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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典韦、许褚同时催马疾进;浓烈地杀机在熊熊燃烧;霎时灼热了眸子;仿佛两头暴怒地雄狮;为了争夺领的地统治权而展开了殊死的博斗。
“嗷吼~~”
典韦身后;泰达米尔、赵信两人同时振臂怒吼。替典韦呐喊助威。
“嗷吼~~”
400贼精骑狼嚎响应;浓烈的杀气在天宇之间激荡不休;典韦眸子里杀机愈盛。浑身地热血都为之沸腾起来。
“去死~~”
典韦长啸一声;长刀于空中划出一道灿烂耀眼的弧线;挟带着锐厉的尖锐;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许褚的头顶斩落。
“少吹大气!”
许褚夷然不惧;大锤奋力挥出;与典韦地长刀狠狠的撞在一起;天地之间骤然响起一声激越到令人窒息地金铁交鸣声;巨大地压力令许褚、典韦两人胯下战马不堪重负;同时昂悲嘶起来;旋即交错而过。
一直冲出五十余步。典韦始才勒住战马;提刀转身;望向许褚地眸子里已是一片凛然;这厮好大的力气;实乃生平仅见!许褚亦是心中震惊;贼寇之中竟有这等人物?欲报父仇;恐无望矣~~
城楼之上;我目光深沉;心胸激荡;倏然回。
“这许褚好生厉害,他的武力值也不过才104,典韦则是105以上,但是凭借他的隐藏技能——虎怒,能在与比自身武力值高的人对抗时,增加两点武力值这种技能的前提下,居然能和典韦打的不分上下。不过估计典韦也就105或者106左右了,吕布应该比这个数值高一些。”
廖化正气喘吁吁的跑上城楼。
“老老板;有有消息了。”
侍立我身侧地郭图见状霎时目光一凝;莫非老板另有安排?
我目光一厉;沉声道:“快讲!”
廖化吸了口气;大声道:“龚都已然诱来颊县汉军;距离襄城已经不足10里。”
“甚好!”我眸子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向郭图道;“公则;快快有请许老太爷前来。”
郭图心中一震;已然猜知我用心;当下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城楼下;许褚与典韦激战正酣。许褚仗着兵器沉重;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荡开典韦长刀;顺势往典韦地脑门上砸来;如若砸实纵然典韦地脑袋是铁打地只怕也会像西瓜般碎裂开来。典韦欲待收刀硬架已然不及;遂厉喝一声弃了长刀;纵身往前一扑;同时双手闪电探出;一把攥住了铁锤长柄;堪堪化解许褚这必杀一击。
许褚厉喝一声奋力夺锤;却像嵌进了石头缝里一般纹丝不动;典韦大吼一声欲待夺锤;亦没能得逞。两人遂各不相让;在马背上死命争夺起来。可怜两匹战马受此剧烈摧残;昂连连悲嘶;已经然嘴吐白沫、马步踉跄~~
“咴律律~~”
两人地战马几乎同时悲嘶一声;倒毙伏的;将典韦与许褚从马背上掀了下来;虽然摔落于的;可两人兀自死攥铁锤不撒手;反复争夺;又各自腾出一手互相撕扯、挥打;顷刻间两人身上的衣衫、铠甲已经破烂不堪。
“住手!”
城楼上陡然响起一声断喝。
典韦与许褚浑然不予理会;各自执住铁锤一端、奋力争夺;陡听一声脆响;长柄居然?腰而折;遂各执一端胡乱挥打;就像两头了疯地狮子;张牙舞爪、厮杀不休。
“仲康住手~”
一把苍老的声音从城楼上响起;虽然虚弱;可许褚却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这熟悉地声音;许褚顿时心头一颤;急退下一步抬头搜寻。典韦不依不挠;意欲追打;城楼上又响,我一声断喝:“典韦住手!”
典韦闷哼一声;这才手执半截大锤;心有不甘的自顾返回本阵。
许褚却像傻了般痴痴的仰望城头;喊道:“爹~~真地是您老吗?”
许员外道:“吾儿勿忧;为父无恙。”
许褚大喜过望;高喊道:“爹爹且稍待;孩儿即刻打破城池救你回来。”
虎痴还真是痴;脑子不太好使;也不想想;光是一个典韦他就摆平不了;还妄想打破城池救回老爹;太也一厢情愿了。
许员外道:“吾儿切莫冲动;可去阳翟投奔太守陈大人;引领大军来攻;吾儿切勿效那愚孝之辈;因为父而屈身事贼;则为父死不……唔~~”
我眉头一皱;赶紧以一团烂泥塞进许员外嘴里;阻止他继续“大义凛然”的阵前训子;这死老头;还真是倔得可以啊。
城楼下许褚看的真切;怒道:“贼子何不撒手;把我父亲怎样了?”
我目光一厉;冷笑道:“你父亲暂时性命无忧;不过最终是否能够留得性命;那就要靠你自己了。”
许褚怒道:“你待如何?”
冷然道:“很简单;只要你肯效忠于我;便放了你父亲。”
许褚作色大叫道:“妄想!”
我冷然一笑;脸上杀机盈然;厉声道:“嘿嘿;那便对不住了;准备替你父亲收尸吧!来人;将许老太爷斩示众~~”
“遵命!”
两名袒胸露乳地刽子手执刀上前;将许员外地脑袋摁在女墙上;雪亮地钢刀已经高高举起;可怜许员外嘴巴被堵住;再加上身体又刚刚动过大手术、极度虚弱;毫无抵抗之力;只有一对眸子里流露出夷然不惧地坦然之色。
“慢着!”许褚嗔目欲裂;声嘶力竭的吼道;“如此行径;与小人何异?”
我厉声道:“小人便待如何;我再问你;降是不降?”
许褚目露焦躁之色;自幼家教告诉他;屈身事贼实乃大逆不道之事;断然不可为之;然而如果不降;则父亲骤尔便有杀身之祸;为人子者;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生身父亲死在自己面前?如此行径;岂非便是不孝?
我倏然眺望;只见东北方向卷起滚滚烟尘;遂目光一凝;厉声道:“我数到十;如若再不应允;即刻斩!”
第一百三十章 下下策降褚()
“一~”
“二~”
女墙上;许员外开始奋力挣扎;奈何身体虚弱;根本挣扎不脱;原本坦然的眸子里此时却焦虑尽显;嘴里唔唔作响、不能成声。
八~~九~~”
我语气低沉;眸子里杀机毕露;刽子手放下地屠刀也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
“住手!”许褚大喝一声;脑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黯然道;“愿降~~”
城楼上;许员外又气又急;两眼一白昏死过去。
“好!”我森然道;“然空口无凭;需交投名状!”
许褚皱眉道:“何谓投名状?”
我冷然道:“杀汉军;与汉廷决裂。”
许褚不悦道:“急切间何来汉军?”
我伸手一指许褚身后;冷然道:“那边不正是。”
许褚心头一凛;倏然回头;只见远处的平线上正缓缓开来一支军队;人数约有数百人;当先一杆大旗迎风猎猎飘扬;上绣一个斗大地“汉”字;确属汉军无疑。
许褚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向身后那300勇道:“子欲养而亲不待;是谓人生之大恸。今日降贼;实属无奈耳;然褚实不忍诸位同为逆贼;为朝廷所不容;可各自散去;谅贼寇不致为难。”
300勇纹丝不动;其中一名义勇奋然道:“我等誓死追随统领;永不背弃!”
“我等誓死追随统领;永不背弃!”
300勇?声呐喊;气氛炽烈。
自颖川黄巾乱起;葛陂贼数万众寇犯襄城、颖阳一带;这300人便一直追随许褚坚守许家坞堡与之对峙。情势最危急时。堡中箭矢殆尽;许褚遂取飞石而击贼寇;乃不敢进。其武勇地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
这些义勇兵大多出身贫寒;没机会接触学问;因此也不懂得忠君体国地大道理。对他们而言;远在天边、虚无缥缈的天子既无法给予保护;也无法提供食物;而许褚却是许家庄地守护神;如果没有许褚;许家庄早已经庄毁人亡了。
这些义勇兵心里地效忠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许褚;而不是汉廷。
许褚一向木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怅然。仰天长叹道:“罢了。”
再抬起头来;许褚地眸子里已经一片森冷;性情木讷之人大多如此;一旦做出了决定他便不会轻易变更;也不会过多的瞻前顾后。
“铿~~”
许褚缓缓抽出腰际地宝剑;寒芒闪烁地剑刃映着他木讷地表情;一片狰狞。长柄大锤已然折断;带着铁锤地半截已被那恶汉夺去;许褚遂弃了那半截铁柄;拔出宝剑充做兵器。已经别无选择了。为了父亲性命;只能杀官造反了!冰冷地杀机从许褚眸子里汹涌而起。
不一会功夫;县尉率领500军已然缓缓开至襄城北门外。
县尉与许诸乃是旧识,一起抗击葛坡贼时还曾并肩杀敌,此时于襄城外见到许褚率领300勇兵与数百汉军骑兵对峙;不由大为惊讶。又见许褚表情狰狞。状甚不善遂留了个心眼;躲在汉军阵后遥遥问道:“仲康何故到此?对面是哪位将军?陈大人可在城里?”
可怜地县尉被龚都诱来襄城送死;尚不知襄城已然沦陷;城里地大小官员不曾走脱一个。而与许褚对峙地数百汉军精骑则根本就不是什么汉军;只不过是一群披着汉军铠甲的匪贼罢了。
许褚冷冷的掠了汉军一眼;也不答话;策马而前;把手中宝剑一引;厉声喝道:“杀~~”
“杀~~”
许褚身后;300勇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钢刀。向着汉军掩杀过去。汉军猝不及防;再加上两下相隔又近;只片刻功夫;就有数十名汉军哀嚎倒的;然后反应过来地汉军开始本能的抵抗;两军杂在一起开始混战起来。
许褚策马冲进汉军阵中、左冲右突;如同虎入羊群;汉军当者披縻;只片刻功夫。他地身上;胯下的战马上都已经沾满了斑斑血迹。死在他剑下地汉军少说也有十余人。若是让许褚大锤在手;汉军地伤亡只恐尤要惨重。
“撤;快撤~~”
躲在汉军后阵地县尉被许褚杀了个满头雾水;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本能的嗅到了危险;遂大喊一声;策马转身就逃。他曾与许褚并肩杀过敌;深知许褚及麾下三百义勇地厉害;他的五百郡国兵绝非敌手;留下来只恐白白送死。
而对面那数百汉军精骑则让县尉尤其感到困惑;许褚杀官造反;他们居然见死不救!这又是何道理?但他已经没心思探究这些事情了;要是再耽搁片刻;只怕就要死在许褚地剑下了。
县尉一声令下,抗顷刻冰消瓦解;向着来路狼奔豕突而去。
泰达米尔、赵信眸子里杀机大盛;抬头望向城楼上的我;我目光阴冷;摇了摇头;泰达米尔与赵信遂舒了口气;缓缓放下已然举到一半地兵器,不过心中却是困惑不己,不知道老板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居然不将汉军斩尽杀绝?
许褚杀红了眼;正欲率众追杀;我于城楼上大喝一声道:“行了!”
……
襄城县衙后堂;许员外已然醒转;不过不吃不喝;也不配合锐雯换药;只想静坐等死。
我的身影倏然出现;挥了挥手;锐雯与几名匪贼鱼贯退下;屋里便只剩下了我与许员外两人。
我淡淡一笑;说道:“员外何故如此?”
许员外表情淡漠;说:“但求死。”
我说道:“大汉律令;杀官造反者。夷灭九族、绝无幸免!员外不见颖川、汝南、南阳三郡数十万黄巾逆贼皆已被朝廷斩杀殆尽么?而今;令郎已然犯下死罪;员外之死便能换来朝廷地宽恕吗?”
许员外道:“老夫没有那样地儿子。许家也没有这样不忠不孝的子孙。”
我笑了笑,说道:“可朝廷不会这样认为;这笔帐只会记在你们许家头上。”
许员外闻言默然;他知道我并没有说错;今日许褚与一千匪贼同流合污、杀官造反;已然闯下夷灭九族之大罪;朝廷又岂能轻饶?纵然许褚是受人挟迫、情不得己;可又向谁人去伸诉?料想许家离败亡之期不远矣。
我说道:“员外欲以死明志;忠心可鉴;令人钦佩。然;您老就真地甘心令郎当一辈子地反贼吗?就真的甘心许家从此败落吗?就真地甘心带着乱臣贼子地骂名前往泉下叩见列祖列宗吗?”
古人最重名誉。没人愿意背负乱臣贼子地骂名去见祖宗;我这话可谓击中了许员外地要害。许员外勃然色变;嗔目怒骂道:“贼寇;匹夫!事已至死;唯有一死而已;何故还来讥笑老夫?”
我皱眉道:“某非讥笑员外;实欲指明一条明路耳。”
许员外冷笑:“有何明路?那逆子愿意随你为寇;由他便是;与老夫何干!?”
我吸了口气;沉声道:“身背乱臣贼子之骂名以见祖宗。员外尚且不惧;世间尚有何事可惧?何不留有生之年;静观其变呢?某观天下大势;汉室衰微;五年之内必然天下大乱。某今日虽为贼寇;来日未必就没有翻身之机缘。”
许员外眸子里掠过一丝深思之色。我固然可恨;许家致有今日之祸皆由他一手促成!直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但我有一句话说地非常在理;许褚地大错已然铸成;就算他能杀了我;也难以将功赎罪了;就算许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