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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带到我的面前。”
顿了顿,她直视着容钰的目光,说:“但你记得,若事不可为便罢了,切不可结仇。”
容钰:“……若我被欺负了呢?”
容娴想都不想道:“杀了。”
容钰:!!
容娴:“……”自己将脸都给打肿了。
容娴:不好意思,你能重问一遍吗?
容钰他好似不敢相信般真就重新问了一遍,容娴沉吟片刻,缓缓道:“喊上人群殴吧。”
以钰儿身上那稀薄的气运来看,即便有她的庇护也搞不过气运之子,还是集众人之力一起上吧,省的最后阴沟里翻船。
容钰眼皮跳了跳,这答案好像比刚才也没好多少,师尊就不觉得她说话矛盾吗?
容娴还真不觉得,不主动与气运钟爱者结仇是真的,但若被欺负到跟前了,那就弄死没商量。
容钰神色复杂的带着周琛离开后,容娴也宅在房间度过最后和平的半个月。
而最后这半个月,足够收到消息晚且路途遥远的人赶来了。
站在紫郡城门前,白发苍苍的老前辈摸摸胡须,满面红光的说:“只要能在五行秘境中得到一鳞半爪,就足够我令家重建了。”
在他左侧,令君从的气势显得格外强大,他看着人来人往无比繁华的郡县,问道:“小娴真在这里?”
右侧的沈久留面无表情道:“你与小娴并无关系,还是别叫的这么亲密。”
令君从淡淡道:“你与她也没关系,又何必小娴来小娴去呢。”
沈久留冷哼道:“我们青梅竹马,自小便这般称呼了。”
“可惜你的青梅已经舍弃你了。”令君从反击道。
令家老前辈想要捂耳朵,这一路上这二人的话题只要牵扯到煦帝,都这副斗鸡的模样。
可好歹你们在煦帝面前争宠啊,在他这个老人家面前就有些不道德了。
他刚准备制止二人时,耳边却一片安静死寂。
他下意识回头看去,便见打远处走过来一位一身气场强大的青年。
青年一身黑色锦衣,用金色丝线勾勒出狴犴神兽的图案,眉宇间一抹雷霆印记让他显得格外不凡,那双被金色光芒笼罩的眸子冰冷无情,威严冷漠。
在他身后,数位浑身锦衣的俊男美女恭敬的跟随着,目光狂热的盯着青年,好似随时愿意为他赴死一样。
随着他的接近,青年身上那似乎亘古不变的情绪渲染着天地,让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
老前辈惊疑不定道:“老夫才多久不出山啊,怎么这世间竟出了如此风姿绝艳的人物。”
这一看都不好惹,好么。
他朝着一旁抱着剑的修士询问道:“这位道友,你可知道那位青年是何人?”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同舟一眼扫了过来,目光冷漠空茫,生生的压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等他移开目光走进城门后,这片死寂的空间才重新恢复了热闹。
但比之前却安静了许多,好似害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不自觉退到一边的剑修感慨道:“这是同舟殿下。”
老前辈疑惑:“殿下?他是哪家皇朝的太子吗?”
剑修白了这没见识的人一眼,满脸荣幸的说道:“这是煦帝陛下的皇夫——同舟殿下。这位主这些时日每日出入郡县,我等才有机会得见他的容颜。”
老前辈:“……”
老前辈心中咯噔一跳,立刻侧头去看身边的两个小年轻,却见刚才还神采奕奕针锋相对的二人此时都丧丧的。
老前辈:早知道就不问了。
第513章 道理()
同舟离开以后,令君从与沈久留很明显焉儿了下来。
老前辈嘴角动了动想要劝说两句,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劝起。
同舟与这两个小辈站在一起,很明显就不是一个画风的。
在皇夫强势逼人的气场下,令君从和沈久留都显得青涩和稚嫩。
要是他,他也选择皇夫啊。
他轻咳一声,说:“你们也别太灰心,也许煦帝陛下就喜欢你们这款呢。”
二人:“……”
他们都沉默了下去,没有出声。
在小千界那么多年了,容娴都没有爱上他们,未来想必更不可能了。
一想到这里,二人就觉得之前的互相争锋着实可笑了些。
精巧的房间内,香炉里正燃烧着干枯的药草。
容娴一身白裙靠在软塌上正在看书,忽地她心神一动,嘴角轻轻扬起。
恰似故人来啊。
容娴书也不看了,她站起身坐在了桌前,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味。
门外,守在两旁的华总管和倚竹感应到房间内气息的波动,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底的讶然。
陛下此时心情很好。
虽然不知陛下为何突然心情高昂,但当臣子的总是希望龙颜大悦。
容娴抿了口茶,轻轻摩擦着杯沿,嘴角的弧度缓缓加深。
这五行秘境出世的还真是时候,当年她从令君从那濒死的妹妹身上拿过祖传的戒指,并用其血唤醒了里面的一丝神魂。
虽然那丝神魂被她毁去,记忆也传不到令家老者的身上,但她可亲口说了,他们总有一天会在中千界见面。
瞧瞧,这不是就送上门来了吗?
容娴似模似样的感慨道:“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真是太感谢五行秘境为她提供的这个大舞台啊,这可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有趣,太有趣了。
可当容钰与令君从撞上后,这就不有趣了。
容钰与周琛带着二位坑蒙拐骗来的散修正在街上乱溜达,本来大家气氛和谐,正聊得开心呢,容钰不经意间瞥见了什么,脸色顿时一变,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周琛打了个哆嗦,忙问:“钰哥,你怎么了?”
他顺着容钰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领着二位气度不凡的青年正站在不远处的客栈外,似乎在迟疑要不要进去入住。
容钰眼里阴冷邪魅的魔气闪烁,周身黑漆漆的魔气渐渐不安分了起来。
“钰哥。”眼见他有些不好,周琛一掌拍在他的肩膀,猛地传音刺进他的识海内。
容钰猛地惊醒过来,虽然不是被杀机蒙了心智,却依旧阴测测的看向右前方。
令君从,他居然也飞升到了中千界,这才多长的时间。
容钰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杀机,不能再放任下去了,这人成长的太快了。
他扫了眼令君从身边的老者,将他的气息记在心里,一会儿就回去找师尊告状。
他又看向令君从旁边那眉宇一点朱砂,看上去恍如谪仙的青年,抿了抿唇,也满是不喜。
若令君从是仇人的话,沈久留就是敌人了。
对于总是惦记着师尊的人,容钰没有半点好感。
“钰哥,你跟他们有仇?”穿着落拓却精神奕奕的少年看看眼那边的三人问道。
徐清泓是几人中年岁最小的,也是过得最苦的。
对于这些天处处照顾他的大哥,徐清泓心中很是感激。
若那几人真与钰哥有仇,他一定会站在钰哥这边的。
在他旁边,穿着普通、眉目间自有一股英气地青年一身正气,三观很正的说:“他们看上去并不像仗势欺人的,若真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了。在这种紧要关头大动干戈最是要命。”
容钰嗤笑一声,说:“我们两家是世仇,没有误会。他们家屠灭了我容家,后来容家逃出去一位幸存者又报复回去屠杀了他们令家,后来发现令家的人没有死绝,又杀了一次。没想到我今日又见到令家的人了,真是一群苍蝇。”
周琛三人:“……”很好,这血海深仇看来是没法儿善了了。
就在这时,老者似有所感,目光直直地刺了过来。
容钰眼睛一痛,两行血泪流了下来。
“钰哥。”周琛三人脸色突变,忙走到容钰身前将他护住,赵沪立马给他嘴里塞了颗疗伤丹。
徐清泓站在一旁帮不上忙,他目光冰冷的看向老者,声音还带着属于少年的稚嫩与尖利:“前辈仗着修为高便随意伤人,怎能不讲道理。”
令老的步伐停在了他们两丈外,居高临下道:“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他轻蔑的看向容钰,说:“弱者竟然也敢随意窥伺强者,老夫不过是给他给小小教训罢了。”
他刚刚来到紫郡,挑一个人立立威,在众多强者面前刷个存在感,到时候进了秘境也好办事。
在他身后,令君从和沈久留终于从见到容钰的惊讶中回过神来。
紧接着他们脸色都变了,刚见面前辈就伤了心上人的学生,要完。
不等他们开口劝说,一股强大的威压猛地压了下来。
令君从和沈久留一口血吐了出去,跪倒在了地上,被这威压压的直不起腰来,脸色惨白,额上满是冷汗,连嘴都张不开。
令老神色也凝重了起来,他周身气息全部爆发,与这突然而来的威压分庭抗争了起来。
人群从两边分开,一身黑袍青年缓缓走来,明明是走在俗世红尘中,却偏偏给人一种漫步在云端的感觉。
他扫了眼眼睛通红的容钰,二话不说,眉宇间雷霆印记一闪,隐隐有龙吟声响起。
这一刻,整个紫郡乃至整个北疆部洲的魔修都忍不住抬头看向虚空中,对上那巨龙托起的若隐若现的阴森宫殿,都怂怂的缩回了脑袋。
心里暗自琢磨着,究竟是谁将魔主惹怒了,瞧瞧这火气,还真是让魔害怕。
狴犴魔狱带动的天地威压直接压下,那种无上的伟力直接让令老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惊惧道:“魔、魔主,现任魔主!”
同舟垂眸看向他,被金色光芒笼罩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漠威严,毫无情绪。
他拂袖一掌打在令老身上,见人倒飞出去那狼狈的模样,这才收回手。
第514章 护短()
同舟收回手的瞬间,头顶的魔狱消失,周身的威压也顺势收敛了起来。
没有了那股强大威压的压制,令君从立刻起身朝着令老跑去,令家如今只剩下他与令老二人了,他决不能让令老出事。
沈久留站起身,一抹嘴边的血迹,看了看两边,犹豫了下,站在一旁不动了。
同舟看都不看他们,微微侧头,淡金色的眸子落在了容钰身上没有出声。
一旁的周琛三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又强大的人物,那周身的气场简直让人胆战心惊。
容钰抹去脸上的血泪,用灵力缓了缓眼睛的酸涩痛楚,这才不甚情愿的唤道:“小叔。”
周琛三人猛地瞪大了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同舟,目光灼热不已。
他们这才恍然意识到这人的身份,容朝皇夫。
容钰憋了半晌,这才别扭道:“除了眼睛还有疼外,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同舟微微颔首,这才回头看向令老,面无表情道:“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吗?本座已经许久不曾听过这么愚蠢的话了。”
令老自听到自己打算用来立威的年轻人叫了皇夫一声‘叔叔’后,便知道自己做了蠢事。
他自以为选了一个又穷又没势力的年轻人,谁知道人家的后台竟然那么硬。
令老一口血哽在喉咙,觉得容钰这人也不地道。
你既然有那么强的背景,你倒是穿身好衣裳,搞一个仆从云集啊。身份尊贵却穿着普通的料子,身边还跟了三个穷鬼,这谁知道你有权有势啊。
说罢,他回头朝着容钰吩咐道:“回去吧,你老师已经等你很久了。”
随即,他对其他人视若无睹,就那么高不可攀的从几人身边离开。
那颀长的背影和冷冰冰的态度,活脱脱的高岭之花啊。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徐清泓克制不住兴奋的说:“钰哥,那就是皇夫殿下吗?他好厉害,我以后一定要像他一样厉害。”
赵沪的目光也闪闪发亮,那种举手投足间都是令人窒息的强大,简直太让人着迷了。
周琛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跟皇夫比起来,他们几人就好似乞丐一样。
转头他又想起那位让人又爱又恨的煦帝陛下,深深觉得这位陛下配不上皇夫。
最起码一个脑袋有病,一个脑袋正常,这就很不相配了。
容钰揉了揉眼睛,深深地看了眼令君从几人,带着小伙伴儿朝着容娴落脚的地方而去。
“等等。”沈久留忽然出声道。
容钰脚步微顿,神色讥讽道:“沈公子所为何事?”
沈久留沉默了片刻,问:“小娴她、她还好吗?”
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