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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冷道:“这是大宁赔给你的,你当然得要,大宁讲礼貌,所以不希望别人不礼貌。”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会儿,希玛一伸手把那袋银子拿过来往后一扔,他手下人接住,希玛大步往回走:“真希望以后还能见到沈将军。”
“必如你所愿。”
沈冷转身看向安息人那边,迈步进了安息人的住的院子,守在门口的两个安息国护卫立刻抬起手:“你不能随便进。”
沈冷回头看向辛疾功:“记着点,安息人定价十两银子一个,打坏一个抵扣十两,他们欠大宁五百两。”
这句话一说完,沈冷两只手伸出去,一手一个抓住那两个安息人的后颈,把两个人的脑袋往一起一怼。。。。。。砰地一声,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沈冷真的很客气了,如果发力的话,两颗脑袋都能撞碎。
他迈步进了安息人住的院子,辛疾功连忙要跟上去,陈冉和王阔海看了他一眼:“不用进去,将军自己定的价,他自己进去好算账。”
“安息有近两百人。”
辛疾功急切的说了一句。
“才两百。”
陈冉看着他说道:“担心什么?”
辛疾功有些懵:“才。。。。。。才两百?”
未央宫,东暖阁。
代放舟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陛下,出事了,刚刚沈冷将军去了礼部尚宾阁,把安息人给打了。”
皇帝抬起头看了代放舟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那可真是太意外了。”
代放舟一看陛下这个表情,心说这哪里像是意外的。
“怎么回事?”
皇帝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面前的奏折,问话的时候语气也没有丝毫起伏。
“沈冷将军到礼部尚宾阁之后,发现安息人和黑武人损坏了尚宾阁的围墙,门以及花草,所以要求安息人和黑武人赔偿。”
皇帝嘴角微微一扬,心说也就是你这个臭小子能想出来这样的理由,不然的话朕也不会让你去了,一群番邦小丑在朕的长安城里闹腾,朕自然不容。
“赔了嘛?”
“回陛下,黑武人赔了,还多赔了五百两,沈冷将军把银子收下,然后把黑武使臣希玛的佩刀掰断,又把五百两银子赔回去了。”
皇帝嘴角上扬的幅度加大。
“安息人没有赔偿,沈冷将军给安息人定价,打坏一个十两,不多不少,他一个人打坏了五十个安息护卫,算是把打坏了咱们花花草草的钱抵扣了。”
皇帝很镇定的哦了一声:“沈冷回来了吗?”
“没呢。”
代放舟小心翼翼的看了皇帝一眼:“沈冷将军还在要钱。。。。。。说是打人的时候沈冷将军手背磨破了皮,得要医药费。”
皇帝:“知道了,你出去吧。”
代放舟心说不处置一下吗?可又不敢问,躬身退出东暖阁,刚出门把门带上,就听到东暖阁里皇帝的笑声传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第八百二十五章 交代与分账()
未央宫,东暖阁。
皇帝抬起头看了沈冷一眼:“朕只是让你去礼部尚宾阁转转,你转出来这么大的事,打了人家安息国的使臣,这传出去还会说我大宁不懂待客之道,说朕的大宁霸凌弱小。。。。。。”
沈冷心说陛下你让我去,难道不就是干这个去的么。
他当然不敢说出来。
“手怎么样?”
皇帝往沈冷手上看了一眼,沈冷受伤包扎着纱布,看起来还挺厚,所以皇帝眼神里有些关切,一闪即逝。
“幸好臣包扎的快。”
沈冷把手上包扎着的纱布解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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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六章 不答应()
三月初六,距离陛下亲征还有两天,因为安息国使臣和黑武国使臣打架这事,大宁礼部尚书王怀礼亲自出面,和两国使臣严正交涉,除去重申两国使团所有人必须遵守大宁律法之外,还因为打架造成的不良影响而不得不对两国使团进行暂时的禁足,任何人不准离开尚宾阁,直到大宁皇帝陛下有旨意为止。
这也算是给了大宁一个借口将他们软禁在尚宾阁里不得外出,这样一来,大宁出兵,这些人自然不可能知道。
未央宫,东暖阁。
皇帝舒展了一下双臂,。。。。。。
长宁帝军第八百二十六章 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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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 出征()
三月初八,大军出征。
百姓们看到了衣甲鲜明的禁军整齐的从大街上经过,可百姓们看到的绝不是全部,为了这次北征,八万禁军,有六万人已经提前出城上船等待,随陛下走出长安城的只是一万人,这是给百姓们看的,如果让几万人一路走出来要多久?大军出征哪里等得及,七万禁军随陛下北上,还有一万禁军要留守长安。
陛下骑着马,穿着金鳞甲,威风凛凛的走在大街上,所过之处,百姓们纷纷拜倒在地。
大宁的百姓们对陛下亲征必然会大获全胜坚信不疑,这根本就是不需要去怀疑的事,对于每一个大宁百姓来说,当今皇帝李承唐就是他们的信仰,就是他们的支柱。
可是百姓们不会去过多思考这一战到底会打多久,也不会去想这一战对后世几十年上百年有多大影响,他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支持。
这是大宁强盛了几百年导致的民族自信,已经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去不掉。
大军出城,百姓们夹道欢送,声势惊人。
礼部,尚宾阁。
大罗日走出房间,站在二楼露台上往外看,可是尚宾阁的高墙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能听到墙外都是欢呼声,所以他很好奇长安城里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对面院子里住着的黑武使臣希玛也推开门走出来,同样的站在露台上往外看,同样的什么也看不到,当然也是同样的一脸好奇。
然后两个人就看到了彼此,又同样的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对方。
负责和安息人这边交涉的礼部官员卡西巴正在院子里和安息人交谈,大罗日朝着他喊了一声:“喂!外面发生了什么?”
卡西巴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喂!”
大罗日又喊了一声:“我在问你,外面发生了什么?”
卡西巴又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出声。
“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在问你话?!”
大罗日怒吼一声。
卡西巴白了他一眼,溜溜达达的出门去了,正在和他交谈的安息人也跟着生气,上前一步把卡西巴拦住:“我们大人在问你话。”
卡西巴看着这个安息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第一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第二我是大宁礼部官员不是他的手下,他没资格对我呵斥。”
被呛了几句的安息护卫一怔,眼珠子瞪了起来:“你一个日郎人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是宁人,宁官,宁臣。”
卡西巴道:“想问什么客气点,如果不客气的话,我不介意把沈将军请回来教你们一下什么叫讲文明懂礼貌。”
听到沈将军这几个字,那个安息护卫的脸色显然变了变,上次挨打至今好像还没过去几天,提到那个家伙他就来气但是也被真的打怕了,他回头看了大罗日一眼,站在二楼的大罗日深吸一口气压了压自己的怒火,声音尽量轻柔的问道:“请问卡西巴大人,今天是什么日子?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宁人如此欢呼?”
“今天是三月八。”
卡西巴回答。
大罗日有些迷茫:“三月八怎么了?”
卡西巴认真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知道今天是三月八,你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就告诉你今天是什么日子,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宁人如此欢呼我更不知道,不过宁人一直都有些特殊的日子会庆祝,今天三月八,比较特殊吧。”
大罗日:“那三月八到底为什么特殊。”
“我怎么知道。”
卡西巴背着手溜达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人,看来上次打的还是轻了。”
大罗日气的几乎要从二楼跳下去把卡西巴掐死,强忍着怒火没动,外面的欢呼声逐渐小了,他很想吩咐人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一看到院子外边那两排顶盔掼甲的禁军士兵,这个念头就只好又压了下去。
黑武人那边,希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从大罗日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吃瘪了,所以他很开心,外面的欢呼声还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他朝着大罗日那边学着欢呼的样子扭了几下,一脸挑衅,大罗日气的骂了一句,转身回了房间:“混账东西,跳什么跳,你怎么知道宁人欢呼不是去打你们的。”
希玛当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大罗日也不知道自己说对了。
长安城码头。
皇帝登上巡海水师的旗舰神威,这艘大船他很满意,往四周看了看后问沈冷:“朕记得大宁如今一共有三艘神威,庄雍有一艘,你有一艘,海沙有一艘,朕的龙船还没有造好,应该比神威更大些,你的水师为什么有两艘神威?”
沈冷一本正经的回答:“陛下现在脚下的这艘神威就是巡海水师的旗舰,那边另外一艘神威,是臣从大将军庄雍手里讹来的。。。。。。”
皇帝叹了口气:“庄雍连自己的旗舰都看不住?”
沈冷道:“其实也不算是讹来的,正经说起来是借来的,就是臣没还。”
皇帝看了沈冷一眼:“还很有理?”
沈冷垂首:“臣回头就还回去。”
皇帝瞪了他一眼,走到船头:“神威,这名字还是朕取的,当初庄雍问朕,安阳船坞就要造大宁水师的旗舰了,让朕赐名,朕就想到了神威这两个字。。。。。。那时候朕没有想过,朕会乘坐神威去北疆打黑武人。”
他吐出一口气:“吹角吧,出发。”
沈冷一挥手,号角声立刻响起,一艘一艘的战船离开船港,顺着宽敞的河道向前进发。
皇帝让人在甲板上摆了一张大桌子,吩咐人把地图在大桌子上铺好,他走到地图前仔细看着,手在北疆位置划了一道线:“西北十五万新军,五万战兵,总计二十万人已经到了瀚海城,北疆三道战兵十几万也已经到了瀚海城,武新宇手下边军十万,铁骑数万,大军汇聚,所以这一线黑武人盯的最严,南院数十万黑武大军应该也已经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沈冷点头:“臣昨日还看过兵部的军报,黑武南院四十多万大军横陈在牙城律城一线,这不是南院的全部兵力,只是常备兵力,黑武南院有大大小小上百个部族,若是桑布吕征召,这些部族能为他提供至少二十万骑兵。”
皇帝的视线又落在息烽口:“这边,黑武北院三十万兵力,孟长安的息烽口大营有十二万左右兵力。”
沈冷道:“三十万北院军队,没真正和咱们大宁的边军交手过,而且正值内乱,新到的北院大将军咄纲还没能服众,尤其是被杨七宝打了一个耳光之后,更难服众,四万五千骑兵被杨七宝的一万六千轻骑拦住,这耳光扇的响亮,咄纲这第一战没打好,军心更不稳,所以这三十万人不足为惧。”
皇帝嗯了一声:“所以。。。。。。孟长安到了东疆之后,息烽口这边怎么打,你要多想想。”
沈冷一怔:“孟长安是真的去东疆了?臣以为只是为了骗骗黑武人。”
“不真的去,怎么骗得过?”
皇帝道:“非但孟长安真的去了,他在息烽口的十二万新军,朕让他带走了十万。”
沈冷倒吸一口凉气:“所以息烽口其实没有多少兵力了?陛下。。。。。。”
他俯身一拜:“臣请陛下去瀚海城。”
“朕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皇帝看着沈冷说道:“这就把你吓住了?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些,这么点事尚且把你吓得脸色发白,等到了息烽口之后朕再告诉你一件事,估计着能把你吓得半死。”
沈冷一脸惶恐的看着皇帝,皇帝很骄傲的哼了一声:“别看,看朕,朕现在也不告诉你。”
他的视线回到地图上:“兵部的推演,这一仗至少要打三年才能把黑武国军力消耗的差不多,北征大军才能把打下来的地方稳住,这种推演不止一次了,朕亲自参与的就有十几次,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