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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吴巨所部的一千多弟兄只剩下了十几人!天啊!那些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啊!”我边喊边泪如雨下。
三哥对我说:“四弟,节哀啊!你还要为剩下的弟兄们负责啊!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啊!”大哥也说:“是啊!四弟,别忘了我们还有剩下的一万多人全靠你啊!现在没有时间去悲伤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韩成满脸惊恐地跑进帐来。三哥见状忙问:“是不是前方又有什么军情啦?你快说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韩成这么惊慌失措,而且他居然会轻离自己的阵地跑来我的主帐,肯定他要说的事不同寻常!
韩成非常恐慌地说:“主公,大事不好了!李刚和霍峻两位将军飞鸽传书来报。蒋仁挑拨离间陈将军和主公的关系。陈将军似乎是要自立为王啊!朱符也向陈将军表示要加陈将军为郁林,苍梧,合浦三郡的太守!三郡之兵全都在陈将军手中,深怕陈将军真的会”韩成顿了顿看了看诸人的脸色后才继续说下去:“所以说李刚和霍峻两位将军飞鸽传书来请示主公该怎么办!”
我一听一点也不敢相信,我是绝不会相信的,我的好兄弟会背叛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捅了这致命的一刀!我不会相信,不会!我怒吼道:“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二哥是不会背叛我的!这不会是真的!”三哥瞋目大叱于韩成:“韩成!你不要乱造谣!饭可以乱吃,话可是不能乱说!你知道吗?你再乱说,小心我一刀斩了你!”三哥气急之中恶言相向于韩成。大哥却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他在想着什么
韩成见到这样子非常地害怕,韩成说:“这件事不一定是真的,也可能是李刚和霍峻编造的!请主公先放宽心,等打败了扶南军之后再做处理!”大哥说:“是啊!四弟,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我们最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如就回书给李刚和霍峻两人让他们先稳住,也给二弟一封表示我们的兄弟之情,我想二弟是不会背叛兄弟的。等我们打败了扶南军后回去搞清楚事情的始末吧!”
三哥咬牙切齿地说:“二哥是不会背叛兄弟,这倒是真的!可我只是害怕于那蒋仁和朱符啊!朱符不甘心做傀儡,蒋仁想维护他们士族的利益。这二人都不是好人!”
我叹了口气,说:“但愿一切没有这么糟吧!”范巨哥对韩成说:“韩将军,此事千万不能声张出去,以免乱了军心啊!那封信就不用看了,你直接烧掉算了!”韩成拱手说:“是!属下明白!”巨哥十分担心地看着我
郁林郡,蒋府。蒋仁举怀向陈智说:“陈将军!明天我们就要起事占据三郡之地了,将军的夺爱之恨可以报了!不过”蒋仁欲言又止,紧锁眉头。陈智盯着蒋仁问:“蒋老爷,不过些什么啊?”
蒋仁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担心李刚和霍峻二人啊!我怕他们会坏事啊!”陈智伸出左手握成拳,说:“三郡之兵尽在我掌握之中,如果说这二人不服的话,我就只好先把他俩给干掉了!他们想阻止我,不就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吗?没有什么实权的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请蒋老爷不用担心!”
蒋仁大笑说:“哈哈!陈将军,所说极是啊!老朽恭祝将军成为三郡之长!独霸一方啊!我相信日后将军必能成为天下之主啊!”陈智一听,喜形于色:“天下之主?”眼珠一转,随后大笑着举杯向蒋仁道:“哪里!哪里啊!蒋老爷过谦了!过谦了!”
蒋仁笑了笑,讨好地说:“陈将军,不要再妄自非薄下去了!老朽遍观如此多的人,没有一个能像陈将军您这样的英雄盖世的!就算是陈将军不能夺取天下也能独霸一方,成就霸业啊!”
陈智哈哈大笑,说:“若真如蒋老爷所说的,我一定不会亏待于蒋老爷的!哈哈!”蒋仁说:“老朽日后全靠将军您了!”两人相视大笑
而另一方面,李刚去找霍峻道:“将军,主公回信了!”霍峻急问:“主公在信中怎么说?”李刚叹了口气说:“主公在信中表扬我们的忠心,让我们先稳一稳!缓图良策!”霍峻一听大惊:“什么!稳?稳什么稳啊!再稳!这三郡之地再也不是主公的啦!主公,没有了根据地,他的面前又有士燮,扶南国,张角等强敌。主公不被灭亡,还能有怎么样的结果啊!主公啊!主公!”
李刚说:“不如我们设宴请陈智前来赴宴,然后于席间把他给杀了!这不就行了吗?”霍峻马上反对说:“不可以啊!你想想看,陈智是什么人啊!他可是我军中的军师啊!这样的小伎俩是瞒不过他的啊!这样做反而是我俩给了他借口从而使他可以派兵击杀我俩!还有,是我们和主公关系亲近,还是他和主公亲近啊?”
李刚不假思索地应道:“当然是他了!主公和他是好兄弟,主公一心想要和他同年同月同日死!做兄弟到永远啊!”霍峻说:“这就行了!我们杀了陈智,日后我们也会被主公所杀啊!就算是主公不杀我们。那李雄,张铁两位将军又怎么会放过我俩啊!”李刚说:“就算是日后被主公所错杀,为了主公,我也要保住这三郡之地!”
霍峻摇摇头说:“一味蛮干是不可以的啊!唉!还是慢慢的缓图良策吧!”李刚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你说啊!到底该怎么办啊!你倒是说啊!”霍峻只是看着李刚,默不作声。李刚不觉怒道:“难不成你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哼!我李刚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你不干!我不不放心,我怕你会泄露出去,所以我只好先杀了你来灭口了!对不起了!霍峻!”
李刚说罢掣剑在手以尖锋指着霍峻,李刚再问:“你干不干!”霍峻应道:“不可以蛮干的啊!请李将军你先冷静下来,从长计议啊!”李刚冷笑一声:“霍峻,你怪不得我了!”李刚说讫便一剑刺向霍峻而去。“李将军!”霍峻拔剑在手,快速地挡住了李刚刺过来的一剑。
李刚根本是不给霍峻解说的机会,又一剑朝霍峻的心窝刺去,霍峻又挡下了这一剑。两人就这样的斗了起来,直到有一人倒地,血溅到了地上
我突见一人浑身是血的躲在案桌角边,我问:“你是什么人!胆敢闯进我的帅营!”那血人只是呜呜地哭着来回应于我。那人哭得是十分地凄惨,而且更重要的是由那血人旁边吹起一阵阵阴风。我只觉得这股阴风寒得透骨。
我向那血人细看不由惊叫出声:“李刚!是你!怎么会是你啊!你不把守三郡之地,跑来这里干什么啊?”那血人跪下哭诉道:“主公!末将对不起你啊!你交给我的三郡之地全失了!末将也被贼人所杀!主公!主公”我一听连忙想要去扶起他,可是不知为何,我每走近一步,血人就会退后一步。所以我并不能靠近于血人。
我奇道:“我怎么不能近到你的身边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李刚!你不要躲啊!”李刚含着泪哽咽地应道:“主公,你我已经是阴阳两隔了!主公身上的阳气太重,末将近不了身啊!不得不躲啊!主公!主公啊!”
我不断地大叫:“李刚!李刚!”帐外的待卫听到响声后跑进帐内问:“主公,有什么事吗?”躺在床榻上的我四处望去不见了李刚的踪影,我问:“你俩刚才有没有见到过李刚将军啊?”待卫回答:“没有啊!主公可能是想念李将军,所以梦见了李刚将军吧!”我自言自语道:“真是这样吗?为什么我的心疼个厉害啊!而且我的心正在流血啊!眼皮也是跳个不停!为什么?为什么啊?难不成”我真的不敢往坏处去想了唉!
第二十五章 击败扶南军()
我由于做了这样的一个恶梦便召大哥和三哥他们前来相议。
三哥说:“四弟,你一定是想得太多了,才做了这样的梦吧!四弟,你就不必太过担心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先击败扶南军啊!”大哥说:“是啊!由于你胡思乱想才会做这样的梦的!梦毕竟只是个梦,不是事实啊!还是先放一放吧!现在快到了反击的时候啦!我们积蓄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啊!”我听了两位兄长的话后,不由心稍解。我高兴地说:“好!大哥和三哥说的是!我们做好反击扶南军的准备吧!”大哥和三哥十分高兴:“好!”
传令兵跑进韩成的帐内,说:“韩将军!主公正在来这里的途中了!”韩成说:“什么!主公要到这里?主公现在人在哪里了?”“我已经进来了!韩成将军!”韩成向那说话之人看过去,马上行礼道:“参见主公!主公怎么不派人先来说一声啊!”
我微笑着说:“没什么!由于我军要向敌军发起大反攻了,所以我是想亲临前线指挥作战!由于来得太急没有事先通知!”韩成一听大喜:“主公,你是说要向扶南军进行大反攻?这是真的?”我点点头,我问:“韩将军可有把握吗?此战的胜算有多少?可以打败扶南军啊?”
韩成说:“我们把人马聚集在一起苦守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啊!全部的兵力聚在一起可以有利于防守,而且当敌军疲劳之后,我们就会形成一个有力的拳头狠狠地砸向敌人,盼啊,等啊等的这么长时间,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太好了!我军随时可以出击!我坚信扶南军必会被我们所击败!而且我们也不能再等下去,我们被敌军所围困,粮食也所剩没有多少了!必须出其不意地向敌人展开全面的反攻!”我笑着说:“好!传我将令,召集全军准备发起反攻!韩将军,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敌营吧!”韩成:“好!主公!”
我和韩成来到了一个山坡上,韩成指着敌军的营寨,说:“主公,你看!前面就是敌军的营寨了!”我看着韩成问道:“韩将军,你可知道敌军的兵力布置情况吗?”韩成说:“这半个月来和扶南军的交战之时,我已经是把他们的兵力布置摸个七七八八了!主公,您就放心好了!不知道敌人的兵力布置情况,我是不会轻易的敢提起向敌人发起全面反攻的!我有信心!”
我一听大喜:“好!令骑兵快速地前去攻击敌军弓兵所在地,而我军的弓兵却集中于对方枪兵所在,朴刀兵负责掩护弓兵不使敌军的其他兵种攻击我军弓兵。”
韩成拱手道:“是!属下遵命!只是属下觉得敌军的象兵可是个怪物啊!它可是几乎是克掉所有的兵种啊!”我笑了笑说:“无妨!我们前面不是有木制的怪兽吗?可以用它来克制住敌军的象兵啊!而且敌军的象兵并不多啊!”韩成说:“好!主公,末将立即去执行你的命令!”
就这样我军向扶南军发起了反攻!
“杀啊!冲啊!”张牛角挥着剑,拍打着马下的战马,高喊着身先士卒冲向敌阵而去!在他旁边和他一起冲锋的还有部将左髭丈八。突然间,扶南军的弓兵射出的弓箭如飞蝗一般密密麻麻地向张牛角等人而来。左髭丈八中箭落马身亡。
张牛角大叫:“丈八!”由于张牛角一分神,五支飞矢射中了张牛角,张牛角的前胸中了五支箭!褚燕见状连忙跑过来,褚燕叫道:“张将军!张将军!你没事吧?”
张牛角双眼呆滞地看着远方,手中的宝剑渐渐地从他手中滑落了下来,随后他翻身掉下马来。褚燕一见,连忙跳下马去扶住了张牛角。有许许多多的我军兵士经过两人的旁边向扶南军的阵地发起了猛攻,士兵们不能因为有人受伤而停下来,他们要快速地冲击敌阵。
褚燕啜泣着关切地看着张牛角。张牛角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擦褚燕脸上的眼泪,张牛角喘着粗气说:“褚燕,你是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人总会有一死的,要是死得其所就此生无悔了!你日后要保重了!你要记得要永远听主公的话,要记得啊!记”
张牛角说到这,手垂了下来,头也低了下来,眼睛永远地闭上了褚燕扶着张牛角仰天大吼
“报!大王!大王!大事不好了!”扶南王盘况问:“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提桶啊!”盘况的太子盘盘在旁纠正道:“父王,不是提桶,是体统啦!”盘况要回面子,说:“一样啦!我这样说只是想考考你们而已罢了!看来我的儿子也是很聪明的啦!对!成何提”盘况转过来问盘盘:“是什么来着了?”盘盘郁闷极了,盘盘应他:“是体统!”盘况:“对!你成何提桶啊!”盘盘不再说什么了,他满脸的郁闷和无奈
就在这时,喊杀声是声声入耳,由此可知,双方交战离盘况的主帐不远了。盘况怒道:“可恶啊!那些汉人居然是杀到我的帅营里来了!”这时一将入帐道:“大王!敌军已经是杀到了我军的帅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