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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听到里面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而那样的对话让她不由得一惊。
“相爷,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就算不可以一举拿下梅青鸢,势必会让梅氏一族在皇帝心中的信任大打折扣。不知,申王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姑娘尽管放心,到时候姑娘梅青鸢对动手之时,申王安插在宫里的人也会同时响应状告梅采梦,只要安郡王府一倒,我们会趁机调走冷伊寒,剩下的便是时间问题了。”
听到这里,虞倾颜但觉心头大惊,向来冰冷的脸上也不由得浮起一丝愕然。她听出来了,里面同骆修文对话的那个声音正是上官静琬,那个以朋友之名暂住于公主府的人。
“如此甚好,那就不打扰相爷了,告辞。”
听上官静琬说要走,虞倾颜慌乱之间只得飞身而起,隐于书房左前方的树影里,夜色昏暗,树影下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想来应该不会被发现。
上官静琬从书房走出来后,稍稍顿了顿,而后便又继续向前离开了。
虞倾颜从树影里走出来,顾不得多想,便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由于心里着急也不顾将房门关上。
骆修文看到虞倾颜那一刻先是一惊,而后便想到方才的谈话多半是被她听去了。于是,未等其开声发问便先开口道。
“倾颜……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虞倾颜快步走到骆修文身前,眼神里夹杂着愤怒和怀疑,声音里满是焦急和不安。
“修文,那位上官姑娘究竟是什么人,你与申王又同她有什么关系,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倾颜,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以后再向你解释。”
“不管,现在你们要对付安郡王府,对付你我的同窗好友,你让我如何可以不管,我……”
话未说完,虞倾颜但觉后脖颈处被什么东西打中了,随即便觉意识模糊,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骆修文疾步向前,伸出手扶住倒下去的虞倾颜,紧接着便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个人便是方才离开的上官静琬。
原来,她已经发行了有人头疼,却故意没有表露出来,假装离开过了拱门后便藏在那里,待虞倾颜从树影下出来,她便也悄悄跟了上去。
骆修文发现虞倾颜脖颈处被一根细针刺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开声质问上官静琬:“你对倾颜做了什么,这根针是什么东西。”
“相爷不必惊慌,不过是让这位虞大美人睡上一觉而已。”上官静琬不急不缓的走到骆修文身边,看看她怀中已经昏迷的虞倾颜,“不过,咱们的秘密已经被其知道了,我想相爷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影响到咱们的计划吧。”
“当然不会,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保守秘密。”
“不可以,我身边的人你谁都可以动,唯独倾颜不可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骆修文态度坚决,语气强硬,上官静琬自知不能动摇他的主意,便也笑了笑道。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相爷之心我又岂会不知,不过,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不可以让她再回公主府了。”
“姑娘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后来,上官静琬同骆修文达成一致,让他暂时将虞倾颜软禁起来。并留给他一瓶叫做软香丸的药,此药服下之后会让人四肢酸软,无法用力,交代让其没两日给她服下一粒。
否则,待虞倾颜醒来,以她的武功恐怕无人可以拦得住。
这便是虞倾颜失踪的真正原因,骆修文一早知道,也正是他一手所为,却还是在第二天故意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去公主府。
在从梅采梦口中得知虞倾颜失踪的消息后,还故作紧张,一边表示难以接受,一边说要动用手上的所有人手四处去寻。
虽然早已对骆修文有所怀疑,但从他脸上那样的紧张不安的神情看,还是难以将此事与他联系起来。
因为,骆修文对虞倾颜的感情他很清楚,就算出于什么目的他会不惜与昔日好友为敌,也断然不会做出伤害虞倾颜之事。
所以,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他宁愿选择相信这件事与骆修文无关。
虞倾颜被牵连进这件事后,骆修文不得不加快了计划进程,并于上官静琬商议后决定提前对梅氏姐弟动手。
无论谁公主府还是安郡王府,虽然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却还是对这突如其来的阴谋毫无防备,一时间难以保全。
(本章完)
第155章 梅氏姐弟落难()
虞倾颜失踪后的第七日,杨钊收到了一个匿名送来的方形盒子,那盒子为方形漆制工艺,盒子四边缀有金色条纹,正面有一把铜锁。
近来恰逢多事之秋,这个时候收到这样一个神秘盒子,杨钊担心是有人陷害自己,便叫来府上的侍卫,自己躲在一旁,让其将盒子上的铜锁砍开。
事实证明,纯粹是这位相爷想多了,打开盒子以后,里面并没有什么机关暗器,只是整齐的放着一叠信件,收信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凌云将军梅青鸢。
看到上面的梅青鸢的名字后,杨钊觉得有些不解,是什么人会将梅家的信件送到自己手上,那人送这些信件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带着这些疑问他随手拿起了一封信件,拆开来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疑惑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丝喜色,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丝奸邪的笑意。
当天夜里,圣旨下达安郡王府,凌云将军梅青鸢涉嫌勾结天地冢,故革去其官职禁足府内,未经旨意允许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羽林军执皇帝手谕进驻安郡王府,没有皇帝旨意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威名显赫的安郡王府一夜间化作一处牢笼,囚禁着大唐最永无的统帅。
梅青鸢被革职以后,七煞军暂时由左先锋端木妍统领,端木妍作为梅青鸢的心腹由其暂代其职七煞众将士并无意见,只是对其主帅涉嫌勾结天地冢一事都不敢相信,觉得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安郡王府被封锁的消息传到了公主府,梅采梦、李青缘等人正不知所措之际,宫里又有旨意传来,召万安公主及其驸马即刻入宫,不得有误。
来不及多做考虑,李青缘、梅采梦二人接旨后便连忙与传旨太监一起进宫,路上传旨太监悄悄告诉李青缘,说高力士公公让其转告此番急召公主、驸马入宫与女官小昭有关。
听到女官小昭后,李青缘和梅采梦二人不由得心底一惊,知道此番入宫是凶多吉少了。
兴庆宫,暖阁
皇帝端坐于榻上,面带怒色,高力士于一旁侍立,而女官小昭则是垂头归于地上面带惶恐,身子不由得微微发颤。
小太监将李青缘、梅采梦二人引至暖阁便退了出去,二人欲想皇帝请安却被李隆基抬手挡下,疾声厉色道。
“驸马,女官小昭说你曾与她私通,可有此事。”
来的路上梅采梦已经简单计算过,此番被召入宫多半是东窗事发了,不过,这个年代没有音画记录的工具,所以,除了人证之外断然不会再有其他证据。
所以,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那便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过,打死都不承认的那种。
面对龙颜大怒的质问,梅采梦却镇定自若,不急不缓地回答道。
“陛下,绝无此事,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私通后宫女眷之事,臣与这小昭只是认识而已,断无半点苟且,还望陛下明察还微臣以清白。”
“哼,”梅采梦看似冷静周道的回答却并不能让皇帝信服,他望着他冷笑一声,“无证无惧你自然不会承认,不过,你与女官小昭无冤无仇,她如何要冒着杀头之罪冤枉于你。”
“这……微臣实在不知。”梅采梦连忙跪下,抱拳垂首道,“陛下,与公主成亲之前,微臣的确行为有欠检点,不过,自从与公主结为连理后微臣便痛改前非,再未有过一丝不轨之举,何来与宫中女官苟且之说,臣也不知何时与他人结怨才会让小昭女官这般冤枉与我。”
早在小昭告发之前,有关万安公主驸马梅采梦淫乱后宫之说便已经传遍了宫廷内外,所以,虽然没有实质证据,李隆基对小昭的话还是信大于疑。
所谓家丑不得外扬,所以今日皇帝才会在这暖阁之内私审梅采梦,即便他当场招认也会寻一个其他罪名处置于他。
不过,从眼下的情况看,这梅采梦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了。
见梅采梦不肯招认,李隆基便又厉声质问小昭道:“小昭,驸马说你冤枉他,你可知诬告当朝君王是何等罪名,朕再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有心诬告现在承认了朕可赦你无罪。”
“陛下,奴婢自知罪孽深重,更不敢诬陷驸马,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断然不敢欺瞒陛下。还有……”
言至此处,小昭脸上的惧色骤然加重,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下去。
见小昭一脸惧色,想来是有什么比与驸马私通更大的事,便又道:“还有什么,你尽管说。”
“是,陛下。还有,还有当日奴婢亲眼看到驸马在御花园与陈昭容举止亲密,欲行不轨之举。”
此言一出,皇帝勃然大怒,若私通后宫婢女已是重罪,那私通后宫妃嫔便更是罪无可赦,且梅采梦不仅是安郡王,更是万安公主的驸马,可想而知他私通后妃的严重性。
“什么,你说驸马除了与你私通外,还和陈昭容有不轨之举?”
“是,奴婢所言皆是奴婢亲眼所言,不敢有半句虚假。”
“陛下,微臣冤枉,微臣就算是色迷心窍也不敢于后宫妃嫔有所苟且,又何来同昭容娘娘有不轨之举的事。”
梅采梦一边故作惶恐的同皇帝解释,一边又向女官小昭发问。
“小昭女官,不知我何时得罪于你,让你这般不顾生死的陷害与我,莫非你今日之言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是希望你可以将背后的隐情如是向陛下相告,断不该欺瞒陛下,陷害于我。”
“王爷,奴婢并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更不敢陷害王爷,当日之事也是你情我愿小昭并未怪罪王爷,只是这些年来那件事一直是奴婢的一处心病,因之饱受煎熬。奴婢自知有愧于公主,已犯下重罪,不敢求陛下宽恕,只求一死以谢天恩。”
皇帝一边继续审问梅采梦,一边又名人去传陈昭容过来,并特别交代不可张扬。
事已至此,恐怕无论如何今日梅采梦都无法从这兴庆宫里全身而退了。
(本章完)
第156章 被调出京()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接到传召的陈昭容也过来了,看到女官小昭和公主驸马都在场,且脸上都带有惶恐之色,便也大概想到了所谓何事。
皇帝就方才小昭所说之事与陈昭容对质,在仅有一人口供指正自己的情况下,陈昭容未作丝毫犹豫便决定拒不承认。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如果承认了大概率将难逃一死,而拒不承认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陛下,臣妾入宫以来一直安安分分,从不与人争风吃醋,更不敢与人有所苟且,当年驸马尚在书院读书之时曾入宫做音律教习,我与驸马只是在那个时候有过几面之缘及礼节性的对话,何来苟且之说。”
话至此处,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陈昭容越说越委屈,不禁眼眶晶莹,声泪俱下。
“臣妾有幸入宫侍奉于陛下左右,实乃几世修来的造化,臣妾的心里也只有陛下一人,而今却被人冤枉于他人勾结,还望陛下为臣妾做主。那小昭空口无凭,臣妾亦无法自证,如此便唯有一头撞死以示清白。”
说话间,陈昭容便一边抽泣着一边向右面的墙壁上撞过去,见势如此一旁的李青缘连忙拉了她一把,不过那玉面娇容还是撞到了墙壁之上。
幸得伤得不重,只是额头上有些轻微擦伤,以冷依寒幼年磕磕碰碰的经验看,这样的擦伤基本不用擦药,过些时日自会痊愈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这陈昭容虽不及杨妃那般万千宠爱于一身,眼下却也正是得宠的时候,所以,李隆基见其如此刚烈便也不忍再逼问什么。
“爱妃不必如此激动,朕并非信不过爱妃,只是有人出言相告朕总得找爱妃来问一问不是。好了,缘儿你先送昭容娘娘回寝宫休息吧,顺便去看看你妹妹。”
李青缘不解父皇此举是和目的,只是单纯想让自己送陈昭容回寝宫,还是另有什么目的故意只开自己。
不过,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她多想,不管怎么说,就算冷依寒无法洗脱私通宫女的罪名,至少比私通后妃的罪名要轻得多。
于是,李青缘一边答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