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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沧海见华山派众弟子的拨剑手法,和握剑姿势,皆十分的沉稳,恐怕要比自已门下的弟子高明不少,心下顿时有了计较。
余沧海笑道:“如此看来,你华山派是自承在气功一道,比不过我青城派的内功了。也罢,余某就与岳先生比比剑法吧,看看岳先生的养吾剑法练的如何了。”
岳不群笑道:“好,请。”
余沧海说道:“有门下弟子在此,岳先生如若输招,想必也是面上无光,不如你我另寻一地比试可好?”
岳不群笑道:“随余观主喜好。”
余沧海大笑一声,运使轻功,纵身向北方驰去。
岳不群追了上去,同时心下赞叹,余沧海虽然在为人行事上无谋冲动。但一涉及到比武和武功方面,立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余沧海此举,是想要消耗掉岳不群那点不多的内力,同时借故拉开岳不群与华山派众弟子的距离。
虽然未必有杀岳不群之心,但虐一虐已经半残的岳不群,以报这几日不顺的恶气,还是可以的。
能把武功练到一流之境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傻瓜,只是所擅长的一面不同罢了。
余沧海的速度每秒在十米左右,时速在三十六公里左右,只有岳不群功力不失时的一半,但在江湖上已经是极快的了。
岳不群现在只有三流下品的功力,以君子正气步行进,每秒在十二米左右,最远可奔行三百里的路程。
可为了接下来的比剑,不得不在奔出四十里路后,就叫停余沧海了。
余沧海笑道:“岳先生这就身无内力了?看来贵派的紫霞神功确实可算得上是门神功了,竟连续让三代掌门都”
岳不群一剑剌出,余沧海顿时停话不语,拨剑急挡。
刚才这一剑,气势惊气,沉稳老道,可不像是内力全无的样子。
余沧海试探性的攻了几剑,岳不群随意的挡了下来,每一剑都十分的大力,震得余沧海的手臂隐隐发麻。
余沧海惊奇之下,以松风剑法围着岳不群就是一阵猛攻。
岳不群以养吾剑法轻松的全部挡下,只是防守,并不再进攻。
余沧海这才发现,原来只是岳不群的臂力极强,可比专门修练外功的少林高手了,但剑法中所含的内力,几乎全无。
余沧海立时明白了过来,当即以气运剑,松风剑法滚滚攻来,直如狂风暴雨一般。
岳不群使剑谨守自身,不过一会,就感觉有异,余沧海的内力如同细针一般,通过两剑的不断交击,向岳不群的手臂体内侵来。
岳不群心中不禁暗怒,这余沧海明明答应不用内力的,只比剑法,现在却使上了内力,也太无耻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赌剑()
说来,这内功
内力可运用的地方有许多,只是古人质朴,没有后世人那般思维开阔,不能很好的把内力的作用,给一一研究出来。
岳不群自已所知的内力运用方式,多在武功一道上。又自问天资不高,也不敢随意的试验,只把试验的课题,留给五德教的诸弟子们。
借用这些已经成才的弟子们的头脑,来研究完善内力的使用。
岳不群曾以数字计量的方式,来计算内力的使用情况。
三流下品好手内力在五十点左右,而三流下品好手因经脉狭窄,最多只能一次性输出五点的内力,也就是传说中的十层功力了。
就这五点内力,如击中人体的五脏,基本上可以将常人一举击杀。
而外家拳掌,以六百斤的大力直击人体的五脏,却不一定能将人击杀,这就是内家拳比外家拳高明的一处地方。
如使用外物的话,内力也拥有极强的传导性,就如同电流一样,可在金、木、水、火、土、空气之中随意传导。
不过绝缘类的物体,岳不群没有实验过,就不得而知了。
使用长剑的话,以气驭剑,所消耗的内力并不多。只需一点两点的内力,长剑全身就会充满活性,让长剑更坚更利更具柔性,如臂所指。
再使出粘、旋、震、颤等劲要决,可使剑招的威力更加强大。
还可通过长剑的交击,将内力逼入对手的体内,让对手的经脉不畅,不管内力还是劲力,皆挥不出,以至落败。
余沧海的功力有一流中品的境界,内力点在四百点左右。
青城派的气功不算高明,一次性最多只能输出二十点的内力。
而华山派的气功则不同,在余沧海的境界上,一次性最多可输出三十点的内力。
在《紫霞神功》圆满后,极限处可一次性输出一百五十点的内力。
看似青城派气功可以运用的更加长久些,招式可以使用的更多些。
但华山派内功的回复极快,以一流中品四五十点的真气来算,可在一个时辰内,回复补充四五千点的内力值。
加上华山派的心法还有时刻运转不休的特性,时时在吸收天地的灵气,真气和内力时刻在不断的增加,每次的增加量虽少,却可让华山派的弟子战斗力更加持久。
只是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在真气转化成内力,回复到三千点内力值后,就有损伤本源的情况生,不可能等到真气耗尽。
而且真气用尽,自身如没有一丝原始真气来做为根本运转,真气的回复也就极慢,内力的最高值也会逐渐降低,岳不群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岳不群原来真气与内力的比值是一比一,甚至有两年时间里是一点三比一的比值。直到绝世之境后,才又慢慢下降到一比三的水平。
这算是一个极特殊的例子,也让岳不群一直忐忑不安,生怕哪一日,自已就走火入魔了。
岳不群体内的真气是足够多了,可身体的经脉却运转不了太多的内力,内力的最高值也低,从而也形成极大的浪费,最多只能更加持久罢了。
对于以内力伤敌的气功攻击方式,拳掌的话还好说。初时含而不吐,只要击中人体,十成的功力,将有八成完全攻入人体。
而刀剑通过隔物传功,则只有三成左右的功力攻入人体。
不过,常人使用刀剑,主要是看它们的坚硬和锋利度,即使没有内力,光靠蛮力也有极大的杀伤性。
有了这三份的加成,只是威力更强而已,少有人以刀剑来比拼内力,除非是内力多得可以随便浪费。
木剑的话,木头对内力的传导性最高,基本达到了六七份的地步,不过木剑却没有钢剑的坚和利。
想要木剑同时也拥有坚和利,那就需要输入更多的内力。除了内力多得可以随意浪费的人,恐怕也无人使用木剑吧。
因此余沧海的每次交击,最多只有七、八点的内力攻入到岳不群体内。
岳不群现在的功力虽然不多,但以紫霞神功擅长化解异种真气、内力的特性。岳不群即使不能运用紫霞神功,也很擅长化解之道。
只需两点多的内力,就全部化解了余沧海攻入的全部内力,将余沧海的攻击化解于无形,让余沧海大是诧异。
余沧海见数十次的攻击无效,料想岳不群定有奇怪之处。最终只得老老实实以气驭剑,以每次一点两点的内力,来增强《松风剑法》的威力,想在招式上胜过岳不群。
皎洁的月光下,岳不群手执长剑,气度神闲的挥舞着长剑,运使养吾剑法护身。
而身形矮小的余沧海,不断绕着岳不群快绝伦的旋转着。
手中长剑疾刺,每绕一个圈子,便刺出了十余剑。而余沧海每一剑刺到,岳不群总是那么随手一格挡。
余沧海转到岳不群身后,岳不群也并不跟着转身,只是挥剑护住后心。可说是将《养吾剑法》的守护精髓,挥的淋漓尽致。
余沧海出剑越来越快,岳不群却只守不攻。余沧海每剑刺出,都出极响的“嗤嗤”之声,足见剑力强劲。
只见余沧海愈转愈快,似乎化作一圈青影,绕着岳不群转动,双剑相交之声实在太快了,已是上一声和下一声连成一片,再不闻“叮叮当当”之声,而是转化成了连绵的长音。
猛听得“铮”的一声大响,余沧海如一枝箭般向后平飞两丈余,随即站定,不知何时已将长剑入鞘。
岳不群微微一笑,长剑也已入鞘,一声不响的稳站当地。
刚才总共斗了五六百招,余沧海依然不能胜岳不群。而岳不群却未进攻一招,算来,余沧海还是输了一筹。
余沧海毕竟是一派宗师,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当下就停剑不攻。
二人凝立半晌,余沧海冷哼一声,道:“好,后会有期!”身形飘动,便向右侧奔去。
岳不群大声道:“余观主慢走!那林震南夫妇怎么样了?”说着身形一晃,又追了上去。
又追了十数里,余沧海才说道:“林震南夫妇早被那‘塞北明驼’木高峰劫走了,你还来追我作甚。哈哈哈……”
岳不群早知林震南夫妇落在了木高峰手中,此举不过是态度问题。此时从余沧海口中闻知消息,这才停了下来,转身向来路走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安置()
走了近半个时辰,来到了先前与余沧海比剑之处,这才现附近隐隐有一个破庙。>
可偏偏在先前比剑时,却没有现此庙,让人怪异万分。
也许是月光的照射方向不对,破庙又深藏在黑暗之中。
现在月亮偏移了不少,天将黎明,这才将破庙给暴露出来。
此时梁、施戴子二人不放心,先一步追了上来。
不等两人施礼,岳不群就挥挥手道:“走,去那个破庙中瞧瞧。”
只时就听到令狐冲在庙中叫道:“师父,师父!”
岳不群问道:“是冲儿吗?”
令狐冲说道:“是!”
岳不群进庙见到林氏夫妇的尸身,皱眉道:“这是林总镖头夫妇?”
令狐冲道:“是!”
当下将木高峰如何逼迫、自己如何以师父之名将他吓走,林氏夫妇如何不支逝世等情一一说了,将林震南最后的遗言也禀告了岳不群。
……岳不群哼了一声,说道:“你耳下肌肉牵动,不是伸舌头又是什么?你无法无天,这一次可吃了大亏。伤势不好,又去喝个烂醉,真是岂有此理。”……
令狐冲惊道:“糟了,弟子昨夜没有追上小师妹,偏生又在野外睡着了。不知小师妹如何了?”
岳不群哼了一声,说道:“她不用你管,她自有去处。”
令狐冲还想说什么,岳不群已经转身离开破庙,来到天井之中,从怀中取出一个火箭炮来,晃火折点燃了药引,向上掷出。
火箭炮冲天飞上,砰的一声响,爆上半天,幻成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落下,下降十余丈后,化为满天流星。
这是华山派掌门召集门人的信号火箭。
过不到一顿饭时间,便听得远处有脚步声响,向着土地庙奔来,不久高根明在庙外叫道:“师父,您老人家在这里么?”
岳不群道:“我在庙里。”
高根明奔进庙来,躬身叫道:“师父!”
见到令狐冲在旁,喜道:“大师哥,你身子安好,你受了重伤,就不要酗酒了,免得大伙儿担心。”
远处脚步之声,这次来的是劳德诺和6大有。
6大有一见令狐冲,也不及先叫师父,冲上去就一把抱住,十分欢喜。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七弟子陶钧、八弟子英白罗陪着方入门的林平之一同到来。
林平之见到父母的尸身,扑上前去,伏在尸身上放声大哭,众同门虽不喜林震南,但见此惨状无不惨然。
岳不群见林平之仍自伏在父母尸身上哀声痛哭,说道:“平之,别哭了,料理你父母的后事要紧。”
林平之站起身来,应道:“是!”
眼见母亲头脸满是鲜血,忍不住眼泪又簌簌而下,哽咽道:“爹爹、妈妈去世,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我,也不知……也不知他们有甚么话要对我说。”
令狐冲道:“林师弟,令尊令堂去世之时,我是在这里。他二位老人家要我照料于你,那是应有之义,倒也不须多嘱。令尊另外有两句话,要我向你转告。”
林平之躬身道:“大师哥,大师哥……我爹爹、妈妈去世之时,有你相伴,不致身旁连一个人也没有,小弟……小弟实在感激不尽。”
……令狐冲道:“林师弟,令尊的遗言说道:福州向阳巷……”
岳不群摆手道:“这是平儿令尊的遗言,你单独告知平儿便了,旁人不必知晓。”
令狐冲应道:“是。”
岳不群道:“德诺、根明,你二人到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