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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何难?”云中城高不过丈,高顺一把当先,临近城墙之际,掷出手中长矛,插于城墙之上,然后纵身踩矛跃上城头。
李封策马紧随高顺,跃起矛尖点地,飞与城头之上。其后陷阵营,紧随李封。擒王营学高顺,一千人马跃上城不需一盏茶的功夫。
“战马都不要了?”吕布见状笑道。
众人此时回头,之间云中郡城门大开,有民众尽数将这千匹良马牵入城中。众人见状,便要下城抢夺,却被吕布拦住。
吕布笑问城下抢马众人道:“抢五原陷阵营的马,爽不?”引来城下一阵哄笑。
这几日,吕布被云中城义军奉为领袖。吕布甚为慷慨,答应走时留下良马千匹,助其戍边。
云中军军民,各级官吏,皆有民众选举非世家之人担任,五原之人,不插手云中之事。
吕布此举,是着云中郡自行发展。他一步征税,儿不驻军,既是吕布兵少的无奈,也是吕布想要开创开明政治的开始。
大汉之民,对家乡的感情,远非现代人可以理解。吕布坚信,云中之民自会治理好云中郡,他现在需要的只是制定一个规则,让想要造福乡里的人,可以施展抱负。
对于不启用世家大族,高顺多次谏言,世家大族才是统治的根基。吕布却一笑了之,世家之人多仗势欺人之辈,我就是要掘此根基。
吕布在云中又呆了几日,见百姓推举的新任太守很有干劲,所出政令更是与薛兰无异,又招世家豪强议事,对众人言:“我的规矩就是人人平等,不守规矩的,杀无赦!”
撂下狠话之后,吕布策马奔定襄。定襄秦谊主政,皆是照搬五原。秦谊此人为一的本事就是有自知之明,既然自己治理不好定襄,那就抄五原的吧。
吕布见秦谊颇有威望,又毫无进取野心,倒也不失为一个主政好手。又着民众选举有威望之人,为秦谊副手,然后带领魏越、李封、高顺等人回归五原。
扫平黑山军,吕布放眼并州九郡。五原、定襄、上党皆以收编。雁门郭缊代管晋阳、上党,西河邢纪代管上郡。此二人皆屡次相帮,算是盟友。
并州之地,唯有南匈奴占朔方郡与西河郡北美稷一地,尚且可为一患。想着,吕布踏上归途,临近五原,吕布抬头望去,严婧一袭白衣扔立于城头遥望自己。
吕布见状心头一暖,不由快马加鞭。严婧见吕布策马奔腾,想来安好。立即缓缓下城,归家备饭。
午时将至,吕布回到吕宅。见严婧做好饭菜,都未净面洗手,便凑过去吃了起来。
初吃严婧饭菜,吕布只觉清汤寡水,甚难下咽。没想到吃久了,倒是从这清汤寡水中品出了滋味。
饭毕,严婧命两个孩子回屋读书,对吕布说道:“如今五原只有南匈奴一患,将军可是要出兵?”
“以命高顺点兵。”说话间,吕布故意带着汇报工作的语气。
“匈奴原为并州顺民,切不可再造杀戮。”说着,严婧见吕布刚要开口,抢白道:“听我说完!你不知南匈奴久居汉地,与我汉人无异。你即常说人人平等,这匈奴诸部就不是人了?”
“这”吕布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笑道:“算你说得对!”
“家师与匈奴老王有旧,不如明日我启程美稷,两军言和可好?”
“不行!”吕布闻言一下就跳起来了,对严婧说道:“你可忘了晋阳青枝了?”
吕布言外之意,严婧太过善良,且不知他人狼子野心。青枝之事就是个例子,若不是莫休人性未泯,恐怕吕研已经葬身火海。
“青枝之事,今生不可忘。”对于第一次杀人,严婧至今都在介怀,说话间,眼神中有些许遗憾。与人为善为何会招致青枝如此呢?严婧至今都想不通。
吕布也知此言触及严婧内心了,但是他不能不说,在他眼里,严婧母女三人,已经是他的命根子了,今生不得犯险。
良久,吕布见严婧不语,说道:“你若真想与南匈奴言和,不如遣薛兰为使。薛兰老成持重,又颇有威望,若须卜骨真有心言和,薛兰足矣。”
“薛先生怎可犯险?”说着,严婧连连摇头。
“那就我去!”吕布也是急了,她怎么就说不通呢?女人在家带孩子就好,掺和什么兵事呢?
“将军就依婧所言吧!你驰骋沙场,婧爱莫能助。如今也想为一贤内助。”说着,严婧面颊略带绯红。
吕布知她说得一定不是真心话,笑道:“这世道变了,严女侠说话都言不由衷了。你不就怕去谈崩了吗?告诉你,谁去你都不能去?你要受到一点惊吓,我屠他匈奴全族,你信不信?”
吕布的声音越说越打,语气也越来越凌厉。严婧确是冷眸相对,寸土不让,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我尚未婚配,此时我已定下,告知一声而已。”
小样?还生气了!严婧喜怒不形于色,吕布却早就摸透她的脾气,佳人动怒,吕布也不虚,笑道:“那我现在就告知你一声,你要去,我就跟着,你也管不着我。”
说完,吕布起身便要扬长而去,险些没撞到李虞。
李虞刚刚路过,闻听吕布说话机动,以为二人争吵,见门开着,便进来看看。没想到刚好遇到吕布暴起,多亏躲得快,要不就被吕布撞了个大跟头。
严婧见状,飘然来到李虞身边,将他扶好,然后对吕布说道:“你怎么如此鲁莽?”
“我鲁莽全世界都知道!”吕布也是跟严婧杠上了,说话间不留余地。
李虞见二人争吵,连忙劝说吕布道:“严姐姐如此,皆因我有身孕在身。奉先将军还请担待?”
“有了?”吕布闻言大喜,见李虞笑着掉头,对她说道:“我要当干爹!”
严婧此时也是冷眸含笑,吕布这性子阴晴不定,小丢要是再长几年,恐怕都比他成熟了。
李虞见二人无事,便告别回家。难的吕研没有赶他,吕布在吕宅吃过晚饭才走。人逢喜事,吕布也感觉自己有些执拗了,严女侠哪是能说得通的人啊。
是夜,严婧乘夜出城,赶往美稷。吕布便在身后悄悄的跟着,同时交代高顺,带成廉、魏越、李封、李邹、刘何、王贺等数十名好手,乘夜绕远路奔向美稷,先入城候命,以保严婧完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严女侠献策调停胡汉()
美稷,是匈奴中郎将府上,南匈奴老王正在焦急的等待严婧回信。吕布连败黑山、河内二军,南匈奴岌岌可危。纵观整个并州,唯有严女侠,可解此危。
须卜骨也在老王府上,他也要等严女侠,不过他的想法是:擒住严女侠威胁吕布,只是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王。
严婧入美稷,丝毫没有察觉吕布在后跟踪。严女侠行事光明磊落,也不屑与了解反跟踪技巧。
“严女侠!”美稷城门口,吕布已经绕到严婧前面,从城内出来,装作偶遇的样子,问道:“想不到在美稷能遇到严女侠。”
严婧见吕布,心中好笑。他定是一路跟随,却不露面。木已成舟,严婧非但不恼吕布,反而心中有一丝暖意。匈奴谋反之前,胡汉之间也屡有不和,皆是严婧与匈奴老王从中调停。
那时吕布在宿虏塞戍边,严女侠每赴美稷,都是孤身入城,如今有吕布相伴,心中岂能不暖。说话间,二人以来到老王府门。
匈奴老王闻听通传,立即携须卜骨等人迎接。须卜骨一见吕布,脸上忽有杀气,饶是这杀气一闪而过,也没有逃过吕布的眼睛。
老王命人看茶,吕布端着茶杯笑道:“不知老王可否饮得此杯?”
匈奴老王胸怀坦荡,接过杯作势就要满饮。须卜骨连忙夺过茶杯,厉声道:“吕奉先,你是来找茬的吗?”
果不出所料,茶中有诈。须卜骨厉声呵斥,吕布想都不想,一把夺过严婧的茶杯,一下子泼到须卜骨脸上。
须卜骨正执心虚之际,躲闪不及,少量茶水流入口中,立即跑出正堂。这时匈奴老王也看明白了,这须卜骨定是背着他在茶水里下毒,连忙对吕布说道:“茶中之事,我并不知情,还请吕将军担待。”
“小事。”吕布也看出匈奴老王不知情,笑道:“不知者不怪,但是老王若做不了这匈奴诸部的主,唤我前来干嘛?”
谁叫你了?严婧心中暗道,白了吕布一眼。听吕布说话不好听,纤纤玉手轻拍吕布,然后说道:“老王德高望重,自是可以主事,吕将军且听老王一言。”
果然,只有严女侠能劝住吕奉先。匈奴老王见严婧说完,吕布也未多言,开口道:“我南匈奴久居汉地,也是大汉子民。今并州之乱以解,本王希望双方言和,永不相犯。”
“老王之想,并州万民所想。胡汉本为一家,吕将军也是希望双方言和,互通有无。”说着,严婧冷眸望向吕布意思是,该你表态了。
吕布见严婧冷眸中有厉色,笑道:“胡汉一家,都是大汉子民不假。不过你南匈奴诸部寇略并州之地,总要有个说法吧?”
“寇掠之事,乃是右贤王与须卜骨所为。”说着,严婧又瞪了吕布一眼,说道:“与匈奴百姓无关。”
严婧此言深得老王心思,若不是须卜骨与右贤王谋反,现在南匈奴还在五原至美稷一代放牧,即无兵事,又有朝廷每年赐币,何至接连几战,损失几万匈奴男儿。
“那就按大汉律法,将须卜骨夷灭三族。”吕布真是着急啊,这严女侠心系苍生不假,但是谈判得有策略上。上来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不给这帮匈奴人点颜色,你还真当将成廉等人逼入绝境,这笔账就这么算了?
匈奴老王和严婧二人听吕布所言皆惊,面面相觑。吕布见状,挑衅的问老王道:“不知老王是否在须卜骨三族之内。”
“吕将军!”严婧见吕布句句带刺,声音不由严厉起来,对他说道:“你我先借一步说话。”
严婧说完,向匈奴老王施礼,然后拉着吕布走到门口的位置,对吕布说道:“君驰骋疆场,婧虽不赞同,却也日日守候。今婧为民谋福祉,君为何百般阻拦?是信不过严婧吗?”
严婧此言声音虽小,语气却很严厉。吕布在她的眼中看到两个字:失望。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吕布虽然不认同严婧的做法,也只好应承道:“行,这次听你的。”
“那你就莫要多言,此事若产生不良后果,婧一人承担。”说着,严婧恐吕布再捣乱,对他说道:“自此时起,莫要多言!”
“傻丫头!你要是捅娄子了?我能不管你吗?你谈你的,我不说话。有后果,你我共同承担。”说着,吕布不再言语,径直走回老王旁边的座位。
傻丫头?严婧对这个称呼说不出的感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严女侠都可当一侠字,哪有人敢称她为丫头?更何况,丫头前面还有一个傻字。
愣了一下,严婧随吕布回到老王近前坐下,对老王说道:“刚刚失礼了,婧现在已经说服吕将军,也望老王能够说服单于大人。”
匈奴老王闻严婧所言,觉得话中有话,问道:“此话怎讲?”
“婧所想,非双方罢兵那么简单。南匈奴久居汉地,五原以为南匈奴故土。百余年来,胡汉一家,相濡以沫。今并州之乱平息,五原尚有匈奴百姓,皆是军中父母、妻儿。既然罢兵,何不遣匈奴诸部回到故地,耕种、放牧,乐此一生。”
严婧话音一落,匈奴老王立即肃穆道:“严婧不负女侠之名,我南匈奴若能回故地,定感念女侠大恩。实不相瞒,便是我府上家将,也有家住五原、西河等郡。若准其卸甲归家,实乃功德一件。“
严婧与老王相谈甚欢,吕布却嗤之以鼻。我五原如今政治清明,百姓乐业。这帮匈奴人自愿回我五原。但是若他匈奴再揭竿而起,置我五原百姓于何地?
吕布只是想,却未多言,还想听听严婧的想法。严婧也知道,他的想法对吕布来讲,难以接受。虽然匈奴也是民,但却为祸一时,且人数众多,若是再次叛乱,吕布在五原的苦心经营,恐要付诸一炬。
如此之言,吕布都未反对。严婧也对吕布的信任,感到欣喜。那么她接下来的话,便要打消吕布的疑虑了。
“老王恕婧唐突。”说着,严婧见匈奴老王点头,继续说道:“既是胡汉重回既往,那前左贤王于扶罗尚驻军平城。他本已故单于羌渠之子,如今以承继单于之位,且为正统。婧望老王说服须卜骨单于,退位迎于扶罗单于,不知老王意下如何。”
严婧说到这,匈奴老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