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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护甲也是不凡,竟挡下火莲匕,使得它无功而返。
“臭小子,竟敢偷袭老夫,给我出来!”
吕木怒骂出声,驱使金色飞剑,幻出道道剑气,向地面某处斩去。
剑气入土,将那里轰出一个大坑,迫使林凡从五十米外出现。
“跟你三百年的老皮比起来,我的还是太薄了,老不死的。”
林凡边吐槽,边化出土石巨人,再次攻向吕木。
吕木大怒,刚想再施狠手,却面色一变,急速遁走。
刷刷!
钱百万的长枪破空而至,将他原先站立之处轰出一个无数枪眼。
“想要联手对付老夫,好好好!”
吕木出现在百米开外,怒极而笑。
“好个屁啊!你明明很不爽的对吧。”
林凡重重一脚踏在地面,使得吕木又被七八个土石巨人包围。
“小子,你在后面拖住他,前面让我来!”
钱百万面露喜色,边传音给林凡,边向吕木冲去。
在龙马武魂的增幅下,他的速度快到极致,比起修士的遁术也不差不了多少。
尚未靠近,长枪狂劈猛刺,轰向刚从土石巨人包围圈中逃出的吕木。
吕木气得跳脚,可却不敢托大,为了活命,只得硬拼上一记。
嘭!
被一枪轰中,倒飞出去五十米。
承受十几万斤巨力的撞击,那滋味可不好受。
虽不至于受伤,但却手忙脚乱,根本没时间对林凡出手。
就这样,在林凡与钱百万的配合下,吕木从轻松转为吃力,再不复先前得意洋洋。
这就是林凡想到的办法,联合钱百万,合二对一。
一个打不过,就两个上。
吕木这个筑基修士都不看重名声,他更加不会注重。
反正他又不是什么侠士,对不对!
再说了,他还一直被人称作小贼,根本无须计较那些虚名。
就这样,林凡远攻,钱百万近攻,非常有默契的交叉配合,战力倍增,终于能与吕木一战。
他气势不足,攻击力不强,可胜在手段多样,奇招妙法层出不穷,见缝插针,令得吕木顾得了前顾不了后,破绽百出。
而钱百万却蛮力如山,刚好弥补他的不足,往往吕木一脱身,还没站稳,就被枪影淹没。
如此形势,令吕木始料不及,万万没想到。
到最后,他空有一身深厚修为,却被两人联手死死压制,法术无法施展,宝器难以伤敌,直打得苦不堪言,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喂!老不死的,你明明都是活了三百年的老妖怪,为什么还是一幅婴儿脸,这不合常理,简直伤天害理啊。能不能告诉我,用的是什么润肤霜,我也去买来试试?咦,你的白发好像变黑了,难道是返老还童?不对不对,只是沾上泥巴,被烤焦而已。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不仅是有力无处使,吕木还要忍受林凡这个嘴炮各种各样的吐槽,直把他说得面目全非,一无是处。
于是,他也步上吕枫后尘,被林凡说得心烦气燥,肝火大动。
宁可林凡对他破口大骂,也不要像个和尚念经一样,对他罗嗦个没完没了。
“两个小辈,气煞老夫也!”
吕木悲呼,被逼得用尽浑身手段,可却始终挣脱不开两人的纠缠。
双拳难敌四手,说的就是此刻的场景。
吕家众人很想上前帮忙,可吕木气场已散,又分心不暇,赵冲带着一众灵捕在一旁虎视眈眈,令得他们又不敢有一丝异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吕木孤军作战,越战越弱。
吕木也知他们伤残过多,可情势紧急,吕家后辈竟无一人胆敢拼命相救,被气得心灰意冷。
“贪生怕死,没有血性,怪不得天要亡我吕族。”
“当”的一声,火莲匕击中金色飞剑,令其远远弹飞出去。
借助这个机会,钱百万靠近吕木,一招将其轰得吐血狂退数百米。
“老不死的,你的剪纸刀已经开裂,再祭出来,小心被我打坏啊。”
话语令得吕木一惊,不敢再驱使金光剪刀攻向林凡。
可他闭关百年,随身只带着瘳瘳数件宝器,刚刚护甲又被林凡击毁,早已无宝可用。
不仅无宝再用,甚至连丹药什么的都没有,顿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钱百万趁隙而入,枪如狂龙出海,一波又一波凶猛攻势打得他左支右绌,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仅仅一刻钟,吕木就已是浑身带伤,血流如注,虽不致命,但却狼狈到极点。
再过半刻钟。
啪!
钱百万一枪横扫,重重击在吕木腰上,令他痛叫一声,跌落在地。
嘭!
一个土拳从地面升起,将吕木击飞,血洒空中。
战到后面,林凡与钱百万是气势如虹,越战越勇,可反观吕木,却是气势威弱,模样惨不忍睹。
“罢了罢了,想我吕木纵横梁城百年没有敌手。可没想到闭关百年修为精进之后,今日出关,反被你们两个后辈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真是天要亡我吕家,呜呼。”
又一刻钟过去,吕木气息渐弱,不得不悲叹出声,心生退意。
大势已去,吕家后辈的懦弱也令他心灰意令,再加上修为剧烈消耗,若再战下去,恐怕还真会败给联手作战的林凡与钱百万。
到那时,不仅有可能英名尽毁,恐怕还会身陷牢狱,永无翻身之日。
啊!
承受林凡一匕,以吐血为代价,吕木挣脱两人包围圈,驱使金色飞剑升上高空,然后俯身看着下方。
“林凡,他日老夫必取你性命!钱百万,你若敢灭我吕族,断我吕家香火,老夫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夏国付出代价。”
又怒又恨的摞下几句威胁之言,吕木竟驱使飞剑破空而去,再也不管不顾。
吕家众人直接傻眼。
这老祖,也太那啥了吧,比他们还更不靠谱啊。
“哎哟,老不死的,脸皮真厚,逃命的本领更是无人能及啊。”
林凡似是心情大好,对着吕木远去背影射了一“箭”,令他身形一晃,差点从空中栽倒下来。
“臭小子,别太得意,老夫迟早会回来,将你抽筋扒皮。”
吕木身影消失不见,只余下愤怒的吼叫。
轰!
林凡刚吞服丹药恢复气力,却听到梁城东面传来一惊天动地的炸响。
抬头一望,只见那
第95章 你不装会死啊()
吴家!
梁城三大家族之一,也是这百年来实力最强的家族。
与吕家黄家不同的是,吴家以武修为主,道修为辅。
或许正是因为道武齐修,才使得吴家实力雄厚,稳占鳌头。
百年前之事就不必多说,就说这一代,梁城年青一辈最强者就出自吴家。
吴白一,方圆数百里响当当的名字。
与他同音不同字的堂弟吴白衣不同,他不仅是武士九阶的武者,还是二阶炼器师,精通炼器之道。
而他炼制的宝器却与常人大不相同,不是刀枪剑戟这样的大型兵器法宝,而是。
暗器!
吴白一不仅是炼制暗器的高手,更是用暗器的高手。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以武者身份,稳稳坐在梁城年青一辈第一强者的宝座上。
听到王洋惨叫声,林凡便祭出火莲匕,灵识全开,以最快的速度赶向吴家。
身在空中,只见吴家所在之地浓烟滚滚,杀声震天,显是战斗到了异常紧要的关头。
经历先前数场战斗,诛杀吕成吕枫等人,毁了吕家根基,也算为东平镇一众乡亲报了仇,某些心结也稍稍打开。
本想就此放下,让梁城灵捕去处理三大家族之事,毕竟自己身份的确不适合大开杀戒。
可没想到,大哥王洋却在此时出事。
所以吴家,他还是得亲自去一趟!
一口茶的功夫,林凡已飞近梁城东城,吴家城池遥遥在望。
飞近五千米,瞧见眼前情景,本就糟糕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糟糕起来,两眼渐渐眯起,身上衣衫鼓动不停,一股浓重的杀气随之慢散发而开。
吴家城比吕家城更加高大雄伟,更加宽阔大气。
城门亦是如此,高达十数米,上面建楼,朱窗玉栏,在斜阳的映射下,光彩琉璃,惹人眼球。
可林凡会注视到它,并不是因为它另类出众,独具匠心。
而是因为一个人,一个被悬挂在城门之上的人。
王洋!
王洋气息萎靡,被悬挂在城门正中,满身血迹,伤势惨重。
在正下方,一个淡蓝衣衫的青年盘腿而坐,神色平静,带着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忧郁气质。
在他身后,吴家城浓烟滚滚,无数人影腾挪跳跃,你来我往,正厮杀得惨烈之极。
可他却独坐城头,对身后一切视而不见,静静盯着远方天空,似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蓦然,他嘴角弯起一个诡异弧度,然后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
“林凡,你终于来了,梁城吴白一恭候多时。”
临近千米,林凡耳中传来吴白一淡然而又自信的声音。
眉头皱起,一股暴戾气息突然从林凡身上传出。
妖气!
不知为何,从吴白一开口的刹那,林凡心中的杀意就开始疯狂滋长。
不可抑止的增长。
啾!
吴白一手一扬,一道异光快若鬼魅,闪过几千米距离,刹那出现在林凡眼前,直取心口要害。
林凡灵识过人,视力也因此变得极佳。
他看得清清楚楚,吴白一甩出来的是一支暗青色袖箭。
袖箭暗青,布满细小条纹,此时幽光大放,犹如鬼火一般推动着袖箭前进。
那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仿若电光石火一般!
箭头寒芒凛冽,令人刺眼生疼,配合幽幽鬼火,传出一种尖锐又诡异的杀气。
这杀气冰冷阴森,令得林凡毛骨悚然,心生恐惧。
那小小的袖箭带着莫名威压,仿佛比什么极品宝器,狰狞妖兽还要吓人。
想也不想,心念一动,火莲匕飞出,带着滚滚玉焰向那袖箭斩去。
啪!
清脆的撞击声传出,袖箭被火莲匕击碎。
咔咔!
一阵极细微的声音传出,林凡也随之变得骇然。
因为他发现,袖箭在破碎之后,竟化作十几样器物,有针有刺有叉有镖等,细小轻微,但极其精巧锋利。
一众细小暗器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暴洒而出,绕过火莲匕,快速猛烈的扑向林凡,令他望而生畏,瞳孔急剧收缩。
它们如同最锋利的兵器,威力最强的宝器,破开空气,发出轻微但却极为骇人的声音,仿似无坚不摧,无物不破一样。
一股阴冷到极致的寒意从身体内部涌出,瞬间直透四肢百骇,令林凡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不用猜都知道,自己肯定是一身冷汗。
这一刻,他亡魂皆冒,心惊胆颤。
因为已避无可避!
生死一线!
呼!
刹那之间,只能拼命。
或许是求生本能在驱使。
一股浓烈到极点的玉色火焰冲出,将身体包裹。
噗哧噗哧!
暗器入肉的声音。
林凡闷哼一声,翻着跟斗飞了出去,后退数百米,向地面掉落。
嘭!
重重摔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他挣扎着急忙站起。
“你、用暗器!”
林凡又吐出一口血,盯着吴白一,又惊又怒。
一击得手,吴白一并没有乘胜出击,而是面带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身怀炼器邪术,又以匕作宝,时常偷袭他人,趁乱暴起发难,难道行的不是暗道,用的不是暗器?”
吴白一语声淡然,却透出满满的嘲讽之意。
林凡面色一变,顿时无话可说,因为吴白一说的是实情。
忽然,他猛的抬起右手,狠狠用力,一掌拍在胸口上。
噗噗!
下一刻,七八样细小暗器从体内飞出,远远掉落在地。
“林凡,你修邪术,炼暗器,杀人无数。却又自命正道,行侠义之事,舍身救人,想想真是可悲,难怪会走火入魔,化身为妖。”
吴白一站起,斜着眼盯着林凡,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使得他看起来无比的令人厌恶。
“这些暗器若是淬以剧毒,你现在已经死了。”
他站立城头,娓娓而谈,声音平淡如水,却给人一种冰冷到骨头的阴森感。
他既不高大健壮,也不气势磅礴,但那股阴柔到可怕的气质却给人难以摆脱的沉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