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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思扬心中叫苦不迭,正在快速思索对策的当空,手电光突然从风思扬身上移走,转到了躺倒在地的黑背身上。
风思扬暗松一口气,略想片刻便即明白黑背是靠嗅觉发现自己,而不是用眼看到,这说明自己的隐身仍在正常工作。
“妈的,睡觉翻身也这么大动静,六爷,这狗该杀了吃肉了,等过几天我给您淘换个藏獒,比这破狗强上百倍?”光头强关掉手电,嘴里却嘟哝个不停。
“怎么回事?”朱六子的声音从正屋内传出。
“没啥事,这破狗发神经了!”光头强说道:“六爷,弟兄们真要看见有人逃跑,是先向您汇报,还是自己料理?”
“这点小事还汇报个屁,一见有人往外跑就开枪,打死算我的。没事就赶快滚,别耽误老子办事,把院门锁上!”
正屋内的旖旎sè似乎还未上演,但朱六子明显已经yu火攻心,开始不耐烦起来:
“是是是!六爷您快活着!”光头强一脸坏笑着从大门走了出去,随手把院门锁上了。
风思扬终于放下心来。接着,屋内开始传出朱六子yin气十足的干笑,突然,两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窸窸窣窣一阵之后,便是皮带抽击声和胡莉的尖叫声。
风思扬刚开始有些弄不清状况,于是双目微闭,眉心处的天目便想着正屋shè出一道无形无sè的华光,正看到胡莉被剥光了上身,被捆在房间正中的一张八仙桌上,被朱六子没遮没拦的抽打着,风思扬顿时明白起来,想不到这个朱六子还好这一口,活生生的**大片啊!
反正胡莉也不是什么好货sè,索xing让她先受点苦。风思扬打定主意,便开始用天目扫描朱六子的整个院落。
左侧厢房内除了桌椅沙发和睡觉的床铺,便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家居摆设,丝毫没有特别之处,右侧厢房则有几个装满各类瓷器陶器的木箱,应该是胡图秋开发烧制的古玩赝品,否则也不可能这样大咧咧的摆着,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ri常用品,还有一辆摩托车。
目光投向正屋,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左侧一周圈组合沙发茶几,右侧是一张双人大床。突然,一把上了膛的五四式手枪从茶几抽屉里显现出来。
妈的!这老小子还有这个,看来案底不薄啊!风思扬暗骂一声。
风思扬尽量掠过这些无用的东西,尽力寻找着胡图秋口中的油滴盏,但风思扬对那玩意没有一点概念,刚才胡图秋介绍的时候又过于啰嗦,风思扬只记住了瓷器表面有一些类似天目形状、可以变sè的耀斑,这可怎么找?
朱六子懂的花样还挺多,此时的朱莉已从桌子上松绑,转而光溜溜的缩在沙发上,任由朱六子带上一副手铐。
两人一换位置,风思扬如同探测器一般的天目便立刻在正墙zhong yāng有了新发现,这是一个保险箱,就藏在一张聚宝盆山水中堂的后面,前面还放着一个古sè古香的古董座钟,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摆设,也非常醒目易见,却很少有人会想到背后还另有乾坤,这才是典型的灯下黑,越显眼的位置,却最容易被人忽略!
天目视线从保险箱的铁壳上一穿而过,几十摞粉红sè的老人头和两条手指粗的金项链暴露无遗,除此之外便是一个小小的上锁檀木匣。
风思扬继续催动天目视线进入檀木匣,却突然感到天目中shè出的视线没有返回任何视觉信号,而且正在不断的汩汩流出。
风思扬顿觉眉心干涩难忍,大惊之下,便想关闭天目,将那缕不断外流的天目视线从中斩断。
谁知,天目似乎并不听使唤,源源不断的天目视线继续向着檀木盒中涌去。风思扬对天目的控制本就一知半解,情急之下,天目视线不但绝无返回之意,反而加倍向外流出,风思扬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好在,那束视线在檀木匣中盘旋了几秒钟之后,又重新回来了,不但如此,视线中还带回一副奇异的视觉信号,返回风思扬的大脑之后,便被完整解析出来,是一个浅口小碗!
只是这个小碗周身黝黑,遍体布满蓝sè的如眼睛形状的斑点,哦,不是蓝sè,还有一丝橙,一线红,瞬间又化为金黄、嫩绿、青紫、纯白、乌黑几番变换之后,最后归于了无痕迹!
风思扬仍旧站在原地,脸上表情几乎同时随着小碗颜sè的变幻而或喜或忧、或悲或愁、或咧嘴而笑、或动容yu哭只是这一切没人看到罢了。
“油滴盏!”对古玩一向无知的风思扬异常坚定的给出了结论,“肯定是它!曜变天目,那一个个宛如眼眸的斑点不就是天目的形状吗?!”
这时,几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声从屋内传出,风思扬立即收回心神,转而将天目视线投入右侧的大床上。
朱六子的上床预热程序已近尾声,却更为变态,似乎正在用一根大头针用力刺戳着胡莉滚圆的屁股蛋,一行行鲜红的血液随着针头的插入拔出而不断向外涌动。
风思扬怒了!即便胡莉不是个好东西,但好歹是个大活人,这姓朱的太没有人xing了!
风思扬快速跑到正屋门前,发现房门没关,便直接侧身闪了进去,冲到床边之后,就一把揪住朱六子后脑勺上的头发向后甩出,同时在朱六子扭过来的脸上狠狠印上一拳。
一股更粗的血柱冲天喷出,当然源头不是胡莉的屁股,而是朱六子已被打歪的鼻孔!
朱六子说来也是阅历丰富,年轻的时候是红卫兵造反派头头,后来因为倒买倒卖,坐过几年大牢,出来后又干起了盗墓挖坟的行当,刚发了点小财便被再次请进大牢,一晃十年,当年的青小伙出狱时已是五十开外的半大老头。但可恨的是,这老小子不但不思悔改,而是另辟蹊径,承包下这个废旧砖窑作为基地,干起了仿制文物赝品的勾当。
因为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被打的朱六子一点都不慌张,甚至身在空中的时候还在寻摸着去摸茶几抽屉里的五四手枪,但等到摔在地上,朱六子才突然发现竟然没看到打自己的人。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再加上曾经盗墓的时候也多多少少经历过一些蹊跷事,朱六子顿时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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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 逃出生天()
原本弥漫着荷尔蒙气息和人血腥臭的正屋内,突然传来一股尿sāo味,风思扬厌恶的揉了揉鼻子,循着气味源头寻去,竟然发现是朱六子被吓尿了!
风思扬不禁鄙夷的看一眼朱六子,为了防止引起恐慌,风思扬随后走到房门口,向早已吓傻的胡莉说道:“你先回去找你哥,这边我来处理!”
胡莉自然记得风思扬的声音,还以为风思扬是在门外等着自己,于是不顾外面的罩衣没穿,便飞速夺门而出。
也许是听到人声,原本已经吓瘫了的朱六子突然爬了起来,同时拉开抽屉,将那只上了膛的五四手枪掏了出来,此时正来回游移手臂,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风思扬不想打草惊蛇,毕竟整个小村至少有几十个朱六子的手下,一旦枪响,自己倒没什么,只怕会害了嘎鲁和胡图秋兄妹。
于是风思扬从半开着的门口悄悄溜了进来,沿着墙边绕到朱六子身后,突然出手,一招折腕摘花的擒拿手过后,五四手枪已经换到自己手上。
再次被无声无息的袭击,朱六子的神经终于崩溃了,咧开大嘴就要哭嚎,但还不等出声,一记耳光重重扇在腮帮子上,但朱六子仍旧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于是只得一动不动的半蹲在地上,一对贼溜溜的眼珠子四处狂转乱扫,试图找到袭击者的来路。
风思扬看着好笑,索xing又左拍右打、声东击西的捉弄一番,刚开始朱六子还跟着做出反应,但到最后,索xing一屁股坐倒在地,嘴里妈呀妈呀的哭喊起来。
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风思扬便走到八仙桌旁边,指着那台古董座钟敲了敲。
朱六子听到声音,立即抬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没有动。
风思扬索xing将座钟推到一边,接着又将山水画中堂掀起,将那层用作伪装的墙壁打开,对着已经露出真面目的保险箱敲了敲。
朱六子的眼珠子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浑身如同筛糠一样的抖了起来,想要站起,双腿却似乎已经不听使唤。
风思扬很想走过去搀扶朱六子,并温声细语的告诉他,自己只想拿走里面的檀木匣,对他的钞票和金项链一点都不感兴趣。但风思扬却只能强忍着不出声,因为一旦出声,可能就会被朱六子识破,导致前功尽弃,以这伙人有枪有刀并且人数众多来看,如果炸了窝,嘎鲁和胡莉兄妹很难走出这个小村庄。
朱六子终于还是站了起来,而且似乎已经明白风思扬的意思,浑身哆嗦着向密码箱的方向走来。
风思扬紧盯朱六子的双眼,生怕朱六子变卦,但突然几个数字如同流星一样从朱六子的眼睛里向外迸出,随即便如火花一样一闪即灭。
“这是什么东西?”风思扬迷糊了。
因为刚才朱六子眼中数字冒出的过于突然,风思扬没有完全记牢,于是风思扬立即催动天目,直shè朱六子的双眼。
果然,那组数字再次浮现出来,一共六个数字,似乎是7、4、1、8、0
突然,朱六子脸上现出惊讶的神sè,紧接着飞快得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向着风思扬的胸口扎来。
“难道被发现了?嗯,很可能是隐身超视同时运用,耗费能量太多,以至于还不够成熟的天目吃不消了!”
风思扬吃了一惊,心中盘算的同时,手上却一点也没落下。凭借多年前在部队练就的过硬身手,疾速侧身,堪堪闪过匕首刀锋,随即条件反shè似的膝盖猛然上踢,正好撞上顺势冲来的朱六子腹部,紧接着立手为掌,用力切在朱六子的后脖根上,朱六子一声未发,便颓然趴倒在地面上,昏了!
风思扬摸一把胸前已被切开的衬衫,发现只是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印,于是心中大定。
眼见天就要亮了,风思扬又开始着急起来,但密码箱还没有打开,唯一知道密码的朱六子却被自己打晕了,这可怎么办?总不能再把朱六子拍醒吧!
即便如此,刚才朱六子的表情变化,以及准确扎向自己左胸的那一刀,已经清楚无误的说明朱六子已经看到了自己,自己的隐身效果消失了!而且,朱六子刚才的恐惧对象并不是自己的身手,而是看不到摸不着的鬼神罢了,以朱六子这么丰富的江湖经验,想要撬开他的嘴,应该不是容易办到的事。
风思扬自然不想忙活了大半夜,落得个空手而归的结局,细细想过之后,便认定从朱六子眼中出现的那六个数字就是密码箱的密码,只是最后一个数字是6还是9,风思扬没有看得太清楚。
唯有冒险一试!
风思扬打定主意,便走到密码箱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手指捏住密码箱的旋钮。
7、4、1、8、0,最后一个数字,风思扬先选了6!
最后,风思扬握住开箱的把手,猛的向下一压,同时向外拉出
咔吧!密码箱真的被打开了!
狂喜!并不只是因为如愿拿到了油滴盏,而更多是因为天目似乎还生出了可以从人眼中读出想法的能力!
风思扬十分君子,只拿走了檀木匣,现金项链一点没动。接着,风思扬轻轻关好房门,从大门溜了出去。
不一会,风思扬来到叉八跟前,眼见无人,便对着车窗玻璃敲了敲,一直趴在车里的嘎鲁立刻坐起身来,手里还握着一把长柄扳手。
“嘎鲁,别紧张,是我!”
“大哥,你可回来了?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嘎鲁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掩饰不住兴奋。
“回头再说,你在车里准备好,等我一上车就启动,我还有点事!”风思扬说完,便跑向胡图秋居住的小院。
一进门,风思扬将檀木匣交到胡图秋手中,胡图秋颤巍巍的打开一看,顿时老泪纵横,这可是把他栓在这里十几年的定身石啊!
“现在可不是哭鼻子的时候,快跟我走!”风思扬随即便出门而去。
即将破晓,却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刻,三人趁着夜sè悄悄钻入叉八汽车中。风思扬有点不放心嘎鲁的驾驶技术,让嘎鲁坐到副驾驶位上。
一拧车钥匙,叉八突然咆哮起来,风思扬索xing打车开灯,凭借极强的方向感和记忆能力,驱动叉八向着来时的路口冲去。
守了大半夜的朱六子手下,已经猫在一处开启了小差,直到叉八冲出村口的时候,才有几声枪声响起,不过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