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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渊捏了捏她的手心,笑眯眯的说:“那是奶奶个孙媳妇的见面礼,拿着吧。”
他说完,老太太还瞪了他一眼。
晚心当时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反正就是很不舒服,起身,走到老太太面前正要双手接过,老太太却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打量着,像是话里有话似的说:“这么漂亮的手,带着应该更好看。”
说话间,她已经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取了东西,套在她手腕上。
沁凉的触感,通体透明莹润的一只淡紫色镯子,戴在白皙嫩滑的手腕上,更衬的女子手型纤美细长。
她以前也有过不少名贵的珠宝首饰,懂得一点,这样的玉种和成色算不得上乘,甚至是极其普通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粗细合适,上面还绞缠了两小段的银质花藤,看上去很漂亮也很特别。
一眼看上去,晚心莫名的觉得有点眼熟,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过到底哪里熟悉。
“好好带着吧。”老太太像是很珍爱它一样,手指在上面摸了的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把她的手放到身侧,那样子,晚心竟从她脸上窥出一丝的小心翼翼,接着她问道:“后天就是回门了吧?”
按照结婚的日子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回门这回事了,可她却提及了。
好像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
回家的路上,看着手上的镯子,乔晚心纠结了好久,偏头问身侧的男人:“萧祈渊,你说奶奶为什要送我一个紫玉的镯子?”
偏偏是紫色的,偏偏是一只。
“怎么,不喜欢么?”萧祈渊倒是满不在意,垂眸看了看,笑道:“我觉得带你手上很好看。”
“不是。”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而且她也看得出来,奶奶对着个镯子很在意。
可紫玉啊。。。。。。还是有些年头的紫玉。。。。。。
她记得紫玉有做男女信物一说,虽说也有避邪祥瑞之说,可终归……
是她想太多,她敏~感了吗?
临睡前,萧祈渊问了她回门的事,因为在萧老太太那,他说后天回陪她回门的。
总归不过是回家陪爷爷吃顿饭的事,她早想回去了看爷爷了,当然也没什么意见,不过是她已经和杂志社说好了明天上班的,所以只有中午才有时间。
于是这事就定了下来。
考虑到明天第一天上班,晚心想着要早睡早起,就让男人关灯睡觉。
可萧祈渊不干了,半靠着床头,看着她,说什么睡不着什么的。
反正就是胡搅蛮缠的也不让她睡觉,闹了大半个小时,晚心有点恼了,低叫道:“萧祈渊,不关灯我睡不着!”
他明明也知道她对睡眠要求苛刻,以前从来不打扰她的,今天怎么回事?
顿了顿,她看着他那一双眯起的细眼,就明白了他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身子往被子里一钻,没好气道:“萧祈渊,我明天要上班,不想做!”
偏过头,拉高被子盖着脸,也就当灯灭了。
男人一听,脸上笑容都凝住了,一下子坐起来,轻轻推了推她,语气幽怨道:“是你自己说想推倒我,现在又想反悔了?”
这事他比谁都记得清,听听那语气,萧公子最近越来越有当怨妇的潜质了
晚心嘴角忍不住的抽了又抽,人前人模狗样,背地里却跟个怨妇似的。
萧公子,世人知道你人格分裂吗?
“晚心,晚心……。”他一句接着一句的叫她名字,她不理,最后男人也急了,生气的连名带姓的吼了声:“乔晚心!”
左右被他吵得也没办法睡,晚心干脆爬起来,看着他,撇嘴问道:“萧祈渊,是不是我推了你就不闹了?”
“不闹,不闹!”萧祈渊回答的很快,脸上又笑了起来:“我保证不闹!”
他心里还喜滋滋的,推到了,他忙着耕耘呢,哪舍得浪费时间跟她闹。
有了他的保证,晚心就放心了,往他身边挪了一点,脑袋渐渐靠近他肩膀,笑道:“那我就推了啊?”
她身上香香的,贴着他的耳朵,还恶意吹了口气,他猛地血气一涌,眯着眼点头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晚心也是极快的伸手,放置在他肩膀的位置,还怕她一下推不倒他,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气,猛地发力推了他一下。
男人高大健实的身体贯力的往一侧倒去,晚心趁机从他手里抢回遥控关了灯,然后钻回被窝倒头就睡。
倒在床上,萧祈渊正笑眯眯的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呢,忽的眼前一黑,他抿唇试着加了声:“晚心~”
女人没有回答,男人一下反应过来,漆黑里睁眼看着床边那一团鼓鼓的,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来,幽怨的语气:“乔晚心,你……你这就算推了?”
推到是这个意思?这么纯洁的意思?
而温城顶级会所的套房内也正上演着这一幕。
红色睡衣的女人被扔进卧室的同时,一身寒气的男人也走了进来。
跟打架似的,女人一见男人进来就扑了上去,细白的手指一把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人拽到大床边,狠狠地推了一下。
仰面倒在床上,男人的一脸的冰寒之色也未有丝毫动容,反倒是一双千年寒潭似的眸子缓缓眯起,看了一眼扑在他身上,两手卡着他脖子恨不得掐死他的女人,淡淡出声:“给你一个机会,松开你的手。”
很淡的语气,但声线冷硬的像结了冰。
女人像是对他的冷习以为常了似的,并不畏惧,不但没有松开反倒越来越使劲,小巧的脸型,长发垂下来遮住了五官,显得有些狰狞。
“我想你死!”
她是笑着的,可咬牙发出的声音让他一点也不怀疑她是真的想掐死他,只可惜,女人就算发狠的力气对他而言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男人一个翻身,单手掐着女人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一把甩到地上,然后起身,眯眼看着点点往后退的女人,寒眸里闪过一丝扑捉猎物的兴~奋之色。
男人仿若上帝般居高临下睥睨着女人惊惧的脸,动作缓慢的抽出皮带,拍打着她的脸,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冷笑:“现在,你搞清楚在和谁说话了么?”
退无可退,女人干脆靠着墙角仰头,看着男人低低浅浅的笑:“真可怜!”
男人俯身,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不轻不重的拍打着,既不会弄痛她也不会让这样一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蛋留下任何痕迹。
他就是在羞辱她,慢慢折磨她……
不过,这句话,男人的手还是停了下,声线极缓的问道:“你说的是你还是我?嗯?”
“可怜虫!被人抛弃的可怜虫!”
“呵呵……”男人眯眼冷笑了几声,手里的皮带一点点划过女人精致的眉眼,嗓音沁凉入骨却是轻缓的道:“说的对,我是可怜虫,那你有没有想过落到我这个可怜虫手里的可怜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下场?”女人反复咀嚼着,绯红的唇瓣笑得更深了,仰视着男人,嘻笑道:“储炎,我是个怕死的女人,你可不要吓我?”
146。146萧祈渊,你再多说一个字,今晚就分房睡()
“怕死那就收起你那一脸的假笑!”皮带向下,拨开睡衣,男人眯起的眼眸盯着她心口出那条丑陋的伤疤,鄙夷的冷笑:“果然是怕死的女人!”
他怎么说,女人也不在意,无所谓的拉好衣服,爬起来,冲他笑:“我怕死,你是第一天知道吗?”
她转身要走,男人手里皮带不动声色的一甩,套住女人纤细的脖子把她拉了回来:“我让你收起你那一脸的假笑!”他声线冷硬:“我想撕了它!”
尽管脖子勒的越来越紧,女人呼吸不上来,脸色胀的通红,却依旧没有一丝改变,仍是嘻笑道:“你想看我哭么?”艰难地偏头看他:“真可惜,我哭不了了!撄”
男人双眸寒冷,盯着她的脸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收紧皮带,将她拖走扔到床上:“洗干净了就给我摆好姿势,等我收拾了储北再来收拾你!”
说完他从女人脖子上抽回皮带重新系会腰间,转身正要走,一双细白的手臂自身后缠住了他,女人纤长的指间在他腰际摩挲,好笑一般的嗓音淡淡响起:“你儿子说要我勾~引你好替他求情呢?”她果真笑了:“小孩子想法真好笑,我自身都难保呢,怎么替他求情呢?”
“储炎,你看你,我就说你会把他吊起来打,他还不相信,非要说你是他亲爸,你说,好不好笑,对自己都能狠下心的男人,血缘又算的了什么?”
“想求情你可以直说!”男人转身,修长的大掌抬起她的下颌:“你知道说这些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本来就是同一类人!”指腹狠狠碾过女人的红唇,留下淡淡的口红印记,男人有些嫌弃的在她睡衣上抹净,冷笑着开口:“有浪费嘴皮子的功夫你不如想想用什么姿势更能取悦我!偿”
说罢,男人没再给她机会,一把扯掉她的睡衣,将女人身子翻过过去,手掌很用力地拍了两下,冷声吩咐:“抬高点!”
他最喜欢用这样羞辱的姿势折磨她,女人咬牙小声一声接着一声,喘不过来气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男人抓着她的细腰,沉身,毫无预兆的的闯入……。
门外,小男孩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求饶声,吓得小身子一哆嗦,伸手扯了扯门口管家的衣摆,小声道:“伦,你说漂亮姨是不是被吊起来打屁股了啊?”
叫的那么惨,会不会把屁股打烂了呀?
“那个……小少爷……。”里面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听就明白了,可少爷她还是个小孩子,想了想他道:“应该不会,先生应该会手下留情的。”
虽然揣摩家主的心思食饭了大忌,可他还是认为先生会怜香惜玉的。
“早知道我就不乱跑了,漂亮姨都这么惨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帮我求情?”
撅着小嘴嘀咕着,管家还以为他是担心人家呢,却没想到……
“你看吧,我都跟她说了,要她撒娇的嘛,这么笨,难怪被打的这么惨!伦,你说漂亮姨是不是太笨了?”
管家:“……”
小少爷,据他所知,先生不吃女人撒娇那一套的。
……
吃完早餐,乔晚心要去杂志社上班,萧祈渊要的送她过去,晚心看着他也到了上班时间,就说让司机送。
反正司机也是他亲自挑给她的,人不错也可靠,萧祈渊没有坚持,开车先她出门去上班。
路上司机还笑呵呵的跟她聊天,说他们夫妻感情多好来着,晚心跟着附和几句,很快便到了工作的地方。
不过很快,司机刚掉好车头就见自家老板太太又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应该是气冲冲的,脸色不太好看。
“去萧氏!”上车关门,晚心吩咐道。
“好的,太太!”司机看她生气不太想说话,也不敢多嘴,发动车子往公司的方向开。
总裁办公室里。
陈琦进来汇报说了句太太来了,就出去了。
陆淮之从桌子上收回脚,起身,看了看办公桌前庄装模作样的男人,嘲道:“你老婆来了,我特么就不在这碍眼了!”
男人抬头得意的哼了哼:“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特么的!他是活该呢!
陆淮之踢了脚桌子,然后往外走,手搭上门就听外面一阵高跟鞋的踩踏声,又急又重,他拧了下门柄,厚重的门板猛一下从外面被推开了!
“萧祈……!”
晚心张嘴气恼的叫声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时戛然而止,顿了顿,她脸上爬过一丝尴尬:“陆…。。。陆总也再啊!”
陆淮之哼了哼,没回答,侧身从一边走了出去。
特么!让你得意,有你好受的!
人一走,乔晚心心里的火又冒了出来,冲道办公桌前,对着笑眯眯好整以暇的男人怒道:“萧祈渊,你什么意思!”
她到了杂志社,门还没进就见昨天见到的几个职员进进出出往外搬东西,脚下生风了似的,一个个忙的连抬头的空也没有。
她还愣了下,一大早的,这是场哪出啊?
结果一问才知道,这男人竟然昨晚半夜把杂志社给买下了,还要人家早上上班一个小时之类把所有东西般到萧氏!
怪不得早上不坐他车他什么也没说,脸上还挂着笑,原来背后给她来了这么一手!
“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是你对我的工作有意见就直说,在背后搞小动作,有意思没有!”害她一大早扑了个空,一整天上班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男人起身,绕过椅子抱着女人,虽然挣扎了,但他还是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