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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萧老太带着两个保镖离开,陆淮之才摸着鼻头从走廊的转弯处慢悠悠的出现。
推开门走进去。
萧祈渊缄默的坐在沙发里,低垂着头,手上擎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晃着,那些鲜红的液体在杯底剧烈摇曳,却没有一滴溅出来。
身前的桌子上还有放着一杯。
“猜到我要来?”笑了笑,他问道。
也是,看热闹他能不来偿?
上前端起来,仰头一口灌下去,又倒了了一杯,陆淮之这才坐下,抬头看见男人的脸,蓦地一震,惊叫道:“特么,你的脸谁打……”声音没了,他仔细看了看那青紫的指印,立刻就反应过来,问道:“是老太太?”
问不问他都猜到了,下手这么重,打的这么狠,这世上只有两个女人敢这么做。
一个是乔晚心,另一个就是老太太了。
没想到下手这么重,打的这么狠!
“老太太看来是气的不轻!”
他心里自言自语,嘴上也没忍住说了出来,生气显而易见的,一听下面人说老夫人来了,他吓的早就躲起来不敢露面了。
看看那张英俊却惨不忍睹的脸,陆淮之摸了摸鼻头轻咳了下,内心万分庆幸提早躲了起来,不然,他现在说不定就是顶着猪头出现了。
仿佛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萧祈渊轻蔑的淡淡瞥了他一眼,将杯中红酒一应而尽。
“那个……”又是尴尬的摸了下鼻头,陆淮之悄悄撇开脸,低声问道:“老太太都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嗤鼻,扯唇淡漠出声:“想知道怎么不进来?”
陆淮之:“……”
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该问这个问题吗?
抬头,萧祈渊伸手重新倒了杯酒,深邃的黑眸盯着手里的酒杯,换了副口气般感叹:“淮之,是不是连你也不看好我的婚姻?”
他神情淡漠而沉寂,无端衍生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落寞,嗓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般,可陆淮之又却实听清楚了他提到他的名字。
“老太太说的?”
他就想,老太太进去的时候气势汹汹,没多大会儿出来的时候却没看到有什么生气发怒的征兆。
原来是根本不看好。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很为难,他和乔晚心的事,从头到尾,他一直都是持观望态度,唯一名言他的那次,是他们之间有矛盾,他净找些不入流的小~姐,他担心他的状况,才……
看不看好,他说了不算,回答不了,只有一点他清楚,娶了人家就要负责!
心里叹了口气,陆淮之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下,认真道:“祈渊,看不看好是老太太说的,可结婚的对象是乔晚心,日子要你们两一起过,既然你对她有了感情就别介意别人看不看好,好好待她吧!”
话落,他将酒杯的液体灌进喉咙,咂咂嘴,笑道:“恭喜!”
曾经,搅了他几次的懒觉,要恭贺,他都没说,这一声恭喜,算是迟来的祝福吧。
男人不言一语,抬手随他喝了一杯。
他今天越发的沉默,一直都是神情寡淡的,脸上话里都看不出听不出有什么外露的情绪。
那年爆炸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这个的样子,不过是那时越发的冷漠和生人勿进,现在,只是抿着唇淡淡的,更像是有什么心事。
其实,他现在的心事,他也猜的出来。
左右不过还是那件事。
“祈渊,劝你一句,与其这样费尽心思的瞒着不如直接跟她说吧,谁都有过去,也许她能理解……”
男人捏了捏眉角:“淮之,你不了解她,从打一开始知道她的存在,我就迫不及待的要接近她,得到她,她常说我是有预谋的出现,所以有很强的防备和抵触,如果她知道了这些事,不会接受的!”
“不接受你就能永远瞒的住?”陆淮之反问道,语气加重:“祈渊,我觉得你的病没好,现在正病的厉害,你仔细想过没有,以后几十年,你难道都要像个变态一样,一天24小时监~视她吗?她是一个大活人,总有你疏漏控制不了的地方!更没有人愿意活在别人的监~视中,万一她发现了,你又该怎么和她解释?”
简单总结一句,他重重道:“纸包不住火!是秘密总有揭开的那一天!”
这些话,他不是第一次劝告他了,听不听得进去他没法去控制,只能尽他所能的帮他。
帮他放下过去,珍惜现在!
只要他肯,从过去中走出来不是不可能,上次在美国,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家,他以为他已经在两者之间做出了选择。
萧祈渊只是笑着喝酒。
“呵呵……”纸包不住火?
听着真耳熟,记得有人臭骂他的时候也说过这么一句。
是,包不住火,可跟她说,就能熄火了么?
还是……越烧越大……
一切又回归原点,或者是她更加的讨厌他躲避他?
“祈渊,再聪明的男人遇到感情的事都会犹豫不决,你想想以前的苏鸢……”
嘴里一不小心溜出这个名字,陆淮之猛一下打住了,下意识的抬眼瞄了瞄半躺着的男人,见他垂眸若有所思的盯着什么东西,像是根本没在听他说话,心里才暗自松了口气!
那个名字,是他决不能言说的禁忌!
记得以前他换过的女人里,有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女人,就是不小心提了一下,他当时就让人给做了,众目睽睽之下,那个惨烈。。。。。。
从那以后,纽约整个华人区再也没人敢提起过这个名字。
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也不知道怎么就嘴溜儿了。
“那个,祈渊……”
他正打破着沉默的气氛,男人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萧祈渊俯身放下酒杯,从口袋掏出手机看了眼是家里的保姆,接通。
“不好了,萧少爷,太太跑出去了!”
之后男人脸色倏地一变,起身就大步往外走。
电话不是免提,陆淮之只听到焦急的叫声,张了张嘴巴,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电话也响了。
“祈渊!”他叫了一声急忙一边跟上去,一边看了眼手机接通:“什么事?”
“那个人借您的名义送了一副相框给萧总,萧太太看了之后从别墅跑出去了。”
特么!借他的名义?
“那人呢,去哪了?跟上没有!”特么的!早知道就不放线,直接解决了那个奸~细了!
送相框……相框!
“祈渊!”陆淮之一边追上去,一边冲男人叫道:“照片!照片!第二张照片出现了!”
男人听了脚下却没有半分停顿,解除电子锁的同时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陆淮之刚追到车边,黑色商务车便哧的一声飞了出去!
“特么!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急忙闪身避开车轮,陆淮之冲着消失的车尾叫了一声,音落,又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这种事他是没必要凑热闹,可特么的,他还靠车站着呢,就不能慢点开,差点碾断他的脚!
转身回酒店,男人的电话就来了,陆淮之捏着电话笑了笑,就知道他还得问他,故意等到铃声快完了他才接通。
“说!在哪条路上?”
特么!不是跑的快吗?晾了他几秒,学着他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开口:“嗯,我看看……榆林路……庆丰桥……”
这路线怎么有点熟悉啊?
“她去那干什么?”
没人回答,可以肯定的是,萧祈渊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一手掌着方向盘眼睛紧盯着前方的路,一手挪开,要去挂断电话,里面又传来声音:“别挂!别挂!”
猜到他要挂电话,陆淮之急忙阻止,他还没说完呢。
“上次你说有问题,我查到一个保镖身上,刚才他以我的名义给你老婆送了一副相框,祈渊,我猜测,那就是所谓的第二张照片。”
刚才说过一遍,他肯定没听见。
萧祈渊黑眸阴冷的眯起:“什么内容?”
“说是一副红裙的照片,我正要过去看看,至于她要去哪,要等我看过照片后才知道。”顿了顿,他接着道:“不过,她的路线好像有点熟,这一时的想不起来了,你也想想看……”
“是上川的别墅。”
萧祈渊直接给了答案,他把那些旧物都送到了那里。
139。139相同的位置,相同的那个角落房间()
萧祈渊直接给了回答。
闻言,陆淮之微怔之下,咧嘴笑了起来:“祈渊,这次你可要好好感谢我!”
先前他执意要留着的那些旧东西,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早就叫人处理干净了,就算乔晚心现在到了那里也不可能发现什么。
听他话里的意思,萧祈渊就明白了,车速渐渐慢下来,平稳的前行,扯唇淡声道:“谢了!”
陆淮之不满的撇嘴:“就这样?”他问道:“难道就没有更实在的?偿”
轻飘飘的一句谢谢能顶个什么用?
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感谢,能看得见摸地着的那种撄。
他今天婚礼,他可是劳力又费钱,还替他解决了这么大的隐患,没点实在性的表示,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酒窖归你!”
“这还差不多!”
满意的挂断通话,陆淮之拿着手机在手掌里悠闲的把玩了一会儿,然后乐滋滋的招手让人去酒窖般酒。
……
萧祈渊开车到达上川别墅的时候,正好是日近黄昏,天色渐晚,落日余晖将眼前的景景物的剪影拉的很长,尤其是蹲坐在门口埋头双手抱着膝盖的女人,嵌在择一副风景画里,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猫般,显得格外可怜。
别墅的门要他的指纹或密码才能打开的,当然,乔晚心两样都没有,只好可怜巴巴的蹲在门口等着了,因为她知道,萧祈渊应该会很快赶来的。
听到车子熄灭的的声音,乔晚心头也没抬的扯唇自嘲的轻笑了下,果然啊!
弯身从车内出来,萧祈渊快步走来,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然后伸手给她,低声问道:“乖,怎么来这了?”
仍就是那副语气,轻柔的,带着宠溺的。
“你不是知道,还问我?”她没抬头,嗓音是闷闷沉沉的:“萧祈渊,佣人都跟你汇报了,你为什还要明知故问?”
事无巨细,佣人都会跟他汇报,有时候当着她的面,只要他问,佣人也会当面汇报,太太今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几点回的家,等等。
今天她突然跑出来,佣人应该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才对。
不过是,他比预计的要来的晚了点。
“要我拉你起来么?还是抱你?”他没接她的话,手指伸了伸,轻揉着她的发顶。
他俊美的脸上,轮廓的线条都很柔和,眉梢眼角都染着笑,惬意眯眼的时候乔晚心总觉得他的动作很像是摸着一只阿猫阿狗。
抬头,一瞪眼,晚心冲他撇嘴:“腿麻了!”
“那是要我抱?”
萧祈渊扬眉,唇畔勾着笑,小女人的娇嗔的模样,语气不像是多生气,俯身,他一手勾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把她带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手指放在他膝盖的关节处轻轻地揉着。
“咝~”
乔晚心皱眉轻呼了声,麻痹的感觉并不好受,恢复一丁点的知觉就会觉得电流过体般,麻痛细细密密如万蚁啃噬,不疼,但难受的紧!
“乖,很快就好了。”萧祈渊蹭了蹭她的眉心,指尖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帮她舒缓着不适。
这种感觉来的快,去得也快,晚心拿开他的手,低声道:“好了,不用捏了!”然后扭头看了眼门上的解锁装置,朝他努努嘴。
意思很明显,要他开门。
“要进去?”萧祈渊挑眉笑了笑:“新婚之夜想睡在这里么?”
对他的明知故问,乔晚心票头哼了哼,不予回答。
她不回答,萧祈渊就抱着她不动,故意似的,勾着薄唇似笑非笑的的睨着她的眼。
他可不是明知故问,问她怎么到这来,他确实是问话,只是收到一幅画,她就能自己跑到这里?
而画的内容他接到电话说的和陆淮之描述的都一样,没有留下什么信息,她怎么就直接到这里来了?
只不过她理解错了没回答他,这一句也是,就是想问她新婚之夜是不是要睡在这里,也不回答。
毕竟,对男人来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谁舍得浪费大好的时光?
“萧祈渊!”乔晚心扭了两下要下来,男人不让,她只好作罢,低叫道:“你到底开不开?”
开不开她都要进,她要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那辆车要把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