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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哥儿,我,我想求你个事!”
众人停下说话,都想听听她要求个何事。伊伊低声说道,
“浪哥儿,我,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浪哥儿很是好奇,问道,
“我这伤口不是今早刚换的药么?”
伊伊道,
“是白青给换的,我没见着,想看看呢,我只看过书,并没实际操作过!”
浪哥儿好不尴尬,可她也没甚过分要求,便从了她!他慢慢拉开上衣,露出伤处来。这伤口极深,血虽然止住,但也沾了好些内衣之上。伊伊看到这血渍,似乎有些晕眩,眼看便要倒下,浪哥儿一急,起身想要去扶她。可这么一动,伤口裂开,又流出血来,血水瞬间把布条染红,又继续渗出。这下可好,伊伊盯着那血水,双眼迅速对齐,直接扑倒在他身上。
小乙几人赶忙过去,把伊伊放平躺好。这儿只一张床,就只好与浪哥儿一齐挤挤了。童陆还不忘打趣浪哥儿,
“浪哥儿,真是便宜你了,还有美人陪 睡,啧啧,真是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啊!”
浪哥儿脸上红成一片,想要起来让伊伊一人睡下。可小乙一把将他按住,他也只好老老实实待在床上了。白青处理了好一阵,这才放心离开。
童陆叹了口气道,
“我算知道为什么云娘不让她给人治伤了!”
白青点头表示认同。
时日尚早,几人便又继续闲扯,当然,这说话最多的,便是童陆了。童陆 与这端木也很聊得来,把这一路好玩的事情挑选一些告知于他,端木在这岛上住得久了,听到这些,只觉十分新奇,还不时反问童陆,二人一问一答,其余几人也是听得轻笑不止。童陆讲了好长时间,端木又问,
“我说陆小哥,你怎么不多说些雅州的事呀,师傅让我八月去趟雅州,说是给老友带些寿礼过去!”
童陆抿嘴笑道,
“雅州啊,好东西多着呢!”
端木催促道,
“陆小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跟我说说!”
童陆看看小乙,又看看白青,呵呵笑道,
“雅州啊,雅鱼好吃,雅景好看,雅女好美!”
这话说完,他却再笑不出声来,除了浪哥儿和小乙三人,其余几人哪里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看他几人表现,也知必然不会是好事了,自己也不好多问。童陆接着道,
“雅州,也是一个伤心之地吧!”
。
〇七 仙翁性急出手相帮,青俊呆萌痴女相随()
沉默了一阵,屋内气氛有些凝结,端木清望了望窗外,说道,
“我看师傅快起来了,我先去禀报一声,你们在这儿稍等片刻!”
端木清出了门去,小乙也朝外边张望,奇道,
“外边来了好些人!都远远的在外边等候,也不知是不是怕打扰到那长眉仙翁!”
几人起过来查看,果真如小乙所说。端木清很快回来招呼众人,
“快跟我来,这屋子也没人会进来,让他俩在这儿好生歇息!”
几人跟着端木清出来,十多丈外,便是仙翁的小屋,众人早起之时都已看到,此时过来,倒也不觉有多新鲜。那小屋旁桔子花开,黄白相间,好不动人!小乙几人伴着桔子花香进了那屋。
“师傅,他们来了!”
端木清向仙翁介绍众人,小乙看这仙翁,果真眉长一尺,双眉虽然都已经花白,但他眉眼一动,便要跟着跳动一下,很是调皮。他长相十分普通,若不是这一对眉毛,顶多也就能算个精神矍铄的寻常老头。几人行礼见过仙翁,便听他开口说话,
“你们究竟为何被人追杀,细细跟我说来,若是有理,我定会为你们要个说法!”
这事还是菲菲来说比较好,可她一时开不得口,便由童陆来代劳了!童陆添油加醋说道一番,直把仙翁说得双眉立起,他大怒道,
“可恶,真是可恶,我这就去让那乌老大给个说法!”
端木拉住仙翁,劝道,
“师傅,那乌老大也不是好惹的,他有官家作靠山,咱们若是与他硬来,只怕得不到什么好处!他们平日也算给咱们面子,但若真动起手来,咱们也会吃大亏的!”
小乙也知其中难处,于是开口劝他,
“仙翁你先别急,若是为了我们,伤了大家和气,那可真是罪过了!不如这样,由你出面,咱们花钱把菲菲给赎出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便就此了结!”
童陆张大了嘴,说道,
“小乙哥,五十两啊!说给就给啊!”
仙翁也是大吃一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五十两!我没听错吧!”
小乙道,
“仙翁,你没听错,就是五十两。我想,若是与他们为敌,咱们也不能一直护着菲菲,万一有一天再被他们捉去,那可怎么是好!还有,菲菲可绝对不止值那五十两吧!”
这话说完,仙翁更是不敢相信。小乙见白青眼色不对,于是赶忙闭上了嘴。
童陆不住叹气,道,
“哎,也罢,也罢!菲菲啊,你可要记下哦,哥儿几个对你,可是把家底儿都给搭上了!”
那琴哥儿也补充道,
“我这儿也有二两银子,我全都拿出来!”
菲菲泪流满面,呜咽道,
“我,我何得何能,能让你们这般为我!”
小乙回她道,
“咱们不讲那些,既然现在有这能力,便这样去做吧!我想,这也是最好的选择!”
童陆不住叹气,可还是把银子掏了出来。小乙接过,点了点,然后交给了这长眉仙翁。仙翁闭目想了好长时间,方才回话,
“好,好,这事就交给我了。那乌老大再厉害,想必也会给我个面子吧!清儿,咱们一会儿过去一趟,把这事说个清楚!”
端木清道,
“徒儿知晓了。不过师傅,外边还有好些人……”
长眉仙翁道,
“每日都是那些鸡毛蒜皮之事,哼,让他们多等上一会儿!”
端木清外出告知众人,倒也无人敢说些什么,这长眉仙翁倒还真是说一不二。也不知仙翁在屋里忙活些什么,过了好长时间,方才收拾妥当。小乙几人没必要一齐过去,便留在岛上等待二人回来。小乙看端木清行船十分熟练,想必也是个中好手。来这请仙翁为其作主的,大都是些小矛盾,互相看不顺眼,在这待得时间久了,却是慢慢想通,竟就此重归于好,约着一同回去喝酒。小乙笑笑,没想这岛上没了仙翁,照样能够化解仇怨。
岛不大,却是个难得的休闲去处,小乙几人转了半日,直到天色暗了下来,还不见仙翁回来。来寻仙翁的大都回去了,只几位还在坚守,也不知有什么大事,今日必须要让仙翁作主。小乙跟他们说谈一阵,便又回了屋去。众人随意吃些填饱肚子,便坐下聊了起来。
童陆说道,
“你们说仙翁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与那乌老大没谈好,被人扣下了?”
小乙道,
“既然仙翁有这般威望,想必乌老大也不会不给面子。也许是乌老大故意要为难他一下,又或是干脆摆上酒席,跟他一醉方休。我想,他二人过去,定然不会有事的!”
浪哥儿也觉小乙说得对,
“小乙哥说得和我想的一样,这一带就没有不知仙翁的,若是难为于他,那乌老大能耐再大,也不至于自找麻烦。我看,还是被留下吃酒的可能性要大上一些!”
小乙道,
“若真是这样,那乌老大当真不好对付,咱们心后还得好生提防才是!”
雨一直未停,这天一黑,气温下降极快,小乙升起火来,童陆又给各位讲着故事。小乙早想问浪哥儿之前发生了何事,可还有他人在场,此时也不好多问,浪哥儿那边也是一样,浪哥儿不太心急,应该不是特别要紧,就等着有空单独相处之时,再仔细询问缘由。
第二日清晨,众人起了大早,天色慢慢亮起,那雨也随之越下越大,水天一色,只能勉强看清十来步外情形。几人呆在屋内,出不得门,好不憋屈!
童陆抱怨道,
“老天爷这是怎么了,下这么大雨,连门都出不了,可是哪儿都去不得了!”
浪哥儿已然可以下地,小乙扶着他在房内四处走动,看他恢复得这般快,众人也都十分欣喜。小乙笑着回他,
“陆陆,你不用担心,这雨太大,肯定下不久的!”
童陆道,
“哎,咱们这儿吃得都没了,哎,希望那老头吃完,也给咱们打包上一些才是!”
话音刚落,那屋门嘭嘭直响,有人狠劲推门,童陆大喜,以为是端木清回来了,赶紧过来开门。一开门,童陆愣在当场,门外还靠着一人。童陆从未见过此人,轻声问他,
“你是谁?”
雨太大,一点听不真着,那人扯着嗓门大喊,
“你是谁?!”
童陆也不服气,大声回话,
“你又是谁!”
那人一听,也是来了火气,轻轻童陆一把,童陆借势往后一倒,摔倒在地,大声叫唤起来,
“杀人啦,杀人啦!”
那人冲进屋内,正要去跟童陆理论,却发现这里边竟然还有好些人,他整个身子僵住,结结巴巴问道,
“你,你们是,是?”
小乙笑道,
“这位小哥,我们只是在此借宿,端木兄昨日出去,到此时还未回来,雨势太大,我们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了。我看你对这儿很熟,不知又是何人?”
那人这才明白过来,伸手要去扶童陆,却被他一手支开,
“原来如此!端木是我师弟,他一直陪着师傅,我呢,则常常在外奔波,所以难得回来一趟!我师傅他们去哪儿了?”
小乙回他道,
“我们与人有些过节,因此前来请仙翁帮忙调解,仙翁带着端木兄去了,却是一日未归,今日又遇这暴雨,只怕要待雨停方能回来!”
那人点头道,
“原来如此,我这……”
那人见有女子在此,有些拘谨,不敢去更换衣衫,小乙猜到其中原由,便让琴哥儿和他帮忙,拉着棉被,让他在里边换去。童陆恨恨坐在白青身边,对他敌意丝毫未减。几位女子则低着笑语,说着些女人自己的事情。那人在里边换了好久,小乙等得有些不耐烦,这一个大老爷们儿,换个衣服怎么这般磨蹭!他伸头进去,那人正好换好,于是他便将被子放下。
伊伊一见,不由自主站起身来,拍掌说道。
“哇,是个帅气逼人的小哥哥呀!”
白青也是一惊,这人之前被雨淋成落汤鸡,确实已然没个正形,此时换了衣衫,梳好长发,真是换了个人一般!他面容俊秀,鼻梁高挺,双眼不十分大,但却极为有神,头发被整理得十分平顺,一看就是平日常常梳理,方才能够弄成这般模样!他身形魁梧,端木的衣衫稍显小些,肉块突显出来,他自己也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伊伊笑道,
“小哥哥,你这模样,和你这身形,还真不太相配哦!你胸口这两块,若是再大一些,怕是要赶上咱们菲菲姐了!小哥哥,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伊伊不停眨眼,他看了各人一眼,轮到菲菲之时,赶忙转过头去,摸着头来,回道,
“我叫欧阳明,叫我欧阳便好!不知你们又如何称呼?”
小乙挨个介绍一遍,欧阳明心中记下。伊伊却在一旁念叨着这师兄弟二人的名字,
“欧阳明,端木清,啧啧,真是好听!”
欧阳明继续摸头,笑道,
“我师兄弟二人也是有缘,在同一天被人遗弃,师傅遇上了,将我二人带了回来,那日刚好是清明,我们的名儿便是由此而来。”
伊伊又问,
“为何姓欧阳、端木?又为何不叫欧阳清、端木明?”
欧阳明大方回道,
“师傅遇到我们之时,各人身上都有一块玉佩,师弟的上面有端木二字,而我的,则是欧阳!我年长岁余,本应叫欧阳清,可师傅说这名不好听,便换了过来。”
伊伊笑道,
“你师傅还真是随意得很呀!”
欧阳明笑笑,
“师傅一直这样,随和可爱,只是有时性子稍微急些,会对他人骂上几句!”
菲菲自欧阳明换好衣服出来,双眼就再未离开过他,琴哥儿在旁边看着,好不来气,接嘴道,
“他要见你换个衣服都这么慢,那还不得把你骂个狗血喷头!”
小乙知他说些气话,打个圆场道,
“欧阳兄,你怎会冒着大雨回来,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