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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刚出院子,屋顶忽然飞下两个人影,正是柳叶青和叶秋,叶秋见甄建脸色苍白,前问道:“感觉如何?”
“还好。”甄建淡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重伤,不必担心。”
“嗯。”叶秋点了点头,道,“这次丐帮欠你的恩情算是欠大了。”
甄建笑道:“以我和郭大哥的交情,说恩情反倒见外了。”
叶秋点头笑了笑,其实他现在很佩服甄建,以前他还认为甄建不过是有钱有志气,现在,他却发现甄建可不是有钱有志气那么简单,他发现甄建真的是个天才,扳倒权倾朝野的秦桓,在战场之屡破敌军,在武林之,也是让人震惊,居然与宗师级高手对抗三四百招,简直匪夷所思,最重要的是,甄建现在在武林之也是名声颇响了,天下英豪都记下他了,他感觉甄建像一个万事通,感觉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没过一会儿,郭岩来了,而且是跟绮罗公主一起来的,双方见面都很开心,寒暄了一番,到房坐下聊。
聊了片刻,甄建忽然想起了什么事,道:“叶秋,将我的行囊取来。”
叶秋去衣柜里取来了甄建的行囊,甄建打开行囊,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白色的绢帛,递给郭岩,道:“郭大哥,这东西,给你。”
“这是?”郭岩疑惑地借了过来,展开一看,顿时满面震惊,“这是擒龙诀的心法口诀,而且还是师父的笔迹,虽然是绣去的,但绝对是师父的笔迹。”
古人无论刻碑做匾还是绣字,都会有字模本,做出来的笔迹,跟模本几乎一模一样,所以这绢帛刺绣的字,应该是按照沈重亲手书写的秘籍刺绣而成的,所以郭岩一眼认出了这些笔迹是沈重的。
郭岩惊呼之后望向甄建,问:“你从何得来?”
甄建道:“沈秀身个掉落的,那夜擒拿秦桓之时,沈秀也在,我追杀他的时候,扯下了他的衣服,但却被他逃了,我愤怒之下撕毁了衣服,没想到在衣服的夹层里发现了这个。”
郭岩赶忙问:“那衣服是何颜色?是何布料?”
甄建道:“我在京城见沈秀好几次,都是见他穿那件衣服,灰色……不对,估计原本是黑色,只不过衣服太旧,颜色都洗没了,呈灰白色,袖口和肩头有补丁。”
“我明白了。”郭岩道,“那是师父的衣服,那日在君山大会,我放沈秀一马,沈秀要走了这件衣服,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衣服里面有完整的擒龙决秘籍。”
甄建闻言也顿时恍然,道:“难怪感觉他两年后再次出现时,武功精进了很多,原来是修炼了完整的擒龙决,郭大哥,现在可好了,总算物归原主了。”
“是啊。”郭岩凝望着手的绢帛,心激动,道,“师父的秘籍,意义重大,我必须好好珍藏,让列代帮主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甄建道:“郭大哥,还有个事,这擒龙诀的第三层,我忍不住……练了。”
郭岩淡笑道:“没关系,你的品性,我放心。”
甄建闻言顿时也点头笑道:“郭大哥这么说,我便放心了,唉,一提到这沈秀,我便满肚子火,他本出身不低,奈何却堕落至此,先投靠秦桓,现在又投靠了国舅,当真是冥顽不灵。”
第363章 阴沉的云亲王()
郭岩闻言神色一黯,叹息道:“莫提他,一提到他,我便难受。请百度搜索”
郭岩当然难受,沈秀与他年纪相差不大,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关系还不错,没想到长大后,沈秀居然变成了这样,先是想要害他,这个他可以忍,但是沈秀后来居然直接对丐帮出手,端了丐帮的分舵,害死了丐帮数十弟子,这是让他最痛心疾首的。
君山往北的小路上,大梁葛亲王带着一行人策马匆匆往北赶路,因为宝象王告诉他,自己的两大对头来了,必须得逃。
四周一片荒野,前往是一片杂乱的树林,旁边有许多奇怪的山石,最高的有丈许,他们急匆匆地往前赶,忽然,宝象王一勒缰绳,强行停下,只见前方山石后面,走出一个人,一身黑色衣袍,须发花白,唇须弯弯上翘,鼻子高挺如鹰钩,正是明教教主陆云。
陆云挡在路中心,距离他们不过五丈远。
感觉到陆云身上恐怖的气场,葛亲王一阵慌乱,问向宝象王:“国师,此人便是你的仇人吗?”
就在这时,后方忽然传来人声:“他的仇人是我。”
葛亲王和宝象王同时转头,只见王海从远处快速奔来,宝象王顿时感觉心头一凉,这下好了,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了,他好后悔,干么要来楚国武林搞事情,这下真是有来无回了。
葛亲王到底不是武林中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他看了看王海,又看了看陆云,道:“二位,我乃大梁皇帝亲弟,葛亲王,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知道国师与二位有何仇怨,但本王愿意为你们化解仇怨,二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你们开口,本王都能做到。”
王海缓步上前,站在他面前两丈之处,冷冷问道:“你能让死去了人复活吗?”
“这”葛亲王闻言一滞,无奈苦笑,“本王又不是神仙。”
王海面无表情道:“那便无法化解,你若想活命,退至一旁便可。”
葛亲王虽然在大梁国内呼风唤雨,人人尊崇,然而在王海看来,他什么都不是,因为王海的眼中只有两种人,活的,和死的。
三方一时间尽都沉默,宝象王额头冷汗滚落,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力,纵然他已神功大成,但同时面对陆云和王海,那宗师气场散发出的威压,让他感觉仿佛面临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笑声传来:“这里好热闹啊,哈哈。”
众人同时转头,只见约十人朝这边行来,这十人均都骑马,为首之人,正是云亲王。
看到云亲王到来,宝象王、陆云还有王海他们三人几乎同时蹙眉,因为他们不知道云亲王忽然到来时什么意思,是凑巧?还是他故意前来,到底是敌是友?
云亲王摊手笑呵呵道:“各位,我等只是路过,瞧个热闹,你们自便。”
现场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过得良久,陆云开口了:“摩陀吠罗,念在你我也算相识一场,我也不为难你了,只要你交出大光明圣典,我立刻离开。”
大光明圣典是明教至高无上的圣物,里面记载了明教教义,更重要的,是里面有明王暗母诸般法相的明悟之法,陆云的“幻魔妙相”便是从中感悟而出,可以说,大光明圣典不比任何武功秘籍差,对陆云乃至对整个明教来说,意义重大,去年,宝象王趁着陆云闭关之际,偷偷返回明教,盗走了圣典,陆云大怒,这一年来,一直在四处寻找宝象王,然而宝象王这一年来一直躲起来参悟大光明圣典,并未现身,唯一的一次现身,就是这次的武林大会。
宝象王原以为陆云会杀了他,没想到陆云居然愿意放他一马,顿时大喜过望,赶忙从怀中取出了一支一尺长的卷轴,丢向陆云,道:“大光明圣典还你,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陆云伸手接住,展开卷轴,确认是大光明圣典,这才收了起来,冷冷道:“算你识时务,不过,我得提醒你,你我往日的恩情,到此便算彻底结束了,以后你若敢踏足明教方圆百里之内,我必让你挫骨扬灰!”他说话间一脚踩在一个西瓜大的石头上。
西瓜大的势头顿时好似陶土捏的一般,立刻碎成了无数块,葛亲王看得心头一激灵,他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宝象王如此害怕,原来对方竟然如此厉害。
陆云说罢便转身往北而去,黑袍白发随风飘荡。
陆云一走,宝象王总算松了一口气,回头望向王海和云亲王他们那一伙人。
王海转头看了云亲王一眼,冷冷道:“阁下只是看热闹的?”
云亲王微笑点头:“正是。”
王海双眼一眯,他的红尘窥心术告诉他,云亲王的这句话,不可信。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王海和宝象王打起来,那他们就是鹬蚌,而云亲王自然是渔翁。
王海此刻心中很恼火,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报仇,但却突然冒出云亲王这伙人,因为他看得出来,云亲王这伙人,十分危险。
沉吟了许久,王海忽然转身飘然往西离去,离得好远了,只听他的声音传来:“摩陀吠罗,小月之仇,我一定会报,你洗干净了脖子,好好等着我来取。”
看到王海也离开了,宝象王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两大威胁尽皆离去,他终于脱险了。
葛亲王也十分纳闷,陆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离开,这可以理解,但王海为何离开,他真的不懂。
还好旁边有人告诉葛亲王,王海是忌惮云亲王他们这伙人,才会离开的。
葛亲王赶忙上前向云亲王行礼:“多谢这位先生仗义出手。”
云亲王挑眉笑道:“我有仗义出手吗,我只不过是路过罢了。”
葛亲王点头笑道:“总之还是要谢谢阁下。”
云亲王淡然道:“客气了,好了,我们赶时间,得走了。”
云亲王说罢朝自己的队伍招了招手,大家调转马头,朝东而去。
行出不远,何嵩阳忽然问道:“王爷,咱们为何要帮这群梁人,让他们死在大楚不好吗?”
云亲王道:“他们死在大楚,对本王的大业有帮助吗?”
何嵩阳摇头。
但裴寂却道:“他们若是死在大楚,恐怕梁国那边不会善罢甘休,很有可能挑起两国大战。”
云亲王道:“虽说大楚军力荏弱,但梁国攻打大楚这么多年,也未奏效,眼下梁国连吃败仗,而且经历过内乱,国力已经大不如前,若在此刻挑起两国大战,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王爷的意思是?”
“自然是要等梁国修养生息,恢复元气之后,他们和楚国开战,打得两败俱伤,才是我们起事良机。”
“王爷此言有理。”
“我等佩服万分。”
第364章 成功在望()
甄建在丐帮修养了几天,身体恢复了七八成,由于他还着急去鄂州,便辞别了郭岩,离开君山去鄂州。
按照丐帮提供的线索,甄建他们在鄂州找到了张勇。
现在的张勇已经改名为张大山,在吉庆染坊做染工,染坊的工人们谁也不会想到,那个整日话不多的染工张大山曾经竟然是吃朝廷饭的人。
虽然时隔多年,但张大山为了活命,日子过得很低调,平时不交朋友,很少有什么社交往来,给人一种孤僻的感觉。
甄建忽然来到吉庆染坊,指名要找张大山,门房见甄建衣衫华丽,不似普通人家,不敢得罪,就去传话,然而,甄建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门房回来,便闯了进去,进去后便见到门房刚好从茅房出来,甄建上前叫住他问:“张大山呢?”
门房道:“怕是跑了。”
“跑了?”甄建闻言顿时皱眉道,“你为何不来告诉我!他往哪跑了?”
“凭什么告诉你啊。”那门房用不屑的眼神望向甄建,道,“张大山说了,你们不是什么好人。”
侯青兰闻言直撸袖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甄建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枚硕大的银锭子,递给他,道:“说吧,往哪跑了?”
门房顿时双眼放光,这么大的一枚银锭子,怎么说也得十两啊,他接在口中咬了一口,确定是真银子,毫不犹豫道:“往后门那里跑了,不过后门已经封死了,他不知道,只怕他要翻墙逃跑了。”
“走!”甄建说罢就往后院跑,染坊不大,路很好认。
甄建一阵风似地冲到后院,只见后院的院墙上架着一架梯子,甄建冲上去踩着梯子爬上院墙,只见院墙外面是一条河,河水已经被染坊给污染成黑色了,再往远处,便是茫茫田野,约莫五里外,有个树林。
侯青兰,叶秋还有柳叶青也上了院墙,叶秋道:“他肯定跑到那个林子里去了,咱们赶紧追。”
“不着急。”甄建忽然嘴角微微上扬,下了院墙,自信笑道:“这货跟我玩声东击西……他还在这里。”
“还在这里?”侯青兰闻言一阵怔忡,指着梯子,道,“那他弄个梯子放这里干么?”
甄建冷笑道:“这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让我们先入为主地以为他翻墙逃跑了。”
叶秋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河对岸根本没有脚印。”甄建道,“从这里出去,必然要淌过这条河,而这条河的水这么脏,上岸后肯定会有脚印,但对岸没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