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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先生,我很想知道史迪威将军现在哪里,也很期待和他的再次见面,高思先生可以为我安排一下吗?”
“杜将军,原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你想请远在太平洋彼岸服役的史迪威先生参加你的晚宴吗?”马格鲁德也点上一支雪茄,面带鄙夷地嘲笑着杜文成。
“不错,我正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知道……马格鲁德先生,我想我很快就可以请来米国第三军军长约瑟夫·史迪威先生了。”
“莫名其妙。”马格鲁德狠狠地将雪茄扔在地上。“杜将军,我们来到这里可不是参加什么晚宴的,而且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你和纳粹德国之间的交易瞒不了世人的眼睛,我们来这里不是想阻止你这种令人恶心的交易,而是想提醒你不要误人误己。”
杜文成哈哈大笑道:“马格鲁德先生真是快人快语,那么请您告诉我,您来到这里难道是想告诉我,你们米国政府正在计划牺牲中国的利益而选择和日本人妥协,还是想告诉我你们的政府为了自身的利益而策划从上海撤兵?我想所谓的误人误己这句话正是我想提醒先生们的。”
这不可能!高思和马格鲁德对视了一眼,同时在心里喊出了这句的话。米国政府撤出驻华海军陆战队,并严令美侨撤出上海的计划是极其隐秘的,也是米国政府为了自身利益而牺牲中国的一个卑劣伎俩。
这样的一个秘密计划不要说重庆国府,就是盟友英国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杜文成偏偏就知道了,而且还用米国政府的行为狠狠地扇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
“先生们,我想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除非你们认可米国人的友谊从来都是这么廉价。现在,我郑重地邀请两位参加今晚的宴会,说不定会有惊喜在等待着你们。”
和美国人的见面不欢而散后,回到住地的杜文成立刻和基地取得了联系。
“找到他了吗?”
“观察者,我不明白抓到史迪威对你有什么实际意义,难道就是为了向米国政府示威?我实在看不出激怒米国人对‘曙光计划’有什么特别的帮助,或则你只是为了泄愤而已。”
杜文成一点也不在意基地对他的调侃,泄愤固然是一个方面,重要的是他想要米国政府知道,不要试图对别人指手画脚,大英帝国虽然没落了,却也轮不到美利坚来充当国际警察。管好自己的事,不要四处伸手,这就是杜文成想要表明的态度。
他也没想把史迪威像阎锡山那样软禁起来,阎锡山只是一个特例,一个非常失败的特例。杜文成不仅没有从中得到任何好处,反而削弱了国内本来就不是很强大的武装力量,晋绥军的四分五裂不能不说是他惹出的祸端。如果可能的话他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将阎锡山再“请”出来,当然,这还要看阎锡山自己会选择什么样的态度。
可这次的行动却和上次“请”阎锡山完全不同,即将在年底进入缅甸的远征军还需要他的指挥,米国援华物资的分配权也掌握在他的手里。无论历史怎样记载,史迪威在中缅印战区所取得的功绩是无法否认的。
“观察者,如果你这样做了之后,米国政府还会一如既往地委派他担任中缅印战区的美军司令吗?你要明白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道理,如果米国政府另外委派一位司令员领导中缅印战区的工作,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比史迪威做得更好。”
杜文成终于明白基地为什么又要耍脾气了,历史上的史迪威超越了意识形态上的差异,坚持两党共同抗日的方针,在援华物资的分配上主张平行援助,也就是说史迪威将军对延安还是非常友好的,难怪基地又不肯合作了。
“可我的话已经说出去了,难道你要看着我出丑不成?”
杜文成也急了,你说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这也不成那也不成的,说句话还要反复考虑。可现在怎么办?
“观察者,你对米国人说的只是惊喜,而惊喜有着多种多样的方式方法。就比如在白宫的草坪上扔下一堆****,或者把罗师傅秘密请到中国来,都不失为一个天大的惊喜。”
把罗师傅秘密请到中国来?难道这就是另类版的白宫失陷吗?杜文成恶毒地比划了一个中指,嘴里念出了一个久违了的词汇:我去!你怎么不说直接把希特勒和日本天皇也给“请”?那样的话就可以直接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操作的可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杜文成在屋里没头苍蝇般地转来转去,却怎么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眼下的窘境。就在他想要发狠的时候,机要员一脸紧张地走了进来。
“张卫民师长的紧急电报。”
杜文成心里一沉,难道有意外发生了?他接过电报仔细地看了起来:十月十九日,蒙古人民军一个营的骑兵,意外闯入三师在外蒙南戈壁半荒漠地区的警戒线。三师不得已之下被迫进行反击,遗憾的是三师缺少可供追击的车辆,致使蒙古骑兵营大部逃脱。
三师秘密营地已经外泄,变更作战计划已是迫在眉睫。杜文成在心里紧急问道:“把机械师运到外蒙要多少时间?”
“如果不携带装备的话,大概要五到六个小时,这还要看机场方面的准备情况。”
“好,就六小时。机场方面的情况还不够完善,正常起降应该问题不大。机械师轻装出发,武器装备由一号基地在外蒙直接提供。”
杜文成立刻发出命令:师以上军官马上到司令部接受战斗任务。这个时候的杜文成早已经把宴请美国人的事情丢到了九霄云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先遣军必须在蒙古人民军反应过来之前,完成所有的战斗部署。
在先遣军高层到齐之后,杜文成简单地向白云生、军团长和参谋长介绍了一下情况,随后发布了紧急进军外蒙的作战命令:长治从现在起全城戒严,警备师全体出动,严防有人蓄意捣乱破坏。
四师长晏正德,机械师除随身装备外其余装备一律放弃,两小时后到机场待命出发。
七师长蓝诚,七师立刻运动到长治外围要地,严密监视各方活动。长治为我先遣军根基所在,不容有半点闪失。
其余各师整装待命,机械师出发以后,立刻按序跟进。现在,执行命令。”
散会以后,杜文成又与白云生、军团长和参谋长进行了一番紧急磋商,军团长和参谋长执意要与机械师一同出发,考虑到前线必须有人主持大局,杜文成同意了他们的意见。
发展起来的先遣军已经不需要杜文成去冲锋陷阵了,他的作用更多地体现在稳定大局方面,有他在先遣军就不会乱。就像晋绥军,阎锡山一旦出事,群龙无首不战自溃。
先遣军的动作之大早已惊动了正在休息的美国人,发生了什么事?长治怎么戒严了?高思和马格鲁德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疑惑间先遣军来人通报说:先遣军面临重大军事行动,请尊客稍安勿躁,一号首长会在稍后当面做出解释。
重大军事行动?高思和马格鲁德更加惊异起来。
第160章 :先遣军万岁()
(晚上还有一章)外蒙,先遣军三师秘密修建的营地里,晏正德正在督促部下接收和熟悉杜文成配给他们师的新装备——小型无线步话机。军团长和参谋长也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战士们摆弄这批新装备。
他们俩对于杜文成只给机械师装备这种步话机,在私下里还是有一些看法的,可是考虑到若是装备整个军团所需要的财政支出,便只剩下无奈和遗憾了。过惯了苦日子的军团长和参谋长心里明白,单看这批装备的小巧便利就知道这些东西有多么昂贵,能装备一个师已经是先遣军的极限了,哪里还敢要求杜文成全军配备?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也就他们觉得先进和昂贵,但对杜文成来说却不算什么。之所以不是全军装备的原因,也就只有杜文成这个“明白人”自己知道了。
除此之外军团长他们还有一个藏在心里的问不出口的问题,通过这一段时间里的接触和了解,他们已经看出先遣军的财政收入并不如外界认为的那样好,可是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先遣军从来就不为武器装备发愁,而武器装备却正是地方财政供养一支军队的最大支出。
就像这次机械师出动,机械师把他们所有的机械化装备全都留在了长治,可到外蒙一看整排整排的坦克、战车早已经等在了那里,更不要说那些大炮、轻重机枪等常规武器了。
没有人知道杜文成时怎么办到这一切的,更不知道这些装备是从哪里来的,先遣军里人人见怪不怪的那种表情,让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听。
“军团长,一号来电,询问我们能否保证作战计划的顺利实施。”参谋长把只保留通话功能的小巧手机交给了军团长。
这是杜文成为了更快地了解战役情况而配给军团长的通讯设备。这种通讯设备目前只配给了白云生副司令,军团长、情报部长梅岚以及机械师长晏正德。
军团长在了解到这款手机的功能后,他的惊讶成度绝不亚于见到外星人。这种远距离的通讯设备让他对杜文成的神秘有了深深的敬畏,这种敬畏不是因为某个人的伟大,而是人类对神秘事物的无能为力所产生的敬畏之情。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把手机交给参谋长来保管,生怕有什么意外而遗失了或者损坏了这种精密仪器。先是装备到班排一级的步话机,然后是配备给高级指挥员的远距离手机,想想直到现在还还在为武器弹药发愁的那些同志们,军团长的心里也不只是什么滋味。
都说战争的主要因素是人而不是手中的武器,可是有了更先进的武器不就更可以左右战争的结局吗?如果反围剿时期红军手里拿得更多的是先遣军手里的j…41a而不是大刀长矛,这样的火力对比绝对可以左右一场战争的伤亡数字以及战争的胜负输赢。
军团长晃了晃脑袋,将这些胡思乱想扔到了一边,这才接通了杜文成的电话。
“军团长吗?我是杜文成。我需要了解你们那里的实际情况,以确保佛晓前的斩首行动得以顺利进行。”手机里传来杜文成清晰的声音。
这是军团长得到手机以来的第一次通话,其心情的激动可想而知。“司令员,机械师已经完成新装备的接收,正在整装待发。我相信在直升机的配合下,我们的斩首行动一定会圆满成功。”
“好,告诉晏正德,我只要速度,我只要他们快速穿插,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只要他们能够尽快开进库伦,就是他们的大功一件。还有,长治这里的后续部队已经出发,你那里做好接收准备。”
“明白,司令员。”军团长点头说道。
“剩下的问题就交给军团长你了,保持通话。”
按杜文成教给他的方法关掉手机,军团长兴奋地喊道:“嘿,真带劲儿。”
参谋长羡慕地看着军团长说:“是啊,真是好东西,可惜太少了。”
“嗯,用电报指挥战斗有很多局限性,只是以前并没有发现。现在有了更好的通讯设备,上下级的联系会更加密切,战场上的局势也更加直观。我们的杜司令还真是神秘啊。你打电话给晏师长,如果他准备好了就让他立刻出发。”
库伦,外蒙首府,1924年改名乌兰巴托,蒙语的意思是“红色英雄”。库伦在清朝时开始筑城,辛亥革命以后成为首府。这个时候的库伦到处都是蒙古包,除了活佛留下的几处宫殿以及议会大楼外还很少看到现代建筑。
一九四一年十月二十日佛晓时分,整个大草原还沉浸在睡梦之中。距市区15公里的库伦简易机场上空忽然传来一阵轰鸣,四架直升机给这个只提供元首出行的简易机场带来了梦魇。没有枪声,没有叫喊,所有的地面工作人员在不到半小时内,全部被集中到一处空旷的大房间里。
紧随直升机到来的是大型运输机,一个营的机化部队和二师的两个团士兵飞快地完成了集结,并迅速向库伦挺进。最后走下运输机的是先遣军二师师长陈涛。性格有些孤僻的陈师长淡淡地扫了一眼忙碌的机场地勤人员,招手叫来早就候在一旁的一辆军用吉普,没有表情地吐出四个字:人民广场。
几乎在直升机出现在机场的同时,坐落在议会大楼门前的人民广场上,降下了十余架直升机。以追随杜文成来到这个时空的铁血战士为首,以铁血亲卫为辅的先头部队率先对大··尔主席团主要成员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