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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甲之后,奉先想为一商贾。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出则汗血宝马拉车,归则妻妾相迎。”吕布说完,刘虞都在向往这种生活,若是当真如此,谁还当官?
终于,刘虞把心一横,对吕布拱手道:“当真如奉先所言,刘伯安愿听差遣。”
“那就劳烦刘大人,还有这小刘璋,将我们的政治理想,传至天下!”说着,吕布道出了自己最大的缺点,纵使你驰骋沙场,生无败绩,但是在这大汉之地,你一个寒门子弟,又没读过书,根本没有话语权。
刘虞闻言,了然于胸,而后问吕布道:“若是奉先为一商贾,刘伯安应何去何从!”
“挺大岁数了,退休养老吧!”说着,吕布见刘虞听不懂,继续说道:“若要民安,而不满眼逐利,医疗、教育全部由国库支出,家中老人亦有国家奉养。我年富力强之人,无论是想远赴西域,还是钻研典籍,都无后顾之忧。”
“此计甚好,刘某也在家设一学堂,教书育人。”说着,刘虞心中暗暗升起一团火焰,这大汉社稷,是时候大刀阔斧的改革一番了。
给刘虞上完课,吕布策马欲归返皇宫之中,但见皇城之外,百官皆驱车赶往城门之处,一问方知,五十三岁的卢植,病入膏肓,闻听诸侯朝圣,也要来洛阳看一眼这大汉基业复兴。
而这百官,皆为卢植忠义有感,驱车洛阳城门之外迎接。
吕布对卢植印象颇好,亦策马出城。同时命人去找张机,看看这卢植还有得医吗?
吕布策马出城,两列百官相向而列。吕布见状,立即下马立于侧,但见一马车缓缓驶来,行近洛阳,卢植见百官出城相迎,立即下马车,而后由幼子卢毓搀扶,踉跄着向洛阳城门之处缓行。
午时,洛阳城头之上,烈日高悬。守城的将士们,皆伏在城头之上,向下观瞧这卢大人。
两侧官员,夹道数里,每个人都是尊敬的目光,接连向卢植施礼。卢植则一直缓行,有心还礼,但是身体实在是不允许,他一直咬紧牙关,艰难的前行着,只要能再入洛阳城,看一眼这大汉中兴,他便死而无憾了。
吕布眼看卢植走得颤颤巍巍,暗骂这百官不懂事,人家病入膏肓之际,舟车劳顿赶赴洛阳,不敢进让人休息,整这竟干嘛?
随着卢植渐渐临近,吕布眼看卢植身后,赫然跟着三人。这三人倒也熟悉,刘备、关羽、张飞。
这刘备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方才赶出都亭西驿,他又跟随老师卢植出现在百官面前,如今这刘备恭顺得跟在卢植后面,待卢植向百官回礼,又是博得了不少仁孝之名。
然而,他要是真的关心卢植,便会一路驱车而往洛阳,断不会让卢植下车。
吕布真是心紧这个老头,眼见卢植一个踉跄,吕布策马而出。先至马车之处,解马套拴在赤兔马上,而后亲自驾车,行至卢植身侧,对卢植说道:“我帐下有神医,卢大人且保重身体,先入城再说。”
“百官相迎,老师岂能驱车?”卢植还未说话,刘备便上前对吕布说道。
这刘备是怕在没有这好机会跟百官混个脸熟吧!想着,吕布都没理刘备,对卢植说道:“大汉中兴,还需要卢大人,你且随我上车。”
卢植闻言,有些犹豫,放眼望向百官。刘备则适时的说道:“那老师便驱车而去吧,玄德代师谢过百官。”
见缝插针,不得不说这刘备是个人才。吕布哪有功夫和他废话,扶卢植上车之后,带上卢毓,立即赶赴洛阳城中。
城门之处,张机早已到了,吕布街上张机,直奔洛阳皇宫之中。皇宫大内,卢植怎敢驱车而行,吕布见状,让卢毓赶车,死死的将卢植摁住,对他说道:“您老也是没了,我吕奉先篡汉之时,谁来保这大汉社稷啊?”
“你不会篡汉的!”说着,卢植脸上略有笑意,对吕布说道:“你要个太平盛世,我早就知道了。”
卢植一言,吕布一愣。遥想初见卢植,此人身长八尺有二,声如洪钟,吕布却没有对卢植太过恭敬。
直至西征凉州之时,二人也紧紧是一点头之交。没想到,这大汉之地,知他心者,唯有卢植一人。
“那你更得好好的了!”说着,吕布忍了下眼眶中的泪水,对卢植说道:“总要看一眼这太平盛世吧!”
“见到奉先,便见到这太平盛世了。”说着,卢植面露坦然之色,看了一眼这北宫繁华,撒手人寰。
吕布忙叫卢毓,而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卢植一死,怕是无人知我了。
卢植就这么走了,洛阳城中,百官默哀。献帝追封卢植为都亭侯,厚葬于北邙山上。
时外史朝圣,卢植至丧不宜大办。吕布便引一些亲近之人,恭送卢植。曹操亦在其列。
恭送之后,众人散去。吕布在严婧、张辽、高顺、典韦、张郃、姜诗、零混的陪同下,又呆了一会。
直至天色渐晚,吕布携众人缓缓走下北邙山,行至山腰一片荒地之中,吕布被四人拦住了去路。
这四人三男一女,吕布只识得两人,帝师王越和枪神童渊。严婧见此四人,却是身子一颤,连忙上前跪地,唤了一声:“师傅。”
第三百二十三章 凶辨小人()
面随着严婧的一声:师傅,而后跪地行大礼。吕布脑袋“嗡”一下子,面前这个女子便是越女,越女如今年半百,花白的两鬓间,倒是可以看得出,年轻时也是倾国倾城之人。
严婧施礼过后,但见越女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吊死鬼味道,吕布连连皱了皱眉,这越女与童渊同行,又是这般态度,恐怕是来找事的。
“让开!”果不其然,严婧施礼之后,越女一声呵斥。王越则在其后轻轻的拉了一下越女,但是也没有说话。
“师傅且听婧一言。”严婧仍跪在地上,眼神中若有祈求之意。大汉这四大宗室一齐到场,恐怕是这童渊相邀,莫说自己这边仅有几将,就是千军万马,打起来也不够看的。
“孽徒!”说着,越女面色更沉了,手中一把三尺木剑,便要向严婧击去。木剑要不得人命,这一击倒像是杖则。
吕布一直警觉地盯着越女,见其出剑,一把将严婧拉回,同时向前一步,将其挡在身后,怒目而视越女。
这老巫婆,好像是个灭绝师太,这么暴的脾气使什么木剑?想着,吕布强压心中怒气,直到感觉到身后的严婧身体瑟瑟发抖,吕布怒了。
严女侠什么人?九原城外,仗剑而出,喝退于夫罗数万大军,什么时候怕过?看来这灭绝师太对她并不好。
“你个老贼婆,少在这倚老卖老,有什么事,冲我来!”吕布怒了,眼前闪过了电影中,某些特工组织训练女特工的画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奉先!”严婧闻听吕布对越女破口大骂,在他身后,轻轻的唤了一声。
身后诸将则是心头一紧,越女之名,仅有耳闻,自越王勾践起,传承近七百年了。楚灭越国之后,越女一门更是隐于山野,潜心研习武艺,其武学造诣,光是想,便觉高超无比。更何况江湖上关于越女的传闻屡见不鲜。严女侠则是将越女一门的威望带到了极致。
侠义而淡泊名利,这是所有人对越女的印象,今日见这越女如此不讲道理,诸将皆是大失所望。
“这就是越女啊?”张郃脸上一阵黯淡。
“骂得好!”典韦嗓门颇大。
越女哪曾受过这等辱骂?莫说你小小吕奉先了,桓灵二帝哪个不对我越女一门礼遇有加?
张辽一直默不作声,眼见越女暴怒,缓缓向前走了一步,按了按腰间佩刀,立于严婧身侧靠前一些。天知道这个越女对严女侠做过什么?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严女侠,为何眼神之中如此的恐惧?
若洛也向前走了一步,缓缓的抱住严婧。看着越女的眼神之中尽是怒火,严姐姐侠义为怀,深明大义,又有侠名在外,这越女着实可恶。
“竖子看剑!”越女一声暴喝,一招仙人指路直奔吕布胸膛,这一剑招,严婧用过无数次了,屡屡都能克敌制胜,如今一看,比起越女还是要差上一截的。
“奉先小心!”姜诗一声惊呼,越女手中剑,疾如风、迅如电,他从未见过如此简单而有威力的剑招。
木剑能耐我何?想着,吕布未理越女之剑,任他刺在自己胸膛之上。
咔吧!一声,而后传来卡啦卡啦的声音,一根木剑就这样在吕布胸膛之上,一段一段的碎,直至这越女连剑柄都要插到吕布胸膛之中了。
吕布明显的感觉到,这胸口宛如被巨石重击一样,剧痛难耐,同时胸腔之中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疼!木剑断成得细屑插满了吕布的胸膛之上,能不疼吗?吕布不还击,硬吃下这下,越女也是神色稍缓。
“臭老娘们!”吕布划疼痛为力量,手中卯足了劲,一个声暴喝,同时较尽浑身力气,一个大耳瓜子抽了出去。
“啪!”
越女整个人旋转着倒飞出去。
爽!
吕布生平,愁人嘴巴无数,唯独这个嘴巴,抽得太爽了!
“啊!”严婧一声惊呼,紧接着便冲了出去,口中大叫:“师傅!”
吕布则在严婧于身侧之时,一把将她抓住,说道:“她现在不是了!”
严婧泪眼望向吕布,望着他一身碎木屑,望着他仍含血的嘴角,欲言又止。
越女倒飞出去,随即在地上吐出了一颗牙齿,脸颊之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相信,这个竖子居然抽了他个大嘴巴。
宋朝第一时间将越女扶起,童渊则提枪而出,怒目而视吕布,怒道:“竖子卑鄙,明知越女使木剑,故而不避,还攻之。”
“你不卑鄙?”吕布开启了炸开毛的攻击模式,呵斥童渊道:“临沂城头,你明知我重伤在身,怎不见你收手?”
“童某可未攻你伤处!”说这,童渊一屡白须,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吕布则是伸手,沿着木剑戳破的部位,双膀较力。
滋啦!
一声响,吕布将身上锦袍、内衬、连包扎伤口的白布,一起撕碎。漏出了赤膊的上身。
童渊、王越一见,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见这吕布身上,伤痕无数,且皆为新伤,有不少结痂的地方,此时已经渗出血来。最为恐怖的是,吕布右肩之上,一处拳头大的伤患,好似懒疮一般,看着就让人想咬牙关。
“你说你未攻我伤处!你攻我哪了?”吕布插着腰,眼神之中,威逼之势尽显,而后对童渊喝道:“妄你一代宗师,恃强凌弱,你还有理了?”
吕布这句话,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童渊一时哑然。悔不当初,鬼使神差的答应那曹孟德,助其攻哪临沂城。
王越则是一声轻叹,吕布这样你童渊都打输了,我们四人,皆标榜大汉第一人,看来还是后生可畏啊!
童渊哑然,吕布依然不依不饶,质问他道:
“战你之后,我可动你一根指头?”
“……”童渊默然不语。
“刘玄德携你而去,我可派过一个追兵?”
“……”童渊紧要牙关。
“你怎么有脸还来这北邙山与我为难!”说着,吕布青筋暴涨,指着童渊鼻子喝道:“你是子龙师长,在我吕布这,就是一长者,你有没有点长者的样子!”
“奉先!”吕布牙尖嘴利,童渊缄默不语,王越适时的上前,似要提醒吕布。
“奉你妹!”说着,吕布矛头转而冲向王越,脸上泛起冷笑,回身对着诸将说道:“这是帝师王越。”
“先帝身死,朝野大乱,外戚宦官互相攻伐之时,他不在!”
“陛下继位,幼主孱弱,董卓乱政之时,他不在!”
“王允主政,书生意气,致使樊稠反攻洛阳,他不在!“
“樊稠西迁长安,二百里内,房屋荡尽,鸡犬不留,他不在。”
“陛下深陷囵囫,不忘匡扶汉室,他不在。”
“今天天下初定,陛下又有中兴之心,召万国来朝,他来此北邙山下,阻我吕奉先去路,好一个帝师王越,好一个沧然老贼!”说着,吕布剑眉倒竖,一双鹰目之中,喷出火焰。
“奉先,你就别说了!”王越老脸一红。
“为什么不说?”众人之中,吕布与王越最为熟悉,也是吃定他了,指着他大骂道:“你们四个,加一起三百岁了,不在家抱孙子,受了什么人挑唆,来我这耀武扬威?告诉你,我吕奉先这就没有一个怕字!
要战便战,今天我就让你们几个老胳膊老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