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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认得他?”典韦问道。
“如果是他的话,那我们得慎重慎重了。你说刚才糜竺去东海搬救兵了?”张爽抬起头问道。
“是的。”典韦道。
“那糜竺肯定是打水漂了,在这徐州境内,没有让人能制衡的了臧霸。你下去准备准备,命士卒们好生锻炼,怕是有战事了。”
张爽眸中露出了几许莫测之色,说道。
“这么厉害?”典韦讶然道。
“比你想象中的更厉害。”张爽道。
“好吧。”典韦应了声,下去支会士卒去了。
开阳贼臧霸???
典韦走后,张爽来到了位置上,跪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期待之色。如果不深入了解三国,怕是只听说过这人,而不知道虚实。
恰巧,张爽是深入了解过三国的人,知道臧霸的厉害。
这个人年少的时候,因为去截犯法的父亲,而闻名天下。他曾经与吕布争雄,与曹操交战,归顺曹操后,与袁绍军交战,坐镇青州,劳苦功高。
如果一定要比较的话,他是与文聘齐名的人。
与五子良将或许有些差距,但绝对不大。
按照历史,他现在应该是屯兵在开阳,做盗匪买卖。
“我来徐州,不过是未来了陈登,糜竺而已。有了他们,再加上陈宫,审配,王修,我就可以控制朝廷了。武将也有徐晃的加入。洛阳几乎唾手可得。没想过来徐州会与臧霸有接触。不过,这也算是幸运。如果降服了臧霸,我就能得他所领兵马。呆在暗处,也可以借机行事。”
此刻,张爽觉得上天带他不薄。
糜竺的事情,正僵持着。天上掉了个臧霸,破了僵局。
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事情实在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张爽实在忍不住,也被逗乐了。
不久后开晚饭,糜竺不在,就张爽与陈登,典韦以及一杆服侍的侍女一起用膳。饭菜是顶好的,陈登也习惯了,唯一不习惯的是张爽那张脸。
他抬着头,仔细端详张爽的脸,孤疑道:“张伯亮,你眉眼含喜,是不是哪里得计了?”
“哪有。”张爽摇摇头,一口否认道。
“肯定出了问题。”陈登不相信,放下筷子,然后急忙出门去问。不久后,便回来了,脸上露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
陈登哼了哼,继续做下吃饭,嘴里含糊不清道:“原来是糜芳被臧霸带走了,经过这件事情,糜竺确实应该知道了职位与权势的重要。但要请他为你做事,你得想办法让他感恩戴德,最好是把糜芳救回来。我也知道你在打这个主意。但你别高兴太早,开阳贼臧霸这个人我听说过,绝对不是好相与的。”
“而且,你本来应该在陈留郡迁祖坟,现在是溜达出来的,没办法亮出身份,调动州郡的兵马,为你开路救人。”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却看出你心里边还是有几分忐忑的。毕竟是我是骠骑将军,曾经数百人就敢冲击黄巾的人。”
张爽不以为意,乐呵呵道。
“哼。”
陈登确实非常不爽张爽居然等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机会,更知道张爽的厉害。被猜中心思,不由面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
“尽管臧霸确实厉害,但是他的军队到底是盗匪而已。而且,人数应该只有数千而已。糜竺家光家奴就有数万,我选择精壮,得六千人绝对不是问题。抓获臧霸,这些兵力足够了。”
很少见这货吃瘪,张爽心中自然是爽快非常,笑呵呵道。
“哼。打仗不是说说的。”陈登冷哼一声,继续吃饭。心里边却是越来越不爽了,因为他也觉得张爽这货说的有道理。
难道我朋友糜竺要去洛阳了?可恶,我在徐州的朋友本来就少。更可恶的是,这朋友还是被张爽给拐带走的。
但是陈登心中却涌现出了让他讨厌的心情,羡慕。
张爽了解的没错,他确实有扶持天下,拯救苍生之意。少年的时候。只是渐渐年长,看到朝廷昏暗,才渐渐愤世嫉俗。
成了高傲,古怪的人。
他的高傲是针对那些碌碌无为的人,他最讨厌那种明明是庸才,却顶着名士名声的人。他对待有真才实学的人,其实是非常不错的。
他欣赏糜竺经商的才能,以及厚道诚信。这才与糜竺做了朋友。
他早早看出张爽这个人有美名,而没有美心。外君子,内实奸贼。却仍然与张爽做了半个朋友。
他是欣赏张爽的奸贼,却又觉得这份奸贼,与他的人生道德不一样。
但是后来他才渐渐发现,张爽的奸贼,才能成就大事。正所谓有大功,必有大事。非常之世界,当有非常之人。
老实君子是成不了大事的。
而且,陈登是看得出,张爽虽然有权术,但为人不坏,一旦掌权,不会成为王莽那样将天下搞得越来越乱。
或许是百姓之福,天下之福。
陈登心里边确实有想跟着张爽成就一番事业的心思,但是别扭,古怪的性格,让他不愿意承认。
就造成了现在的僵局。
有时候,陈登也是有些痛恨自己的别扭。
张爽确实不是神仙,是猜不出陈登心情的,他也没陈登那些顾虑,毕竟他已经拿到了招揽但陈登的通行证了。
他纯粹是踩了踩陈登这货,而觉得爽快而已。
这份爽快一直持续了五天,这五天中张爽从来都是笑嘻嘻的,让陈登气得七窍生烟。每当张爽看着陈登的表情,就越是开怀。
造成了单方面的良性循环。
五天后,糜竺回来了。迎接的家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老爷,老了不少,瘦了不少,连眼圈都黑了。
这还是他们的那个年轻的富豪老爷吗?
“大老爷,事情没成?”家奴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成,不仅没把芳弟给赎回来,连一万黄金都丢了。东海国的军队大败,损失惨重。这一份损失,又要算到我的头上。”
糜竺垂头丧气道,人生第一次,他品尝到了这么厉害的失败。也是人生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点无能,有点太低端了。
“我有钱,一万斤黄金我都拿得出来。我前呼后拥,家奴无数。但我没有地位,如果我有地位,立刻可以召集徐州全部州兵,郡兵,讨伐臧霸,将他杀个片甲不留。杀他个嗷嗷叫,跪地求饶,痛哭流涕。但是现在呢???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糜竺失志恍惚,一片茫然。
只觉得自己前方一片灰暗,没有一点光明。
“大老爷,大老爷。”旁边家奴见糜竺恍惚,气势十分不好,有些焦急,便连连呼唤道。糜竺这才从恍惚中恢复了过来,他茫然看了看四周。
然后想睡觉了。
“我要洗澡,我要睡觉。找侍女们过来,让她们脱光衣服给我洗澡。我要睡觉,我要睡觉。”糜竺不想了,打算用睡觉来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无能。
第136章 终于想起我了(五更)()
当夜,糜竺在十几个侍女光洁溜溜的服侍下,洗了一个荒唐放诞的美人澡,又来了个一夜五次郎。
最后大被同眠,一起睡觉。
当时是爽爆了。
但是醒来后,还是一个模样。该解决的问题,一个都没解决。他糜家损失了一万多黄金,弟弟糜芳还被人家给扣押着。
他还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商人。
下大雨的时候,偏偏遇到屋顶漏雨。喝茶的时候,要能噎着。人倒霉起来,一定连续倒霉。糜竺昨晚上刚爽了,今天早上起来发呆。
便有臧霸的使者到了。
这使者三十来岁,模样十分普通,穿着的衣服也脏兮兮,一看就知道是苦哈哈,却也趾高气昂。
“糜竺你听着,再用一万黄金,赎你弟弟。”
“我已经给了一万黄金了。”糜竺忍气吞声道。
“那是我们自己抢的。谁叫你叫了东海国的兵马一起来赎人???这一次只要你不带兵,一切好说。我们臧大人还是讲信用的。”
使者昂首道。
“相信你们才怪。”糜竺到底是商人,吃了一次亏,便不会相信对方的诚信了。心中嘀咕不已,面上却也不得已,点头哈腰,送神一样,将这瘟神送走了。
“该怎么办?”
把人送走了之后,糜竺垂头丧气,忧心忡忡。
关键时刻,糜竺总算是想起一个人来了。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人忘了。此人乃当朝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位比三公。
麾下典韦乃猛将。
“以他的尊贵,召集徐州诸州郡兵,讨伐臧霸绝对没问题。而且他智谋出众,以小博大能将黄巾杀的屁滚尿流。以大军讨伐臧霸肯定一点风险都没有。”
糜竺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觉得可行。但这时候,一盆凉水又交了下来。我想请人家帮忙,人家愿意帮忙吗?
这时,糜竺不免就想起了,自己拒绝人家招募的事情了。
虽然只是几天前的事情,但现在想想却恍如隔世,恨当初年少轻狂啊。我怎么能拒绝呢?我怎么能拒绝呢?
那可是骠骑将军的厚爱啊,有他撑腰我安全的跟乌龟壳里的乌龟似的。没他撑腰,我一下子就要破家破财了。
这不,转眼间就少了一万多黄金,弟弟糜芳生死攸关。
越想,越是恐惧,越想问题也越多。比方说,这骠骑将军是偷溜出来的,他能亮明身份,号召州郡并功讨臧霸吗?
种种问题轰炸糜竺,让他几乎头晕目眩。不过,糜竺总算还有点底气,骠骑将军来了,虽然我拒绝了人家的招揽。
但至少我礼数方面没有失去体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随身侍女各个美貌,而且还都是完璧。
而且,我还答应帮忙收集十万石的粮食,而且已经收拾了差不多了。
光这一份诚意,应该能给我点面子。
不妨试试???
其实如果不试试,也没别的办法了。走投无路的糜竺,立刻拍板。“来人,准备酒宴,挑出最美的女人。老爷我后院内的爱妾,只要没子嗣的也算上。组成最美的歌舞,准备最好的酒菜。熊掌,虎鞭,鱼翅。”糜竺一口气下达了很多命令。最后一发狠,道:“宰了耕牛,请骠骑将军洗人乃浴。”
最后两样,才是真正的血本。
这个时代,耕牛是受到法律保护的。杀耕牛,斩首弃市。
人乃浴,则是糜竺的个人癖好。因为这种癖好,实在是太引乱了,他都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现在是豁出脸皮不要,讨好骠骑将军了。
“诺。”有家奴应诺下去办了。
糜竺一口气下达了这么多的命令,有些气喘。坐下来,抹了抹了额头上的冷汗,扪心自问,“这么多血本下去,也不知道够不够。”
随即,又很后悔。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前几天我是稳坐钓鱼台,现在是我……,哎。”
糜竺长呼短叹中,张爽得到了超级贵宾的待遇,不过这份待遇,让张爽觉得恶寒。卧室内,张爽看着走进来的五十余名容貌姣好,皮肤白皙,胸前鼓鼓的少妇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尤其是这些少妇脸飞红霞,眸含春水,十分媚态。
当问明白她们要来干什么的时候,顿时恶寒,立刻打发走了。
“我虽然在皇宫里边敢跟皇后滚床单,但那是迫不得已,自保罢了。总归还没到达这种糜烂的地步。糜竺这货,貌似忠厚,没想到里边居然这么龌龊。”
尽管将人打发走了,张爽心里边仍然是恶寒。不过,慢慢的他的心情也好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态度这么诚恳,恐怕是终于想到了我的好处了。
想着,张爽心情顿时大好,用普通热水洗了个澡。怀着畅快的心情,领着典韦一起,去了大厅内赴宴。
张爽到的时候,陈登已经在了。
在糜竺的殷勤下,张爽与典韦入座。然后就是乐师奏乐,美貌歌姬起舞了。张爽觉得其中几个有些眼熟,好像是糜竺内院的女人。
古代虽然送爱妾很平常,但却是一份贵重礼物。
张爽更加肯定了,这货是下了血本了。于是,张爽开始气定神闲了,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饮酒。
张爽端起了姿态,十分惬意。糜竺却越发的感觉到难办了,他身为商人,口舌方面绝对没问题,但却不得不慎重。
如果说错,就满盘皆输。
酒还没入口,糜竺就已经流出冷汗了。
张爽撇了一眼,捏着姿态,没说话。倒也不是他故意想虐待糜竺,只是他知道越难得到的,越金贵。
送上门的货,却是便宜货。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