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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随着贼兵头目的一声令下,顿时有七八个刀盾手从不同的方位想车胜扑来。
“啊呀”
就在车胜被围的时候,孙虎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被五杆长矛,同时刺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大头?”
车胜双目圆睁,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手中的朴刀狠狠地劈开迎面而来的刀盾兵。
“砰”的一声,并非纯金属的盾牌被一刀劈开,躲在下面的士卒也被分成一刀劈成两半。
然后就在同一时刻,车胜感觉到自己的腿部剧痛。瞬间就扑倒在地。因为他的双腿已经被同时砍断,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分离。
“杀!”
随着无情的喊杀声,车胜的脑袋以及双臂也被同时砍去。整个人瞬间就被乱刀分尸。
两名屯长都死了,剩下的士卒纷纷丧失利斗志,顿时转身逃溃,跑得快的逃回了本阵,倒霉的就被对方戳翻在地,瞬间就被割走了首级。
“嘶~这绝对不是山贼!”廖化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眼看着跟着自己手下的两名老兵战死沙场,一颗心几乎是在滴血。
“放箭!射住阵脚!速速向甘宁将军的骑兵求援!”
廖化虽然是几名武将里最弱的,但是他的手下的兵卒却是最强的。比起那些刚刚放的下锄头拿起兵器的农夫来说,廖化手下的马贼至少打过仗,杀过人,上过战场。
而车胜与孙虎虽然不是廖化统率下最强的屯,但也绝不是最弱的,在肉搏战中尚且如此不堪一击。更何况其他的各部了。要知道,除去易大师,每个人手上才200人左右,赵信手上的兵最多,也就300人而已。
“嗖、嗖、嗖”
随着廖化一声令下,列成方阵的兵马乱箭?发,将气势汹汹的贼兵稍微阻滞了一些。
就在前方交锋的时候,甘宁已经按捺不住胸口沸腾的热血,手中的链球猛地往地上砸了几下,“邓晨,你率领一百人原地待命,我率领剩下的一百人,去支援廖化!”
“遵命!”
身高八尺,手提大斧,一脸虬髯的副将邓晨拱手领命。
“随我来!今日兴霸爷爷要大开杀戒啦!”
甘宁大锤一舞,匹马当先,特有的银铃在乱军之中仍然清晰可闻。
在他身后的三百精锐骑兵紧紧相随,直卷的尘土飞扬,黄沙漫天。虽然这是夜晚,但是也被这灰尘弄得朦胧起来。
“元俭莫慌!兴霸来援了!”
远远的就看到了廖化的部下被杀的惨不忍睹,廖化挥锤大呼,为廖化的部队助威鼓气。
廖化部闪开一条道路,甘宁的骑兵席卷而来,声势骇人。
“放箭!”看到甘宁的骑兵冲了过来,那个清秀的“山贼”头目挥手示意本部且战且退,在后退中房间阻止骑兵的冲锋。
甘宁胯下的黑龙马犹如一匹展翅翱翔的猛鹫,一骑当先,一骑绝尘,把身后的大部队足足甩开了十几丈。但饶是如此,甘宁却全无惧意,一边挥锤拨打箭矢,一边喝令身后的骑士还射。
随着甘宁一声令下,一百精骑同时控弦搭箭。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骑兵,而是跟随甘宁纵横劫掠了许久的马贼,不仅各个骑术了得,在弓箭上的造诣也是颇深,远胜一般的官兵。日后跟着甘宁百骑劫魏营的百名悍卒,多半就出于此,可想而知这一百人中,战斗力可想而知。
既然山贼都穿了两档铠,头上也顶着头盔,这些骑兵们便瞄着他们的面部射击,瞄准他们的大腿射击,更有瞄准他们的下体射击,总而言之,没有保护的地方,就是箭矢的目的。
“嗖嗖嗖”
羽箭在头顶上飞翔,不同方向的箭支碰撞在一起,有点折断完好无损,最后撞落在地,而更多的则是飞进了人群之中。
一波互射之后,甘宁的曲部才三五人中箭,但仍然能坚持着不坠马,因为他们知道落下去便会化为粉末。因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会死死的伏在马上。
相比起来,贼兵那边就惨得多,至少不下于五十人中箭,有点被射中了面目,当场毙命,拔出箭矢的时候连眼珠子也带了出来,顿时惨叫声一片。
“巴郡甘兴霸在此!”
就在贼兵阵型骚乱的时候,甘宁已经单锤匹马地冲入阵中。
一声虎啸,大锤砸出,一下子听得闷声一响,一个人被砸的倒飞出去,身后的几名贼兵也遭了殃,但是最惨的还是那个被砸的人,全身骨头都震碎了。白花花的脑浆顺着偷窥溢了出来,令人作呕。
“敌将休的猖狂!看我取你性命!”看见甘宁单锤匹马而来,犹入无人之境,一名贼将跃马舞刀,忿忿来战。
甘宁策马相迎,战无三合,猿臂轻舒,一下子抓住了对方的绶带,从马上提了过来,然后用力抛向本方马队。
“给我踏成肉泥!”
马蹄声隆隆,犹如重犁划过田地一般,须臾之间就把刚才生龙活虎的贼将踏成肉泥,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随着甘宁的马蹄,一百精兵收弓拔刀,犹如进入了羊群的狼一般,高举兵器大砍大伐,收割着大好人头。
片刻功夫,战场上就伏尸数百。
另一方,泰达米尔与赵信各自率领着军队,也是威风的不行,犹如黑云压城城欲摧一般,摧枯拉朽之力将贼兵砍翻在地,顿时场面赢了回来。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将军都带头勇猛起来了,这就是给士兵们最大的鼓舞士气来源。
“全军,退!”
贼将见大势已去,下令退兵。那个年轻的贼将叹了一口气,说道:“谁知这李明澔手下如此强势?早知道,某便多带些人马了。哎,这次又没完成使命,得被大人骂一顿了!失算失算!”
甘宁自然杀的兴起,不愿意放过这支羔羊离去,下令追袭,泰达米尔喝住甘宁,眼见着贼军撤退,山坡顿时安静下来。
“哎!还没杀个尽兴呢!”甘宁猛地跺了跺脚,一脸遗憾。
“别管敌人了,我没先去看看主公那边如何了!主公夫人中箭了,快叫军医过来!”泰达米尔心急如焚,连忙跑到我旁边。
第七十一章 气血攻心()
赵信横枪立于土丘之上,表情刚毅,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将风度。
“想走?”
泰达米尔见赵信的架势,便知道赵信又要冲锋了,连忙喊一句:“老赵,别冲动。小心有埋伏!”
赵信回头,给泰达米尔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盯着撤退的山贼,突然冷脸。“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命运,已作出了它的选择!”
只见赵信于土丘上。极速冲锋,沿路上的石头或是木桩,甚至是尸体,都是赵信的垫脚之物,赵信在这些物品上弹跳着,似乎整个人都在飞一样,一双军靴从没有碰到过地面。
那俊朗的贼将见后方动静大,回头一瞧,见赵信单枪冲阵。连马都不曾骑,而且他的身后连援兵也没有。
“哈哈,这家伙倒是胆大包天!弓箭手,准备射!”俊朗贼将反倒是站在原地不动了,双手环胸眺望赵信冲过来的方向。
贼兵们纷纷搭上弓箭,虽然现在正在逃命,但是射死一人的时间还是足矣的。
“嗖嗖嗖”
“尔等小贼,技止此耳!”赵信一边奔腾着,一边随手持枪拨开身旁的箭矢,犹入无人之境。
“不好!此人乃是悍将!兄弟们,给我围上去!”
一旁的贼兵纷纷抽出手上的斩马刀,赵信挥舞一杆长枪,犹如出洞的毒蛇一样令人防不胜防,又似闹海的蛟龙一样八面威风。瞬间就有十来人被挑翻在地,这些人丝毫没有动摇赵信陷阵冲锋的心。
俊朗贼将见状,自知自己的手下是挡不过了。于是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此时此刻赵信已杀到面前来,贼将出刀砍杀,本来枪的距离就比刀长许多,而赵信又是一位使枪能手,这种小把戏怎挡得住赵信?两枪便让贼将的武器飞了出去。
“撤撤撤!”贼将的功夫还是有的,虽然被赵信挑走武器,但是动作毫不含糊,另外一名贼将也动了,此人身高八尺有余,面黑莽汉,持一铁棍,与赵信开始厮打起来。
“敌将,休得猖狂!让郭某人会会你!”这名莽汉瞬间与赵信厮打起来。双双交手十合,莽汉便架不住了,连连败退。
“挡我者死!”赵信低吼一声,枪杆直接将莽汉拍飞,随后一枪出击攻击那俊朗贼将,枪刺穿了他的衣服,但是让赵信意想不到的是,里面似乎有一见铁布衫一般,自己的枪给挡住了。赵信旋枪拔出,果不其然,一缕金丝玉衣穿在那年轻敌将身上。
“你这人够猛!今天爷没空,不陪你玩了!再见!”说着,贼将扔出一竹筒,竹筒撞碎在地上,爆发出一股白色的粉末,直接让赵信见不着了身影。
赵信听闻脚步声,准备再追过去的时候,泰达米尔已经赶过来了,按住了赵信的肩膀。“老赵,穷寇莫追,况且现在主公夫人不知道是生是死,我还是别追的好。”
赵信听泰达米尔也这样说了,只得收枪,眼睁睁地看着敌人远去。不过,刚才赵信给挑破的那件布衣遗留了下来,一块破布格外引人注目。
赵信蹲下去将那破布捡起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是一块锦帆旗罢了,但是上面写的一个字,却是让人格外注目。
一个正规的“催”字。
“这是何人?”泰达米尔拿着这块锦帆旗,“我待在主公身边的时间最久,却不曾听说过主公与别人结下了梁子。”
赵信看着远去的贼兵,皱起了眉。“好强悍的队伍,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山贼!对方将领用黑袍把铠甲裹在里面,分明是想掩饰身份!对方究竟是谁?”
廖化此时也赶了过来,啐了一口,“妈的,杀了我两个屯长,这个仇,我非报不可了!这确实不是山贼,山贼我最了解了,一盘散沙而已,不可能来去轻松!既然不是山贼,那么就是官军咯,到底是哪个混蛋敢伏击老子?”
廖化也觉得不对头,因为他结下的梁子根本不在这一片范围,而且自己结仇的对象不可能战斗力这么强,不然就没有他廖化这个人在了。所以说,这次伏击,肯定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个锅,可以不背!
“各位军卒,请你们的在天之灵放心,只要我不死,必定会找到这群人,把他们挫骨扬灰!以慰你们的在天之灵!”泰达米尔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发下誓言。他的准则就是,敌人能砍,自己的人,不能被砍。
清点人数之后,死在乱箭下,足足有五十人,砍杀而亡的,更是有数百人之多,反观敌军,若不是甘宁与赵信发威,这一仗打的是大亏!
泰达米尔将我扛在肩上,有士卒熟悉周围的路,知道此处乃是广平,附近有一县城为涉县,于是二话不说,自愿当起了领路人。
“主公夫人还没死!”突然,廖化喊了一句。“夫人还有微弱的呼吸!”
泰达米尔见状,连忙招呼道:“事不宜迟,赶紧去涉县!”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泰达米尔一行人便来到了涉县中。因为有军牌在身,过关时守门侍卫闻都不敢问,便放我没一行人进来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了一温床上,旁边有一炉子正烧着一壶味道冲?的汤药。
“主公,您醒了!”泰达米尔见我做起来,凑过来,“这儿是涉县最好的医馆,这是管医师。”泰达米尔旁边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人,估计平时保养的挺好的,头发乌黑浓密。
“锐雯?锐雯呢?”我想起来,锐雯替我挡了一箭,顿时,回忆充斥在我的脑海里。
“夫人夫人她”泰达米尔欲言又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低吼了一句,从床上跳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现在胸口哽着什么似的,我一发怒,就有东西想喷出来一般。
“这位大人,您的身子骨之前动了怒,一股血气压在心中,劝您还是别激动的好。”管医师拦住我,“夫人没有死,大人,请您坐好。”
“人呢?我要见人!”我咬牙切?,已经失去理智了。
“夫人就在隔壁,大人请慢一点。”管医师带着我去隔壁,锐雯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肚子上的那根箭矢仍然插在上面,但是末端已经被削平了,但是伤口周围一大片已经成了黑色,管医师解释说,箭矢抵在锐雯的一根动脉上,这医师不敢轻易动手。而且,这箭矢上涂了毒,看症状是那乌头的毒,这种毒量少不致命,量多了会中毒而亡。
我一下子便跪下来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