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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青林道人也悄没声的找到沈冷,塞给沈冷七八十两银子,说是也要为道观尽一份心。
晚上的时候青云道人醉醺醺的来了,拿了一包银子,说是他和老道人秋实道人合力出资一百八十两银子,不能让小一辈那么辛苦,他们老一辈的更要为道观
重新发扬光大而奋斗余生。
沈冷郑重的说,我已经先派人回去把地皮搞定,等咱们到了长安城,可能都已经卖出去了。
一路上啊,这些大大小小的道人,美滋滋。
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到长安城的时候才安顿好,沈冷就带着大大小小的道人们去了他们购置的那片地方所在之处,那地方在城西,看起来至少能有百八十亩,这么大一片地,说实话确实买值了。
沈冷有些遗憾的说道:“地是真不错吧?只是我刚刚打听到咱们长安城的交易规则,按照大宁户部的律法规定,地皮买入不能立刻卖出,要满五年才行,咱们的快钱变成慢钱了,不过地是咱们的,我看要不这样?”
沈冷认真的说道:“咱们先把道观建造起来,银子也够,我把剩下的银子去给几位在长安城分别买下来一座民宅,也算是后路了,到时候升值了,你们或是卖出去或是自己保有,最起码不亏。”
众人一听是朝廷法令的事,倒也没什么办法,新道观这么大的地方,还能每个人都得一座民宅,想想看也是相当好的事,而且沈冷还说再按照每个人三百两银子的份额把钱存进钱庄,一年也能得个十两八两的,最起码零花钱没问题。
真是美滋滋。
二本道人看到那么多工匠冒着严寒在搬运进场各种物资材料,忍不住对新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我们道观以后就要在长安城扎根了。”
秋实道人也是感慨良多:“若不是因为沈将军,谁能想到我们能在长安购置这么大一片地?”
“是啊,真得好好谢谢人家。”
“沈将军真是个好人,还给我们每个人留了五十两银子做零花钱。”
青林道人拦住一个经过的工匠:“这位师傅,请问咱们道观什么时候可以竣工?”
“最迟一年。”
那工匠回答:“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分拨过来这么大一块地,几位道长好福气啊。。。。。。虽然这是西城地价没有东城高,而且这片地方还是煤渣地,但是也不容易啊,毕竟这是长安城。”
“煤渣地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来,长安城居民过冬已经朝廷各衙门,未央宫里,烧过的煤渣都往这边运,砸夯实了,地是没问题的。”
“师傅,你刚才说这地是陛下赐的?”
“对啊,你们还不知道?”
几个道人互相看了看,纷纷握紧了拳头。
夏蝉亭园。
沈冷坐在沈先生面前:“我觉得我以后还是少来这里了。”
沈先生:“没事,过完年你就跑了。”
沈冷点头:“现在我就想跑。”
沈先生:“你下手也确实太重了些,而且毕竟那是我师门,也算是你师门,你倒是一走了之,以后我如何面对我的师父师兄弟?想想二本道人那可怜的孩子,以后指不定会怎么烦我,我这日子可怎么办。”
沈冷:“分你一半,不能更多了。”
沈先生:“唉。。。。。。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你分担忧愁。”
沈冷:“难为你了。”
沈先生:“也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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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贺礼()
二本道人硬着头皮找到沈冷,才刚看见都想跪了。
“师弟。。。。。。沈将军。”
二本道人一脸悲切:“那五千两银子来之不易啊,那可是师爷爷师父师叔以及我豁出去脸不要才从师伯家里人手里讹来的,你看这你,一下子都骗走了。。。。。。”
沈冷:“其实我也不缺钱,我也不求其他,只是以后师门里呢要有个规矩。”
二本道人连忙问:“什么规矩你只管说。”
“当初我师父是怎么做大师兄的呢?”
沈冷问。
二本道人嘴角颤抖了一下:“难不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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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夺关()
夏蝉亭园。
二本道人看着面前那一沓钱庄存根票据,越想越不对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似乎,是从他想骗沈冷点银子开始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的银子都给了沈冷,还很开心的样子,后来吧银子都变成了票据,自己这个做师兄的变成了师弟,每个月还得拿出来一些银子给师伯买茶,然而现在居然也很开心。
看到自己宝贝徒儿发呆,青果道人叹了口气:“这就是人生啊记得你师伯刚到道观的时候,他想做大师兄,而我本来是大师兄,当然不答应啊,那时候也是我主动提出来比试一下,若是他赢了,大师兄的位子让给他,若是他输了以后就包下道观里洗衣做饭之类的所有活儿。”
他看了二本道人一眼:“结果你看到了,我主动挑战的,输了,你师伯只不过说了一句虽然你不是大师兄了,但你是二师兄啊,我在道观里的时间又不多,总是在外忙这忙那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还不是大师兄?”
他长叹:“把大师兄的位置丢了吧,还挺美。”
二本道人:“师伯是魔鬼,他弟子也是魔鬼啊。”
青果往四周看了看:“那是你招惹的不是那个叫茶儿的小姑娘,据说师兄和沈冷都被她治的服服帖帖。”
二本道人打了个寒颤,想到那是沈冷的妻子,不由得为沈冷后半生感觉到了阵阵担忧。
“听闻爱情,十有九悲。”
二本道人感慨道:“沈师兄真是命苦。”
不知不觉间,这沈师兄叫的顺口起来。
他哪里知道,十有九悲,不含茶冷。
廷尉府。
韩唤枝看了看那浑身上下都被打的没了脾气的渤海国人朴成万,还没有打死,只是因为皇帝说这个人死了,还不如活着有些用处。
“能不能好好审问一下?”
朴成万嘴里往外溢血:“自从我被你们带进来,你们从来都没有人问过我什么,进来一个打我一顿,进来一个打我一顿,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韩唤枝认真的说道:“你试图行刺的是大宁皇帝陛下,需要审问你什么?你应该听说过宁人是如何行事的,不问你,是因为你分量不够,是谁找你来的我们知道,如何找你来的,我们也知道,大学士和大学士夫人说的会比你清楚”
他起身:“直接打死吧,他在渤海国的情况也都已经问的一清二楚,廷尉府会安排人潜入渤海,试图行刺大宁皇帝陛下,你应该明白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在大宁,这样的罪是株连九族,虽然你不是宁人,可一样会被株连九族,宁地之外,若宁人愿意,也可按宁法行事,一切和你有关的人都会因为你犯的错而受到牵连,人畜不留。”
朴成万的脸色猛的一白:“不要,我求你们不要!”
“求?”
韩唤枝脚步一停,回头看向朴成万:“从你敢接这件事开始你就应该很清楚是什么样的后果,这个世界上求来的怜悯是有底线的,而你触及的就是底线,临死之前我希望你记住一句话,求来的,永远都不如换来的实在,等价的交换远比求来的怜悯要实用的多。”
“换,你让我拿什么换都行。”
朴成万似乎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在那,若不是锁链捆绑挂在墙上,他此时此刻早就已经趴在地上了。
“你有什么能换的?”
韩唤枝摇头:“我说过了,你分量太轻,指望用你自己的一切条件来换取你活命,都不可能,除非是你能想到什么价值比你这条命要高的多的东西。”
“我想想我想想只要你们别动我家人,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唔。”
韩唤枝转身:“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给你指一条路,非但不杀你的家人,甚至还可以把你送回渤海国,你从大学士夫人手里得到的银子我也不会追回来,可以一并带走。”
“你想让我做什么?”
“回渤海国去,打探渤海国内的兵力部署,任何有用的情报都算上,你这次带来的人我就都留下了,你为大宁做事满一年,我放一个,满三年,我放一半,如果你觉得回去之后就不用再害怕,那你可以试试,当你做出背叛决定的第二天,看看你家会死几个人。”
“我”
朴成万张着嘴,眼神里都是恐惧。
“渤海国挡不住大宁铁骑,灭黑武难,灭渤海太容易,你这一路走来也自然能看到大宁有多富强,难道你就不想举家迁到大宁来生活?陛下给你一条活路,我劝你珍惜,明天一早我再来问你的答案,给你一天一夜的时间好好想想。”
说完之后韩唤枝迈步出门,脚才刚迈出去,身后传来朴成万的声音:“我答应你!”
他看着韩唤枝的后背喊:“你得保证我的人留在大宁活着,好好活着!”
“那就看你的了,回到渤海国之后,所有得到的消息可秘密送往白山关。”
韩唤枝没再回头,也没停留,大步走了出去。
距离过年已经越来越近,夏蝉亭园也变得漂亮起来。
而远在东北边陲的白山关也有了那么一丝年味。
边关副将从四品将军万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回头问守在城关上的亲兵:“孟将军又不见了?”
“出关去了,杨七宝将军随行,带着五百精骑。”
“五百精骑。”
万山脸色有些难看,自从这个孟长安来了之后就没正经领兵过一天,白山关内上万将士,他从不练兵,甚至连校场都没有去过,整天带着一些人出城关去狩猎,今日打回来一些山鸡,明日打回来两只狍子,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怎么就看中了这个人,哪里有领兵大将的风度。
“渤海国的斥候最近可有靠近?”
“从孟将军来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一个渤海国的斥候了。”
那校尉看了看万山脸色:“其实大家也都知道,孟将军出关去狩猎,猎的是渤海国在附近的斥候,最近这半年来,已经杀的渤海国不敢派人靠近。”
“那又怎么样?”
万山是这白山关的老人,本以为将来有朝一日将军调走之后,他就是这白山关的主将,谁知道空降下来一个孟长安,而且对他这个老资格的人也没有几分重视,这么久了,加起来没有和他说过二十句话。
“孟将军回来了。”
城外,一队精骑踏雪归来,雪沫子被马蹄踏起来,人马犹如踩云而归。
城门打开,孟长安带着骑兵呼啸而入,气势如虹,万山看着那些骑兵跟在孟长安身后就来气,孟长安每次出城带的都不是他的亲兵,也不是那看起来凶悍的六枪将,而是选几百个原本白山关里的士兵跟他出去,长则三五日,短则一日就回,也不知道孟长安给这些人吃了什么药,跟着孟长安出去过的人,回来一个个都变得服服帖帖。
已经半年,城关里万余士兵被孟长安轮换着带出去狩猎,看看刚才和他说话的那校尉神情就知道,一个个的都已经对孟长安心服口服。
披挂着铁甲的孟长安登上城墙,万山站在一边随便抱了抱拳:“将军回来了。”
“嗯。”
孟长安嗯了一声,一挥手把拎着的山鸡扔给之前说话那校尉:“收拾了,晚上一起喝酒。”
那校尉应了一声:“遵命!”
万山皱眉:“大宁军律,不得随意饮酒。”
“嗯?”
孟长安看向万山,走进城门楼里拉了把椅子出来,就在城关上坐了,指了指万山:“你过来说话。”
万山脸色不善,孟长安这态度让他难以接受。
“将军有什么吩咐?”
“万将军似乎对我有什么看法?”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觉得将军这般每日出去狩猎,有失风范,将士们的心都被将军你带野了,自从将军来,不曾练兵,校场都不曾去过,似乎有失职之嫌。”
“我不曾练兵,你身为白山关副将,你做了些什么?”
孟长安看着万山的眼睛:“我记得来之后与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诸事你多分担。”
万山怔住,心想着你一个主将都不曾真正操持过军务事,我一个副将操持什么?这么多日子来,你不干我也不干,我又有什么错处。
“你似乎觉得自己无错?”
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