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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听了这句,也觉十分震惊,月儿在他心中,竟是这般的重要!谁敢相信,一个视女人为草芥的淫贼,竟会因为一位女子看了他一眼,而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黄大人道,
“我昨夜也是见过那月儿的,长得确实乖巧清纯,任谁见了都会喜欢!你若是早些遇到月儿,是否也会少犯下一些罪孽?!”
黑狗笑笑,回他,
“我都说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黄大人叹了口气,转向小乙,问他,
“小乙,那月儿是否已然有了身孕?!”
黑狗双眼放光,急切看向小乙。小乙微微点头,却是童陆抢先说话,
“嘿嘿,月儿可是有了四五月的身孕,不过她人瘦,不太显怀!再过上两个月啊,就很明显了!”
小乙只顾傻笑,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当爹都会是一件意义非凡之事情,小乙偶尔会想着,有个小家伙抱着自己的腿,甜甜的叫上一声爹,那该多美!小乙满脸的幸福,而那黑狗一听这喜事,竟比小乙还要激动,他泪流满面,微微颤栗,
“什么?月儿有了身孕?月儿有了孩儿?!”
童陆笑问他道,
“怎么?你这是不大高兴?!”
黑狗连忙摇头,回道,
“我高兴,我怎么可能不高兴!月儿有孩子了,嗯,月儿有孩子 了!她的孩儿,肯定和她一样,长得又健康又漂亮!只可惜,只可惜……”
童陆问道,
“只可惜什么?!”
黑狗喃喃自语,回道,
“只可惜我罪孽深重,看不到那孩子出世了!”
童陆回道,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不过,不过咱们倒是可以求求黄大人,让他多留你些日子,待到小宝出生,拿来给你看上一眼!月儿特意嘱咐过,要替你向黄大人求情,也不知黄大人会不会满足她这点小小的要求?!”
黄大人笑道,
“这点小小的要求?!呵呵,这可难倒我了!不过,这黑狗作恶多端,如何处置,还不能由我一人说了算!我暂时不会杀他,这点儿你们大可放心!”
小乙道,
“多谢黄大人,你真是一个好官!”
黄大人大笑起来,
“就这一点儿,就能看出好来?!”
小乙呵呵直笑,黑狗也道,
“黄大人,我相信,在你的地盘上,定能护得月儿周全!”
黄大人回他道,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先让人带你下去,你好生交待一下以往犯下的事,至于如何处置于你,那就要再另行商议了!”
黑狗点头回他,
“多谢黄大人,我能够记得清的,会一一讲述清楚!”
黄大人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你先下去吧!”
手下人上来,并未动粗,黑狗自行动作,场面倒是十分和谐,他转向小乙,笑了起来,这笑容轻松自然,
“月儿肚子里边,定会是个男孩儿!”
说完,他大笑不止,迈动双腿,转身朝外边走去,铁链响声清脆,节奏极强,似是在演奏乐曲那般!两位官差慢慢跟在后头,没有多说一句。
黄大人看着这般情景,笑道,
“这黑狗还真是有趣啊!”
童陆笑道,
“这都是月儿的功劳!”
黄大人笑而不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茶汤中有些碎末,他也一并吃下肚中!
小乙问他,
“黄大人,这黑狗的事情说完,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归正题了!”
黄大人点头回道,
“我正欲说这事呢!”
童陆急道,
“我说黄大人,你这茶都快要喝完,可别再卖关子了!”
黄大人淡淡一笑,回道,
“叶大人走时吩咐过的,你们来时,定要好生招待!”
童陆奇道,
“叶大人?你说的可是叶风叶老叔?!”
黄大人道,
“正是,他曾经驰骋江湖,从未有过敌手,声名流传至今,我们也都是佩服得很!现如今,他带着一帮好手出入江湖,为国尽忠出力,让这四海之内的百姓能够远离战争,安居乐业,更是叫人叹服不已!这等豪情,我黄某人这辈子都无法企及!小乙,你是叶大人的徒弟,也立志惩奸除恶,与你的师傅如出一辙!你们做的都是天下的事,我当然会无条件的支持!”
小乙受宠若惊,回道,
“黄大人说得严重了!这都是我们江湖之辈应该做的,算不得什么!”
黄大人笑道,
“小乙不必自谦!你一路之上做的大事,我也了解了不少,你是个好样的,没给你师傅丢脸!”
小乙有些不大好意思,童陆却是大笑不止,
“黄大人,你老是说小乙哥,怎么不说说我呢?!”
黄大人笑道,
“你个小机灵,也是好样的!”
童陆呵呵笑着,又问,
“叶叔给我们留了话,说是我们的同伴在这桂州城,不知黄大人是否知晓她在何处?!”
小乙很是紧张,他一路过来,每日都在想着白青,他有太多的话要与她说,有太多的苦要与她诉!她还在不在这城中,若是知晓了自己也在这儿,她会愿意再见着自己么?!小乙脑中念头极多,竟是一时捋不清思绪!
黄大人微笑看着二人,淡淡一笑,回道,
“我叫你们过来,正是要说起此事!那白青姑娘见过叶大人,叶大人走后,她也就跟着走了,不过他们并未一路,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得而知!”
小乙一听这话,好不失望!
“黄大人,白青,白青她都说过什么?”
黄大人回道,
“我只与她客套过几句,并未有过多沟通。我看她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兴致,整个人松松垮垮的,没有一点儿精气神,眼中迷芒,像她这般年纪,不应该这是这个样子!”
小乙很是难过,童陆安慰他道,
“小乙哥,这不是你的错,是她自己的选择!”
小乙闭口不言,黄大人也开口安慰,
“这事我也听叶大人说了,这世事难料,因缘难解,若你们真有缘,那定然能够再见!”
童陆也道,
“对啊,咱们三个一齐出来,便要一齐走完这一路!”
黄大人道,
“小姑娘那匹马儿脚力极佳,她又走了好几日,你们若此时再追,只怕连影子都寻不着!所以,不如就在城里住下,等我的消息。我当了这么多年城守,也算是朋友遍天下,寻个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童陆笑道,
“这样最好,免得我们四处乱走,反而错过了她的消息!”
小乙本想骑马去追,但从桂州城出去,有太多方向可走,白青究竟会走向何方,他又如何能够断定!再者,月儿数月身孕,实在不好再多劳累,自己又不能放心将她留下!黄大人既然这般说了,那也就听他之言,怎么也好过自己乱走乱寻。
小乙终于妥协,回道,
“那就有劳黄大人了!”
黄大人笑道,
“小乙,不得不说,有这么两位绝代风华的女子相伴江湖,真是羡煞旁人也!”
小乙尴尬一笑,回道,
“黄大人莫要取笑小乙了,小乙已是手足无措了!”
童陆笑道,
“黄大人,你可有什么好的姑娘,也给我介绍介绍?!”
黄大人眯起眼来,不住点头,
“哎,我还有个小女儿尚未出嫁,你若有心,不如就留下做我的女婿?”
童陆一听,大感兴趣,问道,
“黄大人,你这般大人物,真能看得起我这穷小子?嘿嘿,嘿嘿!”
黄大人笑道,
“你可不是穷小子,你怀里装着的,寻常人家,怕是一辈子也挣不来哦!”
童陆拍着腰间鼓起来的几块,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黄大人,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黄大人也笑个不停,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小乙心情稍好一些,只道,
“黄大人英伟非凡,女儿定然也是貌美无双,陆陆,你可是赚大发了!”
黄家小姐的家世二人当然知晓,人说女儿随父亲长相,就此看来,黄小姐无论如何也差不到哪去。童陆吵嚷着要见黄小姐,却听得门外脚步声传来,还未见人便听到了人声,
“舅舅,你们还没说完呢!”
七七 山水之间纵情挥毫()
“这山这水,果真是个养人的好地方,难怪这许多人住下便不再愿意走了!”
童陆立在水边,看着远处绝美山水,忍不住叹息出声。热风从水面上吹来,带着些许湿气,也算是稍稍缓解了一些燥热。
小乙回道,
“是啊,这水在山中,山在水里,却又显得这般和谐,我只来 了这一会儿,也都不大想走了!”
童陆又道,
“你说,他能画出这山水的神韵么?!”
小乙看着不远处外的安静作画的男子,直摇头道,
“似乎是个高手,画作出自他手,也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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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 一无所有欢乐依旧()
回到白老的院中,他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不过,见了小乙三人回来,也是立时笑眼相迎。又是一通招待,把小乙弄得很是不好意思。梁多只是回来打个照面便回去了,他这第二日又要出工,小乙当然也不好挽留。
白尺和青芒也一齐搬回来住了,只因从黄大人那里得到了肯定答复,白尺的那夫人,已然与他再无任何关系,而黄大人也答应为二人作主。不过,青芒并不愿意立时与白尺成就一番好事,说是要等弟弟稍稍大些再说!白尺开心得不得了,自己终于摆脱了那罗氏家族的纠缠,于是把自己灌了个大醉,倒在院中便睡死了过去。童陆把今日见闻会声会色说于众人知晓,直把众人说得一愣一愣,若不是天色太晚,这便要赶去看看那大画家又是何许人物!说到极晚,众人方才散去,白老精神太好,又拉着小乙说了一通,方才放他回去。
第二日大清早,天都还未亮起,小乙便出了院子,来到江边练武。没练几时,却是见着一人飞奔而来,引得周围家犬狂吠。小乙一见那人,停了手脚,叫住了他,
“梁兄,你这是又要去往何处?”
来人正是梁多,他略微有些气喘,不过看起来状态不错,应该是跑步刚入佳境,他往小乙这边过来,停在了小乙面前,
“小乙兄弟,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小乙问道,
“慢点儿说,不急,不急!”
梁多平复下来,这才慢慢回他,
“那个,那个范大画家的家里昨夜着了火,被烧了个干净!”
小乙惊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人呢,有没有事?!”
梁多回道,
“人倒是没事,只是整个人又是疯了!”
小乙疑惑问他,
“又疯了?又是呆滞了不成?!”
梁多道,
“与昨日很不一样,房子被烧了,自己却是高兴得乱蹦乱跳,对着谁都是又搂又抱的,像个傻子一样!”
小乙笑道,
“这家伙真是奇怪得很!咱们再一齐过去看看?!”
梁多摇头道,
“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去啦!”
小乙明白,于是让他快些去了,自己回到白老的宅院,与他们说上一声。除了三个女人起了,其余人等仍是睡得正香。月儿听了小乙说话,也很好奇,非要跟他一齐过去。小乙心想,多活动活动也好,于是带着月儿一齐去了。到了那范大画家的房子,果然被烧了个干净。十来位乡亲正在忙活着清理烧剩的黑灰,那范大画家却笑呵呵待在不远之外,还拿着一根烧断的木棍,在空中不停的比划,似乎是在以这场景作画。
二人慢慢来到他身后,他竟是一点儿也未能发觉。
月儿呵呵笑起,说道,
“哥哥,这便是那姓范的画家了么?”
小乙笑道,
“正是正是,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月儿认真看了看范大画家,笑着回他,
“我想,能够在某一领域登峰造极的人物,可都不会简单,当然,个性鲜明,并非是坏事!”
小乙笑道,
“你怎知他已登峰造极!你若是见了他的画作,便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月儿眯起眼来,看着那初升的红日,是那般的圆润自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