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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淑人!”周围的百姓更是热情高涨的向余慕瞳行礼。
几乎所有的人都朝她磕头。
余慕华狠狠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变成了无力的苍白!
三品淑人!
如果自己家相公能够做到正三品的文官,还要得到皇帝的恩宠,这才有可能获得如此殊荣。否则,这辈子就别想赶上这个她从来都看不起的四妹了。
“苏,苏……他,已经成正三品的官了?”余夫人结结巴巴,眼睛空洞的看着天空,耳边都听不到周围百姓的嚣闹。
曾几何时!
那个少年在自己面前还是个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的书生,她将他比作市井街边随处可以购买到的粗鄙礼物,将自己家的儿孙比作是十两金子才能买到一两的富阳春!
可如今,那个自己曾经羞辱的少年,转眼间已经变成了正三品的大员!
正三品啊!
虽然自家老爷是南京的二品尚书,可余夫人知道,苏白衣这个受天子恩宠的三品詹事远不是自己的那个二品尚书能够比拟的。否则,为何女儿都能获得三品淑人,而自己却没有呢?
真是报应啊!
“走吧!”余夫人这次不等女儿拉她的手,主动提出离开。
她真的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并不是因为嫉妒女儿的地位和封号,而是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愧疚和羞耻,她觉得自己没脸在继续待下去。
周围的百姓欢欣鼓舞,一个个替苏白衣高兴,谈论着,欢笑着。
所有这一切,映入余夫人的眼中,都好像是轻蔑的微笑、辛辣的嘲讽!
“娘,我不走!”余慕华深吸一口气,肥硕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看着远处的四妹道:“你看看她那个得意的样子,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吧?她不停的朝门口张望,难道还能等到第三次册封不成,我就在这里等着,看看她的第三次册封!”
啪!啪!啪!
余慕华话音刚落,一阵响亮的打脸的声音传来!
哦,不对!
重新来一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余慕华话音刚落,一阵响亮的鞭炮声再次传来。
同为翰林院侍读的广致满面红光的走进苏家小院,看到施风求之后哈哈一笑:“施侍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你也才堪堪到!”
“广兄!”施风求拱拱手,笑着回应:“小弟走的是旱路,折腾了一个月才到这里。广兄来此是?”
“宣旨!”广致微微一笑,头偏向一旁:“苏门余氏可在?”
“命妇在!”余慕瞳简直要晕了!
如果可能的话,她宁可不要这么多封号,将这些东西把自己的相公早日换回来可好?
可这件事显然由不得她了。
香案再次摆上,重新插上新的香燃烧起来!
广致在上面宣旨,下面的人全部跪倒在地!
一样的套路,一样的节奏!
先是封苏白衣便宜老妈程氏为一品诰命太夫人!
然后余氏为二品诰命夫人!
“真,真有第三次!”余夫人木然的道。
余慕华也麻木了,没说一句话,就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做了一个让她自己都不可思议的动作:狠狠的捏了一把大腿!
直到疼痛的感觉传来,她才知道这确实不是做梦。
“恭喜夫人了,下官见过夫人!”广致将圣旨递给余慕瞳,肃然起敬道:“苏大人单枪匹马,兵不血刃平定山东叛乱,陛下念其功业,遂封爵位平东伯。”
“什么?”施风求大惊:“苏白衣平定了山东?”
“平东伯!”
“封伯了?”
“我的天哪,以后咱们见了都要磕头了!”
百姓议论纷纷!
余夫人脸色更加苍白!
平东伯,平东伯!
那个自己曾经看不起的人,如今竟然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旁边的余慕华听到广致的话之后,非但没有失望,反而眼睛一亮。
山东平定了?
自己相公也是在山东带兵的,此次山东平定是不是相公也立了功呢?如果立了大功的话,朝廷会不会也给自己册封个凤冠诰命?
想到这里,也不顾自家身份,挤到最前头朝广致施礼,娇中带媚的道:“奴家是余夫人的二姐,见过几位大人,几位大人,我家相公也在山东平叛,不知道大人可听说过我家相公的消息?”
“哦?”广致一惊:“不知道你家相公是?”
“奴家沈门余氏,相公叫做沈廷谕!”
第240章 相思化厮磨()
三波人同一时间到苏家宣旨,还真不是故意的!
纯属凑巧!
当初最先出发的是赵恒、何山,与苏白衣一块从京师到天津,后来大船被烧流落荒岛,生存了一个月之后再度起锚。
因为苏白衣怕被山东当地的官员发现,便让顾忠带着赵恒和何山两个太监走外海,然后再绕过来。谁知道顾忠的水手根本没去过外海,一时间在海上迷了路,后来七拐八拐拐到归德府的时候已经在海上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所以,赵恒耽搁了!
然后是翰林院侍读施风求,他是因为崇祯皇帝得知苏白衣还活着的时候,一时大喜封了余慕瞳,因为那个时候山东登莱之地未平定,施风求也不敢走海路,只能在陆地上慢吞吞的坐着马车跑,这一跑就跑了一个多月。
最后来的是翰林院侍读广致,广致来宣旨是因为苏白衣平定了山东叛乱,被朝廷封为平东伯和铁路总督,皇帝高兴之下再次给余慕瞳加封!
当然了,这次山东已经靖平,广致便乘船走了海路,速度也最快。
广致不是和苏白衣一起来的,但是却也是前后脚进门。
余慕华问她家相公沈廷谕是否因为平叛有功被封赏的时候,苏白衣恰在这时踏进了小院的大门!
“这个……”广致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知道沈廷谕下狱的事情,可是并不知道为何下狱。而且下狱并不意味着有罪,因为他来的时候刑部和大理寺还没有开始会审!
“沈廷谕此刻正关在刑部大牢,这个消息沈夫人不知道满意不满意!”苏白衣穿过众人,来到了场子正中间!
众人到此刻方才发现!
“少爷!”春烟的眼泪一下又泛滥了起来,飞一样的跑过去,也不过大庭广众之下,直直的扑进了苏白衣的怀里。
“好了,好了!”苏白衣摸了摸她的头,温和的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又抬起头看了看双手拿着六道圣旨的余慕瞳,走过去伸手将她手中的圣旨接过来,道:“我帮你,太重了!”
余慕瞳再也忍不住,轻声抽泣,满脸欢喜,可是抽噎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和春烟一样扑进了他怀里,浑身都在颤抖!
“下官见过平东伯!”
“见过平东伯!”
“见过爵爷!”
……
众官员同时行礼!
老百姓呼啦啦全部跪倒在地!
苏白衣一摆手,诚恐诚惶的道:“各位同僚,各位乡亲们,苏白衣受不了如此大礼,都起来吧,赶紧起来。什么平东伯平西伯的,我还喜欢你们叫我苏先生,喊我小诸葛!”
众多百姓本来战战兢兢,被苏白衣这么一说都感到如沐春风般,笑嘻嘻的站起来,有的开玩笑一般道:“苏先生好,小诸葛好!”
“对,这就是咱们归德府的小诸葛!”
“听说陛下都喊他苏子呢!”
“苏先生是咱们归德府的骄傲,我不管你们怎么喊,老婆子我还是要喊苏先生!”一个老婆婆挺直了腰杆,摆着手骄傲的说道:“苏先生大婚时候,我老婆子给夫人送了红盖头,还给先生挽了个红花!”
苏白衣也想起来了,看着周边的百姓微微一笑。
是啊!
热心的老百姓!
当初和余慕瞳成婚之时半城为媒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了面前,不自禁的将怀里的余慕瞳搂得更紧了一些。
“苏,苏白……苏先生!”二姐余慕华纠结了很久,不得不憋屈的喊一句“苏先生”,然后问道:“刚刚你说我家相公关在了刑部大牢,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廷谕暗杀朝廷命官,你说呢?”苏白衣语气阴冷!
旁边的春烟跳出来,脸色微白,指着余慕华道:“老爷,刚刚就是这个女人,还有……还有……还有她。”春烟手指头一转,又指了指余夫人:“她们刚还在为难夫人,逼夫人将咱们苏家的家产和生意转到余家去!”
“什么?”
苏白衣一听大怒!
老子还没死呢,就想吞没我的家产!
如果我真是死了的话,苏家的东西岂不是真的会让余家弄走!
那以后春烟怎么办?
李晴怎么办?
自己的老婆余慕瞳怎么办?
这帮人真是该死啊!
“那,苏,苏先生!”二姐余慕华慌慌张张的躬身道:“大人莫怪,起初,起初,小女子以为您葬身大海,娘寻思着都是自家人,四妹一个人守着偌大的生意无法打理,所以就,就想要帮忙,没想着夺你家产!”
“滚!”苏白衣语气平静!
他不想和一个女子一番见识,但绝对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相公!”余慕瞳在苏白衣怀里,埋着头低声喊了一句。
苏白衣更是不想让自己妻子为难,朝余夫人点了点头,道:“慕瞳累了,苏家还有诸多事务,就不送两位了!”
余夫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拉着余慕华二人匆匆的离开,后面人群中一阵议论纷纷,如同指指点点的芒刺,扎的她浑身不舒服。
“哎呦喂,苏大人弹指之间定山东,还被陛下封了平东伯,真是了不起啊!”赵恒满脸堆笑的跑过来:“奴婢恭喜爵爷了!”
“恭喜爵爷!”两个翰林院侍读虽然从内心深处看不起苏白衣,但苏白衣爵位和官位却是实实在在的,即便心里不舒服,也要上前恭喜。
更何况二人是宣旨的大臣!
“多谢诸位!”苏白衣拉着余慕瞳还礼:“几位请在荜处休息一下!”
赵恒捏着兰花指道:“不麻烦爵爷了,爵爷一路劳累,先在家歇息一下,咱家和几位大人去驿站住着。”他虽然不是男人,却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看苏白衣和余慕瞳腻在一块就知道现在不是打搅的时候。
“那行,等家里事情忙完,明日我就去拜访诸位!”苏白衣也不矫情!
两个太监和两个翰林院侍读离开,周围的百姓纷纷上来恭喜,然后也离开。
刚刚还嚣闹的小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苏白衣看着怀里不知道何时已经熟睡的余慕瞳,心里微微一痛!
可以想象,这些日子不在,外界又传言自己被火烧死在了大海之上,余慕瞳得不到准确的消息,又无力援助的情况下是如何的无助焦急。
轻轻的在她苍白的脸上亲了一下,苏白衣抱着憔悴的妻子进房,将她放在了睡榻之上!
余慕瞳揉了揉眼睛醒来,一翻身又抱住了苏白衣,轻声道:“相公,还好你活着,还好你活着。”说话间又要哭!
苏白衣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不许哭!”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两下,从京师一直以来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道:“这些日子老爷我不在家,你都瘦了!”
“哪里瘦了?”余慕瞳脸上红扑扑的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苏白衣一翻身将余慕瞳压在身子底下,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明天开始要多吃点,给老爷养的白白胖胖的,那样才有肉有感觉!”
“相公,现在,现在,是白天!”余慕瞳脸蛋通红,闭着的眼缝里伸出几根长长的睫毛,犹如一道画出来的细线,美到令人颤抖。
“白天怎么了?”苏白衣口含珠玉,囫囵不清的说道:“老爷想我媳妇儿了,管天什么事?”
“春烟和李晴都在外面呢!”余慕瞳羞的将被子抓过来盖住头,把傲人的雪乳和一双长长洁白的玉腿留在外面。
苏白衣猪手微动,熟练的挑起她的亵衣往下拉,不料触手之处一片热乎乎粘腻腻湿哒哒,低头一看原来是她亵衣上早就蜜汁萌发,笑着道:“好啊,你这春心春水都爆发了!”
“你,别说了!”余慕瞳蒙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羞的脖子也红了起来。
几番柔情春日里,
杜鹃声声醉心脾。
苏白衣略有尴尬的抬起头,哆嗦一下又出了一口气,咳咳两声道:“那个啥?好长时间没上战场,技艺有点生疏了,所以有点快!”
余慕瞳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