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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高俅带人追,身边人少了,突然又有几个杀手把高俅围中央,眼看就要乱刀将高俅杀死。
“我命休矣!”高俅把眼一闭,真是千钧一发,“嗖”,从高家岗楼上射出几箭,刺客的刀离高俅脖子差一寸掉在地上,剩下的跑了,李左手提着狙击弩出来,原来是他值班用望远镜观察到了。
“嘡啷螂……有刺客啊!”高府一片大乱,大门开了,“爹!怎么回事?”高登拿了刀带人闯出来,无数家奴院工一嚷嚷,高俅已脱了险大口喘气,脸上都发白。就刚才这一会儿,正是人们最容易懈怠的时刻,好险。
“嗯哼……刚才恍惚看见个契丹人,就你说那个小旋风柴进提醒过你的,还有丫头告密提的那个……”
“真是那逃了的大石?”高登可奇怪坏了,“爹你要把他逮住,大宋必然能得燕云十六州,他是大辽的军魂,整个契丹族就他一个大元帅,而且是最能打的了。不过听说他并不得宠,所以派来对付咱们宋朝……”
“那还愣着啥,给老子搜!”
高俅带了几千的禁军,拼了命,打着灯光火把,全城搜捕!
“把望远镜都拿出来,好好望望!”
高俅真急眼了,几乎整个晚上都没睡,眼里放光的要抓契丹军神,但怎么也没找到人。
“报告大帅,人……啊人给……”
一个小兵头目过来吞吞吐吐的回报前方情况,灯光中那小子气色不太正:
“人给追没了,一晃就不见了,八成他会遁地或者飞天之术吧……至少有点绝的。”
“你放屁!”高俅抬手就要打人,这禁军啊太腐朽了,没有几个拉得起来的兵!
刘参赞过来:“得了大帅,我听说是进了蔡家府了但手下人不敢进去搜,这……”
“娘的他敢闯老子府,老子还不能闯进去大杀他一阵?”高俅马上下令,“来啊,给我……”
“哎呀,您这回省省吧!”
刘参赞赶紧劝:
“这大石是个枭雄,契丹人武功好手挺多的,咱贸然进去不行但等兵调齐了人又藏好了,蔡京府多大……”
“不行!”高俅犟脾气上来了,“豁出破头,老子非要撞蔡京这口破烂一口钟!”
“爹您这老狐狸疯了?”高登带着手下人过来了,问清楚情况,高登也想进去搜,但同行的吴用摇头,“刘参赞说的对,搜不着,倒惹蔡京直接翻脸,咱们和奸臣斗是斗,但别太激烈,没有致命证据前,就怕咱把命搭上!”
“致命证据,那不有耶律大石吗?”
“那家伙,您感觉好捉吗?”
“嘶!”高俅才倒吸了一口冷气,细一回想,似乎从刚才到现在,自己为啥这么激动,难道正是因为瞥见了一眼那个高大的家伙,确切的说,是看到了一眼那耶律大石的眼睛,在黑夜里,他是被人给吓到了,刺激着了?
被这家伙给刺激毛了直到现在……这,怪不得他狂燥到现在!
“真有这种无形杀伤力?”高俅看看高登,“臭小子,你见过这人吗?”
“见过,他确实很不简单。这耶律大石也太吓人了吧?”
高登其实比他爹更怕耶律大石,那种怕不是说胆小,只是敬佩他带着族人远建西辽的伟大勇气,但之前和他的一面之识,这个中年大叔给他那块狗头金还在呢。别看仅一面之识擦肩而过,但心里忐忑到现在没下去。
“嗯……那这仇恨只有先记下了,有望远镜不信将来灭不了他!”
人们嘴上硬,但也不敢冒失了,当然也知这望远镜不是万能的。
“但老子也不能让他安生!”高俅让人敲锣打鼓的在蔡家府外折腾到了天亮。
事后人禀报,里面楞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高俅有没看到,正在很远的一个高处,耶律大石,那位传说中的契丹军神,他身边正带了五十个异常骁勇的武士,各自拉着弯刀,狼眼闪烁,预备着一切不测,禁军围了蔡府一面墙,大约有数百人但他们根本不怕。
蔡家人也有醒了的,蔡行很卑微的跟大石林牙保证:
“王驾,您放心吧,给高俅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贸然闯进来,就算真进来那正好,您可以杀死他们!我们这儿也有弩手,他们仰仗的望远镜咱也用重金买了不少嘛!”
“禁军确实战力差,他们的队形太松垮了。”
“是是嘿嘿……”蔡行小心的回答着,他浑身发冷,那感觉在大石林牙身边,就像一只老鼠,而大石是猫,什么呀,他在夜间真就像一只狼,高大的身形,两个眼睛闪着常人畏惧的蓝光。难怪任何一个人都怕看他眼睛。
“带兵如此差劲的统帅,”大石舔了一下嘴唇,“是你们禁军的总统领?哼!”
“是……”蔡行努力向后退着,实在难受,“但他儿子很不得了,研究出来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这个望远镜,您说了,二百两银子您都要了对吗?但是我们给不了你太多,您知道,这是军事机密,罪同叛国。”
“沧浪!”蔡行觉得喉头一凉,刀已经到了他雪白脖子上,“你说什么……我管你叛国不叛国,我只想告诉你,你们东京城没人能挡得住我大石,而你,更没资格和我谈任何条件!”
“呃是是是!”突然蔡行就被大石林牙给吓得跪下了,下身一凉竟然失禁,一股尿臊味,抖动着,“是是是……”
“滚!”那些契丹人把他踢到一边去,蔡行屁都不敢放一个,听有的契丹人警告道,“你敢乱说,我们就把京城杀个血流成河,回头告诉你们主子,是你通敌叛国!你们蔡家就完了!”
“呃呃呃……”蔡行这个后悔,是他自作聪明救了一头狼。
这个契丹将军凶狠,还不是像街头坏人那种坏,而是死死咬住你致命地方不放,还吸血的那种邪恶到顶点的家伙。
“都是那个高登!”蔡行只有把仇算在高登身上,“若你不把我逼急了,我怎么会通敌!本来我大学士当好好的!”
然而,看着蔡行走远了,耶律大石身子才稍一松,刚毅脸上露出一点点痛苦的神色,身边人扶住他,看他左肩膀原来早就有血湿透了,明显有处弩箭穿透伤,这半天他装作坦然无事,他让手下给上了伤药,用契丹语低声说:
“这个南人会是我契丹族的大敌,他已经让我流血了,高登,该死!”
“高太尉您可得罪人了!”很快太子、康王听说这情况来探望,和高俅离得更近了,高俅并没敢提契丹人在京城的事,有的事,他觉得不提倒更好办事,接下来暗中用心就行。
清流一边来了不少人,都知道高太尉让清流出气了,宗泽他们甚至要公推其为“首领”。
高俅调侃:“他娘的,老子当了一辈子奸臣,真没想到有天比清流还清流,成了反对蔡家的精神领袖了!”
“但是蔡家不仅招了杀手,甚至还招来了契丹,这也太猖狂了。”
大家紧张,公开和蔡家撕破脸了,这可是刚开始,就已经这般凶险,刺杀没捉到活口。目前顶多多监视蔡家门口。
“衙内咱怎么应对?”高登这儿吴能,李左手,三个小丫头紧张了,高登说我智囊呢,“智多星”吴用啊!
“我相信梁山有能人,有吴用一人对付大石足矣!更何况,这是在我们自己的京城,我又有带兵的权力!”
第145章 用心收服智多星吴用()
“但吴用我这师哥,”吴能掐着眉心,“他还是朝廷的要犯,和咱可未必完全齐心,梁山人和咱做过敌人……”
“你安排,”高登让吴能当中间人,“带吴用到自家工厂参观,还按我收服你的一套方案,收吴用。”
“行,这办法挺好的。”吴能高兴答应当中间人,他出主意高家缺人才就去梁山找,为这奔波付出了不少辛苦。
潇洒俊逸的吴用被请来了,他不像是一个江洋大盗的军师,比那妖媚但确也会做诗的蔡行,倒也不逊风流。
“衙内我早听说了,您以匠心闻名,您还迅速得到了不少银子,真是财神转世啊!”
“啊,哈哈!过誉!”高登迎着上去,“先生请,自家的玻璃作坊,除了望远镜,我还有很多要给先生看的,您助我……重整天下吧!”
“这……”吴用客气着,但暗想这高衙内好大的口气,有点狂了吧,“衙内我是个山野村夫,何德何能。”
“请。”一行人们走在京城城南大虹桥的边上,抬头看,那儿巨大的青砖垒成烟囱,缓缓的冒出来了青色的烟雾,这就是玻璃作坊了。
“先往里面请,坐下聊聊!”
“请。”吴用他来东京,是替宋江拉拢高衙内的,梁山要投降朝廷,但双方得谈条件,朝廷对梁山宋江围剿还没把一伙流寇太当回事,小规模围剿了几次,朝廷损兵折将,条件远未谈成,但不代表着梁山没有危险。
他觉得高登这富家公子还算随和,了解了,目前蔡家赔偿了高家不少银子,又由铜板换银子一道手续,元气大伤。怕狗急跳墙,再派杀手,但这个……吴用知道怎么对付。
但眼前景致,吴用看了不由还是赞叹。
大家进了工厂里面,屋里分宾主坐下,献了茶来,还没开始详细参观,吴用先给高登一封信:
“这是林教头给您的一封亲笔书信,说他在梁山上还好,希望替梁山兄弟找衙内求条明路拜托你了。”
“哦!”高登接信看了,对吴用很客气,“有林教头在梁山咱就放心了,自家兄弟,咱对梁山兄弟们很同情。”
“多谢衙内。”吴用很感激的说,“高登上次和梁山的小李广不打不交,梁山也知道有这么一个神射营的高衙内。”
“梁山人才济济,可并非普通流寇,希望你们对得起替天行道的口号,事情咱慢慢商量办法。来人上茶!”
“谢谢衙内!”吴用细长深邃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衙内,年轻但是身上总有些烟火灰色,人平实质朴,两个眼睛里似乎有无穷的智慧,吴用暗中奇怪,林教头不止一次推崇这个小衙内,他到底有何特殊的,“您今天带吴用……”
“我希望吴哥哥能和我交上生死朋友。”高登坦诚的看着吴用。吴用眼神阴晴难测,没直接回应。
高登知道,收人得需要一个过程。
原历史脚本林冲被逼上梁山,人说林冲是水浒里最软弱的男人,但想想,换你会以暴制暴吗?
越文明法制的国家,解决问题的路径就不止一条,遇到不公就无路可走想造反杀人的人有多底层?
两人闲聊吴用随便找个话题:“契丹人非我族类我必杀之!既然您很推崇的那个什么主将耶律大石的在这儿,那衙内您可以让前线的队伍加强攻势!对了,他为何来咱的京城?”
“他啊!”
这个时候,吴用的小兄弟吴能上来递茶:
“吴用哥哥,您可问对人了!咱衙内治得耶律大石怕了,猜他是来京城打听望远镜的秘密吗?前军咱大胜!”
“是吗?”吴用疑惑。
高登答:“先生您别听他胡说,这样说太高看我高登了,我猜有多层原因吧,目前管军队的是童贯,他的主力还没动兵呢,听说,很快不往北攻,相反要先平灭方腊,去南方!唉!这是有多坑人的举动,贻误战机!那耶律来京城,怕多半想和谈。”
“是啊?”吴用还真不了解这国家间的情况,他摇头,“那大宋危险了,和人开战,却不能利索动手,犯了兵家大忌讳!”
“我知道,但辽也只有一个耶律大石一个英雄?都是日薄西山的货,谁也别取笑谁。”
高登小声嘟囔着,他想收吴用,林冲走后自己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就随便聊到:
“咱要想杀死耶律大石,梁山开黑酒店的地方多,给他下蒙汗药行不行?”
“高衙内这恐怕难了,咱心里清楚,黑店只是民间传说并不足信,但其他地方,您用得着我们梁山兄弟的尽管说。”
吴用受宋江的托付来京城寻找属于梁山的一条活路,官逼民反,占据山寨,但山里缺衣少食,怎能长久下去?也就是吴用心很灵,听说高家和蔡家之间的争斗,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所以吴用过来了,拱手跪下:
“吴某,拜托您了!”
“快起来,先生,大家是一家人!”高登真是把吴用当成自家人的,“我和林冲算师兄弟!都拜周侗门下!”
这事儿说成了,大家心更近一步。
高登看看吴能,吴能示意可以让高衙内对吴用采用第二步的拉拢方案了。
“师哥,带您来这儿就是让您看新鲜东西的,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