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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迎出之时,魏越在严婧耳边悄悄提醒,此人便是河内的丁原。严婧闻言,连忙上前拱手道:“丁大人。”
“这是什么风把严女侠吹来了。”说着,丁原亲自为严婧引路,将三人引入中军帐。
一入中军帐,免不了一番客套。严婧虽不喜与人寒暄,却也礼节性的应承了几句。直到听说严婧是吕布的夫人,丁原居然亲自看茶赔罪。
丁原此举,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魏越知道,这丁原意在逐鹿,此举同时示好吕布、严婧两人,他这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响了。
丁原亲自看茶,严婧却为伸手接过,而是对他说道:“两军对垒,胜负有命,民女实不敢受此茶。”
丁原见严婧冷眸逼人,只好惺惺作罢,将严婧几人带入吕布养伤的营帐之内。
此时,吕布正在帐中与魏文姬嬉戏。若洛在一旁非但毫无醋意,反而一脸微笑。这魏文姬年方二八,又是深闺之女,有些孩子气很正常。这吕布戎马十余载,怎么也跟孩子似的。
丁原是敲过门才带严婧三人入内的,才一进门,丁原便为吕布捏着一把汗。此时吕布正抓着魏文姬猛弹脑瓜崩,真不知道严夫人见此景会不会大发雷霆。
严婧在丁原之后入内,见吕布与魏文姬嬉闹,也不做声。直到吕布望向自己,方才施礼。
吕布一见严婧,连忙放开魏文姬。心道:我这一屋子莺莺燕燕,给个皇帝也不换。
“看来夫人还是担心我的!”说着,吕布用手捶捶胸口,继续说道:“我都好了,夫人不用担心。”
吕布这一声夫人,既是夫妻之间的称呼,也是外人的尊称,严婧真不好多说什么。要知道这个称呼,吕布想了好久。
“谁是你夫人!不知羞!”严婧不好多说什么,吕研却一语道破天机,小姑娘从魏越怀中钻了出来,对吕布说道:“我娘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你要是死了,她好安葬我爹。”
吕研这话说得诡异,屋内只有吕布、严婧、魏越、若洛四人听得明白。人家家事,丁原和魏越不便久留,二人离开之后,魏文姬率先发话:“小吕研你说什么呢?严姐姐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任谁人都能听出魏文姬此言指桑骂槐,暗指吕研没有家教。吕布听闻此言,更是有些厌恶。一直以来,魏文姬对他的付出便是默默的陪伴。如今小丫头说话绵里藏针,吕布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这小丫头我是不是看走眼了。
“闭嘴!”吕布指着魏文姬,怒道:“我两口子说话,关你什么事?别说我没娶你,我就是娶了你,你也得叫人家一声姐姐。”
吕布话音刚落,严婧连忙说道:“吕将军切莫胡言,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而已。”说完,严婧见吕布还要争辩,怕他继续耍无赖,继续说道:“将军即以无碍,严婧自当告辞。临行之际,严婧愿求休书一封,以绝世人蜚语。”
“no!”吕布一句英文,见严婧不懂,对她说道:“我就是吕布,你就是我媳妇!”
三个女人一台戏,吕布万万想不到,此言一出若洛听不下去了。晋阳一战之前,吕布已将两世为人之事对她和盘托出。她深知按严婧的性子,必不会多与吕布争辩。
路见不平一声吼,若洛站到严婧身前对吕布说道:“严夫人情真意切,你休要再污了她这份真情。”
吕布见若洛双目冒火,也不敢与她争辩,良久才讪讪道:“我就不写!你咬我啊?”
“不行!这休书你必须写!”说着,若洛在案上拿过纸笔,塞到吕布手里。
“不写!”吕布大怒之下,撕毁宣纸。然后指着若洛鼻子说道:“你赶紧回你啜仇水,别在我这掺和。”
说完此言,吕布便后悔了。若洛一路生死相随,每战必在左右。他再看若洛,见若洛未负气而走,刚安下心,却闻听若洛说道:“你写完休书,我便回我鲜卑之地。但求日后再无缘相见。”
“我”吕布刚要挽留若洛,却感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又昏厥过去。
魏文姬见吕布再次昏迷,一把上前抱住吕布,拦住要上前查看伤势的若洛,怒道:“你们都给我走开!”
吃她这套就不是若洛了!她一下越过魏文姬,从她手中橫抱起吕布,将他安放在床上,然后也不多言转身便去找医官。
魏文姬怨恨的看着若洛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之中,方才回到窗前扶着吕布的臂膀痛哭。
得而复失,这种痛宛如白蚁蚀心,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严婧轻拍魏文姬肩头以示安慰,同时说道:“魏姑娘切莫伤心,婧略通医术”
“你走开!”魏文姬挣脱了严婧的手,嘴里喃喃着:“你走开他是我的夫婿!”
这假吕布真是桃花不浅,望他善加珍惜。严婧慨叹一声,走到女儿身边安慰,一直未离开帐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章 再遇青枝()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台大戏吕布真是无福消受。躺在病床上周身疼痛的他,终于明白娶了六个老婆的康有为,为何要提倡一夫一妻制了。
严婧将纤纤玉手搭在吕布的手腕之上,诊脉之后便与医官讨论起吕布的病情来。
若洛此时气还没消,别过头去不理吕布,耳朵却在听严婧与医官讨论病情以及下药。
唯有魏文姬泪眼婆娑的趴在吕布床前,低声对吕布说道:“你快好起来吧!你是不知道,刚刚你晕倒时,她们都欺负我。”
“我要是好起来,得和她们一起欺负你。”吕布说笑着,嘴角扯动口中竟又流出血来。
“严姐姐快来!”魏文姬见状,一边帮吕布擦血,一边唤来严婧。此时魏文姬已经冷静下来,她知道严婧医术远在医官之上,此时也只有她能救得吕布了吧。
严婧闻言,望向魏文姬,宽慰道:“有点淤血不碍事,吕将军已无性命之忧。”
魏文姬似乎不信严婧的话,却又无可奈何,一双眼睛关切的望着吕布,又一汪泪水流了出来。
严婧诊治完毕,便告辞离去。吕布想要留她,怎奈此时一动,浑身便向散架一样,疼痛难忍。
若洛闻听吕布无事,将魏文姬唤到门口向她辞行道:“眼下吕布已无性命之忧,魏姑娘也无须太过担心。若洛一会便要动身回啜仇水,请魏姑娘代我向吕布辞行。”
“这”魏文姬想不到这若洛说走就走,开口问道:“姐姐就这么走了,当真放心的下?”
“若洛既不是医者,去留两无碍。只愿这吕布对得起魏姑娘这一片真心。”若洛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姐姐别走!”魏文姬见若洛如此,一把拉住若洛说道:“姐姐何尝不对奉先一片真心,为何此时偏要离去。文姬十分喜欢姐姐洒脱的性子,你我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一桩美事?”
在大汉,二女共侍一夫是很平常的事。吕布这等人中豪杰,就是妻妾成群也不为过。魏文姬想留下若洛,也是有私心的,从刚刚逼写休书那一幕来看,唯有若洛才能管住吕布,免得他再四处沾花惹草。
若洛丝毫不在意魏文姬的小心思,留下句:“相伴之郎,岂容他人染指。”便从容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相伴之郎,岂容他人染指。”魏文姬重复着若洛的话,将此言记在心里。望着若洛的背影,魏文姬发内心的钦佩若洛,如此洒脱之人,饶是男子也不多见。
若洛走得毫无留恋,吕奉先即不愿与她共赴啜仇水,那么此人便注定只是生命中的过客,自此若洛只愿二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若洛走后,魏文姬回到吕布帐中。吕布一见魏文姬自己回来,顿觉事情不妙,忙问道:“若洛呢?”
“姐姐回啜仇水去了!让我代为辞行”
魏文姬话音未落,吕布便从床上挣扎着一来,一面埋怨魏文姬:“你怎么不拦着点。”一面下床踉跄的向帐外追了出去。
出于礼节,若洛是要向丁原辞行的。与丁原寒暄了一阵,若洛才来到马厩,准备策马而去。
吕布此时也由魏文姬搀扶着来到马厩,恰见若洛翻身上马。吕布非常喜欢看若洛策马英姿,唯独除了这一次。
即已决定要走,若洛不想再和吕布言它。离别之时,千言万语也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吕布悲切的望着若洛的背影,心仿佛下一子缺少了一块。来到大汉之后,吕布第一次后悔,后悔对若洛说了一些气话。
魏文姬见吕布难过,对他说道:“不要难过了,奉先还有文姬。”
吕布没有回魏文姬的话,二人就这么默默的回到吕布帐中。安顿好吕布之后,魏文姬耳边回想起若洛的话:相伴之郎岂容他人染指。问吕布道:“你知道若洛为什么走吗?”
“为什么?”若是吕布伤愈,若洛再来辞行。吕布也乐得洒脱,可是若洛走得如此无情,吕布实在接受不了。
“因为你不爱我们任何一个,你只是需要陪伴,所以你才会对我和若洛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做着同样的事情。”魏文姬说完,见吕布若有所思,继续说道:“若洛是草原公主,豪放洒脱。文姬却为不同,若能陪伴奉先一生,文姬也就心满意足了。”
闻听魏文姬所言,吕布细细想来,果然如此。初到汉朝,举目无亲,而又危机四伏。吕布确实是太孤独了,此时莫说魏文姬与若洛,就是刘恢府上的莫愁姑娘,也能给自己一些慰藉。
想通了这一切,吕布倒也不执着了。回想起对大白许愿,要一本三国演义之时,大白让他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愿望,今天方才明白大白的意思。
是应该好好考虑下到底要什么了。坐拥天下,还是潇洒度日,这是个问题。广厦万间,卧眠七尺,若是能如若洛般洒脱,这天下又有何意。
汉灵帝中平五年四月,武猛都尉、和内太守丁原,破匈奴与白波军于晋阳城外有功,升任并州刺史,总领并州军、政之事。
丁原拿着委任状再叩晋阳城们,薛兰等人也无奈可。晋阳一战死伤十万,却也挡不住丁原入主晋阳。面对朝廷的委任状,即使再不甘心,薛兰等人也唯有迎河内军入城。
丁原入主晋阳之后,上演了一出杯酒释兵权的好戏。酒席宴间迁武猛从事魏姜为督官从事,监察并州各郡官员;着骑都尉宋代为并州丞尉,济并州民生之事。
二人军权被夺,早在意料之中。能够在如此和谐的环境下调任,也算是和平下庄。
翌日一早,丁原正式任命张杨为武猛从事、高顺为骑都尉、张辽为督军从事。这些任命,本无可厚非,直到丁原任薛兰为刺史府参军,众人皆感叹丁原心机深沉。
要知道,薛兰献策,才使吕布引白波军入城,直接导致丁原兵力折损近半。丁原此举,不止安了晋阳民心,还断了吕布一臂。
吕布勇猛,但根基尚浅。身边之人,唯有薛兰可运筹大计。如今丁原收编薛兰,吕布即使不降丁原,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
薛兰对丁原的任命拒不接受,直到丁原以诛三族相逼,方才勉强应承。
十日之后,吕布伤势逐渐好转,丁原提酒来到吕布卧房,想要与他畅饮一番。魏文姬一直不离吕布左右,哪能让他饮酒。她才不管什么并州刺史,小丫头一把夺过丁原的酒壶,数落了丁原一番。
丁原自当魏文姬是自家闺女,笑哈哈的让她拿着酒离去,然后对吕布问道:“奉先身子已无大碍了吧。”
“你支走文姬,就是为了说这么无聊的话。”吕布对丁原入主并州也不感冒,毕竟这河内军曾经是敌军,而且两军交战就是为了阻止丁原入主晋阳。
“自然不是。”说着,丁原的脸有些抽搐,但还是沉住气问吕布道:“奉先可曾想过,要做一个什么官?”
“什么官都行?”吕布一改臊眉耷眼的态度,问丁原道:“是不是我要什么官你都给?”
“那是当然!”丁原说这话时心中有些发虚,听吕布这口气,莫非是要并州刺史,来难为自己。
“我要当主簿!”吕布是在刘恢处主簿当出了甜头,直接跟丁原要了这个油水颇多的闲职。
这吕奉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丁原虽然不知吕布打得什么算盘,却也应承下来,起码已经把吕布留在身边,日后再宽待招揽吧。
丁原走后,魏文姬闻听丁原任命吕布为主簿,对吕布说道:“还以为这丁建阳礼贤下士,没想像刘恢一样小气,只给了一个做杂事的文官。”
“主簿不好吗?”吕布一刮魏文姬的鼻子解释道:“事少还有油水,这老丁肯定想我给他当个武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