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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都不会再来沈家教书了,他说这是,什么,什么,尊,尊严!”
开玩笑,苏白衣是什么人?
你特么抽老子一巴掌,然后回过头来给个甜枣吃再让老子给你接着干活!
麻痹的老子不抽回来你就烧高香吧。
“那……银子呢!”丫鬟张大了嘴巴,“没人帮他送回家去么!”
小厮摇摇头:“没见谁送他,苏先生用大布将银子包了起来,背在背上就走了!”
噗……
即便刚刚还在郁闷的沈梅霜,再想到那滑稽场面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喷。
这是什么人啊
那可是三百两银子啊
二三十斤重,就这么背在背上抗走了,那不是粮食哎!
再说了,财不外露,万一让歹人看到之后,那岂不是很危险?
……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只想好好爱一回
时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后悔爱你在明天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反观苏白衣,虽然被沈家辞退,可却没有半分的气馁之色,一边背着二十多斤重的银子在归德府的大街上晃悠,一边优哉游哉的哼着奇怪的歌曲。
不让老子教书了,
嘿嘿,那不正好么?
老子有这么大一个美人,咳咳,虽然是个寡妇,可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寡妇,有时间陪陪她,人生的意义比在你沈家教书强多了。
折腾了一上午,天空中日头渐高,苏白衣肚子里开始“咕噜咕噜”的打鼓,在热闹的小隅首街上走过,转而到了小七街。
站在门口被当做招牌,脸上摆着假到堪比后世安徽省高速公路收费站收费员笑容的年轻后生,是孙三的儿子小孙。
一眼看到苏白衣之后,他从招牌瞬间变成了礼仪人员,一路跑着从门口飞过来,停到苏白衣面前的时候顾不上擦额头的汗珠,带着招牌式的微笑朝苏白衣行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毫无违和感的喊了一声:“师祖”
对于面前这个貌似比自己还年长了一岁的年轻人,苏白衣坦然受了他一拜。
孙记食府中,孙三拎着一根擀面杖冲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正要朝自家不务正业的儿子张牙舞爪,却看到了满头大汗的苏白衣,脸上的怒气顿时消散,变得谦恭卑微,一路小跑的走到苏白衣面前,将苏白衣正在从肩膀上卸下来的包袱毫不犹豫的接到手上。
入手一沉!
孙三听到里面“哗啦”一声细响,吃惊的低声说道:“先生,这是……”
苏白衣伸出三根手指头,淡淡的说了一句:“三百两,太特么沉了,你帮我先放在店里。”
“好,好,好!”
孙三心头骇然!
还是师傅牛啊,整天就溜溜逛逛,没事跟着那些当官的出趟远门,这就弄了三百两。
三百两啊,三百两!
我就是开饭馆开……一、二、三……一年好像也挣不了三百两。
这还是饭馆生意超好的情况下。
“那,恩师,您午饭吃了没?”
“没呢!”
“要不,到店里吃点!”
“废话!”苏白衣现在不跟孙老头客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这老头子脾气有些古怪,你越是跟他客气,他越是如坐针毡,你没事不疼不痒的骂他一句,他倒是心里舒服:“我来这儿,不就是想蹭你一顿饭么!”
“好咧!”
果然,被苏白衣骂了一句“废话”之后,这货心里舒服多了。
食府大厅中乱糟糟的,并不是脏乱,而是因为人太多,不但有吃饭的还有喝酒的,嘈杂吆喝的,还尼玛有猜拳的。
不过,糟乱也好,说明孙三的生意好。徒弟的生意好,师傅心里也欣慰不是。
“你这厅堂有点小了,日后可以扩建一下!”
苏白衣的建议显而易见,可孙三却有自己不同的想法:“够了,能有今天,都是先生所赐,弟子觉得很是知足。再者,若是扩大了出去,我两口子也忙活不过来。”
目前店面的规模,已经足够孙三一家人忙活的了,这货怕苏白衣传他的秘方泄露出去,所以也不敢从外面找大厨过来,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大包大揽的自己来干,如果扩大规模的话,还真是不行。
当然,苏白衣也只是个建议,没有强奸别人意志的想法。
“恩师,楼上还有一间雅间,我带您上去。”
“还有雅间?”苏白衣迟疑道:“来你店里吃饭的人都排队了,怎么还留着雅间?”
“这个,呵呵,这个!”孙三背着一大包银子,谨慎的上楼,一边对苏白衣道:“是专门给先生留的,先生您喜欢清静,我这怕您万一来了没地儿!”
“哎……这个就没必要了!”
苏白衣摆摆手,二人说话间来到二楼唯一留着的雅间里,孙三将银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底下,又道:“我给先生上几盘菜。”
“不用了,就给我煮碗鸡汤面吧,哦,记住了,不要放辣!”
作为这个世界的吃辣首倡者,苏白衣本是对于辣椒并不是特别的感冒。
“好嘞!”
……
在孙记食府蹭了一碗美味的鸡汤面之后,又顶着烈日在大街上背着三百两银子行走,苏白衣满头大汗,衣衫浸湿,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要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好几里路呢,开玩笑。
“春烟,快,快来!”
还没进门就对着院子先高声喊了一嗓子。
然后春烟就急匆匆的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少爷狼狈的模样,气的直跺脚,嘴里还道:“公子你是读书人,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往后这种活让我来做就行了。”
春烟接过银子之后,并没有像孙三那般敏感。
因为她并没有猜出包袱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神医不在?”
苏白衣左瞧右看,没有看到岳然,就连岳然那个毒舌药童喜鹊都没看到。
“不在,岳姐姐说要出去看看,和喜鹊姐姐两个一块出去了。”
“出去了?”苏白衣一边擦汗,一边嘟囔道:“两个女孩子跑出去逛街,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少爷,倒是有个好消息!”春烟嫣然一笑,尤带婴儿肥的脸上已经初绽妩媚:“少爷,你看这是什么?”
她将手中的银子丢在地上,顺手推开了西屋的房门。
然后,苏白衣看到了。
首先是一张苍白的脸还有一双带着愤怒目光的眼睛。
然后,是一条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的腿,迎面飞来。
苏白衣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一秒钟之后来了个四肢着地嘴啃泥,耳旁还传来一声已经变了形的怒喝:“原来是你个浪荡子!”
这特娘的还,
真是个好消息啊!
第62章 伟大的灶王爷()
好舒服啊……
苏白衣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现代社会。
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和相熟的几个明星语音开黑。
“鲁班定他啊,你傻啊,你麻痹,谁让你跑到前面去了,在后面放个大封走位会不?
王昭君你是不是小学生,冻他啊,减速啊,放大放大放大!
猴子怎么还在打野?
沃日你亲姥姥,亚瑟个傻货,你特么确定一个人能偷主宰?”
正热火朝天的指挥着,对面达摩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然窜出,对着自己的老脸就是一脚,这一脚好熟悉啊。
然后,苏白衣醒了!
黑漆漆的房间里一灯如豆,门外的知了都停止了歌唱,只有那些耐不住寂寞的蛐蛐还没完没了的在聊天把妹!
好黑啊!
鲁班没了、亚瑟没了、王昭君和猴子都没了!
剩下的,只有苏白衣自己孤零零的躺在床上,面对着同样孤零零的房间。
好饿啊!
好像饿了一个世纪一样。
苏白衣慢慢的爬起来,愣愣的看了一眼趴在他床前已经睡着的春烟,突然想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好像被自己救出来的那个家伙踢了一脚,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然后,卧槽啊,这娘们真狠啊,一脚就让老子从中午睡到了半夜,这特娘的哪是女人,这是达摩转世吧!
看了看熟睡的春烟,苏白衣心里升起一股怜惜。
才不过十几岁而已,都这么会照顾人了,恐怕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吧。
苏白衣慢慢的起身,然后悄无声息的下了床,将她慢慢的环着抱起来放在床上,这小丫头竟然毫无知觉。
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打开门趁着月光摸索到厨房,希望能找到点剩饭填饱肚子,可是在厨房摸索了一圈也没看到剩饭。
算了,饿着吧,等早上起来再大吃一顿。
这么想着又回到房间,可是躺在床上之后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真是饿啊,太饿了!
好像比刚刚穿越来那会还饿三分。
又不忍心将春烟喊起来做饭,苏白衣又忍受不了饥饿,只能再次下床,跑到厨房点上油灯,然后试着自己做点饭吃。
做饭么,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子是归德府头号厨师的师尊,小小饭菜能难道我?
而且,前世现代社会的时候,虽然是身家几百亿的大少爷,可他平时颇爱厨艺,所以做点黄金蛋炒饭什么的填饱肚子就不算问题了。
苏白衣一边自得,一边做饭,却完全没有料到:但凡是完整的人生,总会有一些什么东西拦在路上。
比如眼下的苏白衣,就遇到了在古代做饭的第一道难题:没有燃气,没有现代化的厨具。
厨房里所有的厨具加在一块,也只有一个庞大的地锅和几只碗筷,两个勺子。
大半夜的在系统里买煤气并没有什么难度,可这玩意自己也不会安装啊。
算了,春烟都会烧地锅,我苏白衣难道还不会?
首先,买个打火机;然后点火。
将毛茸茸的秸秆烧着了以后,迅速的放进锅底下。
对了,好像还要拉风箱。
苏白衣自言自语,伸手拉动沉重的风箱,“吧嗒吧嗒”的声音响起,一会儿,火没上来,烟倒是迅速蓄满了房间。
“咳咳咳咳咳咳……”
火没烧着,苏白衣差点给呛死。
他丢掉风箱之后跌跌撞撞的跑出厨房,趴在门框上一阵咳嗦。
你妹的,这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撩起衣服的下摆擦下鼻涕,如果是大白天的话,自己这张脸此刻恐怕都不能看了。
悲哀啊……
气愤啊……
做饭能给火堵死,大明朝恐怕独此一家了。
咦……不对……
苏白衣低着头,面前洒满月光的大地上,突然多出了一双小巧的绣鞋,然后,地上的月光好似也明亮了三分。
抬起头,一身黑衣的岳然仪态慵懒,柔弱无骨的右手挑着一只圆形的纸灯笼立在了他的面前!
幽幽夜空,幽幽美人。
星星在天空中眨着眼,
一股独特的体香瞬间袭来,让苏白衣身体如触雷电!
“呦,是师傅您老人家啊……”岳然将灯笼挑的离他的脸近了一些,看到几块锅底灰后忍不住莞尔:“醒了,不睡觉跑到厨房来干嘛!”
苏白衣昏迷之后,她曾仔细的看过,断定是因为长时间没休息又被踢中脑袋之后陷入昏迷,对身体并无影响,所以现在醒来,倒在岳然意料之中。
“我这不是饿了么,从中午睡到现在,半天没吃饭了,所以过来做点饭吃。”
“半天?”岳然笑了笑,又摇摇头:“都两天了!”
“纳尼?”
苏白衣大惊,然后双手抱头:“我累个大草,老子竟然昏迷了两天。
哎呦哎呦,我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是不是活不了,
岳神医啊,你快救救我,我还可以治疗么?”
苏白衣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哭着喊着上前,一把抱住岳然的胳膊,像个泪人。
老子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老天爷你可不能这么对我。
岳然的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但她毕竟是个郎中,对于苏白衣这种病急之后的行为并没有马上做出抵抗反应,而是将手中的灯笼放在地上,任凭苏白衣抓着她的胳膊乱蹭,又腾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你只是操劳过度而已!现在睡了几天了,也差不多好了!”
苏白衣一个激灵!
不错啊,昏迷前,老子可是花了一夜的时间写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