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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怎样?”
“否则我一旦攻破特拉福特城。我就要将这里变成第二个考兰城!”维克多看着蜜妮安恶狠狠道。
“呸,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蜜妮安稍稍停顿了一下,认认真真地将维克多的所有家人都‘问候’了一遍:
“实话告诉你:识相地,赶快滚回你们凤齐去。否则,我就让你们这些凤齐猪给我们考兰城的百姓殉葬!”
蜜妮安这边正说得痛快,斜刺里突然有一支雕翎箭直奔她的面门射了过来。
这支箭来得极快,蜜妮安发现它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多亏李子俊身后的蓝波及时上前。一把将蜜妮安推到了一边。
“砰!”
众人转头观瞧,他们看到这支雕翎箭居然连着尾翼都射入了城墙,见状,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就在众人惊呆的瞬间,蜜妮安那让人脸红的‘问候语’再次响起。瞬间,众人都不自觉地拉开了与蜜妮安的距离,唯独蓝波依旧还挡在她的身前!
“攻城!”维克多再不想听蜜妮安胡说八道,他挥手下达了攻城的命令。
数十座攻城塔最先被推出了凤齐阵营,随即是云梯和弓箭手,他们相互配合着向特拉福特城冲了过来。
看到攻城塔前披挂的一张张渔网。李子俊微微点了点头,这绝对是防止床弩将攻城塔一举击断的最佳方法。
看来,维克多不仅对李子俊以往的战术进行了一番颇为细致的研究,还对此做了许多布置和准备。只是稍显可惜的是,在昨晚的偷营中,克莱门斯已经看到了这样的攻城塔,并将此事汇报给了李子俊,而李子俊也专门为此进行了一番调整。
“猴子,准备好了吗?”李子俊看着攻城塔脸色一寒,转头向猴子问道。
“少爷。早就准备好了,您就瞧好吧!”
“不要急,等他们靠近了再动手,尽可能一击即中!”
“是!”猴子点头应是。立刻转身跑了下去。
“你准备了什么秘密武器?”听到李子俊与猴子之间的对话,蜜妮安忍不住好奇问道。
“一些烈酒!”
“烈酒?”蜜妮安话音未落,她就看到成百上千个酒坛飞上了天空。
“啪!啪!啪!”这些酒坛瞬间将数十座攻城塔淋了个浸湿!
“呼呼呼!”攻城塔上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弄清状况,火箭已然引燃了攻城塔前的渔网。眨眼之间,数十座攻城塔变成了数十个火把,塔顶惨叫声不绝于耳。有很多弓箭手不堪忍受炙热,他们纷纷从攻城塔上跳了下来。一时之间,攻城塔上下惨不忍睹!
李子俊本以为攻城塔的覆灭会令凤齐军心生退意,至少也会稍显迟疑,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支凤齐军就像是没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样,他们依旧按部就班地执行着他们的任务,攻城塔的惨状居然未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反倒是特拉福特城的守军,一时疏忽,被城下凤齐军的弓箭手抢占了先手。
值得庆幸的是,守军在各部将领的指挥下,很快稳住了阵脚,并对凤齐军展开了猛烈地反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无巧可取,弓箭手们按部就班地发射着箭囊里的箭矢,而辎重部队则按照各自指挥的命令,不断将滚木、大石丢下城墙。双方的伤亡数字在不断上升着,但此刻没人关心这个情况。城上的伤亡士兵很快会被拉走,然后有新的士兵替补前一个士兵留下的空缺;而城下的士兵则更加惨烈,他们那些伤亡的士兵甚至都没人理睬,只是将他们留在原地自生自灭!
整整一天,维克多一共对特拉福特城发动了五次进攻,但无一例外,凤齐军一次也未能登上特拉福特城的城头。
“我来!”看到维克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汉密顿一把抢过身旁士兵的长矛盾牌,他准备在黄昏前带队向特拉福特城发起第六次进攻。
“等等!”维克多微一皱眉,一把拉住了汉密顿:
“回营!”维克多犹豫了一阵,无奈地下达了收兵的命令。
“他们总算是撤兵了!”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凤齐军,蜜妮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爱德,你怎么啦?”转头看到李子俊眉头紧锁,蜜妮安好奇道。
“他们应该还来得及发起一次进攻,为什么要放弃?”
“他们已经整整进攻一大天了,他们也是人,也会饿、也会累,这个时候撤退很正常啊!”
“不正常!”完全出乎蜜妮安的意料,李子俊微微向她摇了摇头。
“仗打到现在这个阶段,一切计谋都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接下来我们所要比拼的就是谁的忍耐首先达到极限、或者说谁最先倒下!维克多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他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与我们进行对耗。”
“毕竟,仅仅是单纯考虑时间,他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停止进攻!”
“你的意思是?”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子俊看着蜜妮安的眼睛,暗含深意道。
“会不会维克多真的只是累了?”话刚出口,蜜妮安就察觉到了不对,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但愿是我神经过敏!不过我还是希望小姐帮我做些准备?”
“这个时候你就别跟我客气啦,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听到蜜妮安的保证,李子俊心中一松,低声向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午夜时分,奥布里刚刚巡营归来,他手下的斥候队长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大人,我们发现特拉福特城的守军正在准备出城!”
“准备出城?快带我去!”这段时间奥布里加倍小心,目的就是尽快找回自己丢失的颜面,听到斥候的汇报,他立刻坐不出了,立时随着这名队长走出营帐、来到了事发地。
“大人,您看?”顺着这名斥候队长的手指,奥布里模模糊糊地看到,城内的守军正在依靠绳索从城墙上向下滑。看样子,他们似乎还没有完成最后的集结!
“快去,将前营的弓箭手全部调过来。切记:不要让他们发出任何声音!违令者,杀无赦!”
“是,大人!”斥候队长转身悄悄返回了营内。
没一会儿的工夫,这名斥候队长带着一众弓箭手又回到了奥布里的身后。
“看到那片区域了吗?”奥布里将弓箭手将领唤到近前,指着他们正对着特拉福特城的一片区域问道。
“看到了,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据我观察,这个区域内至少埋伏了三千守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爱德莱德这次还想偷袭我们!”
“只是他一定想不到,他自己反倒是成为了被偷袭的对象!”说到这里,奥布里脸上爆出了残忍地冷笑。
“大人,您的意思是?”
“向那个区域放箭,我要你督促你的手下在最短的时间内,射出他们箭囊中所有的箭矢、一根不留!”
“是!”弓箭手将领没有任何废话,立刻将奥布里的吩咐布置了下去。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一会儿的功夫,弓箭手的将领再次回到了奥布里的面前。
“放箭!”奥布里冷冷一笑,挥手传下了命令!(。)
第八百九十五章 残忍!()
黑暗中,一场箭雨‘不期而至’,城墙下的‘士兵们’纷纷中箭。
不过让奥布里略感失望地是,这些士兵中居然没有一人发出哪怕一声惨叫,更没有一人因为这场箭雨四处逃窜!
奥布里被守军的‘顽强’激怒了,他命令弓箭手一举射光了他们箭囊中的所有箭矢。依旧毫无动静!
难道他们都死了?
就在奥布里迟疑间,他耳畔间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地蜂鸣。
“不好,快撤!”奥布里微一愣,立刻转身后撤。
不得不说,奥布里的功夫还是不错的,他在‘箭雨’光临之前,成功地逃出了箭雨的范围。
只是奥布里的那些手下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弄清状况,无情的箭雨已然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吃惊、沮丧、无助,瞬间涌上了他们的脸颊,随之这些表情完成了最后的定格。
又上当了!
看着那些带着箭矢陆续爬上城头的‘士兵’,奥布里终于明白,那些根本不是什么‘士兵’,只不过是一些稻草和破布扎成的人偶!这一刻,奥布里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而他更要担心的是,这近千的伤亡如何向维克多交待。
其实奥布里多虑了,因为今天晚上不止他这里,除了东营之外,其他各营都有相同的遭遇,每个营的损失也都不小。
当然,东营躲过了这一难!
可维克多会为此庆幸吗?不会,因为他此刻正一脸铁青,而且,他本人也就在东营中!
“大人,也许我们的计划与爱德莱德的行动发生了冲突,所以”汉密顿试图劝解维克多,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维克多就已经抬手阻止了他。
“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听了维克多的吩咐。汉密顿稍稍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了这座营帐。
“啪!”汉密顿刚刚离开,维克多一掌将他面前的桌子拍了个细碎。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眨眼之间。汉密顿将营帐内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听到营内的声音,汉密顿微微叹了口气,可他并没有回转到营帐内,因为他知道,维克多需要这样的发泄!
今天。按照计划,维克多本有可能顺着东门攻入特拉福特城。可就是由于李子俊的那些稻草人;由于维克多一时的举棋不定、没有对这些稻草人像其他营那样发动攻击,他们不仅白白错失了这次这个机会,还极有可能暴露他们在城中的内线,唯一的内线!
而事实也正如入维克多和汉密顿所料,他们唯一的内线这会儿就坐在李子俊和蜜妮安的正对面。
“巴图将军,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李子俊看着对面这个三十出头的精装汉子,冷冷地问道。
“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明白啊?”巴图躲避开李子俊的目光。极力狡辩道。
“听不明白?那好,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李子俊一摆手,猴子将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从外面推了近来。
“这个人我想将军应该有些印象吧?”
“不认识!”看到来人,巴图的头低的更低了,只是他还在矢口否认着。
“不认识?那你认不认识他?”李子俊冷冷一笑,转身指着巴图向那个中年人问道。
“不认识!这位军爷,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中年人迅速向巴图传递了一个信息,巴图暗暗松了口气。
“都不认识,都是硬汉!猴子。你把不是硬汉那位带上来!”
“是!”猴子猛一点头,转身出去、很快又拉了一个人进来。
看到这个人,巴图心中一沉,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大人。不是我!不是我!”这个人从进屋开始,就不住地向李子俊和蜜妮安摆手。
“你说不是你,那你告诉我是谁?”
“是、是”看到巴图还在正襟危坐,这个人有些犹豫了。
“快跟我家少爷说,到底是谁?”猴子在这人身后,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道。
“是巴图将军!”这个人身子一萎。软坐在了地上:
“是他命我在今夜黎明前打开城门的!”
“巴图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王爷,我不否认这人是我的部下,但你总不能凭他这一面之词就给我定罪吧?”巴图打定主意死不认账,极力为自己争辩道。
“他是你的部下没错吧,那他的手下中为什么有你的家丁和亲卫,你不会想要告诉我:这个家伙连你的家丁和亲卫也都可以随意指挥吧?”
“今晚,我设计向凤齐军‘借箭’,为什么南北西三个方向的凤齐军都上当,偏偏东门那个名气最小的家伙看透了我的计策?”
“这个家伙的身份我们已经查明,他就是凤齐帝国的坐探,我们也了解了他曾经多次出入你府上的事实!”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
“您说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
“啪!”巴图话音未落,蜜妮安抡起她那蒲扇般的大手掌,狠狠地给了巴图一巴掌,直接将他从椅子上扇到了地上!
“叛徒!呸!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敢狡辩,你信不信我这就去杀了你全家?”蜜妮安怒了,她点指着巴图怒吼道。
“不要啊!小姐,维克多抓了我的父母,我这也是没办法,您可千万不要为难我的家人啊!”巴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