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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归愤怒,差距摆在这里,现在已经没人敢上去挑战漠比和井上雄。
而且马上就是四强决赛,张惜惜,孟祥,马起,牛大力四人就像是一座座高山挡在前面,排在后面的四人都盼望着前四去挑战漠比和井上雄,捡个大便宜,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
张惜惜没在,而孟祥等人也淡定得很,非但不去挑战,反而悄悄的退出人群,似乎是要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山观虎斗。
哗啦!
这时候,校场突然刮来一阵狂风,地上落叶打卷。
现在是万里晴空,正是空气最好的时候,却突然之间,空气生闷,变得压抑,似有一个洪荒猛兽咆哮而来。
虽没看到本身,但人人都感到一种窒息的杀戮和血腥。
有这种杀戮和血腥的只有“雷弹子”将军段德龙。
“不好,是段德龙”
巴达尔和井上雄脸上同时一变,段德龙这家伙发起火来连自己都不认识,六亲不认,这种不讲道理而且又武功高强的疯子无疑是最可怕的。
嗡!
刀光一闪,寒芒刺骨,咻咻!五尺长的寒月弯刀突发而至,速度之快,有如雷霆,带着一寸来长的刀芒斩下,正对井上雄。
他这把弯刀早达到“飞刀”等级,段德龙想要杀人,二十步之外,操控弯刀,可瞬间将井上雄斩成几半。
寒月刀虽已经到战鼓上,人却至少还在二十步之外。
他杀了井上雄,完全可以说是看有人捣乱,出手斩杀,并没看清楚是谁,保护考场秩序,是他职责所在,想追究也拿他没办法。
“好快!”
井上雄脸色微微一变,虽知道不是对手,但他人生之中从没有等死两个字,强者之心,明知不能反抗也要拔刀子。
锵!按刀,退步,拔刀,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竟是想负隅顽抗,硬接这带着千钧之势斩来的一刀。
“雄儿快躲”
井上川野暴喝,同时双手飞速闪动,咻咻咻!乌光一闪,寒芒刺背。
“七星忍镖!”
当当当!忍镖和飞来的弯刀相撞,空中传来轰响,原本这必杀的一刀竟被打得歪开几分,但力道不减,几乎贴着井上雄左肩斩下。砰!一声沙哑刺耳的轰响,这个三丈宽的铜皮铁鼓被一刀斩出个恐怖的窟窿。
可见段德龙这一刀真是动了杀心。
才眨眼的功夫,井上雄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他对死亡有很强的捕捉能力,刀一飞来,他早就感到生命威胁,但差距实在太大,想躲也躲不了,幸好关键时刻井上川野发七星忍镖把弯刀打开,救了他一命。
他落入战鼓中,冷汗已经把衣服湿透。
不过段德龙显然不想这么轻易的我放过他,飞快抢进战鼓,人一晃,一把抓住即将落地的弯刀,宝刀横向切割,同时对着井上雄脑门就是一掌,砰!鼓中一声闷响,滚滚雷音四面压迫而来,炽热的掌风吹得睁不开眼,井上雄两耳被震出鲜血,呼吸一滞,一口血忍不住要喷出来。
段德龙的铁掌不比他的刀弱多少。
“你敢!”
井上川野又惊又怒,真气吹得衣袍猎猎作响,一步踏出,周围诡异的升起一阵白雾,所有的人都不知他去了哪儿。
校场中的最高位置将台上,巴达尔突然从太师椅上站起,脸色凝重,喃喃道:天皇上忍
段德龙知道东瀛忍术诡异,人生第一次遇到,心下凝重,不敢大意,出手更加快几分。
雷弹子活了三十岁,从来都是他砸人场子,还没人敢在他地盘这么嚣张,不杀死这个捣乱的人,威严何在?
他快,井上川野更快,眨眼间,竟然后发先到,一个金色大手掌迎了上来,金芒耀眼,不像血肉之躯,倒像是纯金打造的大手掌。
轰!
两掌相交,掌风呜呜咽咽的向四周回荡扩散,砰的一声把战鼓胀饱开来,二人各自飞出战鼓,虚空相对,都觉手臂发麻,不敢轻举妄动。
刚虽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的真气却是如大浪一般对冲了十几次。
一出招就是生死相搏,毫不留手。
段德龙看着那些受伤的少年,气得是怒发冲冠,怒吼道:扰乱考核,你们好大的胆子。
他脾气虽火爆,但不傻,一上来就先给二人扣个“扰乱考核”大帽子。
井上雄早猜他会这么说,冷哼道:“巳时二刻,现在还不到考核时间,我儿登台挑战张惜惜,没坏了武王的规矩,练武之人,比武较技乃是常事,段将军突然对犬子下杀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武王在哪里,让他出来评评理。”
“少拿武王压我,我这人认死理,今天这里归我管,谁敢捣乱,本将就宰了他!”段德龙怒道。他招来一对武士,抬着中毒的人去疗伤,大手下压,道:给我把鼓上的突厥人带回去。
话说完,校场上突然刮来一阵阴风,杀气更浓。
人人都嗅到一股死亡的味道。
砰砰砰!
踏步声如同密集的鼓点,一时之间地面震动,人人脸色大变,回头一看,四五百个腰配弯刀的银甲勇士,手持硬弓冲杀而来,此时弓如满月,全都瞄准了漠比,一旦发射,漠比马上就会成刺猬。
“不好”
巴达尔脸色狂变,机关算尽,甚至连倒打一耙的台词都想好了,但却没想到,武王这只老狐狸居然只让段德龙这不讲理的家伙过来。
更没想到,段德龙会不讲理道这种地步,一出手就想杀死井上雄,杀人不成,马上又调兵要抓漠比。
现在的情况,自己一动,这些硬弓就会密密麻麻的射向漠比。
带来的突厥帮手全没用处,被段德龙找到杀人的借口,今天谁都走不出校场。
“武王不压你,就拿人皇压武王,伴君如伴虎,杨峥再厉害也怕“功高震主”这四个字”巴达尔一瞬间就想到了对策,冷笑道:漠比王爷在天枫城遇到刺杀,被人剃光胡子,还差点坏了一只眼睛,王爷性子耿直,藏不住仇恨,石坚白不是朝廷的人,我们就按江湖的规矩处理,段将军若是一意孤行,巴达尔只好请求贵国人皇帮忙抓贼拿凶。
这话一出,段德龙果然色变。
这事可大可小,若真惊动人皇,这件小事的牵扯就太大了。
一番思量,段德龙沉吟道:既然小王爷想用江湖的手段解决,就按武林规矩来,明天午时,无论输赢,恩怨一笔勾销。
这正是巴达尔想要的结果,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希望这不是将军的缓兵之计。
不一会儿,巴达尔就带着漠比离开,那些突厥人和高丽人也跟着走了,校场的人一下子少了许多。
“四强比赛终于要开始了吗?”
孟祥等人热切的靠近,等着段德龙主持考核,张惜惜是一个很守时的人,现在没到,必然是出事了,情况对自己可是大大的有利啊
段德龙是什么人,杀人过万的人屠,见孟祥等人一脸的幸灾乐祸,岂会不知这些个愣头青想什么,心一阵失望,冷冷道:天兵学宫招的是战士,而不是懦夫,今天你们袖手旁观,有些人是怕打不过,有些人是为了保留实力进四强,我告诉你们,天兵学宫的存在就是为了对付这些野心勃勃的外族人,打不过也要打,今天考核有结果了,你们都不合格。
“段将军,考核还没开始,这决定有些武断了吧?”孟光,马腾辉二位城主干咳道。
这次考核关乎儿子以后的仕途,被段德龙一言抹杀,当然要委婉的据理力争,虽然惹不起他,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不是?
那知,这位雷弹子突然咆哮起来,“你敢质疑我,想得到名额也行啊,上去和井上雄打一场,无论输赢老子都把名额给他,否则,别他妈在这里丢人现眼,浪费我时间。”
第58章 冉香奉画()
石坚白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脑袋还晕乎乎的。
回顾四周,只见这是间装扮素雅的屋子,白色牙帐,楠木漆雕大床,屋子里有一紫檀木小桌,桌上备有文房四宝,墙壁上还挂有把古朴的宝剑和几副着墨精细的山水图,尽显大家风范。
石坚白知道这里不凡,料想是严老七家里,倒不显得拘谨,十分惬意的伸了下懒腰,突然惊骇的发现,全身上下脱得只剩遮羞汗裤,而仙女画卷和衣服都不在身上。
“昨晚喝醉酒,我到底做了什么?”
石坚白揉揉发晕的脑袋,只听一阵碎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步履轻盈,夹着清脆嬉笑,来人似乎是女子。
果然,门帘打开,一个身着湖绿罗衣的美貌少女袅袅走近,此女身姿苗条,鹅蛋脸,美目偷偷往床上看了一下,掩面轻笑,白嫩的脸蛋儿上浮出个浅浅的酒窝,十分俏皮可爱。
“冉香姐,我们回去吧,公子还没醒呢。”
少女轻声浅笑,声若脆铃,悦耳动听。
“奉画快出来,别吵着公子休息,不然七爷饶不了你的。”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缓缓说道。
这声音透着灵秀气息,倒像是个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
冉香和奉画不同,她身子弱,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着一袭淡紫罗衣,嘴角似时常带着抹淡淡的笑意,又好像是没有的,有着大家闺秀的娴静和江湖女郎的灵秀,说话轻柔,一颦一笑都透着古韵美。
人非倾城之貌,但这种气质是极少见的。
就好像是夜空下的秋菊,性淡不争,但无意中露出的一缕清香又不得不让人为之痴迷,为之惊叹。
“我知道啦。”奉画俏皮的拌个鬼脸。
石坚白见她们转身离开,忙道:染香姐姐,奉画姐姐,你们先别走
“原来公子早醒了呢,来试试冉香姐给你裁的衣裳,冉香姐手可巧了,公子穿着肯定好看哩。”
不用石坚白叫唤,冉香奉画袅袅走近,奉画揭开牙帐,见石坚白红着张老脸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神情好像是被调戏的大姑娘一般,俏脸微微一红,娇笑道:公子不要躲了,昨晚还是奉画服侍你沐浴的呢。
“什么你给我”
少年脸更红,支支吾吾的道:衣服我自己能穿,烦请两位姐姐先回避一下。
“公子不要我们服侍,是嫌我们笨手笨脚的,讨厌我们吗”
奉画一句话没说完,眼圈突然就红了起来,“求求公子不要赶我们走,七爷说了,不服侍好公子,要把我们腿打断呢。”
这姑娘说哭就哭,半点预兆都没有。
“严老七,你把我害惨了”石坚白心里叫苦连连,柔声安慰道:好姐姐别哭了,都是我错了,惹姐姐不高兴,你说怎么罚我我都认罚。
他不安慰还好,才开口安慰,少女更加委屈,泪花已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马上就要溢出来。
石坚白更是手足无措,暗叹自己倒霉。
这时,冉香袅袅走来,对他淡淡一笑,伸出春葱般的玉指往奉画额上点了一下,道:公子不要当真,奉画丫头和你闹着玩呢,公子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我们就行了。
石坚白给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色,道:对对!有事吩咐你们,去把我昨晚穿的衣服拿来,还有画卷,如果带点小菜就更好了。
“公子稍等。”
冉香淡淡一笑,袅袅走开。
“染香姐,你就不能让我多玩会儿吗?”奉画被拆穿,颇为得意的笑道:公子,公子,你真是太好骗了,严扒皮要是有你一半糊涂就有趣了。
“原来这丫头又哭又闹都是装出来的”
石坚白哭笑不得,连严老七都敢直称严扒皮,身份只怕不是普通婢女这么简单。
二女走后,石坚白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脸还是很热,心里把严老狠狠臭骂一顿,少年对着铜镜一看,满意的笑了起来,大约也觉得这身衣服不错吧。
莫约半个时辰,冉香二女拿着衣服,端着酒菜走来,冉香安静,只是淡淡笑着,奉画笑道:公子你睡了一天一夜,肯定饿坏了,快尝尝我们炒的小菜好不好吃。
三个精致的小菜,一壶酒。
虽是最寻常的家常小菜,但成色好,没吃就令人食指大动。
石坚白惦记着仙女图,那晚画掉落油锅,不知坏了没有,带着狐疑,石坚白把画卷打开,心里松了口气,道:画还没毁掉,真是谢天谢地。
奉画见他拿着画便像严老七捧着银子一般,只是少了几分严老七式的吝啬,多了几分痴呆,心里好笑,说道:公子这幅经络图除了材质好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公子先用早饭,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画一幅,保管比原来的清晰。
“你说这是人体经络图”石坚白惊讶的道,他再次观看,图画上依然是原来的白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