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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只是操劳过度而已!现在睡了几天了,也差不多好了!”
苏白衣一个激灵!
不错啊,昏迷前,老子可是花了一夜的时间写书,然后马不停蹄的去沈家,然后还背着三百两银子跑了半个归德府。
然后,屁股上……啊呸,是脸上还特娘的被达摩踢一脚。
好,好,好!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不过,闻着这绝世佳人身上的幽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魅惑气息,苏白衣如同吸毒的瘾君子一般,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条胳膊,怎么能轻易放手。
“您别骗我,我不信,我现在头又晕又疼,眼里全是星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种时候,正是揩油的最佳时机,错过了今晚等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若是不趁机将便宜占个盆满钵盈,简直对不起创造了这个机会的伟大的灶王爷。
第63章 灯下美人()
“好了,我没骗你!”
岳然语气温和,可其中已经带了一些不耐烦。
这么多年行医,什么人没见过,可是像苏白衣这么无耻像个孩子一样的,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若不是因为二人的特殊关系还有他为了给自己写书一晚上没睡觉的份上,岳然绝对直接将灯笼往他头上烧了。
“不,你就是骗我!”
苏白衣得寸进尺,不但双手搂紧了人家的胳膊,更为过分的是,头竟然用力的绕过岳然的手臂,直往人家怀里钻。
刚刚似有似无的碰到关键之处,却被岳然空着的一只手赶紧收回来防守,这才没有得逞。但一攻一守之间,暧昧非常。
岳然的脸色有点黑,语气也有些发硬了。
“苏白衣,你可是个大男人,还是弟子的师尊呢!”
“我不是师尊,我现在只是个病人。”
说话间不管不顾,再次试图突破,苏白衣执拗起来,别说十头牛,就是当年强势的老爹都拿他没有办法。
“轰……”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厨房中突然传来了沉闷的声响,在静寂的夜里显得异常诡异。
苏白衣惊得赶紧抬头,却见灶口一片光亮,放着惶惶的光。
原来是早先填在锅底的两把柴火,经过一段时间的发烟之后突然燃烧了起来。
你妹的!
就差一秒啊,一秒钟啊!
关键的一秒钟你掉个什么链子啊。
刚刚还在赞美你的伟大,如今看来,你是个不合格的灶王爷!
苏白衣一脸的郁闷,因为岳然趁机挣脱了他的手,此刻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火光映照之下,她整个人显得更加瑰丽诱人。
而此时的苏白衣,脸色几块灰斑却再也无法遮掩。
岳然揶揄道:“师尊啊,您老人家不是做饭么,怎么差点将自己给当成肉烧了?”
“为师不会烧火!”
“呦呦,堂堂归德府出名的小诸葛,孙记食府大掌柜是您大弟子,没想到您连烧火都不会啊,看来您的本事得好好斟酌一下了!”岳然脱口而出,刚刚说完又觉得自己过分了,毕竟对方是自己恩师,自己名义上是他的弟子,又赶紧扭转话题,道:“那你也不用自己烧火,喊春烟过来帮你不就行了。”
“帮我?”苏白衣摆摆手,“我昏迷这二日都是她在看护我吧,刚刚在我床头趴着睡着了,小丫头还不满十五岁,我苏白衣是条汉子怎忍心喊她?”
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在他看来原本只是理所应当的人道。
然而,在万恶的旧社会,在令人唾骂的大明朝,能有这种超前的意识和怜爱之心,便足以令人动容了。
果然,岳然听到他这么说,而且看也确实这么做了之后,心中微微触动,面容上也肃然起敬,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地上的灯笼挑起来,又淡淡的说道:“我帮你吧。”
“你不睡?”苏白衣抬手指了指天:“这么晚了。”
“嗯,我刚刚看了你写的书,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天地之大,还有这许多东西我不知道。当然,也有许多仍旧不明白之处,正好向你请教!”
“那好吧!”苏白衣摊摊手,又问:“你会烧火么?”
做饭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消遣,若是有人解决烧火这个问题,自然手到擒来。
岳然微微一笑,悄然钻进了低矮的厨房,飘过苏白衣的身边坐在了灶门口,“我自幼跟随恩师学习医术,行遍大江南北,风餐露宿的也惯了,烧火自然不在话下。”
“那就好!”
苏白衣拿起武器,在岳然的帮助下一阵叮叮当当,稍微简易一点弄了个史上有名的黄金蛋炒饭。
“好了!”弄了满满的两大碟子,放在筐子里提着对岳然道:“走,去正屋吃点。”
岳然摇摇头,拿着书从灶台下站起来,道:“我不饿,你多吃点,可也别吃得太撑了。大晚上的吃多了不好。”
“那你跟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这深更半夜的,我怕黑!”
苏白衣找了个拙劣的理由,可是万万没想到岳然竟然点了点头,将怀里的书拿出来晃动两下说道:“也好,我正好有些问题请教你呢。”
二人提着食物进了大厅中。
岳然将油灯点燃,黑洞洞的屋里顿时有了些许的光亮,可毕竟一灯如豆,照不到多少空间,人在其中显得异常孤寂。特别是,对于苏白衣这种习惯了夜里亮着灯睡觉的家伙。
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打开框子将热腾腾的蛋炒饭拿出来,一阵狼吞虎咽。
岳然在旁边也没有打扰他,只是拿起书,一页页的翻了起来。
苏白衣吃完了一盘,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岳然笑了笑,看她认真读书的样子,不禁有些惊讶,道:“这么暗的光线,还能看书?”
这种亮度对于他来说,上厕所都嫌太暗。
岳然头也没抬,一边看书一般轻声道:“这算什么,匡衡凿壁偷光,车胤囊萤,孙康映雪,和前辈先贤比起来,这都没什么!”
是啊,这读书的条件啊,从来都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不过说到凿壁偷光,苏白衣不禁想起了以前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嘿嘿一笑,摆手道:“你等会,我送你一样宝贝。”
装模作样的站起来,轻轻的走到房间角落的一处木柜边,打开木柜,借着屋里的黑暗顺便拉开了系统,花了一百文钱从中购买了一个可充电节能台灯。
“你看!”
苏白衣关闭柜子,拿着台灯走到岳然的面前,然后放在饭桌上轻轻一按电源按钮,圆圆的灯头发出了柔和的白光。
室内顿时一片明亮!
“这是……”岳然亮晶晶的眼睛中,第一次焕发出了苏白衣从未有过的光彩。
“这光竟然是白色的?”
岳然将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爱不释手的看着面前神奇的台灯,将俏脸凑到灯头下,睁大了眼睛观看。
从苏白衣的角度看过去,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的光晕下显得有些迷幻而又真实,那散发着熟女气息的岳然此刻一点都不像是个寡妇,而似一个充满了好奇之心的少女。
灯下看美人,果然另有一番滋味!
古人诚不欺我。
第64章 诸事丛生()
“看什么呢?”
“好看……”苏白衣静静地看着她,毫不避讳。
岳然的头扭过来。
“真好看,你这是什么眼神!”苏白衣大义凛然的说道。
“好好吃你的饭吧。”岳然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书之上,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一边还问道:“听春烟说,那天晚上你一夜未睡,就是为了写这本书?”
“是啊,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弟子?”苏白衣这会倒不忘邀功,“足足熬了一夜,弄得我两个大黑眼圈,是不是很感动,哈哈,是不是很想报答我?”
苏白衣一阵得意,心里暗道:最好来个以身相许,老子没有处女情结,如你这般的少~~妇,来多少我收多少!
岂料岳然白眼一翻,很光棍的说道:“您老人家是我恩师,我是您的弟子,恩师给弟子写本书天经地义的,我有什么好感谢?
要不,等下次你病了的时候,我多给你开两幅药?”
药,药,药?
苏白衣脑门一黑:还有这么说师傅的?这是诅咒我得病啊。
看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岳然还以为自己过分了,顿了一顿又道:“其实,你没有必要熬夜,既然沈府的活计辞了,白天写也是一样的,别怪我没提醒你,熬夜容易衰老。”
这你都知道?
够前卫的啊。
苏白衣一愣,然后心中一热。
她说的随意,可是语气之中的关切之意却是隐藏不住的。
看来,老夫在她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嘛!
“哎,哎,哎,你刚刚说什么?”苏白衣伸出手急急的问道。
“说什么?”岳然微微皱眉,稍一思索道:“熬夜容易衰老!”
“不对,前面一句,前面前面。”
“哦……
是没必要熬夜。”
“再后面!”
“在后面啊,是既然你辞了沈府的活计,白天写书也是一样的……”
“对对对,就是这句。”苏白衣皱着眉头,“你怎么知道我辞了沈府的活计?”
被沈家吃了八个馍馍的四伯开除之后,他扛着银子就往家里跑,路上除了碰到孙三父子之外也没碰到别人,回到家就被那女达摩给踢晕了。
按道理说,应该没人知道老子被沈家辞退了才是。
“你别问我,明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你便知道了!”岳然神秘的一笑,还有些狡黠的舔了舔红唇,然后,目光便又盯着那台灯看。
“算了算了,不说算了。对了,那啥……女达摩,现在身子好了么?”
“什么女达摩?”
“就是那个通缉犯!”苏白衣不想爆粗口。
“哦……你说的是李晴啊,她好了,比你现在状态还好呢,人家是江湖儿女,身体不知道多好,哪像你,年纪轻轻的大男人,比小姑娘还弱!
不对啊,我听杨公子说,你还练过内家功,曾经在春月楼一个打倒十几个,怎么就轻轻松松的给李晴收拾了?”
苏白衣脸一黑,道:“那啥徒儿,我是不是你师傅?”
“嗯!”岳然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还揭我短?”苏白衣老气横秋:“我问你李晴怎么样了,你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干啥?还有,别以为她身子好恢复的快就没事了,你要给她瞧仔细了,很多病根就是这么留下来的。”
“师尊你倒是挺关心她的哦,啧啧啧,你们这些男人,唉……”岳然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听说她前后踢了你两次,你这是看见姑娘走不动啊。”
“是啊……”苏白衣低着头对她小声说道:“我现在看见你,也走不动!”
“呸!”
岳然脸色冷然一笑,又继续看书。
如此良辰美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一直这么看书吃饭多暴殄天物,苏白衣觉得,在这种美好的时光里,应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交一些配……交的人。
于是,嗓子眼里咳咳两声,将自己的板凳稍微朝岳然那边挪了一点点,离她更近,低声道:“问你个问题哈。”
岳然的俏脸再次从书本上转过来。
“咳咳,那啥……”苏白衣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没啥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硬着头皮也得说:“你们桌子上放着的那位,就是那个脸朝墙的,叫什么朱什么灰的。你给我说说……”
“啪……”苏白衣话音未落,岳然的脸色就骤变,手中的书本狠狠的甩在桌子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对她冷冷的说道:“你的饭凉了!”
“那啥,咳咳……”
“好了,我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岳然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听苏白衣跟她聊这个话题,立即变得冷若冰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将书抱在胸前,错身绕过桌子,朝门口走去。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一会,回身说道:“对了,这几日在您府上叨扰,岳然心里过意不去,您老人家既然也醒了,那我和喜鹊也该搬走了。”
“搬走?”苏白衣有些绝望,这尼玛和美女在一起连窝都没暖热呢就分开,那这难度岂不是直线上升?“搬哪去?”
“城里!”岳然道:“昨日在归德府买了一处临街的门面,正好可以开个药堂,里面东西一应俱全,没必要再在这里住了。”
“外面不安全啊!”苏白衣找了个拙劣的理由。
“放心吧,有李晴在,就是十个毛贼也不怕,你好好睡吧。”说完,一甩头,等身子走过了墙角,到了苏白衣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