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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式几乎类似,内容基本相同,都是在做着换汤不换药的把戏,根本没有领悟到享受生活的内涵jing髓,最多也就是吹得猛点和无人问津的区别罢了。
如果自己要做,肯定要做点绝不重复、标新立异,并且必须是得其神而忘其形的东西,因此一个风景秀美、山水皆备,距离城市群不太远,并且没有被深度开发过的地方,是不可或缺的必需条件。但这一点恰恰最难实现,因为即便将整个中国版图掘地三尺,也绝难找到一个这样理想的地方,在十三亿生存能力极强且处处可开花可结果的泱泱同胞眼中,从来没有过不了的河、翻不过的山。满打满算,似乎只剩下羌塘、罗布泊这样的无人区还能勉强被称作处女地,但那里一方面是国家保护区,另一方面距离城市过远,所以这个基础条件似乎有些难了!
风思扬习惯xing的挠挠头,脸上满是失落神sè,一旁的郝楠看在眼里,不由问道:“风大哥,有什么难处吗?我虽然帮不上忙,但不妨说出来听听,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思考的太专注,反而把郝楠给忘了!风思扬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谁知郝楠却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说道:“风大哥,你如果问别人这个问题,可能他们也会为难,但对我却不是难题。因为我的老家就有一片符合你要求的山林,嗯基本上全部符合!只是”
“不会吧?太好了!在哪里?说说看!”风思扬乍闻喜讯,不免心痒难支,于是连珠炮般的追问起来。
“浙西,确切点说是浙皖交界处,距离黄山不远!”郝楠笑着说道。
“浙西自古奇美灵秀,大峡谷,千岛湖,天目山,对,还有黄山,确实是个好地方,快点说说,具体怎么个情况?最好一气说完!”风思扬此时已如百爪挠心,赶忙催促道。
原来,郝楠口中的这个地方也并非处女地,五六年前便被一个南洋华裔商人看上,而且已经跟当地zhèng fu签署了承包合同,整体规划确定后,修路通行、平地打基这样的基础工作也已完成了一半,但不知命中注定还是该有此劫,南洋商人突然在一个并不陡峭的山坡上偶然失足,滚落湖中,湖水并不深,而且南洋商人jing通水xing,按说不会有xing命之忧,但事实是,南洋商人淹死了,不但如此,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因为这片山林自古就流传着一些鬼火之类的恐怖故事,这个蹊跷事发生后,南洋商人的家属便立即打了退堂鼓,而且不惜将投入的资金和建了一小半的基础工程一并舍弃。自此,这片风景极为秀美的山林便沦落到只能顾影自怜的境地,再也没有人敢来投资开发,即便当地zhèng fu将承包租金降了又降,几乎就跟白送差不多,但也是无济于事。
“好!好地方!就它了!”风思扬在郝楠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便在心里琢磨,等到郝楠一讲完,便斩钉截铁的说道。
“风大哥,你要仔细考虑好,虽然我也不信鬼神,但有了这样的先例,总是要慎重一点才好。”郝楠真诚的说道。
“呵呵!邪不压正,鬼魅魍魉只会选择那些心里有鬼的人下手,我堂堂正正,不坑人,不害人,自然也就不怕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即便真有,那我也要跟他们好好理论理论,因为从小父亲就告诉我,绝不惹事,更不怕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说不定这个地方就是老天专门给咱准备的呢!哈哈哈!”
总有些人天生具有感染力,起码此时的风思扬便是如此,因此郝楠也变得豪气起来,大声说道:“对,就是这样,不惹事,不怕事!风大哥,我支持你!”
“好!我来想想办法!”
风思扬一把握住郝楠伸来的右手,用力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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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初识郎腾()
昨晚跟郝楠一阵天南地北的海侃,却不经意间让风思扬找到了方向,随后郝楠口中又讲出那个地方的诸多秀美瑰丽,更是让风思扬恨不得立刻驱车赶去,盘下,开工,开业
但已经答应过霍海同闯藏地北北线,风思扬不想失约,而且开办山庄的启动资金也要从这家伙身上打主意,于是,风思扬只得暂时按捺住xing子,挥别郝楠,继续与嘎鲁向西而去。
驶离崎岖难行的山路,重新上到高速公路,野xing刚刚发作的老吉普重新变回慢吞吞的老牛。
好在一路畅通,西行过guiyang,转而北上,在革命圣地zunyi打尖。
略作休整,吃点喝点,第二天继续上路,杀奔已经今非昔比、处处堵车的山城直辖市,然后过neijiang,晚饭之前终于到达gdu——美丽的蓉城,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当然不只因为美女如云,而且更有诸多美食小吃,以及永远都安逸巴适的生活节奏。
跟着导航仪七绕八拐,终于找到霍海电话中提到的“大鱼酒店”,刚到门前,便看到停着一排外地牌照的越野车,这些汽车无一例外都被改装过,粗大的越野轮胎,坚固的车顶行李架,一看便知道它们的越野属xing。
“我靠!牧马人罗宾逊啊!妈的,路虎发现、大切,还有奔驰g500,这帮人可真有钱!”
还没停车,嘎鲁便已经两眼放光的数上了!
“我说你看车呢还是看牌子,车无非就是个工具罢了,牌子固然重要,但贵的未必就是适合的,比如你开卡宴叉六进藏,除非带够足够的97号汽油,否则可能才到半路就会被拖回去。”风思扬科普道。
“为什么要半路拖回去?”嘎鲁不解。
“因为进入藏地之后,油品质量太不靠谱了,极易堵塞油路,越是好车,对油品质量就要求越高,但咱们的两桶油大爷不争气啊,一些靠关系弄出来的私人加油站就更加不靠谱了!其实我觉得像那两部哈弗和陆风就很不错,虽然是国产货,但起码不会把你扔在半路上,比那些城市suv之类的伪越野耐cāo多了。”
风思扬趁机给越野菜鸟嘎鲁补补课:“越野这事吧,首先看底盘悬挂,一定要结实可靠,再就是必须有低速四驱,有必要的话还要前后安上绞盘,要知道在无人区陷车可是稀松平常事,对了,发动机还要带劲”
这家酒楼生意不错,停车位很难找,风思扬好不容易发现一个空位,当即杀奔过去。恰在此时,另一辆越野车也正从对面急速相向驶来,似乎也看到了这个停车位。
风思扬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当下猛踩油门,恰好比那辆车快了一步,猛打一把方向盘,抢先停进了车位。
“大哥厉害啊,漂移啊!”嘎鲁早就解开了安全带,因此整个人被急速转弯的惯xing贴在了右侧车门上,此时正慢慢直起身来。
“嘀嘀嘀嘀嘀嘀”
没抢到位置的越野车不干了,在风思扬车后狂按喇叭。但风思扬才不理这一茬,话说是骡是马全看遛,愿赌要服输嘛,用得着这么没有风度吗?
“哐哐哐”
风思扬感到老吉普的屁股在震动,当即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原来刚才越野车里的人下来了,此时正在猛踹自己老伙计的屁股。
风思扬有些生气,虽说老伙计皮糙肉厚耐折腾,但也不能当着主人面欺负它啊!于是风思扬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踹车的是个胖子,四十多岁的样子,足有二百多斤,肚子耷拉下来,都把皮带盖住了,一个大脑袋充满肥油,活似一个大猪头,头发已经没剩几根,但留得很长,而且十分滑稽沿着脑袋盘了个圈,恰恰露出中心一块光地,看起来就是个一个鸟窝造型。
“这车是你的?”胖子怒气冲冲的问道,表情好像谁都欠他八百块钱。
“这还用问吗,怎么了?”风思扬悠悠问道。
“还怎么了?你占了我的车位,快给我滚出来!”胖子瞪着一双绿豆眼骂道。
“你怎么说话呢?”嘎鲁不愿意了,说话间上前两步,看似就要动手。
“嘎鲁!”风思扬喝住。
“这是酒店的公共停车位,先到先停,怎么成了你家的了?”风思扬一向讲究道理开路。
“我先看见的,所以就是我的!”胖子挺横。
原来是个棒槌!风思扬笑笑,转身,准备开后备箱拿东西。
谁知胖子却是不依不饶,趁着风思扬转身之际,“哐”的又是一脚。
风思扬怒了!随即转身,上前两步,胖子立马后退。
风思扬只得无奈的笑笑,说道:“就这点胆还敢出来耍横,要不你再踹一脚试试!”
胖子不敢,却回头朝着自己车里吼起来:“你死在里面了?我花钱雇你是吃干饭的,快出来给我收拾他们!”
风思扬乐了,原来带着保镖,怪不得这么横呢!不过风思扬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胖子的保镖是什么货sè,不会又是几个只会吹牛打屁的酒囊饭袋吧?
车门不情愿的打开了,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黝黑小伙走了出来,板寸,墨镜,一件洗得泛白的旧夹克,脚上穿一双已经磨损严重的高腰军钩,身材瘦削,却颇为jing干,尤其是走路的姿势极为轻灵,几乎没有一丝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原来是个厉害角sè,怪不得胖子有恃无恐!”风思扬一看便知来人身手,有些人越是身怀绝技,越内敛越普通,似乎故意在隐瞒自己的身手一样,而眼前便是一位。
遇强则强!风思扬已准备会会这位高手。
谁知,貌似司机兼保镖的小伙子并不走向风思扬,而是朝着胖子走去,等到走近,说道:“老板,人家先停进去的,咱们没理由让人家让出来,我们再找个车位吧。”
“什么?妈的,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帮着外人说话,我养你就是让你给我添堵的?”胖子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扇自己的保镖十八个耳光,但刚往前迈了一步,便又退了回来,似乎心里有所忌惮。
本想活动一下筋骨的风思扬很欣赏小伙子的是非感,但眼看小伙子被自己的老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心里有些不忍,便说道:“行了,胖爷,看在你有个好司机的份上,这个车位我让了!把你的车往后退退。”
小伙子看了风思扬一眼,却没有动。不禁又招来胖子新一轮的破口大骂。
风思扬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伸手一指,说道:“我说死胖子,你嘴里最好放干净点,别有几个臭钱就屁眼长头顶上,你是人,你的司机也是人,人家做到这样够可以了,要换成是我,早该把你扔大粪池里喝汤去了。你要是再吐一个脏字,不但这个车位我不让了,而且”
噼噼啪啪的关节爆响声不只是从风思扬的手掌传来,似乎颈部、胳膊也同时在响。
死胖子德行不咋地,却很识相,果然就此闭起臭嘴,再没往外冒一个臭屁。
小伙子感激得朝风思扬点点头,便转身走回车上,将车退后几米。风思扬也重新启动,倒车。
“大哥,咱就这样让给他们了?”嘎鲁有些不甘心。
“不看僧面看佛面,死胖子的司机人不错,别让人家为难,而且如果猜的没错的话,那是个练家子!”风思扬答道。
“你怕打不过他?还有我呢!”嘎鲁此时突然变成了好斗的公鸡。
“咳咳咳,我倒没想这个,而且拳头只能是最后选择,现在不至于!”
“哦!”嘎鲁虽然点头,却明显带着不服气。
绕了几圈,风思扬在路边找到个停车位,随即下车,接着穿过停车场走向酒楼大门。
刚进大门,又看到那个小伙子,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看来胖子就把他当个司机了,根本没打算带他一起去吃饭。
风思扬对小伙子很有好感,于是走过去,伸出手,说道:“我叫风思扬,你呢?”
小伙子立即站起身来,略显局促过后,伸出手,道:“郎腾,状元郎的郎,腾空的腾!”
“你当过兵?”风思扬喜欢郎腾的朴实。
“大前年刚退!”
“哦!你就在这儿干等着?不吃点东西?”风思扬问。
“啊,习惯了,等下班了再吃。”郎腾道。
“服务员,把菜单拿来!”
风思扬手一扬,服务员过来了。
“让这位先生点几个菜,记到g6包房的霍先生账上,我们都是霍先生的朋友!”风思扬本来想喊郎腾跟自己一起上去吃饭,但又怕那个死胖子老板找不到郎腾,再次难为他,于是只能这样安排。
“风大哥,真不需要,别破费了!”郎腾脸憋得通红。
“客气什么!谁叫我还能让你喊声老班长呢!”风思扬只得拿出杀手锏。当兵就这点好处,不管是不是一个部队,也不管什么兵种,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