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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林镇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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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荔乡莆田,据记载,某庄园里曾发现奇特的品种,肉呈绿色而味甘。诗赞曰:“有宋芳名何可当,吾家荔枝自成庄,君谟此日如增谱,记取新诗入锦囊。”诗中叹惜蔡襄(字君谟)当时作《荔枝谱》时没有记载这个品种。荔枝树有着极强的生命力,能活数百甚至上千年,福建各地至今还保存不少历尽沧桑的古荔枝,其中最为著名的当数莆田城内宋氏宗祠庭院中的“宋家香”,距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依然年年结果,核小肉厚,蒂实皆香。

    林镇南喜欢这个温婉大方的女子,从数年前阿爹阿妈用金瓶梅给自己启蒙之后,他就知道父母亲对自己娶亲成家,传承香烟,把福州林家的家族根基真正立起来的迫切,回家后让父母去提亲,多半会受到的。心思念转至此,目光中流漏出的火热变更价多了几分落落大方颇有疍人女子风范的水灵儿给羞成了个红。

    一路顺畅,到家已经是腊月二十,三天后就是小年了。因为水家在福州并无亲族,年底又来不及置办产业,便在林镇南的热情延请中借住林家。

    游子归家,高大的少年顿时回到儿时状态,蹦蹦跳跳好不快活,不待门房回去通知就直冲后宅,”阿爹,阿妈,春姨娘,秋姨娘“,的喊了起来。这时林远图刚从夷州回返,两年后又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禁用处高明的轻身术出门,而夫人于冰心刚站起身就直觉一股风拂过,丈夫就不见了,脸上挂出了慈笑:这父子啊。

    春蚕和秋香在旁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意,二人是夫人于冰心当年在沦落风尘是结交的,其实都比她大,已经四十多了。春蚕和秋香都曾被当作青倌培养,最终捧红失败被撵到前厅接客迎送,从十几岁到小三十岁,见惯了人间起落,繁华哭笑,只因被老鸨看好时被培养读过几年书,知道了这世界之大,才最终没有麻木不仁,而是在于冰心当红的时候自请做了她的身边人,寄希望结交于冰心,到她从良时带走自己落个安稳的后半生,不成想于冰心不爱才子,不爱高官,倾心了个当时看来神神秘秘的武林人林远图。如今一家人已经一起过了恁多年,虽不是普通人家,却比在普通人家过得好多了。尤其从小看着林镇南长大,把他当成世间最光明美好的所在,寄托了天性中的母爱。听到儿子回来,赶紧的把两年间做的针线活儿往林镇南身上比划。

    水家祖孙看到这些,不禁会心,互视笑了,这样的家庭氛围可是喜人呢。见林远图看来,林镇南免不了一番介绍,只听是疍人水家,眼光一闪间心怀大畅。

    原来林镇南是刚从北方回来,林远图却是刚从海外回来。林远图温声问候了水家二人,亲自让夫人安顿水家几人住下,便与儿子二人倾诉一番衷肠,然后开始交换了两年间各自所做的事。林镇南把关于古墓杨家的来龙去脉说一遍,又赶紧把所记的典籍功法默了出来,此事破费精神,饶是他根基坚实,练气有成也是精疲力尽,满是疲惫之色的少年面上,又有掩不住的得意,似乎在说:我干的好吧!林远图看在眼里,不禁心疼又好笑,摸着儿子的后脑勺,开始说这两年的经过。

    林远图两年前的闭关和入青城送剑谱,并不是与夫人于冰心商量的唯一结果。于冰心当时言道:人都说土地才是家族的根本,但是你我都明白皇明朝廷治下不做官实在不能护家,虽然岭南早年间被认为是烟瘴之地,但随着嘉靖以来福建的进士越来越多,已经王化日久。你我都是熟知官场恶劣的,实不愿意我儿陷入进去变成曾令你我恶心的那种人,更不愿意他陷入那种复杂的倾轧之中。因此,需要早在外化之地寻一片基业,若朝廷统治不到便罢,若要设官,我家至少可以得一个土司的局面。这才是真的家族根基,非是要自外于皇明汉人,而是我知道北京天子在朝,不论官场黑暗,民不聊生,天下没有无主的汉人,在这朝廷治下就必须按他们的规矩过活。我便罢了,我儿再不能这样。你我所知道的,从漳州出海往东不远,那有一个大岛,古称夷州,如今叫做台湾的,朝廷历来并不重视,但面积广大,土人稀少,物产颇丰,甚至有吕宋红毛夷前往垦殖,并通过海路前往倭国贸易,确是不错的选择。因此两年来,林远图乘船出海,多次到夷州岛,与当地土人结交,购买林场土地,已经建了一个简陋的庄园。

    林镇南本来困极欲睡,听着听着却又来了精神,这可是台湾岛啊,红毛夷刚来,朝鲜壬辰倭乱还没发生,那么日本战国时代还没结束,德川家康还是个灰孙子,这是一个新天地。

    林远图本只是在介绍,发现林镇南来了兴趣,便更仔细的讲说起来:庄园位于山前水边,这水叫鸡笼水,向北入海,那山叫鸡笼山,山中多有土人,淳朴可交。庄园现如今只是圈地,因为缺少劳力不能开垦肥沃的田野,而今天下大定,曾经惯于跑海上台湾大岛谋生的闽人日渐减少,土人又不会耕种,这草草的基业正等林镇南来接手。讲到这里,知道林镇南本是强打精神也不再说下去,只是让他休息:我儿刚回来,还是多休息,关于台湾岛上的庄园,主要来自你阿妈的策划,这几日多与你阿妈说说话,她可是想你想的都病了。

    林镇南也快睡着,正迷迷糊糊的,似乎听阿爸提了一句水灵儿什么的,没听清楚就沉沉了黑甜乡。在林镇南在阔别两年的家中熟睡的时刻,水灵儿正在祖母面前如同含羞的花朵,捂住了通红的脸,听祖母说一些羞人的话。在同样的时刻,一路东来的余沧海,一身寒风裹身,也来到了福州城中。

13。联姻初提;余沧海遇老倭寇() 
水家暂时安顿下来,开始要考虑年后安家置业的事情。作为进士人家,多是乡试及第时就有亲族为免税投献土地,到了中进士,跃龙门的时候多已经成为地方大豪,甚至以科场身份与官府相来往,互相勾结控制地方,当然,在朝争中的无妄之灾也是防不胜防。多数人家觉得相比好处,那种无妄之灾却不知道何时到来,便醺醺然安于身份带来的利益腐朽下去。只是水家不同,水老爷是带着提高疍民地位的政治企图而来,十几年不断挫折水家的官家老爷身份一面日渐消隐,江湖中人的光棍气质开始上升。水老夫人就认为安家置产可行,为田土与当地原来的地主豪绅结怨而因此在涉入官场是非极为不智,既然我家不适合吃官家的饭,还是早些打算在江湖中立足更好一些。

    水老夫人祖孙安顿下来,在林家是夫人于冰心一手操持的,二人浅浅的言语试探,都觉得对方非是浅薄之人,心中不免暗许。第二日,林镇南给林远图和于冰心夫妻二人请早安之后便去整理昨日默出来的典籍,夫妻二人则不约而同的张口:夫人/老爷,关于水家那女儿你觉得?

    说完,两人不觉互视一笑,最后还是夫人先讲:水家是江湖出身,虽然出了官儿,我们可以说没什么攀不得,我们还知道了人家的隐秘,华山脚下的事情多少可以算作过命的交情。既然小儿辈生了情愫,不如早早成全了?林远图哈哈一笑,接道:为夫也有此意,你可知我从红袖大和尚那里能得知不少皇宫秘术,虽然未能习得,但练气有成之后,自有观人之术。那水灵儿确实是体质很好,颇有宜男的福相。而且水家身为漳州疍民中的大族,许是可以为我儿立足海外庄园有些益处。而且得此妻族,也能稍补我家人口简单的短处。于冰心笑容更盛:我观我儿也动了心呢他自己提!

    果不其然,在当天晚上对水家的接风宴上,林镇南到家之后使出了少年人的厚脸皮,频频给灵儿妹妹布菜,灵儿妹妹一口一个“谢谢哥哥”,满脸红霞娇艳欲滴,看的于冰心忍俊不禁,水老夫人大方看着更是笑而不语,而席间借更衣之便林远图得了儿子的准信,更坚定了长辈们的想法。

    宴后,由林镇南阿妈于冰心与水老夫人攀谈,口中不离“我儿可是大了”,嘴边不住夸“你家灵儿可是灵巧,看着就有福”,水老夫人说话听音,自也明白暗示,接言道:灵儿也该说人家了,一直跟随父亲在外不安定,倒也不好把婆家说在千里之外的,到了福州,这事就该提起,虽然必要禀告他父亲才能定下来,老婆子我也能做一多半的主。于冰心听到这里明白可以把话挑明,便肃容道:这婚姻大事,我家是郑重的,必要得灵儿父亲的应允。

    联姻之事既然挑明,便是一家人,来年水老夫人给儿子去信之后就能算是订婚了,而水家在福州府安家只是也是水到渠成,皆有林远图接手操办。

    且不提林家多喜临门置办过年,余沧海也到了福州府,他年纪不大,却是长期处理门派事务,浑身一股干练,作为一个川中行商的身份,并不引人注目。余沧海一口川音,貌不惊人,却出手豪爽,逢人问询福州林家近况,便自有所住客栈帮闲为他打探巨细。等余沧海正考虑如何悄然接近林府时,忽听人言“林家信佛,虽然主人性子暴戾,那也都是对着武林中人和绿林江湖,对普通贫家,那可是乐善好施,和善的很啊,前次我见到有乞儿从门前过,还得了一顿饱饭不说,被介绍码头做活儿了呢,如今小小年纪也自食其力了。”心中念转之间,有了主意。

    腊月二十六,天色阴郁,为世间一切镀上一层浅灰色,时而刮一股湿冷的风,看样子随时会有冬雨打下来。街上已然萧条,多数行人已经赶回家中过年,早从二十三小年夜开始便不再出门,余沧海出了客栈,来到林府附近一条老巷中,换上一身从小二那里找来的破衣烂衫,脸上手上擦些泥灰污垢,从紧扎的发髻中扯出几缕乱发,萦绕在眼前遮脸。把身上的衣服仔细包好藏好,转身出来,立时形貌大变,加上手捧一只破碗,赫然是一个腿瘸了的可怜乞儿。

    刚刚往林府大门处前一瘸一拐的行了不到半条街,在这空荡荡的街上,突然在尽头出现了一条人影。余沧海慢下来,想让这人先过去,不料这人步伐极快,从街口过来不过片刻,却突然在他面前停住,用一口古怪的官话问道:你的知道,福威镖局的,甘伯管家,大管家,不是一般的管家,住哪里?

    余沧海当然知道,但却不知道怎么说,这是个外地人,但既然能找到这里,也必然能听出自己不是本地口音,如此只好装做哑巴,吱吱呜呜半天,连比划带眼色,指了路。到确认这人能够听懂,自然就想离开他的掌控。只见这人身穿单衣,敞着怀,留着鬓角,头发前半边剃光,发髻紧扎,眼小嘴大,形容古怪,再看身形,个子不高,却骨节硕大,手长脚长,若从剑术专家余沧海眼中看来,那是习练外门武功和偏门剑法的绝好资质,往身后瞧,果然背着一把怪剑,用黑布缠绕,剑柄略长,似为双手握剑而设,又不同于双手握的绣春刀那样刀身长大,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倭国武士刀,是来人家传的宝刀。

    来人正是倭国人,来找的是当年曾放他一马的甘伯。那年甘伯从军立功,以杀真倭闻名,还曾用真倭的人头换过酒钱,自然知道当年所谓倭寇,多是汉人,只因那些海上大豪每每豢养了些从倭国流落来的破落武士和浪人并以他们为骨干侵凌江南各地,又不敢暴露自己本名祸及祖坟,纷纷以倭寇自承,这才有当年那么严重的倭乱。当年的倭寇入侵不若说是,朝廷禁海拦了海上豪强们的财路,只是可怜殃及无数的黎庶。甘伯一个豪侠性子,当然想不了这么深,但作为第一线的战士,知道最可恶的是谁。那些真倭,多数失了主君,又不甘心为家族殉葬,失去了贵族的灵魂,又无他业可以生计,惯会杀人,来到海匪中间自然一副野兽的样子,也有一些把那些海匪头子认作新的主君,虽作为有些秩序讲究,终究是沦身为匪,只务抢夺破坏,不求建设治理了。这个来人名叫山本一夫,是本州岛关西某家小藩的家老,当年出海办事遇了风暴,沦落在倭寇群中,因为他的出身并未受到虐待,但也也因为不甘听令堕落而被羁押在不知名海岛。直到这股倭寇被灭,官军攻上海匪老巢,才趁乱逃得升天,不料想偷船逃离被逮个正着,要被砍了头做军功,正是因为甘伯听到了他临死时念叨的自身际遇,才用自己名下的军功换了山本一夫一条命他走了。

    这次则是,倭国大藩织田信长成功上洛,攻讨各地不服,本家站错了队,藩名被灭,他才救了主人的后裔逃出大魔王织田信长的追杀,一路风雨苦楚来到台湾,只一心想着本可重立家庙再图奋起,小主人又得了风寒而死,本要破腹殉葬,却想到当年甘伯之恩,不以恶浪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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