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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要跟我说什么啊?”
“臭小子,你都把我弄糊涂了!”弗吉尔陛下边说边起身走到了李子俊的身边。
“这样,你不要把杜波夫带到这里来!你也不要再向其他人提及此事!你继续与露西合作!”
“继续合作?”
“对!只是你要记得,‘七巧板’绝对不能落入露西的手中!”
“露西既然敢与我合作。她就不会担心我毁约,万一我抢不过她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你只要事先将行动计划全都告诉我。就算你抢不到、也与你无关!”
“那船里的财宝呢?”
“都归你!”弗吉尔陛下这次特别的爽快。
“好嘞!”
“不过,露西万一真正的目标是我怎么办?您能不能调几名圣阶高手、在我身边保护我?倘若真的抢了起来。我们也可以多些机会!”
“柏德温、凯瑟琳加上你,三个圣阶高手还不足以让你自保吗?!”
“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丹尼尔受了重伤,其他人也都各有各的工作,我哪还有人调给你啊?!”
“露西以你为目标的可能性不大!即使真的如此,你也不用害怕。你们下水后,我会调遣水陆两支大军封锁那片水域,只要你们三个冲上水面,我保证你们就是安全的!”
“这个”
“别这个那个啦。这点儿信心都没有吗?!好啦,我还有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弗吉尔陛下不由分说,挥挥手将李子俊赶出了大殿。
“老师,‘七巧板’怎么会在沉船上?”李子俊刚刚离开,弗吉尔陛下就转身找到了‘东宇花魔’。
“这也不是绝无可能!”
“可之前您不是说‘七巧板’在沃斯特的手中吗?”
“知道‘七巧板’的人虽然不多,但‘七巧板’的赝品却不少!这其中除了有秦嬴大帝的手笔,也有其他人的仿制。”
“这也使得‘七巧板’有了七块和四块两个不同的版本,而实际上。‘七巧板’只有一块是真的!”
“大王子殿下曾经得到过一块‘七巧板’毋庸置疑,也应该是这十块‘七巧板’中的一块。可到底是真是假,那就说不太清楚了!”
“按照您的说法,‘七巧板’真有可能在沉船中喽?”
‘东宇花魔’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这下,弗吉尔陛下彻底糊涂了。
“正如爱德所说,在他们进入大王子府之前。露西有太多时间逼迫杜波夫说出实情。这点确实值得怀疑!”
“可这也不能排除露西将希望放到了伊夫力的身上,从而忽略了杜波夫!”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万事好说,‘七巧板’落入他们任何一方的手中。您都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将它交出来;”
“可万一是第二种可能,陛下,距离封堵魔门的日子可不远了!”
“您是说?”
“那我要不要提醒爱德?”
“你以为这个小子没有怀疑吗?”‘东宇花魔’看着弗吉尔陛下笑着摇了摇头:
“他倘若没有怀疑,也就不会主动向你说明此事了!这个小子滑头的紧啊!”
“这个臭小子,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弗吉尔陛下原本也不太相信李子俊的那番说辞,听了‘花魔’的提醒,他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爱德那边什么都好说,道尔顿这边您准备怎么办?”
“无论是想要谋夺‘七巧板’,还是想要暗害爱德,道尔顿都不能再留了!”
“只是在这之前,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希望您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解除布尔沃的军权?”
“我准备让希金斯接替布尔沃,您觉得怎么样?”
“能力、威望方面都没有问题,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花魔’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今天如何?”
“这么急?”
“也好,就今天!我等你的消息!”‘花魔’在心中稍一盘算,认可了弗吉尔陛下的这个时间。(。。)
第六百五十一章 来自魔域()
就在大王子入土的当天晚上,露西再次找到了李子俊。
“大公,我们能否明天就对水下的沉船进行第一次勘测?”
“明天?是不是太急了点?我还有好多准备工作没有完成呢!”
“我们进去只是了解一下基本情况,又不是立刻就对它进行挖掘,哪用得着那么多的准备?!”
“最近,我发现有一伙人在沉船水域周围游荡,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探察水上水下的情况。”说到这里,露西微微一顿,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李子俊,许久都没有离开。
“你不会以为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吧?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那些人与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李子俊迎着露西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露西看了李子俊一阵后,暂时相信了他。
“也没什么可麻烦的,先到先得,我们尽快动手就是了。明早!明早我们就下水探查情况!”
“不过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七巧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为什么对它这么感兴趣了吧?”
“说实话,我也没见过‘七巧板’,想来也就是一块不太一样的木板!”露西很含糊地回答了李子俊的这个问题。
李子俊早已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看着露西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明早我们是一同出城、还是在菲拉诺河的渡口见面?”
“还是在渡口见面吧!这也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李子俊稍稍斟酌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那好,明天见!”订好时间。露西不再停留,向李子俊告辞后。很快离开了大公府。
露西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最终他们的此次约定并未能够成行。理由很简单。第二天一大早,李子俊就被弗吉尔陛下召入了皇宫!
“陛下,您的计划有什么变动吗?”一见到弗吉尔陛下,李子俊就皱着眉头提出了他的疑问。他实在不明白,弗吉尔陛下为什么要临时改变之前的决定。
“丹尼尔的情况越来越糟了,我要你在行动之前,先完成对他的承诺!”
“我觉得让丹尼尔大人就这么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想让丹尼尔抱憾离开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你只要告诉我你最后的决定就好!”李子俊的犹豫令弗吉尔陛下有些不快了。
“好。我做!只是露西那边怎么办?要不要我派人给她送个消息?”
“她的耳目比你灵通,你什么都不用说,她也知道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正要通知,你倒是应该通知一下你的家人。毕竟你要在皇宫内带上三五天,你总要对他们有个交代。”
“还要呆上三五天?用不了那么久吧?”听了弗吉尔陛下的话,李子俊不由得微微一愣道。
“丹尼尔的情况那么不稳定,你就这么放心将他一个人丢下?就为了你那一船财宝?你放心,耽误不了!”弗吉尔陛下压低声音,在李子俊的耳边道。
弗吉尔陛下这样一说。李子俊彻底没了声音,只得接受了他的安排。
“爱得莱德被留在宫中了,为什么?”正如弗吉尔陛下所料,露西很快得到了消息。
“说是要给丹尼尔大人续命!”
“续命?爱得莱德还有这个能耐?他既然可以救治丹尼尔。为什么之前不动手、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
“据说,大公这种续命不是救治,只是简单延续丹尼尔大人的生命。这会令他非常痛苦。所以,大公一直都没有动手。”
“这几天。丹尼尔大人的情况越来越差、眼见时日无多,弗吉尔陛下这才痛下了决心!”
“既然会非常痛苦。那丹尼尔为什么还要选择续命?”
“明白了!他是为了弗吉尔陛下!”露西心念一闪、猜到了丹尼尔的想法。
“看来我们要为了丹尼尔的愚忠耽误一天了!”露西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怕不止!按照陛下的意思,大公至少要在宫内呆上三天!”报信之人随即说出了弗吉尔陛下对李子俊的命令。
“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后照计划行事!”露西眼中寒光一闪,颁下了命令。
露西这边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下水探宝’,那边希金斯却已经赶到了正在接近菲拉诺城的大军中。
布尔沃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被解除军权,他对此更谈不上有任何的准备。面对威望、资历远胜于他的希金斯,布尔沃只得乖乖交出了手中的‘令箭’!
“布尔沃将军,恭喜您升任军部参议!”希金斯在布尔沃交出兵权后,取出另一封军部公文交到了他的手上。
“军部参议?!”明升暗降!布尔沃还没有蠢到弗吉尔陛下此举是要重用自己,他暗暗苦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表面上,布尔沃却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的神情,他故作惊喜状向希金斯拱了拱手。
“同喜!同喜!”布尔沃在脸上不断堆砌笑容的同时,心中却已苦成了一团!
“将军,我是否需要提前回京述职?”布尔沃现在一秒也不想多呆了。
“陛下原本也希望将军可以尽快赶回京、接手军部事宜,可,”希金斯露出了一丝难色:
“将军可否多留两日,等我熟悉了情况再走?”
希金斯说得委婉,但布尔沃却很清楚:他现在还走不了!
京城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布尔沃的双眸不经意地朝着京城方向扫了一眼!
“丹尼尔的情况怎么样?”就在李子俊进入皇宫的第三个晚上,弗吉尔陛下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已经稳定住了!”
“可以坚持到‘魔门大开’那一刻吗?”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可以!只是丹尼尔大人这段时间要承受的痛苦,却也是无法想象的!”
“求仁得仁!丹尼尔绝对是我东宇之楷模!”弗吉尔陛下像是没有察觉到李子俊语气中的不满,‘一脸正气’地点了点头。
“你今晚就可以离开皇宫!”弗吉尔陛下话锋一转,取消了对李子俊的‘软禁’。
“尽可能将探险的时间定在明早,有问题吗?”
“这恐怕还要看看露西那方面的态度?”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二天之内,你一定要露西与你下水探宝!这是命令!”
“是!”
“陛下,微臣能否提个请求?”
“‘请求’?说来听听?”
“陛下,您能否不让弗雷德参与到此事中来?”
“知道了,你走吧!”弗吉尔陛下看了李子俊一阵,不置可否地向他挥了挥手。
什么意思?李子俊心中虽是这样想,表面上却没敢真的问出口。带着满腹的疑问,李子俊离开皇宫、回到了大公府。
“我入宫这几天,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回家后,李子俊第一时间将菲尔顿和布尼安找到了近前。
“布尔沃的军权被解除了!而他此刻还在军营中,没有返京!”菲尔顿很清楚李子俊想要了解什么,他直接说出了布尔沃的近况。
“是命令,还是?”
“据说是希金斯将军的请求!”
“有点儿意思!看来弗吉尔陛下这次是真的被吓怕啦!”
“菲尔顿,帮我联络露西,告诉她:我们明早九时菲拉诺河渡口见,过时不候!”
“这么急?”
“再过些时间我们就没得玩儿了,因此,这件事一定要快!”
“是!”
“布尼安,这么多天过去了,你那边怎么样啦?”
“除了两个实在是罪有应得之外,我觉得其他人都可以适当放宽对他们的惩罚。当然,这还要您的最后定夺。”
“只是在这之前,我们觉得您应该先随我们去见一个人?”布尼安转头看了菲尔顿一眼,十分郑重地向李子俊建议道。
“也是死囚?什么人?这个人此刻在府内吗?”
“这个人是我之前的手下,尤尔将军故去后,他彻底成了‘边缘人’,这次更是被自己人陷害进了死牢!”
“在整理案宗的过程中,我无意发现了他,并与他单独见了一面。他说他掌握了一些杜波夫的情况,只是他希望能够单独向您汇报,以此换取他的自由!”
“这个人可信吗?”
“这个人的能力虽然谈不上有多强,但在诚信方面,我却一直没发现什么问题。我相信,这次如果不是被自己人陷害,他绝不可能与我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