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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对白巾军造成杀伤力,只要与狼山郡的兵马汇合,我们就是取得了胜利。”
火瘦拖问道:“白巾军的那些俘虏加入我们的队列真的没问题吗,临阵脱逃可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得不说是一个炸弹,一旦爆炸可是威力惊人,我也没得什么好办法,假如我能招募到更多的军士,得到更多的粮食补给,这些白巾军反贼我不会给他们投降的机会。
我道:“这就需要你们这些总旗们时刻注意着,一旦发现不对头,斩杀了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造成不良影响,上了战场,如果跟我征召军一起,征召军的敌人绝对不会对他们手软,只要他们手软死的只会是他们,既然他们想死那就让他们死在他们不愿意杀死的人的手里吧。”
会议完,我下令拔营,还有半天的时间可以行军,给我的时间不多,不到两天的时间,中间需要急行军才能抵达灰门坳。拔营之前,我再次将火大山叫到我的跟前,让他安排人员潜伏进入起阳县去打探虚实。
火大山显得为难,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他所带领的那些哨探子们能够在海陵县南望县打探些消息已经是极限,要是进入起阳县,估计不被白巾军抓出来,也会活活饿死,他们很多人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更没有伪装乔扮的本事,去打探消息无异于送死。
我提议了一个人给火大山,那个从白巾军占领区安然回到峡谷营地的刚冰,可是没想到火大山早已经将他派出去了,此时想要联系上很困难,如此情况,我也不能怎么样,只能等到再联系上刚冰的时候再做打算,现在算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火大山。
南望县城的夜晚显得颇不平静,哭喊声现在每晚都有,整个南望县的人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现在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每家每户都是大门紧闭,没人敢外出。
如果哪家哪户的大门是敞开着,不用去看,一定是遭了横祸,不仅钱财粮食被劫掠一空,连家里的人也被屠戮干净,连个关门收尸的都不在了,何其悲哀。
热闹的街道边,酒店商铺的门多半是敞开着,里面桌椅物品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老板伙计不知道是跑了,还是不在了。
妓院也谢客了,**们却躲在里面胆战心惊,惊慌莫名,连街上那些讨米要饭的流浪汉都躲起来避祸了。
白巾军发疯了,现在不管什么人家都抢,遇到反抗的一律动刀杀害,其行径已经是惨无人道,毫无人性可言,像是没有血肉的杀戮机器,以前白巾军可不这样,这几日才突然像发疯的疯牛一样胡作非为。
南望县的西北角有一处平民人家,一家四口,一位老妈子,一位年轻妇女,一个八岁的男童,当家的男人劳整白半个月前去参军,加入太守的征召军,一直没得什么音讯,却不知为何,白天的时候劳整白突然回来了。
回了家,他什么也没说,比起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但是,他表现出来的担忧和恐惧瞒不过他那老母亲,也瞒不过他那日夜相处的妻子。(。)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东天王公明赞()
那个八岁的男童每当听到哭喊声,总是吓得不轻,必须躲到父亲强硬宽阔的胸膛里才能安定下来,此时此刻,那男童便是被劳整白给搂在怀里,男童突然说道:“爹,我怕。”
劳整白道:“别说话,有爹在不怕。”劳整白紧紧地搂着儿子,生怕他被吓坏了,劳整白透过窗户忧虑的望着紧闭的大门外,外面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房内只有朴实的桌子和四条长凳,劳整白坐在上首位置,他的母亲跟妻子坐在两旁,他望着窗户外,他的母亲跟妻子却炯炯望着他,满怀期待与惊恐的神色。
那男童说了一句话,再也没人说话,过了许久,那男童终于累了困乏了,在他父亲的怀抱里睡着了,年轻妇女起身将男童抱起进了卧室。
这时,那老妇人却奇怪的问道:“白儿,你是不是当了逃兵?”
劳整白没料到母亲有这个疑问,神色紧了紧,决然的说道:“我没有。”
老妇人问道:“劳大进跟劳二进呢?”
劳大进跟劳二进是隔壁劳进的两个儿子,跟劳整白一起接受征召令,加入征召军,如今儿子安然无恙突如其来的回来,那么隔壁劳大进跟劳二进怎么没回来。
“他们”劳整白哑口了,劳整白他们是第一批征召军,兴高采烈的去参军,没有经过多久的训练,便被拉上战场,与白巾军对战,结果可想而知。
劳整白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劳二进是怎么死的,劳二进的左手臂先是被人砍了一刀,他傻不拉唧吃不住疼,竟然用右手去捂住刀口,全然不顾反击,结果被砍了他一刀的白巾军直接将刀从后背扎到了胸口。
劳整白当时候就在身旁,等到发现劳二进遭遇不测,为时已晚,劳整白的刀不过是帮劳二进报仇雪恨,将那白巾军的脑袋消掉了一大块,却是救不了他,劳整白只看了一眼,便永远记住了劳二进那不甘的眼神和痛苦的表情。
劳二进的生死他一清二楚,劳大进的生死他也不知道,那一战之后他就没再见过劳大进了,他记得当时候他们三个人可是都约定一起相互照应,同进同退,结果劳二进被杀死了,劳大进失去了踪影,多半凶多吉少。
“他们另外有行动任务,暂时脱不开身回不来。”劳整白撒了个谎,怕老母亲告诉了邻居,引起邻居悲痛,招来了白巾军。
“那你回来做什么,你们征召军是做什么吃的,白巾军都占领了整个南望县,四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们难道就放任不管?”老妇人厉色道,声音因为压得低,却更显得怪异可怖。
劳整白被母亲说的无地自容,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老妇人也不好再多责难,年轻妇人从卧室出来,又眼巴巴望着丈夫,带着期待,少了些恐惧,她们早已经听说征召军打了败仗,死了好多的人,南望县那些投军的不知道死了多少,如今丈夫安然回来,邻居也还在世,心里总算有点安慰。
“白巾军数倍于我们,我们实在也是打不过他们人多。”劳整白最终解释道。
“那你不去打白巾军回来当逃兵了。”老妇人反问道。
“我没有,我是回来打探南望县虚实的,如果能够出城,我还要回去复命。”劳整白解释道。
“这样就好,这些天杀的白巾军你可要多杀几个,”老妇人骂道,“劳宫老爷一家可是全部被他们给杀的干干净净了,一个不剩。”
老妇人口中的劳宫一家就是临街不远处的一户富户人家,老妇人跟年轻妇人一直在劳宫家帮佣干活,以前劳整白没有参军也在劳宫家做事,劳宫那人很慈善,心地非常好,不像其他的奴隶主和富商,时常帮助穷苦人,深得下人和邻里的敬重,却不曾想遭了白巾军的毒手。
“我知道,我便是混在回城的埋葬劳宫老爷一家的奴隶当中进城的。”劳宫一家大大小小,三十几口人,全部横死,还有几十口其他人的尸体,从穿着上来看,都很华丽富足,显然也是富户大家,却不知道为何惹怒了白巾军要下此毒手。
火大山安排的密探竟然进入了南望县城,不容易啊,劳整白不过一个新兵蛋子,没经过系统的训练,竟然蒙混过关,着实不容易。
这次白巾军的大肆劫掠金银粮食,背后的原因跟我截断了白巾军的粮草脱不开关系,白巾军攻打东海城计划当中就是一路疾驰,粮草根本供应不上,如此征召军断了白巾军的粮草,白巾军岂不震惊害怕,因此,在南望县的劫掠已经失去了克制,无所不用其极,上层的将领谋士们已经无法顾忌到以后带来的不良影响,只能先自保活命。
驻守南望县的最高将领现在还是营领,统领的军队数量却超过营的建制,将近两个营的兵力驻守,因此,南望县不是一位营领,而是两位,只是最后做主的营领是公明常,另外一位便是曾经被征召军伏击差点没能逃出来的汗宾营领。
这两位营领虽然同属于白巾军,可是关系不见得有多么的融洽,两人隶属不同的两位天王,而汗宾更是中天王的嫡系,身份大有不同,连将军都不放在眼力,只是前段日子打了败仗,一时间被排挤开也是没得办法的事情。
此次攻打东海城中天王没有亲至,统帅是东天王公明赞,对劳众这位一来海陵县就打败仗的将军颇有意见,公明赞和公明与都是不待见他们这些嫡系,因此,只能窝在这南望县,看着别人去建功立业。
听说南天王的表弟运送粮草来南望县的途中遭到伏击,结果粮食全失去,兵力折损过半,汗宾不无高兴,尽管失去的粮食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汗宾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可没得那些开阔的胸襟和眼光。
这几天看着公明常四处杀人放火,大肆劫掠粮食,暗地里他已经高兴好多回,他巴不得公明常那高傲的头颅因此被拉低下来,好叫他也见识见识吃冷饭的滋味是什么感想。
当初劳众将军接到中天王命令率兵赶到海陵县,想抢夺功劳,争夺地盘,这公明与和公明常等人没有安好心,任由他们率兵轻进,结果把他等一干兵马限于困境,幸亏脱险,不然只能去阎王爷那里哭诉去了,汗宾岂能有什么好脸色对待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同僚们,没有拔刀相向已经是不错了。
得知南望县的和村有军队出现,汗宾曾请命想率领自己的军士前去围剿那股军队,结果公明常死活不同意,拿东天王的命令压他,让他是怨恨不已,却又发作不得,东天王可是有命令,无论如何必须呆在南望县城里筹集粮食,他可不敢违逆,。
东天王可是杀人如麻的饮血将军,中天王都要礼让七分,再给三分面子的人,他可得罪不起,再立功心切也只能忍着,这几日虽然没有直接上战场与东海城的守备军对战,可有找到了许多的乐子,当了一回真正的人上人。
东海郡虽然地广人稀,可是这县城却是人出奇的多,尤其是美人多,这可真是美死他了,但凡抄家的富户人家,他要是看上的美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可是要弄到手,公明常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管闲事,他也是这么做的,结果导致了几家富户的拼死反抗,最后闹到了不可收拾的血腥镇压,尸横便屋,血流成河,民怨沸腾。(。)
第一百三十三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南望县城的防务有公明常负责,汗宾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每天呆在奢华富丽的奴隶主府邸玩他的******,一般事一概不管,只是临到要去征粮他才带着部下前去为非作歹,搜刮富户大家可是一个肥差,岂能不分一杯羹。
公明常这些日子一直没有来与汗宾通气,可是这天却不知道怎么派遣了一名心腹来请汗宾前去商议军政,如果要是平常的军士来请,汗宾是懒得搭理,根本不会应承,可这次来人还算有点分量,从来势匆匆看似乎还出了什么大事,心生好奇,于是答应了下来。
在南望县府,汗宾故作姿态的见到了公明常,公明常这次的表情显得客套了许多,然后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一个消息,南望县境内突然出现将近两千装备还算齐整的军队,太出乎意料了。
更奇怪的是这两千军队正朝着东海城的方向行军,现在摆在他们面前有一个迫切的问题,他们是否要率领手下的人前去与之会战,如果不战得话,至少也要将这股来历不明的军队挡住,这股军队意图很明显支援东海城。
震惊归震惊,汗宾不得不询问清楚:“他们是什么军队,由谁统领?”
公明常皱眉道:“他们自极东而来,大概两千人的队伍。”
汗宾回想着过往的讯息,道:“据打探的消息说,极东关上不是只有五百来人的火月人吗?而且你们不是派遣了营领领兵前去消灭他们,怎么火月人现在出现在这里?”
公明常露出狐疑的神色道:“我也很奇怪,大前天都接到劳奖营领的信使的消息,说他们已经占领了火月营地,不日打算前往极东关上追杀火月人。”
汗宾质问道:“没说其他的,既然占领了火月营地,杀了多少火月人,又死了多少我们的军士,一字没提吗。”
公明常懊恼的说:“信上没说。”
汗宾讥笑道:“你们那位营领可真是会避重就轻啊,我建议你还是赶紧派遣侦骑前往极东关上查看一番。”
公明常晦气道:“已经派了,看样子是劳奖耍了鬼把戏了。”
汗宾不再抱着冷眼看戏的心态,既然南望县有军队出现,如果能够除掉可是大功一件,他这又有了好胜的心思,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