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应承下来,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桥天目道:“下午,我会去拜访你们的郡丞劳烟飞跟二公子,商议反攻的事情,如果你们东海郡提议你们征召军参与进去的话,只管推脱就是,想必他们也不会强求,也让他们好好尝尝白巾军的苦头,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我怎么能不知道,桥天目的意图很明显,借着反攻计划削弱劳烟飞的力量,而我大肆征召新军,必然壮大实力,此消彼长,东海郡必然有我一席之地。
从狼山军营地出来,我去了太守府,在劳章灵堂前又上了香,从劳枣的口中得知劳章会在明日早晨下葬,也是三天的法事,跟地球上一样,逗留了一会,我便去见二公子劳锋,向他请示征召军需要招募军士的事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二章 水涨船高()
劳锋虽然现在有名无份,然而,太守印和郡司马印可都归他这个劳完二子保管,东海郡的大小事如果没有他手里的两个印章盖印,可是不好办,因此,权力也不能说小。
我来向他要兵,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对,只是说这事需要征求郡丞大人的首肯,毕竟现在的东海郡大小事务都是他在主导,理当通过他的同意,恰在这时,劳烟飞来找劳锋。
劳锋赶紧的告诉了劳烟飞我的要求,劳烟飞面无表情,不温不火着道:“火灵营领,你可真是急性子,你现在身上还有伤,不能操劳过度,若是把你给累坏了可是我们东海郡的一大损失。”
我信心满满的回答道:“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筋骨,没什么大不了,作为一个军士若是连这点伤痛都挨不住,还不如趁早回家安闲的好,如今白巾军如此猖狂,势力一天天的壮大,留给我们征召军的时间不多,灰门坳那一战我们征召军损失过半,现在不过一千二百来个人,他日白巾军卷土重来,我们征召军拿什么跟白巾军拼。”
劳锋大为感动,附和道:“火灵营领真是一位好将领,一心一意为了东海郡,东海郡有你真是福气,有你这样的将领统帅着征召军,不愁打不退白巾军。”
我谦虚的说道:“二公子盛赞了,这是末将分内之事,白巾军反叛动乱,东海郡人人得而诛之。”
劳锋高兴的说道:“是该人人得而诛之,火灵营领你尽管去招募军士就是,我是全力支持你,你去起草一份招募文书交上来,盖上太守印,全城通告。”
劳锋又对劳烟飞道:“劳世叔,你可要支持火灵营领,该给的粮食武器一样不能少。”
劳烟飞本来还想推迟推脱着,没想到劳锋如此性急,已经是一口应承下来,他要是再推迟,当着我的面给我小鞋子穿,岂不是将我给得罪了,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前天的刚强营领前来拜访可是他的授意,他也是想拉拢我来着,犯不着在招募军士的大事上跟我不对路,因此,也应承下来。
这件事情商议定下,我已经心满意足,对于灰门坳那一战的抚恤跟赏赐还没有下来的事情,可能是忙于劳章丧事的缘故,我暂且不提,等到劳章下葬完,若是还没有动静,那时候我可要责问了,又说了些具体的军政事务,我告辞回营。
回到院子,我便吩咐文书劳中用起草招募征召令,将征召军这几次的大胜仗一并写在里面,大肆渲染,说得龙飞凤舞,又从责任跟道德的高度着手鼓动,然后,抛出参军的好处来引诱,最后号召东海郡的有志之士前来加入征召军,抵抗白巾军的动乱,征召令起草完毕。
我仔细看了一遍,觉得这劳中用真是妙笔生花,无需更改,又誊抄了几份,便安排高陵前往太守府去盖印,盖完印,就可张贴颁布。
接下来的事情,可叫我头疼了,因为临时驻地并不是很宽阔,驻扎着一千二百多的军士已经是极限,再加入一些人,根本就不够地了,没有办法,我还得去往郡丞那里要地方。
在去之前,我问了汗进钟一些东海郡布防的情况,汗进钟说东海郡并没有多余的够大的军营来安置征召军,能够将狼山军的人安置下已经是天幸了,除非征召民房开辟军营,我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也管不了那么,先要再说。
正当我在烦恼这些琐碎事情的时候,太守府来人,说请我去太守府商议军政大事,整个东海郡的营领级别以上的武官全部参与,文官的话,包括东海城的使令,都尉,郡丞,主薄(已死,暂时未定),会议定在晚上的八点开始,七点钟的时候先去太守用餐。
除了东海城的文武官员,还有狼山郡的桥天目将军,跟他手下的几个营领,命令是郡丞发出来的,主导此次会议的也是他。
月挂柳梢,本是夜市繁华的时候,东海城依然一片沉寂,偶有华灯闪烁,不是大员府苑通宵达旦的商议大事,便是军营重地决出作战对策。
我早早的就来到太守府,守卫已经认得我,对我也没有多阻拦,客客气气的将我迎了进去,在太守府没走几步路,迎面撞见劳枣,将我给叫住,带到一个偏僻的亭子。
劳枣忧心忡忡的问我:“这次的会议是要做什么,你可知道?”
我故作不懂,惊讶的说道:“难道不是商议明日大葬的事宜吗?”
劳枣晦气道:“这还有什么好商量,都是安排妥当了的事情,不会出什么差错。”
我反驳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白巾军趁着这个机会来偷袭呢。”
劳枣一怔,他着实没想到这个方向去,但是嘴上仍然说:“量他白巾军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如果他们敢来,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我继续追问道:“白巾军若来必然有备而来,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在防务上面多下点功夫,准备几支伏兵。”
劳枣也认同了,说:“经你提醒,我倒是会在这方面多加布置了。”
紧接着,劳枣唉声叹息了起来。
我开解道:“劳将军,你有什么就直说,跟我无需隐瞒,我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
劳枣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这个时候已经无人可以相信,形势大不同了,他却又说道:“这次的会议是要商定讨伐白巾军统帅的人选,按照某些人的安排,这个人选已经是内定了。”
劳枣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顿了下来,苦涩的看着我,似乎在说这内定的人不是我劳枣,是别人。
对于劳枣的这个推测我不想说什么,劳枣也知道我说不上什么,于是又嘀咕道:“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让他们胡来,就算跟他们撕破脸皮我也不怕。”
我问道:“那个内定的人选是谁?”
劳枣悲戚的说道:“东海城现在不过两个将军,我跟劳步沉,我因为一上战场就打败仗,没有撤掉将军的职位已经是我那外甥的天恩,而劳步沉毁誉参半,本来有资格当这次攻打白巾军的将军,然而却因为他的疏忽导致我那外甥跟姐姐的死亡,他要负主要责任,也是没有了资格,便只能是那刚强营领了,这次正好提拔上将军,这劳烟飞好手段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反攻开始()
劳枣叮嘱我道:“火灵你一定要阻止这事的发生,劳烟飞这是狼子野心,军政一手,一旦他羽翼丰满,东海郡将无你我立足之地。”
我故作沉思,一副忧虑的样子,心里真想笑这劳枣这次总算是开窍了,看得很透彻,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灵光,一连打败仗,也不知道是有人提点还是突然顿悟了。
我无奈道:“我人微言轻,如何能够阻止。”
劳枣反对道:“你乃是东海郡的战将功臣,他劳烟飞再怎么野心勃勃也得听听你的意见,何况你手里有征召军。”
我嘀咕着:“一千来人能翻起什么浪花。”
劳枣不以为意道:“没人就招募新军士,没有钱粮,我来替你想办法。”
我说道:“招募军士可得太守印信盖章,郡丞首肯,兵曹过目,不是我想招募就能招募的,如果我如此胡来,到时候治我一个犯上作乱私募军士的罪名,那可是名正言顺的砍头了,我的劳枣将军啊,你怎么不替我想想我的处境。”
劳枣脸横着道:“怕什么,到时候我自会请我那姐夫出面替你撑腰。”
我摇头道:“此事再议吧,没那么简单。”
劳枣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离开劳枣远一些,以免引起其他的猜疑,劳步沉我也远远的避开,他的神色比劳枣的看起来要冷静的多,搞不清楚那老黄皮下隐藏着什么想法。
桥天目带着手下进来的时候,大家伙已经就座,只等着狼山军的朋友,远远的看见我,桥天目特意来到我的面前跟我打了招呼,让我受宠若惊,同时,也让我在整个东海城的富商大户以及东海郡所有的官吏面前露了一回真正的大脸。
那一刻,我仿佛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浑身上下异常的潇洒自豪,那种感觉特别的舒服,有种不能自持的亢奋。
本来我那一桌已经坐了一些东海城的官员们,可是,桥天目似乎就是看中了这张桌子,而对二公子劳锋和郡丞劳烟飞特设的主桌视而不见,当东海城的官员看到狼山军军士咄咄逼人的气势,又听说狼山军如狼似虎的军士在灰门坳大杀四方,杀掉了六千余人,心里的那股子恐惧油然而生,哪里还敢多停留,在狼山军军士的怒目圆睁之下纷纷退避不迭。
桥天目在这众人的诧异眼光之下,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还请我也坐下来,一时间,整个大堂陷入了沉静,没人说话,没人走动,只有眼神的交流。
气得劳锋是呆立当场,差点就要发作了,东海城现在谁最尊贵,谁最名正言顺,不是劳烟飞,不是火灵,是他劳锋,劳章还在的时候,也许劳锋不会这么有优越感,但是,现在劳章死了,他才是东海郡继承人,未来的太守,他桥天目岂能轻视他呢,简直是耻辱。
劳锋身旁的雍容华贵的贵妇人看出劳锋的异样,一直安抚着他,让他不要动怒,劳烟飞也从旁劝慰,最终,劳锋妥协了,在劳烟飞的领头之下来到桥天目的面前,恭敬的问候的道:“桥将军,这位置不适合身份尊贵无比的你,还是请你上中央的主桌吧。”
“劳郡丞,我不知道你们东海城的规章制度是怎么样的,征召军在外拼死拼活,与白巾军斡旋缠斗,你们竟然让功臣坐在这角落里备受冷落,我为你们的所作所为感到寒心,难怪你们曾经的郡司马都背叛了你们东海郡。”桥天目冷冰冰的说出了刺骨的话。
劳烟飞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桥将军你误会了,不过是一个位置而已,征召军打了败仗我等看在眼里,打了胜仗我等也同样看在眼里,我们东海郡向来赏罚分明,公正严明,岂会怠慢了功臣。”
“哼,明摆着的事情还有什么好狡辩。”桥天目一点不客气,丝毫不给劳烟飞面子。
劳烟飞气的满脸通红,却涵养功夫不错,硬是忍住了。
“桥将军,灰门坳一役多亏了你们狼山军和征召军剿灭白巾军六千余人,白巾军能够退兵你们确实是最大的功臣,然而,今晚却是太守夫人和郡司马劳章在世间的最后一晚,死者为大,因此不分功臣。”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在身后,是安抚劳锋的那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
桥天目没想到是一个女声在身后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东海城太守府能够安抚劳锋的除了他娘还能是谁,对于这位三夫人,桥天目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对其有所耳闻。
桥天目不过是想来一个下马威而已,并不想将东海城的达官贵人全部给得罪,因此,听得劳三夫人的声音之后,他便站起来,反过身,面对面的说道:“想必夫人便是三姨娘了。”
“桥将军,你还认我这个三姨娘啊,劳家女儿没有八抬大轿的嫁到你桥家去就是令人怠慢啊,见了长辈竟然不见礼。”劳婉容讥诮道,这女人要是耍起嘴皮子可是不一般。
桥天目道:“三姨娘这你可冤枉我桥天目了,婚事办得仓促,一切礼数按照大哥的意思从简,你我这还是第一次谋面,怎么能怪我没有当面拜见见礼。”
“你这岂不是也是狡辩,你娶了我劳家的女儿,竟然不认识我劳家的长辈,岂不是你这个后辈的失礼,”劳婉容动容道,“这样的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既然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如此冷嘲热讽。”
“三姨娘说的是,我受教了。”桥天目竟然收起了孤傲冷酷的神色。
劳婉容对劳锋道:“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