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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专情!
虽然老爹给他娶了一个老婆六个小妾。
陈公子至始至终却只和正妻姚氏一个人叉叉欧欧。
可儿媳又是个不争气的母鸡,进门六年没下一个蛋。
对于这些情况,作为父亲只能很无奈。
不过,现在好了,等了六年,整整六年之后,姚氏终于挣了一口气,怀上了。
不但怀上了,还是双胞胎。
临产期就在这十天半月之内。
由于是龙凤胎,还是第一胎,陈家自然不敢怠慢,几乎每日都会来仁心堂随时掌握情况,以便能够顺利生产。
要知道,生产对于大明朝的女人来说就是一道鬼门关。
特别是,怀了双胞胎的女人,对孩子母亲来说,生产都是一道必须要过的鬼门关。
“脉象平和,两个小公子可是活的很呐!”王敏德给姚氏诊了脉,笑呵呵的说道。
“好啊,好啊……”陈员外大喜,“王掌柜大恩大德,若真的生出两个公子,我给掌柜的包两个大大的红封!”
“哈哈……”
王敏德大笑,随机又舒了一口气,低声道:“承蒙陈员外厚爱,我这里有个祖传的方子,等会我亲自熬一锅药,产前连续喝七日,届时我保证陈员外您这两个孙儿能顺利出生。”
“真的?”陈公子眼睛一亮。
姚氏也一脸的幸福。
“不敢劳烦,王掌柜将药包好给我就行了,老夫回去之后吩咐下人熬制。”陈员外哪里能让王敏德亲自熬药。
“哎……陈员外别见外。”王敏德摆摆手,又露出苦笑,道:“不瞒员外,这方子乃是秘方,一般人家我是不开的,所以,这药,只能在我仁心堂熬制,还请见谅。”
这也是规矩。
毕竟即便是药材混杂在一起,只要用心的话,还是能很容易区分开来。很多秘方都是药铺自己熬制以后出售,这一点,陈家人并没有想太多。
“那好吧,咱们就等一会。”
陈员外带着儿子儿媳在仁心堂三楼,坐着慢慢等候。
仁心堂后堂,王敏德没有食言,果然是自己配药,自己亲自熬制。
直到药熬好之后,才将活计喊过来,让他带着熬好的药汁上楼送给姚氏喝下。
而他自己,则是仔仔细细的将药渣从罐子里倒出来。又用白布包好,清理干净所有可能存在药渣的地方之后,将药渣连同白布一起丢进了下面的火中。
看着药渣在炉火中一点点燃烧,王德贵被映的通红的脸上突然一阵狰狞,用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同济堂,同济堂!既然不识好歹,就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这剂猛药下去之后,你就乖乖的关门吧。
唉……
只是可惜了两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
同济堂中!
喜鹊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堂里,托着腮左右摇着头,小嘴撅起,嘟囔道:“真是奇怪了,那个骚蹄子今天怎么没来啊?”
“说谁呢?”岳然抬起手抄她头上轻拍了一下。
“哎呦,小姐!”喜鹊回过头,道:“我说春月楼的那个头牌,叫青夜的。”
“对呀!”
岳然将俏脸转过来对着苏白衣。
自从同济堂开业之后,青夜为了讨好苏白衣希望他帮助春月楼再斗葩大会中夺魁,几乎每天都来逛两圈子。
今天直到中午都没来,有点不对劲啊。
“她今天恐怕来不了。”苏白衣将手中的试管放在架子上,深吸一口气,道:“今天恐怕有个很重要的客人。”
“吆,你对她们春月楼的事,挺上心的嘛!”岳然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朝苏白衣轻轻的怼了一句,就低头开始忙活。
“瞎说!”苏白衣用毛巾擦手,道:“我只对你这同济堂上心,你看,为了提取这青霉素,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觉呢。”
岳然没有再争辩,毕竟苏白衣这些日子几乎都黏在了她的同济堂,有时候和她一起为提取青霉素所需的各种培养皿、培养液等做准备,有时候在一起探讨手术。这么看,苏白衣确实分不出来时间去春月楼。
再说了,如果苏白衣偷偷的往春月楼跑,那青夜也不会整天费劲的往同济堂来了。
“切,那你怎么知道春月楼今天有个重要的客人?”喜鹊将身子转过来,正对着苏白衣问道。
“那是因为,我会算。”苏白衣朝她笑了笑:“我是谁呀,我是苏白衣,被誉为归德府小诸葛,前知五百年,后知一千载。”
“吹牛!”小丫头不服气。
苏白衣也懒得争辩,继续做他的培养皿。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衣服下人打扮的年轻人进了店里。
“请问,岳神医在么?”
“找我们家神医有什么事?”这种时候,都是喜鹊挡在第一线。
“哦!”来人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红色的帖子,双手一拱送到喜鹊的手里,恭恭敬敬的说道:“我家主人沧州程开业,路过归德府,在春月楼设宴相邀,请岳神医务必百忙之中前去一叙。”
“谁?”喜鹊一愣。
“沧州,程开业!”伙计说完,拱拱手告退。
……
“程开业是谁?”邱三拿着请柬,朝王敏德问道。
“沧州来的,是个粮食商人。”王敏德背着双手,皱着眉头道:“这家伙名头大得很,算是我大明朝的一方巨富,还是大名鼎鼎的义商。”
“哦……”邱三也反应过来了,道:“我知道我知道,沧州义商嘛,原来就是他。”
“就是他。”王敏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人主要做的是粮食生意,这次来归德府大肆邀请我们药材行里的人,有点不对啊。”
第81章 真相()
春月楼很热闹。
自从被叠翠楼异军突起占领市场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春月楼遇到这么热闹的场面。
因为,程开业来了。
程开业是谁?
很多平民老百姓不知道这个人,但是只要在大明商圈里面混的人,却没有人敢忽略。这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商人,是真正的巨商。
传说程开业有着远超一般人的见识和谋略,在遭受困难和生意上打击的时候从不言败,是个坚忍不拔的人。
听说程开业到达归德府之后,当地很多富商都跑到春月楼要拜访。
除了这些拜访的人之外,还有程开业邀请的十几个药材界的重要人物,也同时到达了春月楼。
青夜忙的不亦乐乎。
当然了,程开业来到春月楼不是嫖妓的,他是来干正事的。
春月楼三楼,一个宽阔的厅堂中,程开业坐在上首的位置,看着两边整整齐齐恭恭敬敬坐在那里又都目带谨慎看着他的两排人,他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茶碗轻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诸位!”
程开业的声音洪亮,即便是如此宽大的厅堂,听起来也毫无障碍,“程某人初到贵地,本想着去府上一一拜访,却因时间紧迫,只有将诸位召集到此,勿怪勿怪。”
很温和的口气,既不嚣张也不低调,程开业开口一句话就让大家很有好感。
“哪里哪里,能得到程先生的邀请,是我等的荣幸。”
“是啊!”
“荣幸,荣幸!”
……
下面人一阵附和。
邱三最是夸张,站起来“啪啪啪”鼓了几下掌,满脸堆笑的说道:“程先生您是我的偶像,您可别这么说,我接到程先生的邀请之后,激动地一晚上都没睡着,就等着程先生召见呢!”
“那还真是受宠若惊!”程开业赶紧朝邱三拱手,心里却不以为然,暗道:中午邀请的你,这还没过夜呢你就一晚上睡不着,是不是太夸张了一些?
“这位是邱先生吧,久仰久仰!”
邱三才真是受宠若惊的那个。
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程先生竟然知道我是谁?
天哪!
真是好幸福啊。
“程,程,程先生也识得我邱某人?”
“呵呵,自然!”程开业举起仅剩的右手,捻着胡子道:“邱先生是咱们归德府最大的药材商人,程某接下来还要仰仗邱先生。”
“好!”不等邱三说话,程开业就示意他坐下,然后面色突然一变,严肃了不少:“各位,今日请各位过来,实则是帮我程某人一把。
来人,将单子发下去。”
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从后面走过来,手中带着一摞宣纸,给在座的每个人都分发了一张。
岳然自然也是在的,她接过宣纸,仅仅大致的扫了一眼,琼鼻就微微一皱,两条好看的眉毛也蹙在了一起。
党参、
黄芪、
甘草、
地黄、
连翘、
五味子
……
金银花!
这些药材,不就是前几日那个叫牛什么的京师药材商过来收购的么?当时苏白衣去外面弄了两车回来,以二倍的价钱卖出去,赚了不少钱呢!
看完第一行的药材名称,岳然的目光移到了第二行:报价。
她当时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的天哪……四,四倍的价格?
药材原价四倍的价格!
“这……”果然,在看到价格之后,不单单是岳然,所有人都震惊了。
怎么可能?
这是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
“发了,发了”邱三的眼中冒起了精光,牙齿狠狠一咬:真是发达了,前天刚刚从同济堂活计口中套出来这些药材的来处,好嘛,这药材直接涨价到了四倍。
干一票大的,这辈子都不用再来了。
王敏德看着药材单子,脸上阴晴不定:出事了。
绝对出事了!
如果没有惊天的事情发生,这些药材的价格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涨到四倍。
他想到有人在做局,可是想想前几天京师来的谷玄飞和牛新生,在看看今天端坐在厅堂中上首的沧州义商程开业,便摇了摇头。
或许这真的是一个局,但必定是京师的某个能通天的大人做的超级棋局。
程开业和谷玄飞,或者牛新生,都是为这个大棋局奔跑的棋子。而自己还有邱三这些人,棋子都算不上。
不过,只要能挣到钱就行了。
就算这些药材最终通过九原运到了鞑子的地盘被朝廷知道,那么即便是杀头,也轮不到自己,程开业和谷玄飞,应该是被杀的对象。
毕竟,若是照他们这种地毯式搜索的法子,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商人参与其中呢!
法不责众嘛!
大厅中没有想象中的欢呼,只有死寂。
在座的这么多人,无论是谁,都不是傻子,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可都是聪明人。
沉寂了一小会之后,岳然突然站起来,朝程开业行了个礼,然后轻声道:“程先生您好,我是同济堂的岳然,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哈哈,原来是岳神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甚闻名!”程开业微笑着,道:“岳神医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
“前辈过奖了!”岳然有点严肃,“前段时间有个叫谷玄飞的京师人,来我们归德府收购的就是这几样药材,后来又有一个叫做牛新生的,用二倍的价格收购这几种药材。如今您亲自来归德府,我想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据我所知,程先生这么多年做的应该都是粮食生意吧?怎么忽然就转到药材了?”
岳然说完,朝程开业说了句“得罪”然后坐了下来。
很多人的目光中都带着疑惑,同时看向了程开业。
对呀,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透着古怪啊。
“呵呵……”
程开业倒是举重若轻,笑着朝岳然点点头,然后道:“岳神医有疑问,很好。我先回答你后一个问题,程某人一直以来,做的确实都是粮食生意。但天下万物无时无刻不在变动之中,说一句不好听的话,经商之人,就是在各种经营中获得巧利。
现如今药材既然有利可图,我便做药材,这没有什么不妥吧?”
下面的人听了,不住的点头。
邱三甚至亲自站起来支持程开业,道:“程先生说得好,只要能盈利,你管他是干什么的,如果粮食价格高涨的话,我还想着去倒腾几囤子粮食呢!”
“好,谢谢邱先生啊!”程开业的眉头皱了皱,仅存的一只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继续看着岳然,“至于第一个问题,我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这件事也隐瞒不了多久,既然诸位问了,我就一并说出来。”
“程先生果然是爽快人!”邱三这次的声音是从心底发出的:“上次谷玄飞和牛新生过来,无论怎么问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