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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咱们闯的祸可不小,别看现在没下来处罚,可是早听说了,多少官员都在上奏,朝里因为咱们高家的功过是非都要吵翻天了,总的来说,不太妙啊!”
“爹,您从前只仗着官家对您的宠信,这次祸闯下了,怕那官家也不敢宠信您了吧?您这发动兵变,我在宫里都没敢想过。”
“说真的,一时我只想着我儿要活下去!”
高俅说这话时,眼睛里闪闪有种光芒:
“儿子很多事儿你越做越对了,我有种想跟随你的感觉,其实就算我死了,留下您也值了。”
高登苦笑:
“爹你这叫啥傻话啊,不过您还将功补过,除了对付金军保护住了东京城外,还救火了呢。”
“傻孩子,救火那能算什么啊,官家又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他总会想,你冒犯了他,他绝不会原谅你,哪个皇帝也不能让这带枪进皇宫的事儿重演二次,你我都要做准备。”
“这火可不小。”
高登和高俅两个人带着士兵队伍,今天又出来巡逻,京城大混乱,金人攻城和兵变内斗,不小心引起了东京城大火灾,没想到火灾的隐患太多了,这大火一着就不好灭,而尽管高俅带人拼命营救,尽力了,但大火仍烧了几天几夜,数百间的民房店铺被火烧成了灰。
死的人无数。
放眼眼前,到处都是一片大混乱,高俅指指眼前还有不少人在救火救人:“啧,这俨然一片劫后余生的现场。”
“但是,有句话爹我一直没法跟你说,只能说这样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高登的话真是没法说出口因为他心里还装着靖康耻的大灾记忆:“整个东京城都烧成一片火海,十年后再看,这是一片坟茔之地。”
“哎,前面有一片临时聚居区搭起了不少小铺子!”
大家说着,带着百来军队迈步进了这片百姓住的地方。
很多百姓的房子烧了在临时住处住着,高俅带了儿子高登看着这些失去家的百姓,居然个个脸上喜气带笑的:
“来来来,今天吃饺子,吃捞面了,六贼灭了大快人心啊,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咦?”高登真没想到,人心这么齐。
高俅也听着高兴,这种欢喜的感觉冲淡了人心里的担忧,跟普通百姓在一起交流,让人觉得特别踏实。父子于是让士兵等着,他们把官衣也套了一个便衣,只当随便逛街溜达了,散心。就听就看做生意叫卖的热闹劲儿,那是真的让人看了高兴啊:
“哎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六贼灭了,今天本店推出正宗的油炸蔡京啊!油香面好火候适中,保准你吃一块儿想两个啊!”
“哎,卖韩常打滚了啊!”
“你这不是驴打滚吗,怎么成常打滚了啊?”
“这位年兄弟你有所不知,那位大金国的名将韩常猛不猛,被高衙内家一个小弟一枪打中,疼得他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打滚,你只许驴打滚儿,那人疼了不一样打滚儿吗?来吃吧,你们看看我这年糕做的纯不纯?要不然改名叫‘韩常和驴一起打滚’怎么样。”
“你这么说还真有那么点道理啊,小哥脑瓜灵光,生意一定能好起来啊,就冲你这韩常打滚,给我来二十块儿年糕我拿回家乐呵乐呵!”
“好您啦!韩常打滚又名驴打滚儿,好吃不贵!”
“您还不知道呢,京城此刻,已经轰动了,高衙内大闹东京城,杀六贼战金人,仅是一个小岳飞就表现出来了那么强的绝技,但他下来见着谁都说,“若不是高衙内哥哥的火枪,还不知能不能赢得了韩常”,看来这天下要有重新富强繁荣的气象啊!”
高俅偷偷拉一下高登:
“儿啊,为父心满意足了,尽管着火但人们仍然是欢天喜地的,只因为除了六贼!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人们太恨蔡京等六贼了,简直恨入了骨头里,因此即使自己家着了大火,仍然有无数的人自发起来,奔走相告,弹冠相庆!”
高登想想:
“主要是人们盼望着废除六贼设立的制度,什么花石纲,当十钱,对商业的巧立名目,各样特别不要脸的,朝廷的苛捐杂税?”
“嗯……”父子继续在京城慢慢溜达着,但也发现,人们组织起来了示威,游行,大街小巷到处可见热闹的人群,东京市民热闹疯了。喜中有忧,他们这位大宋官家的徽宗皇帝,却并未传下来任何有关取消杂税的命令。
各样税收有想征收的,地方上的小官和普通百姓因为这个而争吵起来的事件,比比皆是。
“儿呀,看来旧规矩一天不废除,一天大宋不得安宁。”
“真的没法活了!”一个被火烧了一切,仍然被逼着卖儿女交税的两口子,抱着孩子跳下了虹桥,淹没在涛涛河水里。
第253章 当了太守?()
“圣旨到!”父子两个带了一肚子气,刚回了高府,家人都等着急了。传圣旨的有一位陌生的年轻公公,手捧圣旨小心翼翼。
身边还跟了康王赵构,还有秦桧、张邦昌等人,康王由于上次守城有功也成了一时的英雄人物,徽宗也好,太子,连清流方面都拿他当成一个“敢做敢当”的王爷,他带人带圣旨来对高家父亲笑呵呵的,看来会不错:
“快,接旨再聊吧!”
“快,设摆香案。”
富安的管家,香案早准备好了,父子两个紧张的双膝跪倒在地,由那个年轻小太监宣读圣旨:
“金人犯境,护国有功,加封高俅为一等逍遥护国公,太尉一职取消,加封高登为翰林院学士,广州刺使,钦此!”
高俅和高登听了都是一愣,这一个升一个迁,这么快判决就下来了?
“呃……臣接旨,谢主隆恩!”
确实如此,公公把圣旨交给高俅。起来,高俅觉得身上轻松多了,而他的太尉的兵权还是被剥夺了。
高登被派往广州,广州这个地方在现代特别繁荣,而宋时却远离政权中心,也算是明升暗降了?
那边的赵构笑眯眯的:“恭喜太尉……啊国公!恭喜高太守,高刺史!您从此是一方封疆大吏,你得更多用好你的权力,为百姓造福啊!由小县令升到太守您只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前途不可限量!”
“嗨!”高俅苦笑一声替儿子回,“说实话功名本是身外之物,让康王殿下您取笑了。”
高登这才从愣神中回过味来:“广州……这地方很繁华?”
而高登知道明升暗降,官儿还是当京官好,远离了政治核心南方,但“广州”两个字还是强烈的刺激了他的心,有多繁荣啊……
“大宋富庶的州里面,高登我可给你帮你说了一车的话,让大家挑了一个最富有的,”赵构过来,示好的搂了高登的肩头,“你匠心独具,会挣钱,但是弄险的事儿,因为你的性子太直,小王作为朋友还是劝你先避一下风头的好。”
“是是是……”高登答应着,想康王曾经是他最坚定的盟友,但人把你送的离得那么远意味着什么?不会是完全信任。
高登对这个官儿的地方动心了,“广州刺使”,一下当那地方的市长了?没啥人生追求的话,那绝对挺好了!
但那地方,论物产现在也很丰富,论资源财富,茫茫大海的那边……
高登的心,已经顾不过来别的了,他现在激动澎湃。
可是……关键是东京还是自己家一两年能没事?他还能回来吗?总之复杂情绪。
“快,给康王殿下拿些茶水钱!”
高俅直接给康王了一个纸条,上面写了“白银十万两”,银子直接送就得了,高家挣的银子基本上给了赵构。
“高国公,实不相瞒,”赵构不费话收了银子挺痛快,他向高俅交底,“我大宋刑不下士大夫,确实您兵变这事儿,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住父皇的怒火,但是,有句话也只有我和你说,父皇他又一下没了那么多的可用人手,要不然早……他这样决定不错了。知足吧!”
“是,”高俅想起一件事:“殿下,刚我们看灾民时,多少百姓因为被重税走投无路……既然六贼被杀了都,那这旧制度……”
“旧制度除议论声最大的废除了,其余的保持原样就好。”
赵构说着都已经迈出了高府,白了刚才给他无数银子的高俅一眼,意味深长:
“目前东京城里,呼吁废除旧制的人,除了清流,宗泽等人外,还有不少官员,您呀……”
赵构剩下的话没说,但是赵构身边的秦桧随口一句阴阳怪气的:
“国事您就别再操心了?至少您性命无忧,能够在京城颐养天年?”
“哦!”高俅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兵权被解除了,待遇俸禄提升了,但失了官家宠的闲臣,那很快就被人遗忘了吧?
不过,高俅身中奇毒,他心里也早没了争权夺势的念想,但是不是为儿子争一争嘛:
“那我儿手下的一点点部将……”
“哦,”赵构想了想,“那个打败韩常的岳飞,被派往种师道麾下,要求他尽快收复燕云,否则问罪。”
“其余人呢?”
“带兵的,神射营李左手、火枪队青面兽杨志,这两个是高登狙击弩队、火枪队的统领,分别派这两人协助岳飞,一起找种师道!”
“这是把我儿手脚折断扔南方了?”高家父子都明白了,高俅眼角带了些怒火,“陛下看我们哪儿实力强,就拆我们的人?康王殿下,您评理我们那些人,才多少?这样做有必要吗?”
“高国公,”赵构却在说他的理,“我倒觉得,您家高衙内掌握的是科技力量,那火枪,那武器到了广东随时能够再拉起一支队伍来,带队指挥的将有的是!您说呢?父皇有些小心眼,但我们正好利用他这点其实挺好……呃说多了……”
“康王英明!”高登眼睛一亮,大赞这个赵构别的地方不好说,这句话似乎看得格外透!就这么定挺好!
秦桧本来是高登最讨厌的,他竟然过来,话语滔滔的讲开了:
“衙内,官家在金明池和所有大臣讨论,说你尽管立功但功不足补过,你冒犯官家,以臣戏君,诛杀大臣和上级总得受惩罚!几个老大臣上本奏骂你次数多,但是太子竟不拦着,是康王尽力在保您周全。您放心您想好好活命这银子不白花!”
“扑通!”堂堂的高俅给康王赵构跪下了,“谢康王殿下照顾小人和犬子周全。”
“起来吧,”康王赵构实受了这一拜,“本王不说虚话,兵权这东西,不用它的时候不如就交出去,会伤人的,而高登到南方以他的本事有成绩一定不难!”
“恭送王驾,千岁千千岁!”
把这赵构给送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觉得赵构比太子还威风了?”
正这时候,高家的一群谋士和武将们,聚一起,吴用摇着羽扇,他手里拿了一封种师道的密信给高俅、高登看:
“前方种师道传来了消息,耶律大石挥兵要和宋军决一死战,下了决战书了。”
“哦?”
“灭了六贼,朝里的政治斗争反而更激烈了,徽宗在太子还有清流压力下答应让太子监国,但提出高家人必须退出朝堂。”
“太子和康王原来对咱不是挺好吗?”
岳飞、李左手等要被调离开高登的人都急了问吴用,后者则一笑解释:
“太子,包括康王甚至清流,都不愿意咱武将有势力,于是……”
第254章 咋娶帝姬?()
三月早春正是应该早行的时刻,按高登接到的命令,让他即日登程赶往广州,论理是不能拖延。
可是,高登几乎已经把国事处理差不多了,家事还需要稍整理头绪。
国事,高登力挽狂澜灭六贼破金军功高盖世,同时又救灾,高家人的名声在京城超过了任何一家。
但是仍然被明升暗降,因此高家不免有些沮丧,这些日子人们都忙于帮助高衙内去南方的事宜,顾的都是家事。
家事虽小但更琐碎,因此一时间高府上下总是一种极度兴奋繁忙的状态。
富安最忙操持一切,居然能忙里偷闲问少爷:“少爷您这一套尺子要带上吗?”
“带呀!”高登以三尺为一米,发明了“米”的刻度,度量衡重新规划,“作为一个合格的能工巧匠我怎么可能没个好尺子?”
“那这一套的斧子锯子,您都……”
“带带带!”
“量杯,温度表……算了我也不问您了,您呀,搬家可是真费人工啊。不过咱们不差钱,慢慢走河运陆运都行。”
富安扭头下去指挥人办了,高登望着自己奢华的大家,豪宅虽好,但是靖康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