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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老互不认识,所以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对方。
羽凰楼和青云楼双方同时在一楼碰上了,梁老和刘老一见面就会心地笑了:咱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就是要看看这个凤栖梧的作者到底是谁!两个老者并排顺着楼梯上来,挡在楼梯口的温伯用知趣地把路让开。羽凰楼和青云楼的人同时到上阳楼来,可以说是开天辟地的头一次!比皇帝驾崩都要惊人!皇帝几年就可能换一个,这楼会相遇还真没人见过,今天是开了眼了!
温伯用让这场面给震住了,忘记自己要下楼去捉温如书了,等在边上,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他们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跑到上阳楼来!林正清也惊住了,在上阳楼的所有商人都睁大眼睛、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是什么把他们吸引到上上楼来的!
梁老和刘老不语,他们的身份不允许在这里随便开口,不然容易掉价!上阳楼的人自动给梁老和刘老让出一条路来。江慕青掏出的那张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回了原地,似乎在等着人去发觉!
两个老者径直走向中间的酒桌,一眼就看到那张安静的纸。两人都伸出手,各拿一半,静静地看了起来。在场的人很多,现场却无比安静,大家都缄口不言。半晌之后,两个老者相视一笑,徐徐地坐了下来。这正是那首凤栖梧,看完全诗,终于知道了这个神秘的作者是谁!
梁老的心中有点印象:姜宇,邱培合和自己说的那个名字就是姜宇!刘老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姜宇,这凤栖梧的字迹和残诗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姜宇,一个在诗词界从未听过的名字开始在金陵的文人之间疯狂传播开来!
刘老好像有印象,这个姜宇的名字是有点耳熟对。就是那天说要给我送酒的小子!应该就是他,看他那样子,也不是平庸之辈!梁老对这个年轻人很好奇,做出了麻沸散,又能写出这么赏心悦目的凤栖梧姜宇,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想见见他!
梁老想着就站起身来,对着安静的上阳楼高声大喊:“姜宇,你们之中谁是姜宇!这首凤栖梧加之前的那几句残诗的作者。。就是姜宇!”梁老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上阳楼在安静的瞬间炸开了锅!
姜宇?!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上阳楼也没有这号人物!沉思之后,上阳楼的众人才想起江慕青,被气走的江慕青!这首凤栖梧就是姜慕青掏出来的,怪不得说那几句残诗不是九岁孩童所作!
梁老唤柳逸尘过来,把纸递给他。柳逸尘看了几眼这字迹,果然跟孩童的字迹相似怪不得那方丹仪会说出是九岁孩童所作!下面的五个小字早就注明了作者的身份“姜宇赠如书”!
“如书。如书。。?温如书!”柳逸尘眼睛突然一亮,这纸张是温府的特有纸,如书,该是指温如书!要想找到这个凤栖梧的作者、写下赠言的姜宇,温如书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上阳楼会,温家作为金陵第二大酒商,也该派代表来了,这样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姜宇了!
温伯用站在边上,看见中心桌子边上的三个人。那可都是权贵和才子,如果如书能拜在他们的门下,那今后。
突然,柳逸尘的凌厉的目光朝自己射来,温伯用暗道不好这首诗词跟我有关系?!。
第170章()
柳逸尘几步走到温伯用的面前,不顾温伯用的惊讶,直接把凤栖梧放在温用的眼前:
“凤栖梧。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温伯用看着诗词有点疑惑:这诗词再好,我也看了好几遍,为什么非要庄重地摆在我的面前。。唔这是我们温家的纸,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姜宇赠如书”!这。温伯用眼睛瞪的溜圆,伸手把面前的诗词接了过来!
温伯用感兴趣的是最后一行小字:姜宇赠如书!上面有如书的名字,说明这个姜宇和如书是认识的,还把这么好的诗词送给如书,那。对了!我想起来了。治好如玉的那个家伙好像也叫姜宇这真是没想到!温伯用一拍脑袋,急匆匆地往楼下跑,速度快得离谱!
柳逸尘本想拦住温伯用,梁老却挥挥手让柳逸尘做罢。既然知道作者的名字叫姜宇,那。。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这个姜宇只要在金陵,他就会有现身的时候,咱们也不用急在一时!上阳楼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该回去了!
刘老和梁老又并肩走下楼梯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上阳楼。各个楼会还是要继续。不过,凤栖梧的名声、姜宇的名声怕是要把金陵翻个顶朝天!
大街上,轮到温如书牵着姜宇快速往回跑了!刚才,温如书惊魂不定地发现他那魔鬼老爹正拿着喷火的目光看着自己,回去了不知道要怎么死!还是快快回去为妙。温如书这么乖地往回跑,姜宇也乐得跟在温如书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以十万火急的姿态回到了温府。温如书则乖乖地跑回自己的小书房,摇头晃脑地准备读书,这样等老爹回来,看见自己在用功,惩罚也会轻很多。姜宇则一路悠哉地往自己的小白楼走去,想着该怎么帮李芯蕊拓宽生意。
从第一次遇见李芯蕊,姜宇就感觉到,这个姑娘有着非同一般的倔强。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可能因为倔强而变得简单可行。绝味鸭脖虽然很好,但酒香也怕巷子深。开始的第一步,总是不容易迈下去。没有开门红,下面的路就更难走!
绝味鸭脖是个新东西,没有见过,不知道好坏,别人不敢买。李芯蕊又那么好强,帮助她也不能让她知道。姜宇摇摇头,这个事情就难办了,得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温猴儿在白楼门口守着,看见姜宇回来,远远地就跑过去絮叨。姜宇不得不搪塞温猴儿。
天晴的很好,酒虽然酿的时间不长,但处在白楼这个有利的环境,加上姜宇故意添进去的配料,相信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喝到自己酿的好酒。市面上的那些酒,姜宇打死都不喝!金石店刘老那里应下的酒是不能忘了的。
刘老是个有趣的人,没事我正可以去他那里看看,能长不少见识,或许对我激发记忆有帮助。姜宇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记住的都是这些没用的诗词、品画的遣词,有用点的还是那些配方,让我在失忆的日子里宽心不少,但那些重点的东西半点记忆都没有!
温如书刚刚坐好,拿出一本经典,假装摇头晃脑地读起来!紧张地没有发现那张写着凤栖梧的诗词的纸张已经不见了!书房的门却哗啦一声被推开了。温如书惊地站起来:这间书房,除了老爹,平时是不准外人进来的!温如书朝门口一看,果然,温伯用正迈着大步朝自己过来。
温如书赶紧把椅子挪开,满屋子乱跑,嘴里还在伤心地喊着:“爹,孩儿知道错了。可我毕竟是你亲生的,你还真下黑手啊!”温伯用一改往日的严厉,双手别在背后,大声地对着温如书呵斥:“好你个臭小子,偷溜出去玩。过来,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有事问你!”
温如书不知道温伯用是不是在下套骗他过去,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动,支支吾吾!温伯用笑着说:“过来,今天遇上好事了,赶紧的。我有事问你!”温如书看出来温伯用没有要惩罚自己的意思,顺从温伯用的话,慢慢地挪步到温伯用面前。
温伯用一把抓住慢慢挪移的温如书,让他站好。顿了片刻,温伯用开心地问:“如书啊!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姜宇的!”温如书看温伯用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直发毛:爹今天准是看见宇哥把我举起来的场面。这是要我供出宇哥。。不行,我是自己愿意去的,不能连累宇哥!
温如书这么一想,赶紧摇摇头,打死也不承认,不能出卖朋友啊!温伯用笑了笑,“不用瞒我了,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温伯用从别在后背的手里拿出那张写着凤栖梧诗词的纸张,放在温如书面前!
温如书一看,慌了这,没想到最后是这该死的诗词坏了大事!温如书在心中暗暗祈祷:宇哥,这回可怪不了我了,是这首凤栖梧出卖了你!温如书佯装怒道:“爹,你怎么能乱动我的东西,我明明把它放在书桌上了,怎么会在你手上!”
温伯用听温如书这么一说,有点明白了:可能是江慕青。这首凤栖梧就是江慕青在上阳楼会上掏出来的。真没想到。。他一个金陵才子竟然会做出偷拿别人东西的事!不过也情有可原,谁让这首凤栖梧在外面这么受欢迎,才子估计更喜欢这样上佳的作品,而我,则更喜欢上佳的女人。人各有所爱,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伯用顿了片刻,面对温如书的疑问,没有作过多的解释,而是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如书,那个姜宇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赠你诗词!”
温如书看着老爹如此严肃,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必须要和老爹摊牌了!。
第171章()
“姜宇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是我硬要跟他去玩的,爹。。你。”温如书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
温伯用不动声色:凤栖梧在金陵定会家喻户晓,姜宇的名头也会石破天惊既然如书和姜宇走得很近,那如书接下来的前途恩,我就不用担心,说不定就能进稷山书院。心里算盘打得滴溜转,温伯用乐呵地把纸张交给温如书,什么也没说,那些姑娘该等急了。
温如书奇怪地看着老爹平静地离开,不像他原来大发雷霆的风格,让温如书有点摸不着头脑。一码归一码,温如书还巴不得老爹不管自己,还是跟姜宇在一块有意思,还有蕊姐姐的绝味鸭脖。恩,甚是好吃!
晚上的时候,李芯蕊检查那些正在腌制的鸭脖,挨个地翻来看看,闻着香味,估摸着明天可以开始卖了。只是,这价格。让李芯蕊没有信心!莹儿站在边上,板着脸:“小姐,那个姜宇一看就知道是不愁吃喝的人,他愿意玩!咱们可不能,咱们还剩那点银子,如果这鸭脖卖不出去,咱们就得饿死街头小姐你想过没有!”
李芯蕊明白莹儿的话,但。明知山有虎,心里还是放不下。冥冥之中的感觉,谁又说得清楚呢!
入夜,香江院还是那么热闹。秋季花魁诗会马上就要来了,四大行首都在做准备。方丹仪正在自己的院里焚香摆琴,趁着晚上的月光独奏一曲,这可是今天上阳楼会出来的那首传遍金陵的新曲凤栖梧。选花魁,当然是要火上浇油,时下流行的诗词都是抢手的东西。还好这首凤栖梧不是专门写给哪个姑娘的。不然,这花魁的位置,方丹仪是够不上了!
这边刚刚摆好,还没开始弹,就听见杜雅诗那边传来曲调,唱的就是凤栖梧。方丹仪早就预料到了,这样当红的诗词当然是众人争抢的对象!不过。这曲调,似乎不太和谐,方丹仪邹了眉头,自己这琴调也不是那般顺手,弹到最后“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地方,总表达不出诗词里的真实味道!改编这些当红的诗词,都是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经验来改编谱曲的,没有人会随便地帮别人修改、捋顺不合适的地方,那样就可能意味着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人都不是傻子!
星轩儿正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听着方丹仪和杜雅诗那些不和谐的曲子,真是白白糟蹋了这首凤栖梧。对于花魁的位置,星轩儿向来是不怎么在意的,所以也没有像方丹仪、杜雅诗那般心急地排练。不过这首凤栖梧当真写得好,能普上曲给自己的舞蹈当伴奏也是极妙的事。然而这谱曲可不是容易的事。星轩儿在心里想着凤栖梧:这年头,哪个姑娘不佩服才子,能写出凤栖梧这样的诗词,星轩儿倒真想见见这个人姜宇,好像从来没听过他的名号,该是新秀,一出手就是冠压金陵!
吱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星轩儿躺在床上,身上懒得动弹:“不是说别来打搅我嘛,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倩影在星轩儿眼前荡过,直接扑在绣榻之上,抓着星轩儿的懒肉轻轻挠了起来。屋子里都是星轩儿的笑声:“蕊姐姐,我不知道是你,饶命啊。饶命。。”
两个影子在绣榻上纠缠半天,等星轩儿要笑不动了才停手。星轩儿一个翻身坐起来嗔道:“蕊姐姐,这么久不见,上来就要我的命啊!”来人正是李芯蕊,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也坐在床边:“谁让你这么懒,还不该好好惩罚一下!”星轩儿光着脚下床,走到桌边喝了一杯冷茶:“蕊姐姐,这几天忙着准备秋季花魁诗会的事,我这累得都起不了。”李芯蕊赶紧把鞋给星轩儿递过去:“说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