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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轻飘飘上飞,如处云端。
铁楼兰的热情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骨朵,在吹风滋润下,花蕊一片片的张开,在石坚白面前散发出她原始的迷人清香,狂风暴雨过后,亭子里安静起来。
石坚白像是只采满花粉的蜜蜂,把头枕在那处神秘的柔软上,享受这一刻的安宁,铁楼兰秀眉紧蹙,双手还紧紧抱着他粗壮的腰肢,双瞳上泪痕斑斑,神色复杂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石坚白看着袍子上盛开的腊梅,心情大好,这象征着女人清白的落红证明以前的蔽屈是多么的可笑,柔声道: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怀里的俏丽佳人本来是笑着的,可听他说这这句话,脸忽然就板了起来,将他推开。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铁楼兰将衣衫穿好,运功将有些湿润的衣衫烘干,把齐腰长发高高挽成发髻,俏脸上又变成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语气平淡道:把今天的事忘了吧。
“为什么要忘掉?”石坚白哑然失笑道。
石坚白拦腰,但被她拍开了。
铁楼兰又变成了老样子。
“你走吧!”铁楼兰下了逐客令,见少年简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意思,人从椅子上站起,皱眉冷笑道:你不会以为被你睡了一下,本姑娘就非要跟你一辈子吧?我是处子不假,但假使你认为得了我的初夜就有非负责不可的理由,我鄙视你。我已经二十六岁了,今天如果不是你,其他男人对我主动,我也会给他的。
石坚白无动于衷,现在离开,等于禽兽!
应该是禽兽不如!
铁楼兰虽然装出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却已经把长袍抱在怀里,显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轻松,石坚白偏偏不遂他心意,耸肩道:你既然要和我相忘于江湖,我们之间还是要算清楚的好。
“你要怎么算?”铁楼兰心里一酸,装作波澜不惊道。
石坚白指着她怀里的袍子道:袍子是我的,你要还给你。
“这袍子已经不能穿了,你拿它做什么?”铁楼兰想到刚才的疯狂,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咬牙道。
“本公子穷得叮当响,这衣服当然是拿回去穿了。”
石坚白趁她不备,将袍子拿走。
“你无耻!”铁楼兰想要抢夺,但奈何石坚白保护得太好,几次都没成功,反倒是疼得小脸冒汗,她是绝对不会让石坚白把这羞死人的东西拿回去的,气急败坏道:作为一个男人,你能不能有点风度?
石坚白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本来想怜香惜玉,把袍子送给你的,不过,看你骂得这么起劲,突然又不想了。
铁楼兰肺都快气炸了。
遇见这个无赖,真是倒八辈子的霉。
第246章 大凶()
“你怎样才肯把袍子让给我?”铁楼兰知道石坚白软硬不吃,尽量让自己不要生气,有些哀求的道。
“说不给就不给!”
石坚白见她气得要抽皮鞭揍人,忙道:你忘了大柱国说的话了吗,我们夫妻要同心,不能打架,既然你很想要这件衣服,我们可以坐下心平气和的商量嘛。
铁楼兰果然停止了暴力。
“快说!”
“主动权在我手里,还敢这么酷?”石坚白笑眯眯的看了她半天,忽然指着脸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唉,三天筹不到粮饷我就要被杀头了,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们的。孩子他娘,你若是能在我这儿亲一下,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铁楼兰瞪着双目。
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本姑娘是那种怕连累的人吗?想到这头猪签了军令状,心忽然就软了,铁楼兰柔声道:我又没说要抛弃,把衣服给我,粮饷我会想办法的。
“不行!说话算话是我的原则,你可以忽略我,但不可以忽略我捍卫原则的决心,就算你现在用粮饷贿赂我,我也宁死不屈的,因为这又涉及到我的另一个原则,做官要正值清廉。”
石坚白笑眯眯的胡说八道。
他就喜欢铁楼兰气急败坏的样子。
铁楼兰心里不知道是骂了多少无耻败类,心里一横,反正更羞人的事情已经做了,亲他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在猪皮上啃一口了,可就在她柔肠百转,无限娇羞的把嘴对过去的时候,却见这个无耻败类跳开,一本正经的道:你不能亲我,光天华日之下,我不能接受超越道德礼法的事情。
“我杀了你!”
这下真是把铁楼兰气得大叫,火蟒鞭都使出来了。
石坚白心里大骂,这个疯女人,不就是不让你亲吗,至于拼命吗?今天已经无耻得麻木了,再无耻点也是没关系的,石坚白趁她鞭子没出手之际,忙将她纤腰抱住,很认真的道:娘子别闹了,我们回家。
铁楼兰拿着鞭子的手僵硬在空中,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从小到大,从没觉得这么委屈过,她实在是想抽这家伙几鞭子,发泄一下。
可不知为何,下不了手!
铁楼兰现在不仅是脚腕疼,下体也不舒服,石坚白不和她较劲,将长袍叠在马背上,照样是拦腰将她抱起,脚尖一点,飞升上马,朝着柱国府飞驰而去。
不管铁楼兰承不承认,反正这个媳妇他认了。
二人回到铁府,一切照旧。
铁楼兰似乎真的是将刚才发生的事忘了,对他不亲热,也不冷淡,在老父亲面前倒是装得挺贤惠,把最辣最咸的菜大筷大筷的往石坚白碗里夹。
石坚白来者不拒。
黄昏落日,金色夕阳斜照进院子,铁楼兰有时候呆呆的看云,有时候看远山,偶尔也看看下面练武的英俊少年。
大柱国拿他那把世上第一重刀给石坚白扛着。
据他的意思,破军刀法是老铁家的家传绝技,不能在他这一代失传了,石坚白非练会不可。
四百斤重的大刀,抗着像是块黑铁板。
老人呼吸换气,大刀慢悠悠的发出一刀,院子里风声大作,传来惊雷之声,震得瓦面哗啦啦作响,石坚白眼睛都快看直了。
这刀法玄妙!
大柱国得意大笑,将刀法从第一式使到最后一式,院子里雷鸣阵阵,惊得鸟儿乱飞,石坚白接过破军,咔擦,重刀下坠,直接落到地上,将青石砸破。
老头练的是风雷之声,他练出的却是打地声音。
石坚白觉得丢脸。
“得了,你小子这点力,拿根木棍捣捣,练刀丢人。”大柱国两只老眼眯着,不无鄙视的道。
铁楼兰见他吃瘪,嘴角也不由浮出抹笑意。
日子一混过了一天。
铁楼兰发现,石坚白出了练功之外,就是和大柱国研究那些蝌蚪文,再不然就是拿着那把大刀捣腾,似乎是已经将粮饷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
这一老一少不着急,她倒是瞎担心,带着府里的下人将大都折腾个遍。
如石坚白所料,十八家商行处处推脱,掌柜不是远出就是生病,避之不见,铁楼兰奔波一天,粮饷没筹到半分,这让她有些担心。
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心里已经将石坚白当成家人了。
特别是见他和父亲处在一起哈哈大笑的时候,铁楼兰心里就迸发出一股强烈的责任感,觉得一定要帮他筹到粮饷。
第三天早上,用过早膳之后,石坚白提出要去军营,铁楼兰巴不得他离开府邸,天天呆在府里,就算是有奇迹降临也到不了他头上。
在父亲面前,铁楼兰一直没问粮晌的事情,她怕老父亲担心。
此时上了马车,话憋在心里不舒服,问道:只有一天时间了,你要怎么筹粮饷。
石坚白郑重道:这事还得你帮忙。
“我怎么帮?”铁楼兰皱眉道。
能帮忙,她自然是不会推辞的。
石坚白道:把你的虎符借我调三千火骑兵。
“借虎符,你不会是发疯了要抢粮饷吧?”铁楼兰疑惑道。统领十万火骑兵的虎符比她生命还重要,没皇上谕旨,谁都不能借,铁楼兰自然不敢答应,沉吟道:要做什么,你直接吩咐。
“”石坚白在她耳边简易的把计划说了之后,这位唯一的女军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这混蛋还真打算用抢
二人到了军营,铁楼兰选出三千火骑兵精锐集在一处训练。
石坚白在帮观摩。
第一次训练结束,太阳正好从空中升起,火骑兵正轮流挑战着军侯大人的“王妃”,忽然见定国候世子高首带着几个士兵抬着兽头走来。
这些是祭祀用的东西!
“石兄,春祭才结束,你买这些兽头干嘛?”高首疑惑道。
石坚白让人将兽头摆好,然后将一柱半尺来长的香点上,手持虎符,提气大喝道:见虎符如见元帅,火骑兵听令,这柱香燃完之后,随我去“枫林晚”捉拿突厥奸细。
石坚白话说完,人潇洒的往将台上的虎皮椅上一趟,不管火骑兵惊愕的反应,手往空中一压,淡淡吐出两个字道:上酒!
“卧槽,抓奸细你也用不着这么高调吧?”高首端了一两碗酒,一碗递给石坚白,挤眉弄眼道:石兄去枫林晚真的是抓突厥奸细?打算抓多久?
旁边一个火骑兵统领也嘿嘿笑道:前几我刚去抓过奸细,那些异族女人顶个“大凶”啊,可惜为兄势单力薄,不能一个个的排查,高老弟,石老弟,你们有没有“抓胸”的对象?老哥给你们介绍几个“胸”一点的怎样?
“大胸”
高首也笑了起来,把碗和石坚白二人一碰,乐呵呵道:不瞒你说,我觉得王妈妈旁边的那个娘们八成是奸细,等会儿一定要起来,查查有没有带“凶器”。
提到巴图的王妃钩月,石坚白眼睛一亮,大手一拍,赞同道:高兄目光如炬,那奸细叫钩月,等会儿是得好好查查
第247章 把王妃带走()
此时太阳初升,远山云蒸雾绕,霞光粼粼,浓郁的天地灵气蓬勃滋生,使得空气格外的甘甜醉人。
一日之计在于晨。
此时正是练武之人活跃的时候。
尚书府里,杜尚书打坐完毕,手里玩着两个铜胆,眉头稍微挤在一起,使他看起来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威仪,这几天,他一直关注大柱国府里的动静。
石坚白一直没出国柱国府。
有他们安排,大都商行没一家肯接见铁楼兰,筹不到银两是意料之中。
今天是最后一天。
也是他最紧张的一天。
因为大柱国和他那女婿实在是太平静了。
这种平静称得上是可怕。
和铁老屠夫斗了半辈子,他也知道这是个难缠的狠角色。杜宪看着越发明亮的天空,心里更加不安,这种不安有些好笑,因为太宰大人联合程阁老等人一起威胁地下黑市钱庄,就算是大柱国把府宅压出去,现在的大都也是绝对没人要的。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们都筹不齐粮饷。
“不可能没动静啊”
杜宪将接过丫鬟递来的貂裘,吩咐道:铁家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啊,我们一直派人盯着呢,老爷你放心好了,时局不稳定,谁会把银两借给这些短命穷鬼?”二夫人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信誓旦旦的道。
只是话没说完,才刚满十八岁的七夫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这浪蹄子又来争宠,二夫人脸上露出不悦神色,叉腰尖声道:杜府是大户人家,做事要上得去台面,你晃晃张张的跟山野村妇一样,成何体统,来人,带七夫人去学好礼节再来见老爷。
大炎男权时代,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里都是三妻四妾。
二夫人是妻,七夫人是妾,二人虽然都是杜宪老婆,但在府里的地位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二夫人风韵犹存,但七夫人天生丽质。
杜宪知道二夫人故意针对她,颇为心疼道:婉儿,你有什么事?
这位名叫婉儿的貌美少妇双目擒着泪花,忽然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杜宪膝盖道:大柱国女婿把姑姑的青楼围了起来,说是要抓突厥奸细,婉儿在世上只有姑姑一个亲人了,求老爷救救她。
“什么,大柱国的女婿要去妓院抓奸细?”
杜宪脸色大变。
青楼号称是黄金消金窟,人富裕的时间长了,寻欢作乐的口味也不一样,枫林晚那些异族女人热情奔放的性格不知是捞了多少银子。
王妈妈的青楼能在大都开得风声水起,自然是少不了杜宪这个亲戚的帮忙。
除了人情之外,杜宪更看重的是她每年奉上的那一笔高额“保护费”。
“有我在,那姓石的不敢乱来。”杜宪将七夫人扶起来,叫人去给宰相夏桀通信,带人急急忙忙的冲出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