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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最后能把秦颉的南阳兵彻底调动起来,令他们疲于奔命、忙中出错,可如果我手里已经没有了这些匪贼,还拿什么去击败他们?真是伤脑筋啊……
哎()
南城前两天在外边那么忙,都能抽空给大家更新,这几天爆发了,大家也看在眼里了,但是我越爆发,这浏览数据反而更差了。
南城一直在努力,可是得不到回报,哎。
已经到年关了,大家只需要一包烟钱,就能看南城更新一个月,一章才一毛多,就算南城一日五更,一个月也才15块钱。
我知道我的读者很多都是学生,我以前也是学生过来的,我比你们也大不了多少,我去年才高考完,我家也不是富裕家庭,但是每个月自己攒个五十块是没问题的,也不用对自己苛刻,该吃的吃该喝得喝,照样攒的下来。
别说我们这些作者为了赚钱写书是不该的,这个世界没人有这样的情怀,就算有,那也就是钱多得已经无所谓的人了,这种人也没必要去写书了。作家都是一群苦逼,希望大家理解理解。我虽然不是以赚钱为主要目的,但是我也想把明年的大学学费给赚一部分回来,给家里减少点负担,但是就现在的情况看下来,这本书已经没有多少人看了。
南城会遵守诺言写下去,直到真正没人看为止,我就停更了。
大家看作者福利也知道,均定100以上,写1000字才4块钱,100以下很惨,只有2块钱。南城现在已经在4块钱左右徘徊了,而南城写1000字,差不多得要二十分钟,写一章要一个小时,费脑费神费力,讨不到好,还有人骂,很多人弃书,我现在真的是脑袋里乱哄哄的。
我坚持把这个年过完,年后若是没人看的话,相信不用我说,我的编辑也会让我写新书的。希望大家都支持一下,养肥看固然是好,但是对我来说是一种灾难,所以请大家点击自动订阅吧。
南城在这里拜谢了
第九十六章 箭在弦上()
泰达米尔森然道:“老板,不如趁敌不备,先击破这股南阳兵再说。”
泰达米尔也真敢说,以区区几百号人,竟然就想硬撼三千南阳官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瞪了泰达米尔一眼。泰达米尔挠挠头就缩回去了。
我神色阴沉,凝声道:“传令,给马匹上套,全军开进左边林子里隐匿,任何人都不许说话,违令者斩立决!”
“遵命!”
泰达米尔和赵云答应一声。领命去了,旋即匪贼们就在夜色的掩护下躲进了左边那片浓密的树林里,这时候,大雪下得更紧,只片刻功夫,匪贼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就渐渐地变淡了。
密林往东数里,宽阔平坦的官道上,黄忠正率领3000官军连夜南下,因为认定了我的人马已经过了随县。早已经远在百里之外,所以黄忠一味催军疾进,根本就没有派出探马,于路查探敌情。事实上黄忠也不认为我的人马会掉头北上在半路伏击官军,甚至黄忠还巴不得我会这么做。
火把幽暗的光芒照耀下,3000大军像潮水一般漫过了官道,顷刻间已经将八百流寇留下的淡淡脚印淹没,几乎没有人留意到这个细微的破绽。只有一名小兵现了从官道转向密林的那一片浅浅脚印,正咦了一声想要停下来细看一番,军官的马鞭早已经不客气地落到了他的背上。
“快走,小子,别想偷懒!”
小兵痛哼一声,急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再没心思去管那闲事。
官军开过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我们才转出密林重新上了官道,泰达米尔凛然道:“老板,现在我们总可以打火把了吗?摸黑赶路可真够辛苦的。你瞧,好多弟兄都摔得?青脸肿了,马也跛了十几匹了。”
“不行!”我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泰达米尔,森然道,“告诉弟兄们,摔断了一条腿,就单脚跳着走,摔断了两条腿,就爬着去,如果连手也摔折了,那就用脑袋顶着去,一句话,就是不许打火把暴露目标!”
“遵命!”泰达米尔厉声吼道,“不许打火把暴露目标。”
廖化附和了一句。又小声地问:“老板,啥叫目标?”
我深吸一口冷气,凛然道:“目标就是我们这群人!全军开拔,奔袭……涉县!”
我和崔斯特终于下定决心,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哪怕涉县留有2000官军,我也得去碰碰运气!这个时候,再想掉头南下去江夏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不好还会落进南阳兵南北夹击的包围圈里,那就彻底玩完了!
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其不意打下涉县,彻底打晕秦颉和南阳兵,让他们搞不清我们竟究在哪里,究竟有多少人,又究竟要去哪里?然后等南阳兵从随县急急忙忙杀回涉县时,再出其不意南下奔袭江夏。
到了那时候,被虚虚实实彻底搞晕了头的南阳兵将再无从判断我们的真正目的,将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绝尘而去。这……就是我借鉴后世某伟人四渡赤水想出来的妙计,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先来来回回跑几趟把敌人调动起来,然后一通乱拳暴打,等敌人被打晕了头不知所措时,我早已经从容离去。
……
涉县城北,邹靖高倨城楼之上。
鹅毛大雪下得正急,城楼上警戒守卫的士兵早已经成了一座座雪雕,邹靖极目远眺,只见零星的火把从北方的地平线上蜿蜒而来,隐隐夹杂着乱哄哄的人声,有一支五百余人的队伍正向着涉县艰难开来。
邹靖眸子里流露出冰冷的杀机,低声道:“降下旌旗,熄灭火把!任何人不许出声,没有本官命令,亦不许放箭!”
邹靖的命令流水般传达下去,很快,旌旗降下,火把熄灭,北城楼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从城外远远望去,就像是座死城,了无生气。
……
周仓使劲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丝丝凉意让他燥热难忍的胸腔变得舒服了些。
该杀千刀的龚都,自从上次和他火并重伤之后,这伤就一直未痊愈,后来带着千多号弟兄拼死突出重围,又只敢挑深山僻壤逃生,一直就没能找到郎中治,现在……伤势渐渐有恶化的趋势。
幸好前面就是涉县了,听说华佗就在这里,华佗的医术在华北颇有名气的,就算他周仓和龚都还有我李日天往日有旧怨,但看在同时黄巾的份上,总不会见死不救吧?只可怜千余生死兄弟,冻死的冻死,饿死的饿死,到现在已经只剩下五百多人了,那死掉的五百多兄弟是再活不过来了。
周仓回过头来,火把的微光照着五百多条汉子,原本生龙活虎的弟兄们现在却像一个个无家可归的乞丐,形容狼狈,面有菜色,许多人衣不蔽体,在寒风和大雪中簌簌抖,回想当初的风光,看看现在的凄惨,周仓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黯然。
周仓简单的脑袋无法弄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幸好,涉县已经到了,到了涉县,就是到家了,就算龚都不愿收留他周仓,可身后这五百多号弟兄他总是会收留的吧。
周仓抬起头来,向着暗沉沉的城楼大喊道:“城楼上的弟兄听清了,我是南阳黄巾军张大帅麾下牙将周仓,今率五百兄弟前来投奔,快去禀报李明澔大头领,快快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吧。”
“开城门吧,我饿,给点吃的吧。”
“行行好吧,我快冻死了,开门哪。”
周仓身后,五百多号黄巾残兵纷纷围将过来,聚集在城门吊桥下向着城楼上的守卫连声哀求,一时间,哀嚎声响成一片,那情景,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
城楼上,邹靖却是目光如刀,表情狰狞,突然锵然抽出宝剑,厉声喝道:“举火,放箭!”
霎时间,城头上火把通明,早就窝在女墙下严阵以待的数百名弓箭手长身而起,张弓如满月,锋利的羽箭已经对准了城楼下愕然不知所措的黄巾残兵们,然后“嗡”“嗡”声响成一片,数百支狼牙羽箭已经倾泄而下。
“呃啊~~”
“天哪,自己人都杀啊?”
“不要啊……”
“救命啊~~”
“我的眼睛,啊~”
凄厉的惨嚎声从城楼下冲宵响起,霎时间就有百余名毫无防备的黄巾贼寇倒在了箭雨之下,站在最前面身材高大的周仓俨然成了最好的靶子,十数支羽箭几乎同时向他攒射而来,周仓奋力格挡,却仍有两支羽箭射穿了他的身体。
“官军,天哪,城里是官军,不是我们的弟兄。”
“快撤,弟兄们,快撤,城上是官军,不是自己人!”
终于有眼尖的黄巾贼现了异样,大喊着提醒同伴,还有口气尚能动弹的黄巾残兵们又像潮水般倒退回去。就在这个时候,涉县北门突然洞开,全装惯带,身披甲胄的邹靖已经率先冲杀出来,邹靖身后,五百南阳兵如影随形,掩杀而至。
邹靖这是趁人病、要人命,打定主意要全歼这伙黄巾残兵,誓不欲放走一人了!一向自负智计的邹靖在涉县被我狠狠地算计了一回,这次逮住机会,终于要把胸中的这口恶气给泄出去了。
“啊!该死!莫非是天要亡我?”周仓不甘地看着冲过来的人群,身体里的疼痛早已麻木。
第九十七章 我好气啊!()
黑暗中,我率匪贼赶到涉县南门外,只见城头上插着几支幽幽燃烧的火把,十几名负责守夜警戒的官军士兵像木桩般杵在城楼上,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幽暗的虚空,另有一队十余人的巡逻队正从百步之遥处缓缓开来。
与寂静的南门相比。涉县城北却是火光冲天,杀声震野。
张燕森然道:“老板,城北有厮杀声。”
裴元绍精神一振,奋然道:“莫非南阳兵自己打起来了?”
我眸子里厉芒一闪,沉声道:“管他娘的怎么回事,泰达米尔吹号。赵信率100名弟兄准备夺城门!其余弟兄,待城门一开,随我杀进城去,只要看见穿红袍(汉军军服,红袍黑甲)的,一律乱刀砍死!”
泰达米尔将一人多高的牛角号竖将起来,凑到嘴里使劲吹奏起来,霎时间,嘹亮的牛角号声响彻云霄。先是三声短而急促的,然后才是绵长不息的长音,因为连夜急赶已经疲惫不堪的匪贼们听到这牛角号声,立刻打起精神,一个个眸子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青州营的弟兄们,上马!”
黑暗中,赵信一声大喝率先翻身上马,这100名弟兄从颍川之战的开始就跟着赵信的旧部纷纷翻身上马,缓缓举起手里的钢刀,浓烈的杀机已经从他们的眸子里流露出来,一个个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野狼。
几乎是泰达米尔的号声甫起,南门城楼上警戒的官军就觉了,正要吹号示警时,陡听城墙根传来一声轰然巨响。连脚下的城墙都在微微颤抖,这声音却是来自城墙之内!城楼上的官军吃了一惊,急转到城墙内侧。攀着女墙往下一看,只见底下城墙脚的一大片土砖已经垮塌下来,纷乱飞扬的尘土中,一伙四五十人的精壮汉子已经手提单刀冲杀出来,这伙汉子甫一杀出,就立刻兵分两路,一路二十余人直扑城门,另一路三十余人已经顺着登城梯,呐喊着向城楼上杀来。
“不好,城墙里有伏兵!”城楼上,一名军官凄厉地大吼起来,“快保护城门和吊桥,绝不能让贼寇夺了城门和吊桥。”
军官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急忙提醒麾下那十几名行将冻僵的士兵。同时又向远处开过来的那队巡逻兵求援,负责吹号的小兵早将牛角号凑到嘴里,使劲地吹将起来,一时间,城楼上的牛角号声和城下的号声交织成一片。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如果袭击来自城外,凭这十几号官军虽然无法守住城池,却足以坚持到援军到来,敌军要想越过护城河,再架起云梯向城墙起大规模的攻击,少说也得半个时辰的时间,可守军军营距离城门只有百步之遥,只要城楼上号声一响,不需要一盏茶的功夫,大量守军就能闻讯赶到。
可如果袭击来自城内,情况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城墙和护城河,用于抵抗外来的进攻,能够挥很大的作用,可如果用来抵抗内部的攻击,却仅仅是聊胜于无。
这就跟打团一样,对面刺客切后排了,除非你就在后排身边,还能来得及反应护一护,要是后排有点远,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屏幕上出现“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