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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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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想了想大粪和萝卜的关系,粪越臭萝卜就越是脆甜?

    想的恶心了。

    沈冷在菜园子里挥汗如雨,皇帝让内侍摆了张桌子在菜园旁边,坐在那继续批阅奏折,批阅一份喝口茶抬头看看沈冷,就这样大半个时辰竟是很快过去了。

    在肆茅斋里伺候着的内侍看的大眼瞪小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后恍然,陛下传召别的大人进来,哪里这般悠闲惬意,时间安排的紧锣密鼓,见什么人说什么事,雷厉风行,没有一刻耽搁着,而陛下传召沈将军进来,就是为了看他翻翻菜园的地?

    别的朝廷重臣进御园来肆茅斋都是有大事,沈将军进来,往往都没事。

    “过来歇会。”

    皇帝叫了一声,沈冷起身:“还差一点,翻完了再歇着吧。”

    “明天再来翻就是了。”

    皇帝指了指面前的凳子,沈冷随即把锄头放在一边,小跑着过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皇帝看着这傻小子笑,也不知道就怎么看着他那么顺眼。

    “朕把窦怀楠放出去了。”

    “臣知道。”

    “西蜀道那边,你耍了个小心眼,朕就随了你的心意,给石破当一个收买人心的机会。”

    沈冷讪讪的笑了笑:“陛下慧眼。”

    皇帝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里那点小算计,还真能瞒得住人?说到石破当,朕今日把你找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和你说,你觉得,大将军石元雄如何安置?”

    沈冷心里一震。

    这问题不好回答,石元雄已经留居长安城快两年,陛下不放他回去,可就这么毫无名义的继续留下去也不好,狼猿那边叶景天接手过度已经平稳下来,是时候该为那位老将军安排一下,可陛下问他怎么办,沈冷哪里会想过这样的问题。

    关键是这个人不好安置啊。

    若是直接放他回家去,显得陛下凉薄,没有恩义。

    “臣觉得,是不是和老院长商量一下?”

    “朕是在问你。”

    “臣的意思是,和老院长商量一下把书院拆分?将品将院从书院里拆分出来,创建大宁武院,请老将军石元雄去做武院第一任院长。”

    皇帝笑起来:“继续说。”

    沈冷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想着反正也说了,那就一口气说完,至于什么后果也就不管了。

    “老院长威望高,镇得住书院,可老院长毕竟年纪大了,老院长退下去之后,赖大人的重心又在内阁那边,无暇管理书院,鸿学院和品将院两个分院的院长资历相当,怕是谁主事另外一个都不服,况且书院以读书人为主,若是让品将院的院长主事,其他学院也会不服气。。。。。。既然除了老院长之外没有人镇得住那两位院长,不如将品将院拆出来。”

    沈冷想说的是,世上只有一个路从吾,除了他之外,谁能让书院里那么多能人心服口服?

    皇帝嗯了一声:“你觉得如何对老院长提及?”

    沈冷道:“老院长怕是已经想到了,只是舍不得,在老院长手里书院完完整整,现在拆分出去,心里肯定不好过。。。。。。不过臣以为,老院长必然对此事没有异议。”

    皇帝笑了笑,抬起头朝着肆茅斋屋子里喊了一声:“打盹那位老先生,你听到了吧?这可不是朕要把你的书院拆了,是有坏人怂恿朕啊。”

    肆茅斋里,老院长慢慢走出来,揉了揉眼睛:“臣听到了,年轻人心眼真坏啊。”

    沈冷尴尬。

    特别尴尬。

    老院长走到陛下旁边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如果不惩处坏人,没个罚俸两三年的,臣可是不愿意书院那么随随便便拆开的。”

    皇帝:“这不好吧。”

    老院长:“罚俸的银子如果给臣就好了。”

    皇帝:“那得罚五年。”

    老院长:“臣不嫌多,不过若凭白拿了这银子倒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要不然,等出银子的人那俩小孩该启蒙的时候,臣亲自教教?”

    皇帝笑起来:“罚十年吧。”

    沈冷:“。。。。。。”

    怎么的,给陛下翻了半天菜园地,还罚十年俸禄?

    真赚啊。

第五百五十二章 西蜀道来人() 
长安城的秋天景色说冠绝天下也不为过,谁也无法搞明白,寻常的青砖红瓦配上那满枝头的红叶就会那么美,但未央宫最美的时候却不是深秋而是在深冬落雪,美的让人目眩。

    长安城外进来一辆马车,看起来寻常无奇,守门的士兵检查路引和身份凭证都没有任何问题,马车顺利进入长安城。

    车在城东一家不算有名气的客栈外停下,小二连忙跑出来将马车赶到了后院。

    车上下来三个人,两男一女。

    看起来为首的那个公子器宇不凡衣着华美,不过说话带着西蜀道那边的口音,稍稍显得有些刻意,也不知道是地方上哪个名门望族出身,说话彬彬有礼,虽然看着出身必然极好,可却没什么架子。

    他身边跟着的美娇娘瞧着比他还要大些,虽然眉角上已经有了细微皱纹,可依然美艳,却不媚俗。

    倒是跟着的那个家伙穿了一身布衣,脚上的靴子还带着些泥土,话里也有那么一股子土味,可又觉得他偶然间流露出来的气质不像个粗鄙之人。

    布衣年轻人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长安城的秋天就已经这么冷了的吗?”

    锦衣公子看了他一眼:“你名字里有个冷字,你还怕冷?”

    店小二听见了之后下意识的回头:“咱们长安城有个沈冷将军你们知道吗?我以为只有他自己名字奇怪,为什么要取名为冷呢,想不到客官你名字里也有个冷字。”

    布衣年轻人自然是苏冷。

    他看了店小二一眼,店小二就觉得自己脖子上被人割了一刀似的,这一刻他也感觉到了刺骨的冷。

    白小洛哈哈大笑,觉得有意思极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沈冷的嫉妒演变成了仇恨,苏冷心态上的这种变化让白小洛很开心,这已经不再单纯的是银子的问题,当一个年轻人从心里对另外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人产生嫉妒心,比春天野地里冒出头的草还要疯长的快一些。

    “沈冷将军啊。”

    苏冷忽然笑起来:“我也听说过他,他如今就在长安吗?”

    “在的在的。”

    店小二回答:“前几天还听说呢他刚刚有了孩子,可是圣眷正隆,你听说过哪位朝臣的夫人生孩子还被接进宫里生的,那是天大的荣耀啊。”

    说这些话的时候,店小二的语气之中难掩羡慕。

    羡慕是羡慕,嫉妒是嫉妒,两码事。

    苏冷哦了一声:“有孩子了么?”

    “两个呢。”

    店小二把引着他们进客栈:“一男一女双胞胎,真是好福气。”

    “确实好福气。”

    苏冷的嘴角往上勾了勾,在这一刻,白小洛似乎看到了一件应该会让他很开心的事即将发生。

    要了两间上房,白小洛安顿好了之后就敲开苏冷的房门,进门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路上的时候我问你这次你要多少银子,你说到了长安再提,现在已经到了长安,我得看看你要的价码如今我还能不能拿出来,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靠山了。”

    苏冷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重新回到院子里那一树红叶上。

    “我家原来的院子里也有这样的树,很多。”

    他微微皱眉,像是回忆起来什么。

    白小洛点了点头:“西北苏家大院应该很恢弘吧?毕竟你父亲曾经到了那么高的位置。”

    “你想表达什么?”

    苏冷第二次回头看白小洛:“想催生我心中的仇恨?”

    白小洛耸了耸肩膀。

    苏冷再次看向窗外:“那仇恨不用你去催生,本已经在了你说的没错,苏家大院曾经很大很大,前后有多少间房子我自己都记不得,毕竟那时年少,也曾锦衣玉食,父亲回来后偶尔会指点我学问也会随意教我两手功夫,可那时候太小了,觉得读书苦习武更苦,我是大将军的儿子,何必要吃苦?”

    他语气听起来平淡,可每一个字里的怨恨都那么明显。

    “谁想到,大将军的儿子也不保险,大将军都不保险一朝天子一朝臣,父亲没做错什么,他为大宁戍边西疆,重甲在他手里也一样的战无不胜,只不过是当今皇帝陛下召他进长安他没来罢了,他能来吗?前途未卜,那时候,谁不知道父亲和先帝情同手足。”

    白小洛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可真能说笑话,和天子情同手足?你父亲若不是大将军,换句话说,若不是先帝觉得你父亲可以做好大将军,会有什么情同手足之说?”

    苏冷第三次回头,眼神里已经带了寒意。

    白小洛笑着说道:“你别生气,我只不过比你清醒些帝王心术,哪里如你想的那么单纯,先帝待你父亲好是因为你父亲有用,就如同当今陛下待沈冷好,待西疆大将军谈九州好,也是因为他们有用。”

    他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似乎是因为茶叶太差而微微皱眉。

    “越便宜的茶越苦么?”

    他将茶杯放下来:“所以你和我其实注定了会走到一路,我们不是对某个人有仇,如果是,也不是沈冷之流,而是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我多一个,我还恨那个本该母仪天下的人我们恨的是葬送了我们那么美好前程的这个朝廷。”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苏冷的语气依然平淡:“我为钱做事,你为仇恨做事。”

    “唔。”

    白小洛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就直接说价码吧,雇不起你的话,你可以自谋生路去了。”

    苏冷回头看向白小洛:“你没说杀谁。”

    “我说杀皇帝你能做到吗?”

    白小洛叹道:“杀沈冷你要多少钱?”

    “不要钱。”

    苏冷转身回到桌子那边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眉头舒展开。

    “茶不错。”

    他居然还细细品了品,在白小洛看来这就是两个世界的隔阂,挺远的,运气好的时候一辈子能爬过去,运气不好一辈子能掉回来。

    “不但不要钱,我杀一送二。”

    苏冷看了看床上放着的那个包裹,那包裹里是他这次回老宅取的兵器,进长安的时候,这包裹藏在马车座位下,那是他父亲曾经使用过的兵器。

    “当今陛下夺走了我的一切。”

    苏冷闭上眼睛:“失去在乎的人那种痛苦,他也应该品尝一下。”

    白小洛起身往外走:“那我就不理会你了,你想什么时候去杀就什么时候去杀,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我安排我的事,你若是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收尸,你若是活着回来那你刚才的话就错了,你回来,就足以说明我们是一路人。”

    苏冷问:“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白小洛在门口停下来,回头看了苏冷一眼:“没有什么特别伟大的目标,我不可能推翻这个大宁,也不可能杀死皇帝,我连皇后也杀不掉,所以我可能只是因为嫉妒心和仇恨导致我疯了。”

    苏冷笑:“那我们就是一路人了。”

    只是疯了。

    从他们进城之前,陆续有从西蜀道的人进来,不过前后间隔了足有大半日的时间,守门的士兵自然不会胡乱怀疑什么,毕竟每天从天下各地来长安城的人都络绎不绝,来几个西蜀道的又有什么稀奇。

    在他们进城之后,也陆续有从西蜀道的人进来,然后分散在各处,反正长安城有的是客栈。

    白小洛离开客栈,他不习惯用面具遮挡住自己,哪怕是做工极精细的面具他也不喜欢,那没有成就感,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贼。

    可他也不会傻乎乎的就这样直接走上大街,廷尉府里的每个人应该都熟记他的相貌,不光是廷尉府,巡城兵马司的人,禁军的人,甚至顺天府衙门的人,乃至于皇后的人。

    他觉得自己像个孤魂野鬼。

    带着一个斗笠低着头走进距离只有不到一里的另外一家客栈,门口有人等着,见到他之后没说话转身进去,白小洛跟着他往里走一直上了二楼。

    屋子里有四五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紧张。

    “你们好像在害怕?”

    白小洛摘下斗笠,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下来,这里可以直接看到客栈的院子也能看到大街上,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能立刻做出反应。

    “跟你来了,就不是怕,而是对你的承诺没信心。”

    为首的是个络腮胡的汉子,看起来四十岁上下,像个屠夫。

    “雷总舵。”

    白小洛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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