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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答案,还是要问,一个楚梓明,差点伤害了她的男人,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为了他要和自己分房睡,甚至直白的说离婚。
离婚……那么严重的字眼,她也毫不犹豫?
“重要!”乔晚心垂眸,目光落在鞋面的卡通头像上,眼神一片茫然,嗓音也淡淡的:“你问这话,没意思。”
她所有的岁月,连爸爸都没办法陪伴着她,只有他,亦父亦兄,陪着她一路走来成了她生命不可或缺的存在。
“即使你现在爱的是我,你还会选择他是不是?”
其实不用回答,看着她坚定地眼神他就知道了,手掌紧紧地握着,搞不明白在强忍着什么,只是心底有种嫉妒的东西野草般疯狂生长,蔓延,顷刻间覆盖压过了她的头顶,憋的他难受。
“好!我放!”他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咬牙残忍的冷笑:“既然这么重要,你拿什么条件跟我交换?”
晚心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萧祈渊看着他忽的一声冷笑,扳过她的身子,欺身而上:“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伴随着嗓音的沉落,耳边传来衣物的撕裂声,瞬间,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的腰,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身体撕裂的痛感猛然侵袭,晚心疼的蜷着身体痛苦的呻吟。
可男人丝毫不在意般,把她压倒床褥中……
……
一整晚,乔晚心睁眼到天亮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挨过来的。
身侧翻身带起轻微的响动,乔晚心如同惊弓之鸟立刻蜷缩起来,唯恐惊醒男人一点点往床边挪。
身侧的男人刚刚睡去,气息还不太平稳,眉眼间尽情舒展过,一派清贵淡然,晚心双臂抱着膝盖窝在一角,惊恐的瞪着眼睛,却不敢看眼前恶魔般的男人。
是恶魔,是野兽!
没有人性,只有最原始的发泄欲~望的兽性!
扶着床沿,晚心慢慢的爬到床尾,捡起撕破的衣服遮住自己,拖着颤抖的身体一点一点挪进浴室。
身上很痛,没动一下牵扯起全身的神经,她都疼的咬牙弓着身子,眼睛哭了一夜,干的都合不上了,喉咙高高肿起,声带受损,呼吸都困难,根本发不出声音。
瘫坐到浴室里,晚心艰难地伸手打开花洒清洗自己……
床上男人睡得很沉,丝毫没察觉到任何响动。
除却细微的呼吸声,一切都静悄悄的。
直到日上三竿,强烈的太阳光线穿过缝隙照射到床上,男人裹在被子里的身躯才动了动,手臂下意识的就去抱身侧的女人。
可摸索了几次抱空,男人一下子就睁眼坐了起来,寻目探望,哪还有女人的影子?
“晚心!”
叫了他一声,萧祈渊急忙掀开被子,楼上楼下每个房间翻了个遍,不见人影,摸了摸口袋要打电话才想起穿的睡衣,而且昨晚上手机被他捏碎了。
她离家出走了!
这个念头从脑海炸开,萧祈渊急忙快步折身回到卧室,拨开枕头,果然从下面找到那支白色手机。
她手机也没带,缄默的坐在床边,萧祈渊目光飘渺的落在屏幕上,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124。124你到底怎么她了严重到要闹离家出走?()
乔晚心离家出走了。
确切来说是失踪了,她没什么朋友,仅有的那两个被他弄到国外去了,佣人说她也没回乔家,医院那边她更不可能去打扰乔老让他担心。
找人调查过监控,她离家的时候上的是一辆无牌出租车,到了一家小型医院后人就没出来,萧祈渊看着她薄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的身子进了无牌车的瞬间,额头紧绷凸起的青筋差点爆破!
天刚亮不久,她连一点安全保护意识也没有,哭的像个孩子拉开路边的车就坐了进去。
该死的!该死的搀!
明明保证过不会伤害她,可他怎么……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萧祈渊盯着监控画面上的那辆车,脑海里想遍了所有她能去的地方,人也派了一波又一波,可她就跟消失了似的,找不到一点踪迹悦。
能去哪,到底能去哪?
整个监控室里像冻结了冰库,连空气都被凝结了似的,死气沉沉,穿制服的数位员工,甚至都没人敢大声出气。
这一切都是因为坐在主控前那位西装革履,清隽高贵的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浓黑色戾气,太可怕!
“咯吱,嘭!”
看着那不知道是第几个对讲机破裂的残骸,所长满眼心疼的心肝都随着男人拳头里的碎片一起碎掉了。
那可是所里上个月才进来的一批新上市机械设备,虽然是眼前男人赞助的,可那一整套设备要不少钱哪,就这么给男人发泄,变成了垃圾……
“嘭!”
一声巨响,所长猛的一个哆嗦,看着大大咧咧走进来的男人,捂着自己的小心肝直抹汗。
妈呀,这才半个小时,他感觉字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踹开门,陆淮之冲里面道:“祈渊,司机找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话还没说完,刚才还坐着的男人就已经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瞅着自己,陆淮之摸了摸鼻头,吼道:“看什么看,赶紧给劳资找人!”
说完啪地一关门,转身走了。
进了单独空出来的一间房子,一个贼眉鼠眼的矮小男人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哀嚎求饶。
杀猪声一声接着一声嚎叫,陆淮之听得咧着嘴抖了下身体。
特么,太狠了!
浑身阴寒难言的男人西装裤下的皮鞋正踩着矮小男人的手掌,锃亮的皮鞋尖慢慢的用力一根根碾过手指最疼最薄弱的关节出,很耐心的像研磨般能听到骨骼咯嘣咯嘣断裂清脆的响声。
极其残忍的一种刑罚,萧祈渊脸上笼着一层寒气,嘴角嗜血般噙着冷笑,一瞬不瞬盯着脚下男人痛苦的表情。
陆淮之都有点不忍心了,走过去,踢了踢他:“老实交代吧,你也少受点苦!”
萧祈渊折磨和审问的方式都是特别残忍的,他不出声,让你自己痛的受不了,恨不得祖宗八代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啊……啊!”矮小男人浑身抽搐着嚎叫不止:“大爷,大爷,我真的不知道……那姑娘上了车就一直在哭也不说去哪,就叫我开车到了一个小医院她就下车了,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啊!”
看他样子不像撒谎,也是,这种极痛之下他要是还能说出假话来,他还真有点佩服他。
蹲下又踢了一脚,陆淮之问道:“那你一大早在哪干什?不是绑架?”
绑架?矮小男人一下懵了,急忙叫道:“爷,大爷,我哪有胆子敢绑架呀,我就是一小偷,听说那片有钱人多,蹲点准备偷点东西,谁知道就赶这么巧,那姑娘上了我的车,我看着姿色不错一时起了色心……”又是一声骨裂声,他嚎叫着急忙道:“爷爷,我没下手,没下手!她哭着嚷嚷要下车,我怕引人注意就放了。”
陆淮之起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祈渊,我看他是真的不知道,算了,再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萧祈渊立着,垂眸,眼神冷的像冰刀,菲薄的唇角阴森冷冽:“我老婆也是你能看的!”
陆淮之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男人抬脚的瞬间凌厉的眸光一眯,皮鞋已经落在那人的胸口,用力碾压,骨裂声清脆,估计还未感受到痛苦,人已经晕死了过去!
陆淮之浓眉紧皱,冲一边的保镖招手,烦道:“抬出去!抬出去!别给劳资弄死了!”吩咐完他转身向男人:“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自己老婆离家出走了,你就是弄死他有什么用,给劳资惹一身麻烦!”
萧祈渊薄唇紧抿着,缄默了几秒,才开口问道:“医院的视频看过了?”
“看过了,看过了!”陆淮之道:“就是一家私人的小医院,监控不是坏了就是没开,什么也查不到。”顿了顿,他心烦的拧眉问道:“祈渊,你到底怎么她了严重到要闹离家出走?”
男人双手插兜,目光似有若无的看着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形动了动就往外走。
陆淮之烦躁的踢了踢脚下,跟着出去,看着他背影叹气,又是不说话,都拿他没办法。
“回去看看吧,说不定人已经回去了。”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
萧祈渊淡淡的抿唇:“嗯,叫人继续查,有消息通知我!”
陆淮之拍拍他的肩:“我再去监控室看看,你先回去吧!”
萧祈渊抬步走了。
明知道陆淮之的话是安慰他的,也知道她躲着他不会回来,可他还是想再去确认一下。
万一,万一回来了呢?
车子停下,萧祈渊进门直接去了卧室。
房间里静悄悄的,还保持着他刚才离开时候的样子,地上的撕破的衣服,凌乱的床单被褥,没有任何人动过的痕迹。
挫败的坐到床上,随手拿起她睡的枕头摸了摸。
淡粉的枕套上还留着干涸的水渍,想起她昨晚一边哭着求饶的样子,委屈,害怕,可怜,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般恐惧的畏缩闪躲着,可他却视而不见,对她的痛苦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发~泄……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萧祈渊极快的接通。
“祈渊,找到了,找到了!”是陆淮之的声音:“五分钟前监控到她上车,现在开往的方向……好像是鹿城区!”
……
兰庭别墅
很久没回到这里,仿佛一切都还没有变,保持着十几年前的旧模样,只是太久没人打理了,像被人遗弃过一般。
从下车一路走来,乔晚心两只眼睛酸疼的难受,可眼泪像开了闸门止也止不住。
没地方可去,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特别想来的地方。
推开房间的门,晚心慢慢爬到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靠在床头,身上很累很累,去医院找医生拿了点药,能止痛,能安神,可以让她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睡上一觉。
萧祈渊找到这里的时候,与她只差短短的一分钟,可跟着她身影进来,她却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眼眶红肿的像两只核桃,长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没有蹙眉,也没有撅嘴,甚至连呼吸声都很细很小,睡得很安稳。
可怎么看在他眼里都是可怜巴巴,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事实上,他确实做了很混蛋让她很受委屈的混蛋事!
刻意放轻了脚步,萧祈渊慢慢地走过去,蹲在床边,手掌隔空放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满眼的自责不自觉流露出来。
似乎听到有声音,女人睡梦中微微动了下眉梢,萧祈渊收回手,看着她不再发出声音。
沉睡中好像一直有人盯着她看,一觉醒来,晚心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抱紧了被子抬头警惕的四处张望。
仔细看过没有什么异常,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四肢八骸瞬间像是拆开重组般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泛疼。
药效过了。
摸了摸口袋里的开的药,晚心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去烧点水把药吃了。
房门从外面被人轻轻地不带任何响声的推开,乔晚心一惊,紧张的抓住了小柜上的台灯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缓缓出现的身影。
“晚心。”男人几乎是在推门的瞬间就察觉道床上的女人醒了,他端着汤碗,轻声叫了她一声。
“啊!”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般把手里的东西朝他砸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才睡醒,两只细细的手臂根本没什么力道,只是举起来就从手里掉落下去,水晶质地的台灯发出很大的碎裂爆破声,水晶碎片四处飞溅,有几片溅落床上,就落在她手边。
她身体明显吓得一缩,两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蜷缩成一团。
“晚心!”萧祈渊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跨到床边,担心到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125。125他的的女人怕他,很怕他()
床上,他的的女人怕他,很怕他!
和以前的害怕不一样,她对他是惊惧,惊恐!
仿佛看见了恶魔般!
他才一靠近,手都没碰到她,她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想要大声喊叫却又发不出声音似的,抠着被子的手指用力的泛白,一点点往后退。
“晚心~”他尽量小声的轻柔的叫她的名字,手也收回来不再去碰她,诱哄道:“乖,别害怕,到我身边来……悦”
可他越是这样,女人就越是颤抖的厉害,仿佛承受着着什么痛苦似的,紧紧皱着一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