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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满堂迟疑了一下苦笑道:“我倒是没什么,可我婆娘那里……唉,不怕你们笑话,这老娘们闹腾起来可是真伤脑筋。我只有一个儿子,现在正在刘刚那里当兵,我婆娘的意思是把他调回来,免得有个损伤。司令你看……”
杜文成几人一起笑了起来,晏正德咧着大嘴玩笑道:“老孙哪,我看不如把你那厉害婆娘休了算了,我们帮你另娶一个如何?”
郑永年则打趣道:“老晏你休得胡说,人家老夫老妻的这么多年了,怎么能说休就休?我们最多帮他再娶个小妾,再多生几个儿子也就万事大吉了。”
孙满堂窘迫地低下头不敢接茬,晏正德是他的老上级,郑永年也是和晏正德一个级别的,这两人对他的调侃让他说不出话来。
杜文成笑道:“这点事儿本来就不算什么,你们打了半辈子仗,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总不能让你们老来丧子吧?你们几个也听着,家里要是有孩子想到军队里混个一官半职的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坏了规矩。
老晏,这件事儿你就给办一下吧,尽快将老孙的孩子调回来,也省得他婆娘牵肠挂肚的让他整天不得安宁。”
大家再次笑了起来,老孙了却了心里的烦心事,从此再无牵挂,人也立马轻松起来,自我解嘲道:“司令,我那婆娘虽然厉害了一点,人还是蛮不错的。男人怕老婆并不是缺点,没儿子才是大事儿。”
蔫坏的孙满堂也不忘打击一下他的老上司,因为晏正德四十多岁了才娶老婆,王芳的年纪也大了,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后也就没在生养。
晏正德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对女儿更是怜爱有加,没有儿子什么的倒不怎么在乎,只是怕王芳多心,故而最烦别人说他没儿子。
此刻听了孙满堂的话后恨恨地说道:“明天我就把你儿子调我这儿当勤务兵,他老子对我不敬,我就拿他儿子出气,这就叫父债子还。”
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杜文成拍拍手,示意大家静下来。“好了,玩笑就开到这儿,再说下去老孙的儿子就该让晏正德给发配去扫厕所了。”
说到这儿他自己带头笑了起来,待大家笑够了,这才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有些人闲不住又在闹腾,军队里也有人随声附和,嘿嘿,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老孙,你这次去新加坡要留点心,别让那些人给算计了。
我准备给你带一个师又一个旅的兵力,再加上空军的配合,收拾巴掌大的新加坡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另外那一个半缅甸师我准备把他们调到刘刚和刘家华哪里去,把我们的先遣军调回一部分看家。
出国作战免不了军需后勤的支持,这些都是老晏在负责,老晏你也要多长几个心眼,被他们安插进军需处的那几个人该收拾就收拾,抓到把柄直接送军法处,谁说情也不行,一律按军法处置。
政府里面就靠老沈你多辛苦了,先别理那几个跳梁小丑,等这届全代会闭幕在收拾他们。没有了军队做后盾,看他们还拿什么闹腾。
还有就是宣传,今天老闻不在,过后你找他说一下,让宣传部门多宣传出国作战对缅甸的意义以及对士兵的荣誉,在舆论上造出声势,扩大影响。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这届的全缅代表大会,那些人鼓动着不明真相的代表要确定我这个临时总统为正式总统,说穿了,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想用宪法限制我这个总统的任期,即便不能用武力赶我下台,也要借助宪法在几年以后让我自动滚蛋。
登敏的时候是我考虑不周,本以为可以借登敏之手把这些反对派逐步清除,没想到登敏死的早,反倒让我作茧自缚。
我只是不想戴一顶独·裁的帽子,现在看来是非戴不可了。等到我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就独裁一次让他们看看。”
杜文成说道这里,也是霸气一露,双目射出精光。前些时和陈嘉庚老先生一席谈,让他了解了新加坡的李光耀,也顺便了解了马基雅弗利的残忍治国之道。说实在的,他的内心里很赞同李光耀的那些话。
“太在意民众支持率的领导人是软弱无能的领导人。”
“在受人爱戴和令人畏惧这两者之间,我始终认为马基雅弗利的思想是对的。如果谁都不怕你,那就毫无意义了。”
第264章 :颤粟()
二月一日除夕,比照缅甸前总统登敏的政令,明日起全国放假三天。先今的曼德勒已经有了一点现代化都市的风范,高楼大厦比比皆是,大街上也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随着缅甸经济的快速发展,也是因为杜文成总统在国际上的声誉渐起,再加上缅甸独有的自然景观和良好的治安状况,使得它成为了国外旅游者向往的天堂。除了雨季之外,其他季节到处都可以看到外国人在缅甸各地观光旅游场面。
可自从进入一月份后,缅甸忽然封锁了边境、港口和机场,也不再发放旅游签证,所有在这一时进入缅甸的人都必须接受严格的检查,即便是本地人也不例外。
因为这个的缘故,今年的商业活动较之往年减少了许多,许多商家对此表示不满,并且声称今年的春节只能赚自己人的钱了。
缅甸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度过了四六年的春节,然后开始了出征狮城。
二月十号,缅甸总统杜文成发表声明:为了尽快结束对日战争,还东南亚各国的和平,依照“东南亚和委”的方针政策以及对盟国政府的承诺,缅甸政府决定出兵狮城,配合盟军在东南亚战场上作战。
同时任命孙满堂为缅甸驻外军队的最高指挥官,晋上将军衔,统领琉球、冲绳和狮城的缅甸军队。
二月十日起,缅甸人民军空军开始对狮城的日军连续三天的轰炸在,十三日,缅甸人民军在掌握了制空权后迅速占领了日军简易机场,随后一个师又一个旅的人民军空降狮城。
按照杜文成的命令,缅甸人民军进入狮城后并没有继续深入作战,而是依托热带雨林建起了防御工事,维持作战的依然是缅甸强大的空军。
现在的杜文成已经很少出动基地的飞机作战了,基地依据苏俄在四七底年生产的米格…15后掠翼喷气式原型机进行了改造,并且加装了雷达系统使其具备全天候作战能力,目前该型飞机已成为缅甸空军的主要空中力量。
而对飞行员的培养一直是杜文成在亲历亲为,在飞行员的选拔上主要以华人为主,辅之以忠诚可靠的本地人组成。而在技术上则以电脑进行模拟飞行和对抗训练,这是世界上其他国家所不具备的技术,也是缅甸空军之所以迅速壮大的根本原因。
经过上一次的叛乱,杜文成加紧了对空军和海军的控制,有超过半数的海空军高级领导被撤换,取待他们的都是杜文成提拨上来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虽然经验不足,却具有无限的忠诚,待以时日必将成为杜文成的有力臂助。
在这期间,缅甸空军对日本本土的战略轰炸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日本也加紧了针对杜文成的细菌战。
“有日本那边的消息了?”
总统府里,杜文成静静地看着扬大山,等待着他的汇报。扬大山却是紧张无比,对于他手中的情报情报没有一点信心。他很难想象世界上会有哪个国家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以一国政要的身体为载体,向敌对国发动细菌战。
这要是让日本人的计划成功了以后还有哪个国家会相信日本政府?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份绝密情报居然是来自铃木内阁成员,情报来源虽然让他有所怀疑,但情报内容却让他不得不加以重视。
“是的,我们的确收到了一份关于日军细菌战的重要情报,只是这份情报的来源太过震撼,一时难以证实,所以……”
扬大山的脸上开始流汗了,这份情报即便是假的他也必须上报总统,可总统会是什么反应就不是他可以预料的了。
杜文成看到杨大山的表情就知道事有蹊跷,为了安抚扬大山也是感到好奇,杜文成微笑着说道:“情报工作的复杂我是知道的,最优秀的情报人员也不可能每次都会弄到有价值的情报,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把你得到的情报拿给我吧,我很好奇是什么情报能让你杨大局长这么紧张。”
情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日文原件,一部分是译文以及情报来源和初步分析。因为来源以及内容太过诡异,情报分析员初步判定是假的,没有任何价值。
杜文成自己也不太相信世界上或有这样疯狂的政府,但对于情报中提及的日本外相东乡茂德的话,却让他的神情凝重起来。
作为外相的东乡茂德虽然总是给人以粗鲁无礼的印象,实际上却是一个深思熟虑,外事经验极其丰富的职业外交家,同时也是一个狂热的尊崇武力的战争罪犯。
从情报中提及的东乡的话中,杜文成直觉地认为这份情报很可能是真的,至少东乡茂德的话是真的,虽然他还想不出铃木内阁为什么会把这样一份重要的情报泄露给自己。
在吩咐让扬大山不能把这份情报泄露给任何人后,杜文成就挥手让他出去了。在这一瞬间他的心里同样闪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只是因为太过骇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缅南地区一直是反对势力的大本营,也是最桀骜不驯的一个地区,虽然经过了几次大清洗,但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再次死灰复燃,这次的全缅代表大会就是他们在推波助澜,兴风作浪。
“我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基地长久的沉默后答道:“指挥官,基地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借鉴,所以无法对指挥官的这一决定进行判断。唯一可以与指挥官这个决定相对比的是米国的珍珠港事件,两者之间虽然目的不同却有着共同的性质。
需要提醒指挥官的是:真相是掩盖不住的,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所揭穿,尤其是情报来源于不值得信任的日本政府。至于对与错,基地不予评论,只有留待后人评说。总之,基地不建议指挥官这么去做。”
杜文成点燃一支香烟,反复思考这件事的利害得失。他不知道日本研究的细菌战威力如何,也不知道一旦爆发后能否快速地得到有效控制,更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影响,这些他统统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旦下了这个决定,他就要为此承担全部责任,或许还会成为千夫所指,成为历史罪人……
这一夜杜文成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杜文成召集了包括军方负责人在内的联席会议,就日本可能对缅甸实施细菌战,以及如何应对突发事件的问题进行了讨论。
根据后世的一些经验,杜文成在会议上提出一旦发生突发事件,政府将面临如何快速疏散附近人群,如何封锁事发地区,还有医疗问题,治安问题等等,并且提出建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的建议,以便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各式各样的突发事件。
政府以及军方人士还从没见过杜文成这么重视这件事,虽然觉得杜文成有些小题大做,但对建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的建议还是非常赞成的,毕竟谁也无法预测什么时候会有事件发生。
会上议定政府部门负责医疗卫生,物资调配以及稳定地方等项事宜。军方则负责封锁,援救以及配合政府稳定地方治安等等,并且指定专人负责。
这是世界上第一套政府和军队紧密配合的应急机制,缅甸政府的这一决定在后来几乎成为各国政府竞相模仿的典范,应急机制和快速反应部队一时成为世界范围内的热门话题。
二月底,杜文成日夜为之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基地对杜文成发出警报:一架日本飞机要求入境,飞机上乘坐的是奉命就日本投降事宜来和杜文成进行谈判的日本外务大臣东乡茂德。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杜文成感叹道。
“指挥官做好准备了吗?”
“我有得选吗?”杜文成反问了一句,随后断然命令道:“允许飞机入境,让谈判代表在仰光机场降落,等候我方安排。”
此时东乡茂德的飞机正在缅甸领空之外盘旋,四架缅甸战斗机正在空中进行警卫。东乡的脸色很难看,虽然早就做好了报效天皇的准备,但一想到死状的难看以及死前的痛苦,东乡还是有一些害怕。
“还没有收到缅甸政府的答复?”为了缓解内心的恐慌,他故作不耐烦地问机组人员。
东乡茂德的计划是绝密的,包括机组人员全都成为了日本政府这一阴谋的牺牲品,他们并不知道坐在飞机上的日本外相怀抱着的公文包里是致命的细菌,就是外相本身也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