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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本在军阵之中,见吕布袭来,催马来到军阵最前,抽弓搭箭,射向吕布。吕布以长矛抵挡弓箭,然后继续冲向丁原。
二人战到一处,吕布手中长矛抡圆了拦腰扫去,丁原一手持缰绳,只以单手持枪抵挡。
铛!
兵刃相撞,吕布本以为丁原会跌下马去,没想到他夹紧胯下马,与吕布锉镫而过,回马便是一枪。
回马枪,吕布只在评书中听过。汉军无马镫,回马枪这种技能,只有少数将领可以使出。
吕布见枪袭来,铁板桥躲过,二人皆感叹对方的马上功夫。
拨马再战,吕布在临近之时一跃而起,居高临下刺向丁原。丁原胯下宝马,急停扬前蹄躲开吕布攻击,此时吕布失马,立于丁原马前。
仰视丁原,此时吕布才懂,宝马在战场上的重要之处。既是宝马,吕布提矛刺向马头,没想到此马甚为灵活,居然与吕布过起招来。
丁原屈马,旨在踏吕布于马蹄之下。吕布脚下踩着诡异的步伐,见河内骑兵纷纷发难,寻得自己的马,翻身上马,然后佯装啊遁去,待丁原追来,抽弓搭箭,回身便射。
丁原见状,铁板桥躲开,吕布的箭矢贴着鼻尖飞过。眼见吕布如此之勇,丁原不再恋战,策马向李封发难。
李封哪是对手,一个照面,便被丁原挑于马下。此时吕布骑兵,以与数倍于自己的河内兵战到一处。
麓战与冲阵不同,冲阵靠得是一股锐气,麓战则是真正的血肉相搏。饶是吕布军呈马镫之利,又都是死战之士,勇武非常。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此时以有不少受伤。
吕布李封堕马,立即有兵士已死相互,立即策马冲去,再找丁原决战。丁原一州刺史,跟他个亡命徒以命相搏,哪里犯得上,策马避开吕布。
丁原这一避,便是此战的转折点。吕布见状,、大喊道:“丁原畏战,河内军败了。”
丁原这上万部队,围攻吕布几百人马。外围士兵,根本就看不到战场内的情况。闻听丁原兵败,连忙策马逃去。这就是吕布每出战只带这七百余骑的原因,战局瞬息万变,兵不听将领者比比皆是。若不是死战之士,怎可能面对颓势仍义无反顾的冲锋。
远的不说,但说楚汉争霸。韩信背水一战,一万兵马大破赵王歇二十万大军。皆因将士毫无退路,死战冲锋。反观赵王歇,兵多而占地利,兵士却畏韩信虎狼之师,四散逃去。
再说彭城之战,西楚霸王项羽,率军三万,大破高祖联军五十六万大军。联军败逃时,溺亡就有十万之众。
战争远不是简单的兵力对比,即便只有吕布自己,你十万大军,又有多少可以直接与吕布对立,抽刀便能砍到吕布。
况吕布这七百余死战之兵,每战必以死相博。河内军中,又有几人能不顾生死,与之肉搏。他们大多策马左右,相顾不前,任谁都想着让身边的战友先上,自己在身后补刀。
有此想法,河内军的败势从战争开始,定下了。
吕布这一吼,河内军大败,相互踩踏者大有人在。丁原策马大喝:“敢退者杀无赦。”也只是为他们多增了一条逃跑的理由而已。从军者,多半是为了有口饭吃而已。况丁原穷兵黩武,在河内三丁抽一,这支军队,又有几人真的想上战场呢?
河内军散去,吕布引兵追击丁原,势要将其斩于马下。丁原也不是没有亲兵,数千精锐迎战吕布,却抵不过吕布兵威,吕布铁蹄一过,死伤者过半。
丁原这仗打得憋屈,心中愤懑,策马与高顺汇于城门之处。城门之处,高顺正在麓战魏越。魏越长随吕布左右,有武勇。怎奈手下晋阳兵敌不过数倍于己的河内军,纷纷向城内溃败。
魏越见状,知晋阳以失,策马返回晋阳,带上魏文姬和薛兰,走北门奔吕布而去。
麓战在西门,北门河内兵早已被调往西门。魏越出门狂奔,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已到吕布军中。
吕布见魏越只带魏文姬与薛兰,怒道:“为何不带张辽同行?”
“这”魏越新败,没想到张辽,低头不语。
薛兰见状,连帮魏越开脱。却闻吕布仰天长叹:“此一役,恐害了文远!”
魏文姬见吕布叹息,宽慰道:“张文远为丁原爱将,出使被擒,算不得重罪。”
“算不得重罪?”吕布笑看这天真的小丫头,说道:“此事若是高顺、张杨,丁原必不会怪罪。文远即无高顺之廉洁之名,又无张杨之官场之智。此等只知愚忠之人,丁原老贼怎能识得?”
说完此言,吕布见军中伤患满营,命李封带兵归去,自己只带成廉、魏越前往定襄,请张杨相助。
薛兰闻言,进言道:“张杨为丁原爱将,视为己出,此一行犹如狼入虎口。”
“丁原老贼对谁好过?张杨聪明人,明白的。”说着,吕布告别众人,动身定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一章 郝萌为难()
吕布、成廉、魏越三人,策马奔定襄,这一走便是两日,一路上换良马无数。入定襄后,吕布命成廉魏越在城门处等候,孤身去见张杨。
一见张杨,吕布表明来意。张杨闻言叹气道:“奉先做事实在鲁莽,文远危矣。”
“废话,要不我千里奔袭,来找你干嘛?”说着,吕布见张杨眉头紧锁,说道:“不如我们引兵攻入晋阳,救下文远?”
这吕奉先害了张辽还不够,还要拉我下水。想到这,张杨笑道:“我等都是丁大人一手提拔的将领,奉先此言不合适吧!”
“这老丁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你看不出来吗?”吕布所言颇为不屑。
张杨又没读过三国,他当然不知道。闻听吕布所言,他回吕布道:“我等皆是丁大人一手提拔的将领,焉能有反心?”
“那张辽咋整?”吕布也没真想策反张杨,都是忠义之辈,若是张杨那么容易被策反,岂不是与宋宪无异?
“若用奉先之命换文远一命,奉先觉得如何?”张杨思索半天,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当然不行了!”吕布岂是束手就擒之辈,见张杨似乎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解释道:“比起一命相抵,吕布更愿杀入晋阳救得文远。”
果然是吕奉先的作风。张杨也不会让吕布抵命,沉吟少许,张杨说道:“那以五原郡换得文远性命,奉先可愿依从?”
“草!那还用你。”吕布闻言,开始飚脏话了。
张杨也知,此举强人所难。不过就他对丁原的了解,除了以五原想换,想要救得张辽,难比登天啊。
吕布见张杨也没有主意,叹气道:“你要实在没办法,我就回五原,引兵再攻晋阳。”
张杨见吕布作势要走,也不拦他。因为他知道,此时郝萌正领兵在堂外。果然,吕布一出太守府正堂,便见郝萌弓手数十,持弓向吕布。
郝萌迎面见吕布大放厥词道:“吕奉先,看你今天怎么离开我定襄太守府。”
人多势众,又有弓箭在手。郝萌自觉有口出狂言的资本,说话间满眼都是挑衅的目光。
吕布同情的看着郝萌,此等跳梁小丑是如何活到今日的。
郝萌见吕布不做声,自觉胜券在握,吩咐左右持绳索绑了吕布。吕布束手就擒,郝萌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笑道:“想不到吕奉先也不过如此。”
吕布被束,郝萌喜形于色。满心憧憬跟丁原邀功之时,丁原必封他个太守当当。
郝萌有这想法,绝非凭空臆想。定襄、上党二郡,尚无太守。即使这二郡轮不到自己主政,擒得吕布,五原手到擒来,到时请战五原,丁原定允。
如果拿下五原,那五原太守不过是顺水推舟之事。想着,未来的五原太守顿时来了优越感,亲自上前押送吕布。
郝萌推了吕布两下,见吕布纹丝未动。立即来了脾气,出脚就要去提吕布。吕布哪能让他踢到,闪身躲过之后,郝萌随即拔出佩刀。
“吕布!你给我放老实点,不然郝爷刀下可不留情面。”说着,郝萌挥刀便冲吕布比划。
“这给你能的!”说着,吕布眉头一皱,身上的绳索已经脱开,一把夺过郝萌的佩刀,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吕布脱绳速度之快,河内军人人瞠目结舌。郝萌被束,口不饶人道:“好你个吕奉先,尽耍些阴谋诡计。”
无知者,无畏啊!吕布长长叹了一口气,放开郝萌,说道:“既然不服,再来一次。”说完,吕布转身回到堂内。
堂内,张杨正在品茶,见吕布归来,笑道:“门前阵仗如何?”
“你们河内啊,没一个好人。”吕布见张杨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知他早料到郝萌会发难。
“我是云中郡人!”张杨闻言,赶紧和河内撇开关系。
“那也不是好人。”说完,吕布张杨相视而笑。
吕布、张杨打哈哈时候,郝萌率队一直在正堂门前守着。此时他已下令,见吕布出门便箭矢齐发,定要将吕布射程筛子。
手下兵士,也知吕布厉害,手中的箭紧紧搭在弦上,眼神眨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正堂门口。
吕布未到门口之时,便以看到郝萌这阵仗,自言自语道:“这给他紧张的。”
出门之时,吕布随手抄起一把扫帚,对方箭矢齐发,吕布挥舞扫帚抵挡。第二轮箭矢未至,吕布再次擒得郝萌。
“没啥意思!”说着,吕布漏出不屑的表情,对郝萌手下说道:“都散了吧!”
郝萌未防张杨阻止他捉拿吕布,带的都是自己的亲兵。既是亲兵,没有郝萌的命令,定不会退去。
吕布见状,一脚把郝萌踢倒在地,笑道:“你的手下似乎很不听话啊?”
“都退下!”郝萌倒地,见吕布抡起扫帚就要打他,连忙命人退下。
吕布闻言,手中的扫帚却未停下,将郝萌一顿痛打。手下亲兵见郝萌被打得抱头鼠窜,顿时大笑起来。
郝萌吃痛,边跑边命令道:“叫你们退下,没听见啊?”
郝萌被打成这样,哪有军威可言?即使是亲兵,也未曾退去,继续看着吕布追打郝萌品头论足。
吕布打爽了,方才放郝萌离去,郝萌将走之时,他对郝萌说道:“今天若不是看张杨的面子,你都死好几回了。以后别跟我俩太狂,容易受伤。”
郝萌灰头土脸,吕布再回正堂,见张杨笑道:“我这都打郝萌两个来回了,你想出点像样的办法没?”
“我是没办法了,不过你可以去找雁门太守。他家先祖武帝时便是文远先祖聂翁壹的管家,两家世代交好,他倒是有可能出兵相助。”说完,张杨长叹一口气道:“出此言,有负丁大人知遇之恩啊。”
吕布闻言,也不啰嗦,别过张杨,便策马奔雁门。雁门郡治所善无,城坚兵利,远非一般郡兵可以比拟。
吕布三人行至刺史府,魏越上前对守卫说道:“麻烦通报一声,我家将军想见太守大人。”
守卫闻言,上下打量吕布。只见此人身形像是行伍出身,却身着锦袍,顿觉不伦不类,讽刺道:“这年头,阿猫阿狗都能称作将军。”
守卫此言,并非空穴来风。东汉初年,将军便是将军,到了东汉末年,吕布在鄣塞任一士吏,下人都称将军。这时候,将军之名已经被用烂了。
宰相家人七品官,太守府在这一郡之地,简直就是皇宫。鉴于此,魏越连忙改口道:“我家将军,名唤吕布,麻烦通传一声。”
魏越本以为,报出吕布的名号,守卫怎么也能通报一声,没想到这守卫却双手抱膀,上下打量吕布道:“果真是阿猫阿狗都能称作将军,你不是刺史府主簿吗?”
门口守卫本为四人,这守卫说完,剩下三人一阵哄笑,附和道:“几时这管文书的小吏,也能称作将军了?”
吕布自是犯不上跟这些小喽啰动怒,饶有兴致的看着魏越。此人话少,存在感颇低,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叩开这太守府的门。
魏越见吕布没有冲动,还有些欣慰,见守门的为难,从怀中掏出一吊钱,说道:“麻烦通传一声,这钱给诸位买酒。”
魏越此举,气坏了成廉。人家辱我统帅,你还给人家买酒?想着,成廉一把夺过魏越手中铜钱,揣在自己怀中,然后一把抓住口不饶人的守卫,说道:“再要胡言,撕烂你的嘴。”
守卫被擒,没有丝毫惧色,推开成廉之后,一边整理衣着,一边对成廉说道:“别以为你们打了几场漂亮仗,就敢来这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雁门郡是什么地方?岂是晋阳那帮河内废物可比的?”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