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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杜文成一起参观的高明达等特战队员,看着教官被小米拉扯着的尴尬样子,全都扭过头去窃笑不已。杜文成奈何不了小米,就狠狠地瞪着高明达和他的特战队员命令道:“列队,立正。跑步走。”
看到这一情景,高明达等人更加忍俊不住,一边跑步走一边哈哈地大笑起来。小米脸色微红连忙松手放开了杜文成,看看跑得老远的特战队员,自己也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对于小米唠唠叨叨的嘱咐,杜文成只是一笑置之,全不在意。强大的苏俄又能怎样,到最后还不是穷困潦倒,黯然解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历史的进程了,华夏的一句老话说的最为实在:打铁还的自身硬啊。
两个人刚刚走到杜文成的住处,就看见一位身穿上校军服的女人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杜文成一愣,这个场景实在太熟悉了,大明湖畔救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那个女人,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吗?
“梅岚?”他下意识地叫出了这个女人的名字。
梅岚大方地伸出手来:“杜文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是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你不准备让我重新认识一下吗”杜文成轻轻握了一下梅岚的手说。
“好啊,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国府派驻延安特派员,苏联军事顾问团总顾问崔可夫将军的翻译,梅岚。”
杜文成惊讶道:“翻译?你还懂俄文?”
“你还忘说了一样,我不仅懂俄文,英文也是我的强项。”
想起一同逃难时的艰辛,现在全都变成了回忆中的乐趣,两人不禁相视而笑,觉得在这一瞬间彼此亲近了许多。跟在杜文成身边的小米却有些不乐意了,这个gmd的女军官怎么和团长这样熟悉啊,还有,她怎么叫团长杜文成?
看着两人握在一起还没有松开的手,小米就觉得心里别扭,她走上前去拉着杜文成的胳膊故意地问:“团长,这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小米,我们团女兵排排长。这是梅岚,她的官衔一大堆,说出来会把人吓死。”
梅岚也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不过是为了方便工作而已。你好,米小姐。”
小米很不情愿地和梅岚握了握手:“你怎么叫我们团长杜文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梅岚极具女人味的瞟了杜文成一眼,微笑着说:“你可以问一下你们的团长,看看我是不是认错人了?杜文成,你什么时候把名字改回来啊?”
杜文成不在意地说:“一个代号而已,改和不改又有什么关系?走,进里面谈。”
三人来到杜文成的临时住所,小米抢着要去泡茶,杜文成也就随她:“你这次来延安不止是做翻译吧?”
“我说过了我是国府特派员,是来盯着你的。”
“盯着我?怕我被人偷跑喽?”
梅岚抿嘴而笑:“你的话歧义太多,要不是知道你就是喜欢胡说八道,我还真不敢和你接近。”
杜文成也笑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能透漏一下苏俄人是什么打算吗?”
“你那么聪明还用问吗?事情明摆在那里,苏俄人来这里和米国人上次的行动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为了你手中掌握的科学技术。这也是国府派我来的目的。”
“这么坦率?”
“老朋友了,就算是我不说你心里也是明白得很,还是说出来显得更真诚一点。”
更真诚一点?杜文成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心道若是早一点这样真诚,自己的脑袋也就不必挨那一枪托了。
看到杜文成的动作,梅岚把手搭在杜文成的手上,歉意地说:“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我可以保证绝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来喝茶,梅。小姐请喝茶。”小米很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但还是耐着性子扮演起女主人来。
梅岚看着杜文成一笑,也很自觉地把自己当作了客人,对女主人的殷勤表示了真诚的感谢。她的这一举动很快就赢得了小米的欢心,两个女人忽然就如同闺蜜般亲近起来,各种话题聊起个没完,反倒把杜文成撂倒一边。
杜文成也不着恼,自顾吸着香烟听两位美女说话。还是梅岚最先觉悟起来说:“崔可夫将军就要到了,小米,我们改天再聊。”
小米这才想起还有正事儿要办,也连忙帮着梅岚催促起杜文成来。自从和基地恢复了联系,除非必要杜文成也就很少再穿军服。他的衣柜里全都是基地为他准备的各种款式的服装。
小米为他选了一套深色西装,梅岚则给杜文成挑了一双黑棕色皮鞋和一条带条纹的领带。本来杜文成不想搞的这么正式,却架不住两个女人你一言他一语的说教,只好住口不言,任凭她们摆布。
杜文成的相貌并不出众,只是身材高挑,肩宽背厚,很有衣服架子,这一打扮起来倒也是潇潇洒洒,英武不凡。只看得小米芳心暗许,喜不自禁。
梅岚为杜文成打好领带,上下打量一番道:“嗯。不错。有一点杜二公子的样子。”
小米却不满地瞪着杜文成,撅着嘴道:“又是杜文成又是杜二公子的,你到底有多少名字是我不知道的?”
杜文成被小米问的窘迫不堪,梅岚却是娥眉一展,没事儿人儿似的当先走了出去。
第83章 :崔可夫()
崔可夫将军在芬兰战场失利后,被解除了第九集团军司令的职务,随后来到重庆任军事顾问团总顾问。杜文成在济南的横空出世就已经引起了苏联政府的极大关注,没想到杜文成复出后又在晋城强势出手。那种密集的炮火轰炸不仅震动了重庆高层,也惊动了莫斯科的斯大林。
苏俄是在三九年才研制成功喀秋莎多管火箭炮,目前还处在严格的保密阶段,整个苏军的高级将领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种武器。可杜文成在晋城的攻击战中所使用的火炮,在效果上像极了喀秋莎火箭炮。
斯大林在接到内务部的报告后,紧急联系了驻华全权大使潘友新,命令他敦促在重庆的崔可夫立即去延安和杜文成见面。不仅要搞清楚喀秋莎火箭炮泄漏的秘密,还要争取从杜文成手中获取更多的军事技术。
重庆的委员长正想着往延安派遣特别情报人员,听闻崔可夫要去延安不禁大喜,便以随从的名义在崔可夫一行里安插了大量的特工,顺便还把梅岚以翻译的身份塞到崔可夫身边。对于委员长的做法,崔可夫无可无不可地默认了这一安排,一行人就这样急匆匆地来到了延安。
当杜文成来到和崔可夫会面的地点时,崔可夫早已等在了哪里。担任崔可夫翻译工作的梅岚自然要站在崔可夫那里,而延安为他安排的是一位姓张的男性翻译。事实上杜文成根本就不需要翻译,虽然他并没有什么语言天分,但有基地这个强大的万能作弊器,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以难倒杜文成。
两人寒暄握手之后,崔可夫乌哩哇啦地说了一大堆话,张翻译在一旁对杜文成一句一句地翻译着:“崔可夫将军问你的部队在攻打山西晋城时用的是什么火炮,并希望杜将军能够将火炮的来源坦诚地说出来。”
杜文成点燃一支烟,回过头来问张翻译道:“我希望听到的是他的原话,并不需要你来美化加工。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梅岚在一旁差点笑出声来,张翻译却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崔可夫,支吾着说:“崔将军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你确定?”杜文成紧盯着他说。
张翻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杜文成将手中的香烟掐灭,语气淡淡地道:“如果你不能忠实地履行你的职责,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另外送你一句话:你不应该呆在延安,莫斯科也许更适合你。”
崔可夫对于杜文成的姗姗来迟已经是颇感不耐,现在又对自己的问话置之不理,反倒先和翻译较上劲儿来。便生气地又说出一大堆鸟语,指责杜文成不懂礼仪,浪费他的宝贵时间。
崔可夫刚一说完,杜文成就火大了。他腾地站起来,对梅岚说:“你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地翻译给他听:如果他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就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没工夫和他瞎扯淡。”
崔可夫刚刚把话说完的时候,梅岚就觉得有些不妙。在联想到他对张翻译的态度,心里明白杜文成很可能懂俄文,知道崔可夫刚才说了什么,所以才表现的如此冲动。
这些苏俄人颐指气使惯了,崔可夫本人又是中将,根本就没有把杜文成放在眼里。这样的一副上官问责下属的架势,杜文成若不生气才是咄咄怪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杜文成的话原样翻译出来。杜文成的轻视和慢待成功地激起了崔可夫的愤怒,无论是在重庆还是延安,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谁敢这样和他说话。他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又几里哇啦地用鸟语表达他的气愤。
崔可夫的话还没说完,一名特战队员跑进来向杜文成报告说:“几名外国人在一队武装人员护送下,强行登上了停在机场的飞机。”
“什么?”杜文成大怒:“特战队都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拦截?”
“特战队。。在高明达队长的命令下已经被缴械,我也是刚刚得到机会才跑来向教官报告情况。”
“高明达?高明达!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杜文成听到这个名字后险些栽倒,嘴里不住地重复这个名字。
“一个多小时了。”
“观察者,我建议立即启动自毁系统。”
“可是飞机上的人。”
“观察者,你能保证那些人会不会泄密吗?”
杜文成浑身一冷,心中想到:从这里到机场还要一小时左右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里苏俄人一定发现了不少秘密。即便是把他们赶下飞机又能怎样?这里可是延安,苏俄人在这里很有市场。
杜文成一咬牙:“命令,即刻摧毁机场上的两架飞机,直升机一中队紧急起飞,封锁机场,决不让一块碎片流落在外。”
崔可夫曾经三次出使中国,对汉语还是可以听懂一些的。听到杜文成要炸飞机,可把他给吓坏了。在飞机上的可都是苏俄的技术人员,是他和季米特洛夫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了情报部长康sheng,以及一些亲苏官员才获得的这一机会,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阻止杜文成的时候,机场方向已经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崔可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才知道杜文成刚才真的不是在吓唬他,如果自己在惹怒这个狠人,真的不好猜测后果会是怎样。
杜文成已经没工夫在搭理崔可夫了,在下达完命令以后看也没看崔可夫就大步走出了门外,直奔机场而去。
“谁让他们搞这种事情的?那个高明达是怎么回事?谁给他的命令?”一向文雅的周先生在得知杜文成一怒之下,炸毁了自己的飞机以后,也勃然大怒起来。“策反”了人家的特战队长,强行登上人家的飞机进行研究,这也难怪杜文成不过后果地要“毁尸灭迹”了。
主席问道:“机场那边现在的情况怎样?”
“杜将军的二十几架飞机已经封锁了整个机场,除了登上飞机的几个人以外,我们的人全部安全离开。只是。。”
“说!”
“只是苏联的六名技术人员和五名我们的陪同人员,全都在爆炸中无一生还。”
“好狠的杜文成!我看我们也有必要进行一下整顿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经报告就自作主张,我们这些同志啊,真把这里当成克里姆林宫了?”老总叹道。
副主席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对主席和老总说:“我去机场找杜文成谈谈,看看能不能挽回影响。”
主席大手一挥,愠怒地道:“不必了,这里是延安,容不得他杜文成如此撒野。这样桀骜不驯、肆意妄为、草菅人命、不顾大局的‘贵客’,我们侍候不起。”
第84章 :何去何从()
延安机场,杜文成冷冷地看着被他的三十名护卫从飞机残骸里拖出来的尸体,开口问道:“有没有遗漏?”
“全部死亡,没有任何遗漏。”护卫报告说。
杜文成点点头命令道:“加快搜索进度,尽快离开这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已经无法在延安呆下去了,延安也不可能接受自己今天的行为。至于三位伟人是怎样看他,已经不再他的考虑之中,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今后又该何去何从。
延安不再接受自己,也就意味着山西的独立团同样不会在接受自己。独立团发展到今天是和他的努力分不开的,他还真的有些割舍不下。可事到如今还能怎样?
山西回不去,重庆又被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