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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吧!”主席点了点头说道。
主席心里想到这苏联老大哥也不能全信,让在苏联的同志去问一下,此时主席的心里第一次对苏联老大哥产生一丝怀疑。
第36章 娶妻?被娶?()
当孟庆山从昏迷中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从医院变成一辆马车里,而马车外面显然是有两个日本中年男子在谈天说地,这时马车挡风的平布被拉开一角,一个岁数在中年的日本人伸进脑袋看了一下孟庆山,发现孟庆山已经醒来,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说道:“娃子再睡会一会儿就到家了。”说完把平布放下继续和人唠嗑。
孟庆山虽然不知道这个中年鬼子要说什么但是他心里感到这个人对他没有坏意,刚刚安心下来就听见在医院那个有不良嗜好的医生声音,刚刚放松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心里骂道:“我日了,你个老变态连伤也不让我养好;居然还想把我拉回家里来长久的,不行为了保护我的贞操我得跑。”
孟庆山挣扎了半天,发现为了防止他逃跑那个日本老头用绳子给他绑住了,孟庆山两眼含泪的想到我堂堂的一个穿越人氏,来到这里本想大干一场,想象很丰满,现实很悲壮,别人有的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有的穿越到异界三妻四妾,怎么到我这里就让我穿越最艰苦的日子,没事这些小事难不倒我,好不容易把队伍壮大,结果被俘。
被俘我也认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老祖宗文天祥有一句诗“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可孟庆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就碰到两个日本老变态,我这运气也太他娘的倒霉了。现在没感到菊花痛痛,这说明这两个老变态想让自己养好身体在祸害自己,我不能放弃我得养精蓄锐到时找机会逃跑回到部队,率大军灭了他们以报被辱之仇,当然如果没跑了的话,那就宁可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的太重还是药效又上来了或者是马车摇摇晃晃很像小时候母亲摇的婴儿床使孟庆山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但是马车已经不走了,想来是到地方了。
不一会儿马车的门帘被打开上来一位十五六岁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胖胖的日本少年,一位先前上了年纪的满头白发的日本中年男人走进来把孟庆山扶到马车下,孟庆山抬起头发现天色已暗,自从自己被炸晕过后也不知道发财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还有汪军长他们有没有安全回到密营,毕竟现在也只有榆树县那个密营还算安全,但是也安全不了多长时间,日本关东军大本营这会是要彻底消灭抗联解除后顾之忧,解决完抗联日本就可以抽出兵力防备苏联或者支援关内。
孟庆山左右瞅了瞅发现这里好像是一座小镇或者是村子,孟庆山满脑子疑问想不清楚这小鬼子为什么要把他从大老远的地方给运到这里,难道就没有比他帅的吗?非得要他这样的?
但是怎么说也要给口饭吃吧!这一路来孟庆山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你妹地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别看日本少年个子小但是很有力气能扛得住孟庆山这个一米七五的体重有一百四十斤的东北大汉很轻松,几步就把孟庆山背到一间大院里的一个房间的床上,把孟庆山放到床上转身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少年端着一盆热水,肩膀上披着红红的衣服,走到床边孟庆山身边把水和衣服放下,伸手要就要解孟庆山的衣服,吓得孟庆山连忙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抵挡。
日本少年轻易地就把孟庆山抵挡的手掰开,三下五除二就把孟庆山脱光光身上只有受伤的地方能遮住春光,少年发现孟庆山的身体强壮,肌肉贲起,腹部都有八块腹肌,甚至他还以自己做参照物预测了一下。惊呼道:“父亲给姐姐找的夫婿真壮实,也够帅气,还是退伍兵,简直就是完美男人,只可惜脑子有些问题,要是不是变傻了说不定还会教打枪,那时我一定会比山景那个混蛋厉害百倍的。”
孟庆山因为不知多少天水米没进还是迷药的副作用导致使嗓子干哑发布不出来声音,只能咬牙切齿地想到:“你妹地,没想到这一家都他娘的是变态,小的这么急就要给我洗身子,不能给我点粥,老子已经好几顿水米没进了。”
给孟庆山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后就把他背到旁边的屋子里,一进屋子孟庆山发现屋子里有五人,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年夫妇,一队中年夫妇,旁边还有一个头盖红布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难道是要结婚怎么就这几个人?但是孟庆山很快就有一种不好的想法难道是这要娶我,还是我娶他?难怪这大半夜的办婚礼而且还是非常简单的,民国这么开放连同性恋都可以结婚了吗?原先只听说过日本的民俗很低,以前没见识过,现在见识到了而且还亲身经历到,孟庆山此时只想大喊一声:“你妹地,能不能等我好了再来行不行。”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负责唱礼的是接他的那个中年日本人,孟庆山被那日本少年背到看样子像新娘子的身边牵着一根大红绸慢慢踏入布置的温馨喜庆的礼堂,厅中高坐两个看样子有些慈祥的两位老人,旁边一位中年妇女显然是那名中年男子的老婆。
孟庆山非常郁闷这他娘的叫什么事,结婚还有被人背着结婚的,你们他娘的都瞎吗?老子连站也站不起来至于这么着急,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屋里的人都会死好几遍了。
“吉时已到,一拜天地!”中年日本人再次高声唱喝。(当然是日语,孟庆山听不懂但是还能猜出几分的。)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然后是什么来着,送入洞房?孟庆山直接被少年背到刚才的屋子里,放到床上后,少年说了一句:“姐夫祝你新婚快乐,你以后可别欺负我姐,要是欺负我姐,小心我的拳头,别看我小但是我的力气可不小。”说完还掳开袖子亮亮小肌肉。
看这少年叽里咕噜的说完,孟庆山毛脑子问号,这少年到底在说什么,还语言不通真是急死人,要是还能回到二十一世纪的话我一定好好学习。
第37章 悲哀的洞房()
洞房之夜啊……
这是多么美好的向往啊,但是在孟庆山的心里心惊胆战……
昏暗带着红晕的烛光下,孟庆山大大舒了一口气,看到这位红布已经自己掀开的女子,不禁有些眼眩,一路上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老天看来是我多想了,原来是要我娶老婆,我还以为是要我的贞操,看来我是脑袋炸坏了多想了,可是为什么废了很大的劲把他从日军医院给弄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成亲,还是因为我太帅了。
女子站在孟庆山面前,低着头解着孟庆山的上衣的扣子。
顿时淡淡的处子幽香让孟庆山不禁咽了咽口水,好似不会呼吸了一般,直憋红着脸。
女子一双小手轻轻脱下孟庆山的外衫……
因为嗓子嘶哑说不出来话,孟庆山只能用唯一能动的左手指向女子身后的水杯,女子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帮孟庆山脱掉下裤,脱掉靴子,这给孟庆山急的弄错了我要的是水急忙又比划几下,同时又指了指喉咙。
“……”女子不禁捂着嘴轻笑了一声。
见孟庆山望着自己着急的对自己挥手,女子盈盈一笑,解开腰间细带。
孟庆山顿时吞了口唾沫。
女子去掉头上银钗,顿时长发如瀑布,挂落至腰间。
“簌簌”一声轻响。
红衣滑落,只留一件贴身肚兜,玉体晶莹,身段窈窕,在红韵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娆。
孟庆山感到不渴了,美色生津,“咕……”一声很响的口水咽落之声。
吹灭烛火,碎步移到榻边,女子双手伸向后面,轻轻解开肚兜的细带……
孟庆山感觉被子被轻轻掀起,一具火热的躯体投入自己的怀抱,左手本能得一挡。
“嗯……”
……”孟庆山感受着左手的柔软,竟有些不舍得放开。(当然医院那次不算。)
女子俯身趴在孟庆山胸口,滚烫的脸仅仅贴着孟庆山的胸口,略带凉意的长发撩过孟庆山身体,令他全身颤栗了一下,孟庆山满头大汗这不是兴奋得汗水,这是被这女子压倒伤腿疼的。
撑着孟庆山的胸口,女子支起身子,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得看着孟庆山,好似要将他的魂也勾去一般,而此时的孟庆山,满脑子都在想姑娘你压到我腿了,能不能别调皮了快下来,在压一会儿伤口要开裂了。
女子听着孟庆山沉重的呼吸,轻轻俯下身,在孟庆山嘴角一吻。
好吧……孟庆山的腿被压得都快没知觉了……
嗯……”孟庆山顿时感觉到女子的手在自己身躯之上抚过,而被抚过的地方顿时火热一片,心中也好似有团炙热的火焰,但是也解决不了腿上的疼痛。
女子动了动用手对准了位置,一个深蹲坐了下去。
“……嗯……”女子轻哼一声,手紧紧抓着孟庆山的背,指甲也已经深深陷入孟庆山肉中,不过孟庆山现在是感觉不到了(疼的都快吐白沫了)。
女子做了一下感到疼痛停顿下来,孟庆山此时也不想别的,只想姑娘今天就这样别太认真!要是再来几下,我就要上天了。
女子停顿一下又低头主动吻上孟庆山的唇。
“唔……”
“嗯……”“唔。。。。。。”不见之处,几许荧亮滑落脸颊,眼角之处却有浓浓春色。
一春和一痛满屋……
早晨,孟庆山老老实实地躺在榻上他不是不想睡觉,而是疼的睡不着,在昨晚他是一会晕过去一会又被疼醒。
低头看了一下这个在前世还在上高中的少女,孟庆山有些纳闷“这日本难道男人这么强手吗?连重伤兵也不放过,还是日本男人都死绝了,不对啊!日本少男人的事情不是1945年日本投降以后才少的吗?怎么现在就急缺男人吗?
经过昨天一个晚上的奋斗,日本少女变成了人妇,而他也从左手能动弹变成现在自己感觉身上的肋骨碎掉两根,大腿伤处破裂大流血,右胳膊的伤处本来都定嘎嘎了,但是在昨晚在那日本小姑娘也就是他的夫人又抓又咬,连续深蹲,孟庆山从重伤号都快变成植物人了,要不是孟庆山这个身体因为从小练武强悍些,在昨晚他就有可能归西而去。
“啊……”孟庆山用力的喊道希望女子醒来能看到自己的样子,赶快从他的身上下来给他找大夫救命。
“恩……”少女动了一下身子,支起身子俯视着孟庆山。
“我。。。。日。。。。”从孟庆山嘴里蹦出两个中国字,喊完孟庆山就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其实孟庆山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也知道不能说话,说话会暴漏他的身份,但是他已经被这个傻日本小妞快折磨死了,本来他想让少女起身,没想到少女起身是起身了,但是双手按住孟庆山的双臂的伤口处,小屁股坐在孟庆山的左腿伤处,疼的孟庆山连话都没喊完晕了过去。
少女没有注意孟庆山昏迷,慢慢的起身掀开被子想拿昨晚上铺的白布,掀开背后少女吓坏了“啊。。。。。。”的一声大喊,紧接着连忙趴到孟庆山的胸口倾听,发现他的心脏崩崩的心跳声。
知道孟庆山还没有死,少女连忙下地,传完衣服跑到父母的屋子里禀告,看她走路的姿态,看来似乎也伤得不轻?
当听完少女语无伦次的话后,少女的父亲也就是带着孟庆山回来的中年日本男子村井太郎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说道:“该死的,光顾的给惠子办婚礼了,忽然忘记告诉她的丈夫是重伤号,晚上洞房是要注意一点。”
安慰好惠子,村井太郎连忙出门赶着马车去县里去请大夫的同时,让惠子干紧给孟庆山清理伤口,以防止感染。
过了一个多小时村井太郎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位医生赶了回来,当医生看到孟庆山的样子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对着村井一家人说道:“你们也太狠了,这到底是洞房花烛夜,还是洞房杀人夜。明知道这是伤员不能剧烈运动,你们居然还敢让他洞房,你们这不是谋杀吗?”
听到医生的话旁边的村井惠子低着脑袋,脸色红红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抓在衣角,都怪昨晚自己太着急没有仔细看一下,才照成这样的事情,本来还为自己突然一下子和一名傻子结婚,而自暴自弃地认命了,这回差一点自己就当成寡妇。
医生把孟庆山的身体慢慢用纱布缠好,同时又吩咐村井的家人按时换药品,和补充营养,最后临走时嘱咐道:“在他伤没养好,晚上一定要小心别又把伤口弄到破裂。”
村井惠子本来脸蛋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