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给你能的!”吕布一边帮魏续解开绳索,一边说道:“有能耐你别让我救啊!”
“有能耐,你别被擒啊?”魏续学着吕布的语气,反驳回去。
“要不是你妹我能在这?早就”
魏续一听魏文姬也在鲜卑营中,身体一颤,忙问道:“文姬也在这鲜卑营中?”
这兄妹感情真是好啊!吕布在现代就是个孤儿,回到古代也没听说有个父母,心中顿时有些羡慕这种兄妹情,于是一边穿衣服,一边给魏续讲起了整件事的经过。
“这文姬真是太不懂事了!”魏续虽然看不起吕布,但是人还是正直的,听完事情的原委,连忙代妹妹再三道歉。
吕布也不跟他客气,鲜卑军中正在集结部队,正是救人的好时机。二人悄悄潜出牢帐,杀了门口的守卫之后,径直回到了拓跋诘汾的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中灯火通明,书案上放着文房四宝、兵书战册。这些晦涩难懂的文言文,拓跋诘汾自是不会看的。它们的主人是拓跋诘汾的儿子——拓跋力微。
此时,拓跋力微正伏案读书。身边的魏文姬仿佛不是俘虏,而是拓跋力微的良师,时不时的回答他一些问题。
拓跋力微的问题多是生僻的古字,以及汉朝的风土人情,魏文姬也是知无不言,好一对良师益友。除此二人外,帐内只剩下一名女童,正在案边轻轻地研墨。
“帐外可是吕将军?”拓跋力微听到外面传来微微声响,开口问道。
这小子真是好胆色!吕布想想自己这岁数的时候,还在孤儿院爬墙头呢,人家却稳坐中军帐,对拓跋诘汾这个儿子顿时生出几丝钦佩。如果他在年长四五岁,自己今天恐怕逃不出这鲜卑军营。
“正是!”吕布不顾魏续的阻拦,挑开帐帘,径直走入帐内,说道:“你是跟我比划两下,还是放行?”
“自当放行!”说着,拓跋力微起身对魏文姬拱手道:“请!”
到底是个孩子啊,吕布见他这么识相,也不与他为难,一把拉起魏文姬的手,向马厩跑去。时间就是生命,如果拓跋力微调集人马把守马厩,三个人便插翅难飞了。
到了马厩,吕布最担心的的事情发生了,几十鲜卑兵已经手持弓箭站马厩四周。拓跋力微赫然立于鲜卑兵中,颇有大将之风。
这小子也太快了!正当吕布思考对策的时候,只见拓跋力微径自一人牵马走来。待拓跋力微走近吕布三人,对着魏文姬拱手深深的鞠了个躬,毕恭毕敬道:“老师。”
“老师?”不止吕布和魏续,就连魏文姬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学生听闻,传道、授业、解惑便可为师,你为我解惑数日,自尊你为师。”说着,拓跋力微把手中得缰绳交给魏文姬,还悄悄递给他一把匕首,继续说道:“老师若要归汉可自行离去,此二子杀我族人颇多,恕学生不能放行。”
好厉害的小娃娃,吕布想不到这小小的拓跋力微心机居然如此之深。他哪是尊师重道啊?不过是一项交易罢了。用魏文姬的性命换吕布和魏续的束手就擒,如此一来,便舍掉一个毫无用处的魏文姬,避免了一场血战。
正在吕布思索的时候魏文姬指着魏续说道:“家兄在此,文姬哪敢独自离去?”
“既是老师兄长,自然放行。”说话间拓跋力微的目光落在吕布身上,说道:“此人斩我族人上百,老师不要为难学生。”
看来只能再次出卖吕布了。想着,魏文姬将匕首藏在袖口里,对吕布说道:“文姬只愿与兄长归家,免得老母伤心。吕将军武艺高强,在这鲜卑营中必受重用,待他日重逢,文姬誓报大恩。”
愁!这才多久啊?又让这小妞给卖了。吕布看着魏文姬有些哭笑不得,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若是这汉朝女人都像魏文姬这般薄情,真应该找大白换个朝代,不当吕布当个项羽也是可以的。
吕布当然只是想想而已,看着魏文姬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吕布还真生不起气。罢了!姑且就当一回烂好人吧!
想着,吕布一把拉过拓跋力微,右手死死的扼住他的脖颈。
“小孩,你还是太嫩啊!准备三匹骏马,我们要走一起走!”说着,吕布回头朝身后的魏文姬打了一个得意的眼色。仿佛再说,看看咱这素质,崇拜去吧!
眼看着魏文姬面露难色,吕布以为她是自惭形秽呢。怎料她从袖中取出匕首,一下插入吕布腰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反间()
时间仿佛停止在了这一秒。女人啊!女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吕布不理解,明明已经控制住局面了,魏文姬为什么还要在背后捅自己一刀。难道,我堂堂吕布,还没有敌人可靠?
魏文姬的手颤抖着,每一次都呼吸都伴随着懊悔,正如释放拉赫曼时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扎出这一刀,即使自己要丢下吕布和哥哥一起离去,吕布都没想过丢下自己。
这下完了,魏续眼看着拓跋力微带着自信的笑容,一个过肩摔将吕布扔在地上,然后回到自己人中间,心都凉到底了。
这个总角之年的孩子,比拓跋诘汾更为可怕,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自己的妹妹。
背叛是会有惯性的,拓跋力微深知这个道理。吕布越是对魏氏兄妹不离不弃,魏文姬的心里就越是羞愧。一旦受到压力,这种羞愧便会爆发出来。拓跋力微有自信,这种情况即使再发生一万次,魏文姬都会刺向吕布。
“奉先莫慌,待我来救你。”一阵马蹄声伴随着一声断喝,打断了马厩旁的沉寂。
顺着声音望去,成廉一马当先,抽弓搭箭,射杀了一名马厩旁的鲜卑兵。紧随其后的是魏越,同样弓马娴熟,一箭带走了一个鲜卑兵的生命。魏越身后紧跟着三十骑,每一个都是边关将士中的佼佼者,一轮射杀,已经把鲜卑人杀得四散逃去。
成功救得吕布三人,一队人毫不迟疑,直奔宿虏而去。
进入宿虏塞,魏文姬见吕布用手捂着后腰,鲜血不住的往下流,关切的问道:“吕将军,你没事吧!“
“没事!“说着,吕布伸手示意魏文姬走近点,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要是能滚远点,就更好了。“
“我“魏文姬才说了一个我,就被魏续拉到一边,众目睽睽之下,他实在不想让妹妹出丑。
众人没有看到魏文姬在吕布背后下冷刀子,吕布也没有说,只是心中暗暗记下,魏氏兄妹,绝不是可以共患难的人。倒是成廉冲进敌营营救自己,还做得干净利落,这个朋友应该可以一交。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吕布的思绪。
“谁啊?”吕布问道。
“奉先!是我!”门外传来成廉的声音呢。
听了成廉这一句奉先,吕布的感激之情一扫而光。这成廉想干嘛?这都二半夜了,没看到我刚包扎完伤口吗?
“这二半夜的你到底要干嘛?”吕布没好气地说道。
成廉早就习惯吕布这口气和他说话了,也不客气,推门直接进来之后,对吕布说道:“我们营救时机甚好,奉先可有疑问?”
成廉这一说,吕布还真想起来了。自己才出营半日,按理说成廉那么快找到鲜卑大营,确实是太巧了。
“宋宪!”成廉不等吕布回应,缓缓的道出原委:
吕布出城之后,成廉见吕布迟迟未回,便带魏越等人出城去找。路上远远的见到宋宪和几个鲜卑骑兵一到向塞北方向走去。想到宿虏外一战,宋宪回报敌军动态相差甚多,于是成廉便一路尾随到鲜卑大营。
直到鲜卑大军出动。魏越探营,打探到吕布正在军中。成廉当机立断,帅众人直奔马厩,准备放出骏马制造些混乱,借机救人,没想到此时吕布正在马厩。
“说完了?那我睡了。”吕布刚刚流血不少,现在又是午夜时分,实在是太困了。
“奉先,你别睡啊!”说着,成廉摇了吕布一下,继续说道:“你走后不久,太守府就来人把陶大人带走了。陶大人走时交代,你若回来,让你代管宿虏。”
“那也不差这一宿。”吕布还是想睡。
成廉摇摇头,欲言又止,离开了吕布的营房。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吕布在睡梦中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成廉。
“奉先!”果不其然,成廉连门都没敲,一句奉先叫得吕布浑身发麻。
“奉你妹啊!”吕布眼睛都没睁一下,骂完继续睡。
“刚刚斥候来报,今日鸡鸣十分,有人打开了光禄城门,将鲜卑兵引入光禄城,光禄城破了。”
“斥候?”吕布都不知道光禄城在哪,对城破没什么概念,但是斥候二字,他却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宋宪?”
“正是!此时正在鄣尉府。”
“那不赶紧拿下!”说着,吕布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不顾扯动伤口的疼痛,迅速穿上了衣服。
到了鄣尉府,吕布见堂下坐着一个小黑子,吕布确认此人便是宋宪之后,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直打得宋宪眼冒金星。
爽!来到汉朝之后,吕布一直都在生死边缘挣扎。今天在自己地盘碰到个汉奸,吕布刚好拿他出出气。
咚!
没等宋宪反应过来咋回事,吕布又是一脚,踢得宋宪在地上滚了几圈。
啪!啪!啪!
吕布抓起宋宪衣领,又是三个耳光,方才开口问道:“你私通鲜卑,打开光禄城门,该当何罪?”
“我”宋宪是被打懵了,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厉声道,你可有证据?吾乃斥候,直接受命于太守。尔等鄣塞小将”
啪!
宋宪话音未落,吕布又一个耳光,瞪着他厉声道:“你知道鲜卑营中,拓跋诘汾和我说什么了吗?”
“说说什么了?”宋宪见吕布的气势,以为他真知道什么。
“说你们里应外合,拿下光禄城的事。”
“不是!”宋宪一把推开吕布怒道:“蒲头只是让我传递情报,引光禄城主力出城,以便伏击。”
啪!
吕布又一个大耳瓜子,继续问道:“那是谁开的城门?”
“我不知道!”宋宪见吕布再次抬起手,吓得直接跪下了,说道:“吕将军,我真不知道,鲜卑人没有按照计划进行,我也很奇怪。”
“还敢胡说!”说话的是成廉,说话间,成廉也学着吕布的样子,轮圆了要给宋宪一个耳光。他发现,这种瞬间的威慑,比什么刑罚都来得直接。
吕布一把拦下成廉的手,说道:“他说的是实话,再打人家有点不合适了。”说着,吕布问起了宋宪鲜卑人的下一步计划。
拿下光禄城之后,鲜卑阵中出现了两种声音。蒲头认为,应该据城而守,以防西北四座鄣塞联合起来,掐断退路。拓跋诘汾则认为,应该顺势直奔石门障,攻下石门障,雁门关外,汉军无险可守。争执不下,二人派宋宪先探探各鄣塞以及石门障守军的动态,再做定夺。
“啧啧啧!”吕布嘬着牙花子,把宋宪扶起来,看着他被打得肿起老高的脸,说道:“打狠了。”
“啊?”宋宪,恐惧的看着吕布一种惋惜的表情,顿时觉得后脊梁发凉。
“唉!”吕布叹了一口气,说道:“把你打成这样,你怎么和蒲头解释啊!”
“吕吕将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说着,宋宪一下跪倒在吕布面前,哭丧着脸道:“要不,你给我个痛快也行。”
成廉有点忍俊不禁,宋家也是并州大族,这宋宪一向眼高于顶,没想到让吕布吓成这样。
火候到了,吕布心里明白,现在宋宪已经崩溃了。现在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皮了。大棒打完了,萝卜该上场了。
想着,吕布扶起宋宪,温和的说道:“你都说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了!我又怎么好再跟你一般见识呢?还好,知道这事的人不多!你走吧,我们帮你保密。”
这吕布是要干嘛?宋宪愣住了,眼看着吕布做出请的手势,两腿发软,又要下跪。
“停!”吕布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继续说道:“这就我们三个人,我不说,成廉和魏越也不会说,你走就是了,我们会给你保密的。”
“你这么说,我哪敢走啊?”吕布说话越和气,宋宪就越是害怕。
宋宪越怕,吕布就越和气,脸上居然挂起了笑容,用最和气的语气说道:“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们点钱,我们收了你的钱,肯定会给你们保密的,这叫封口费。”
“封口费!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