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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犯这么大错,官家也仅是降了他几级而已,轻了判的。”
“是呀,大家都告发了蔡条各种不法的行为,今天表现得很好!诸位,接下来有何良策?”太子并不知道高家酝酿的针对蔡条的小计谋,在暴怒发泄一下过后,脸上惨白看所有人,“大家都把蔡家得罪了,你们说该怎么办吧?放虎归山必要伤人,别人或许还能仁慈,蔡条他狠毒无比,杀人不眨眼啊!”
“是啊,我们危险极了,”所有人,连老宗泽,带李纲全部都露出毅然决然的神色,道,“现在还没清算六贼,仅是要扳倒一个铁证在我们手里的蔡条,就这么艰难,实在太害人伤心了。”
宗泽银须飘洒,气得发抖:“俺明天愿意以死血谏,求陛下杀了蔡条,清理蔡家的矿产到底有多少,把这些归到国库来那就算北伐,也有财力了啊,官家怎么会想不到这呢?”
“对,咱跟他们拼了。”
“是呀殿下,臣等也都愿意以血死谏!”
“殿下,六贼不死天下不安。”
群情激愤,都跪倒在太子的脚下了。
然而,这个热闹的场面,高登竟然没有露面,他仅仅是在外边听了听,看他爹高俅一直在人群中,亦不是特别激动,也想维持正义,但还没赞同死谏行动。
“高太尉,你倒是说个话啊!”老种相公是所有人里,有军权有资历,最能有说话权的却看着高俅,“我们这些人突然觉得你说出点啥来,比我们强!”
“什么?”
高俅有点懵,他这般受种师道推崇,说他更强还头一回,被老种推到了前面:
“殿下,康王,俺听我儿子高登说,林冲得了账本是关键但仅是东京一矿的账,听他说还有个总账!那个更要命!”
“对呀!可能官家也早看明白一切,所以算计后才这样决定的。”
人们被高俅这句话一下冷静了。
“高登呢?”
“对啊,高登是一个重要人才!我们和蔡京带头的六贼等奸臣,争斗了多少年?为何高俅儿子人家一出手,差点让蔡条小命没了,这是差距啊,那高登呢?”
“我儿去找林冲了,不知他见到那人没有。”
“高衙内切中要害,比我们强,我们就像没头苍蝇般啊,”冲动的人们冷静后这才清醒很多,“对呀,高登这小子脑筋这回用对了,他说矿山……结果就精准打击蔡条,他没跟我们这群人在这儿瞎生气而是找账本,嗯!”
“那是,你没看是谁儿子!”老种腆着肚子,得意的捋起胡须,“我自打一见着这孩子,就知道他要出息。”
“哎,老种那高登可跟我姓!”高俅拉种师道袖子提别的,“你就说吧上次从我家拿的望远镜还没加礼呢!”
“大家急眼前事儿这样,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回礼?”老种给了高俅一拳,“上次我还出了兵力算还人情不?”
“算,”高俅点头道,“其实呀,大家不用太急,我一直隐隐有个预感那就是其实我们已经成功了,那不,矿山权力已经让出来了吗?我们应该把争夺的重点,放在之后谁掌管矿山,当这个虞部侍郎上。”
赵构沉声道:
“这个官位看起来像是官家给我们清流留下的一个缺口。”
“高太尉您比我们通官家心思。”
高俅稍得意:“其实官家现在心思全部写在脸上,那就是北伐,谁也不能阻止他北伐的心思,他想建立功勋呢。”
“对,蔡家势力盘根错节,但是官家也明白蔡条做错了,矿山不能再归他管,我们接下来要让宗泽或者别人掌握这个权力,大宋有兵有将的,最主要的要是有钱了,就算北伐劳民伤财情况也不至于太糟?”
“那得找到能告倒蔡条的证据,让蔡家少根顶梁柱,六贼就有办法破了。”
“好吧,大家稍安勿躁,咱静待高衙内的佳音?”
商量定了朝里面这些人,这才安定的,一肚子怒火平静下来。
而这时候的高登,则已经到了林冲所在的地方,身边仅带了神弩手李左手,玉麒麟卢俊义,还有富安,骑马疾行,眼前所在是一片小松林,依山傍水是一小股军队的驻扎营地。
“什么人?”
刚到了人家暗梢活动的附近,就有警戒的人发出来信号,而高登按马扩给他的一个旗语传送过去后,树林里很快的跑出来数匹战马,马扩带着人出来了。
“衙内您可来了,林教头已经走了,我怎么劝说他都不听,非要把蔡条的那本核心账本给找出来。这儿有他给您留下的一封书信,说您来了交给你。”
“嘿!”高登急得直跺脚,“我这个林大哥,大宋向北用兵,您要替我爹指挥禁军打漂亮仗多好啊!拿账本可也应该,但犯不上用自己命运前途换吧?”
“衙内,林教头他是个热心汉子,他在京城和花荣对箭,也传为一段美谈。”
马扩带人简单款待了一下高登,让人牵过马去饮溜,他则递过来美酒佳肴劝他别急。
高登很急着见林冲,知道马扩也是大将之才,对他还挺客气。
马扩道:“林教头可能和陆谦同归于尽,从悬崖落下来那一瞬间受点刺激吧?他留下的信在这里。”
“谢谢你,”高登接过信看了下,写的基本还是让他照顾林娘子的内容,高登把信装好,“他去哪儿找账本?”
“听他说,他从陆谦身上翻出来过一个地图,还有些许书信,里面有蔡条暗结辽国的线索,但似乎我听林教头打听仙人台之类的,那都是官家经常去的地方……”
“那又怎样?”
“我猜他因此要犯禁闯入宫中,所以已抱了早晚离开大宋的决心?他很可能成为流落江湖的人……”
“啊!”高登倒吸一口冷气,林冲看来有点要疯的趋势啊。
第100章 帝姬向高登告白(百章了啊!)()
“林冲,你给老子出来!”
堵林冲几次都没见到他人,真不希望就像马扩告诉他的,林冲只身犯险,仅从高登去想太亏了。
高登想林冲能成为岳飞级别的名将,都是周侗的徒弟,岳飞现在学艺还未成,人才十四岁,所以他是自己王牌主心骨啊,怎么可能失去呢?
对面是林娘子,如花似玉往日里高登会垂涎三尺而现在却无心欣赏,她的卧房是高登唯一没敢闯进去的地方,别处高登都找过了,没林冲。
“林大嫂,林大哥他在什么地方?!”
面前佳人美如玉,高登却在奋力的抓住林娘子的两胳膊,摇动着她,泪止不住:
“告诉我啊,你当不当我是你们亲人了?他要以身犯险啊,你知道不?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了,让我去找他我好好和他说说话!”
“他不让我说我我也不能说,”林娘子也梨花带雨,“他说斗败蔡条风险太大,他要单身行动,风险不想让你承担!”
“嘿这个好糊涂的林冲!他,难道没想过我们大家是一个整体吗?我们一起斗蔡行,巡京城,大战小李广,神弩震天下,这都是我们一起立下的赫赫战功,咱谁独占过哪一份功劳?我高登做错了什么,林冲你要离我而去,你说啊!”
高登气极败坏的将拳击桌,一杯新沏的热茶洒了热水流了一桌子,烫了高登手他都没知觉。
“衙内您的手没事吗?”林娘子吓坏了掏出怀里贴身的纱巾,要帮高登绑手,“您这么一说,衙内我真敬佩你了。”
“敬佩我就让你男人出来!别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高登向林娘子大吼着,向着里屋说,希望林冲能听他声音出来,换个战术激他:
“为啥我觉得他就在里面,林冲,你可想明白了,你只身一走你心爱的林娘子,就羊落虎口,我可是花花太岁的高衙内,我还明告诉你我喜欢她!”
“唔!”林娘子一瞬间睁大了美目,这个高衙内,重情重义又那么敢表达自我感情,这个男人比林冲也不差啊。
“从一开始见到林娘子就喜欢她想用一生保护她了!林冲,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给你个机会自己出来!”
然而高登这么折腾还是没动静。
高登有一瞬间真怀疑,林冲是不是连林娘子都放弃了:
“蔡条已经被撤职,清流已经暂时占了上风,官家也让宗泽管了矿山,咱们现在这状态,就已经很好了,别私自行动了明白吗?林冲!”
“哗啦!”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高登马上要进屋去看,而林娘子双臂膀一伸花容失色惊道,“你别进去那是我卧房,你不能进去!”
“林大哥,您在里边吗?你听着……”
高登看在林娘子面子没硬闯,无奈他只有扔下话:
“您想过没有,一直也都是由我在运作,我对蔡家的行动是有计划的,仅这一步已经让蔡家受到了重大打击,我还想接下来稳扎稳打,应对时局,在北伐多立功,也不用非急于拿到那证据,更没想让谁把命送进去,林冲你自己好自为之!”
这话让林娘子也动容,看这年轻的十七岁少年,老成沉稳得,一瞬间错觉,这二十七的林冲倒像个淘气冲动的娃娃。
高登临走狠盯了美貌的林娘子,似乎把一份情谊嵌入到她骨头里。
“噗通!”林娘子身心动摇,若高登再晚走一会儿,大概她都支撑不住,看高登彻底走得没影了,她才失魂的跌坐椅子上,“你们这些男人啊……”
“娘子……”林冲终于从屋里出来了,脸上表情怪异,“若我死了,你想办法嫁给高衙内也可以,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林冲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林娘子不知怎么表达这份复杂情绪,扑在林冲怀里,用拳头狠力敲他胸口。
这时,高登已经回了太尉府,高俅和赵构正等他急得头上上火呢一见他扑过来:
“我们的活祖宗哎!你上哪儿了,蔡家又来人了,拿着一份书信。”
“什么书信?”
“战书呗。”
赵构手里的湘妃扇子使劲儿摇动,焦虑的问:
“您是否曾经答应过明天的大婚上,拿出来琉璃器当贺礼?看看,这就人家蔡行写的信,很简单的话,让你言而有信!”
“儿子,没他们这样的,明明强令你离开了琉璃作坊,还让你拿出琉璃器,这不是明着为难咱吗?”
高俅气愤道:
“咱还没受过这种窝心气的,他们蔡家要非要这么欺负人,老子就跟他去官家那儿打官司!”
“皇妹的婚事,父皇居然没给取消了,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原由,那蔡条被踢了要害,还能用吗?和他大婚我妹后半辈子不毁了?”
“可能其中有隐情吧……对呀!”
高登突然想明白为何林冲非拿主账本?马扩提了一句说账本似乎和官家有关,那似乎能解释为何林冲要撇清和他关系了!
蔡条明明该杀头,却突然被童贯说几句话,就被皇帝给放了,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想明白这些,他对大家所有人都笑笑说:
“莫急,幸好我暗中也自办了一个琉璃……玻璃作坊,能做出来和蔡行家差不多水平的,明天看吧,但愿先把这一关对付过去,然后再静待结果。”
“待什么结果?”赵构沉不住气了,拉住高衙内,“高登你坏事都做了,可别想着撇清关系啊!你能眼看着福金落到蔡条那火坑里?”
“殿下您等等,我儿和帝姬……”高俅眼睛一亮,“做什么坏事了?年轻人不懂事请殿下原谅……”
“您想哪儿了啊!”
赵构一个大白眼翻给了高俅,没理他只对高登:
“这儿有我金子妹子的一封书信,你看写的是什么吧?”
“高登,救我!”
这信高登一打开,前面四个字让高登的心就是一揪,然后后面情深款款的写了几行,字里意思,似乎是对高登在表白!
“不是吧!”
到现在为止,高登都没敢对帝姬有一点半点的邪念,尽管曾经在没人的时候,高登上次救了帝姬赵福金。
可是那是还不太知道,那就是皇帝最喜欢的女儿,大宋最美的女人啊!
“衙内,快看看,咱玻璃作坊……”
正想到这儿,高家的小官家富安,带了李左手,还有几个仆人,跑得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进来,直闯进屋子连那边坐的康王、那儿的太尉高俅都没顾,极为失礼的扑向高登:
“咱玻璃作坊……呼呼!呼呼!”
这些人跑得气喘不均,说不说话,一个个脸上都憋紫了,李左手憋得更重,大青脸眼看成了大茄子脸。
高登站起来一把抓住他们,和赵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