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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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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孙静的轻功,胜了不止一筹,又想起那晚王忠玄的腾空飞驰,试了许久,难以模仿。

    入夜,路上门人少了许多,杨纪堂奔出庸人居,无奈想着:“也不知道师叔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老是神神秘秘的。”

    内功深厚,耳聪目明。过了紫竹林,听见清澜阁好像有人声,按师叔祖的吩咐,不能被人发现,杨纪堂一跃而起,跳到二楼的窗沿,破窗而入,脚刚触地,屋里三处火把点燃,魏茂光、李强和刘青大笑着说道:“师叔祖,你输了,愿赌服输,拿钱拿钱。”

    孙奇庸怒气冲冲的进屋,“死小子,不争气,你们三个出去,等我收拾完他,就给你们赔钱。”

    三个人出了屋,听到‘霹雳磅啷’的声音,杨纪堂脸上肿了一大块。

    孙奇庸拿着三个碎银子,给了魏茂光,说道:“赢了也不能跑,咱们接着赌,杨纪堂,你给我回庸人居,再来找我,输了扒你的皮。”

    杨纪堂钻到地缝里的心都有了,“师叔祖,你让我来,就是陪你玩这个啊?算了,你自己玩吧,我走了。”

    “臭小子,你敢,我已经赔了三两银子,有本事你把银子给我,咱们两清,”孙奇庸伸手要钱。

    “我,我没钱。”

    “那就是了,接着玩,哈哈,接着玩,纪堂,这次你再认真点,快快,快回去,”孙奇庸好像对躲猫猫这类游戏情有独钟。

    只能转回,再朝清澜阁奔来,一面跑着一面想,“杨纪堂,你终究是给人欺负的命,他们把你当乐子,你都不敢反抗,丢人,”想起师叔祖拳打脚踢之痛,又把气愤压在心里。

    再次跃上窗沿,杨纪堂在二楼每个窗户上都听了许久,找了一个没有脚步声的进去,进入房间,也是轻手轻脚,打开屋门,走了几步,脚下一阵铃铛响,三人又拍手出来,哈哈笑道,“又被逮到了,哈哈,师叔祖,你输了。”

    杨纪堂还未反应过来,“嘭”,后脑勺被葫芦砸中,孙奇庸指着他:“小子,几个月赢的钱都被你败光了,就不知道看着脚底下,”说着话,又连给杨纪堂后脑勺两巴掌。

    至三更,杨纪堂已在庸人居和紫竹院往返了四五次,每次都被魏茂光他们的机关捉到。

    魏茂光掂量着一袋子碎银子,喜道:“师叔祖,谢谢你啊,哈哈,只是今天实在太晚了,明天爬不起床,该挨师父的揍了,要不然,明晚咱们再来?”

    孙奇庸赌气道:“杨纪堂你个没用的东西,害我输了这老些钱,还有你们几个兔崽子,明儿个继续,老子要把钱赢回来。”

    魏茂光三人纷纷说道:“那明天再玩,师叔祖,你输了可不许恼,也不能告诉我们师父。”

    孙奇庸道:“好好,明天继续。”

    杨纪堂怒道:“魏茂光,上次欺负我和师姐,还不够?今天又来,很好玩么?”

    魏茂光推手道:“别别,你别冲我,这是师叔祖安排的,别拿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刘青笑道:“就是,茂光怎么会欺负你师姐,他疼还来不及呢,哈哈。”

    杨纪堂本已怒极,侮辱师姐,是杨纪堂最不能忍之事,他死死盯住刘青,内气聚拢,压在刘青身上。

    刘青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好像被一只毒蛇猛兽盯上,身子不敢挪动半步,头上哗哗冒汗。

    “你再说一遍,”杨纪堂慢慢走过去。

    孙奇庸一把拉住杨纪堂,“你要有能耐,就给我赢了他们,你们三个,都回去睡吧,还有你,杨纪堂,你明天一早到我那儿,不许偷懒,”转身气呼呼走了。

    杨纪堂瞪了刘青一眼,转身走了,刘青深深呼了一口气。

    李强笑道:“老刘,你越活越退步啊,看给你吓得,连句话都不敢说。”

    刘青摇摇头,低声说道:“兄弟们,玩归玩闹归闹,以后,还是少提张盈盈,我,我是不敢了。”

    魏茂光拍拍刘青的肩膀,“兄弟,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不管是说她坏话,还是整她师弟,都是为了让她只能跟我好,不过,以后别这样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们无关。”

    一连十天,白天学习轻功法门和听声辩位之术,晚上在清澜阁玩‘藏猫猫’。杨纪堂的轻功和心智,较之以往,强了不少。

    渐渐摸清路子。这晚,杨纪堂先是在一楼略停顿,一记指风破门而入,打在墙上,楼梯上传来“蹬蹬蹬”下楼声,再次飞上二楼,隔着窗户,扔进去两片土块。土块而不是石子,也是杨纪堂的心得,石子落地清脆,土块落地,声音很实,和脚步声极像。

    在窗外,闭着眼睛仔细听,“一楼的人,跑上来了,两个人进二楼这屋,又出去了,趁现在…”杨纪堂再跳下楼,如法炮制,在一楼门口扔一个土块,借着落地的声音,推门而入,然后跳起,使出‘壁虎游墙术’,吸附在房顶。

    这次,刘青一个人下了楼梯,嘟囔着,“肯定又是扔的土坷垃,还让我来看,看个屁。”

    杨纪堂真如壁虎一般,游到刘青头顶,心生一计,“怎么也得让你小子吃个暗亏。”

    在刘青背后轻轻落地,刘青竟然毫无察觉,“啪”,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刘青后脑勺,刘青下意识前走一步,然后转身,杨纪堂扯着眼皮、嘴角,做了一个鬼脸,往刘青脸上贴,刘青眼睛陡然张大,惊叫声已经马上要传出嘴巴,杨纪堂手刀快速击中刘青锁骨,刘青身子瘫软倒地。

    听见楼梯拐角没人,模仿着刘青的步频,走上二楼,瞥见魏茂光正躲在一个角落,背对楼梯,盯着杨纪堂经常破窗而入的几个屋门,然后说道,“老刘,杨纪堂没来吧,这层我守着,你下去吧,强子也在三楼,咱们分开,他不一定在哪儿进来呢。”

    杨纪堂拿手捂着嘴巴,低沉声音,“嗯”了一声,走向魏茂光。魏茂光一边转头,一边急道:“还不赶紧下去,”杨纪堂陡然加快步子,在魏茂光反应过来的瞬间,手刀再出,劈中他的右肩。

    将其拖进一个屋子,换了他的衣服。杨纪堂潜到三楼,越上屋顶,游走到三楼拐角,喊道,“师叔祖,我抓住你啦,出来吧!”李强听到,急冲冲跑下楼,杨纪堂随之跳下,跟在他身后。

    天黑灯暗。李强听到身后有人跑,也大约能看到魏茂光的衣服,抱怨道:“你不是盯着二楼吗,怎么让他给找到了?”跑到一个屋子前,推开门,见孙奇庸正坐在屋里打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李强猛然惊醒,喊道“杨纪堂在诓人。”

    身后的“魏茂光”已经跑到,一只手死死捏在李强的肩上,如精钢浇铸,李强感觉自己的肩膀好像要被捏断了。

    “魏茂光”嘿嘿笑道:“对啊,就是在骗你。”

    李强忍着痛,一丝一丝的扭头,“杨,杨纪堂!”

    杨纪堂笑道:“师叔祖,你看这次是我赢了吧。”

    孙奇庸拍手道:“好小子,终于给我挣一次钱,有你的。”

    “你怎么穿着茂光的衣服,茂光老刘他们呢?”李强依然被摁着肩膀。

    “好了,纪堂,你把茂光和刘青怎么了?快把人找来,快去,”孙奇庸看看得出,李强快忍不住了。

    杨纪堂放开李强。在旁边屋子里找到魏茂光,把他拖过来。又在一楼打了刘青两巴掌,把他喊醒。

    孙奇庸高兴的喝了两口酒,撸撸袖子,“拿钱拿钱。”

    三个人每人拿出一两银子,魏茂光说道:“那个…师叔祖,咱们就不玩了吧,以后也别玩啦。”

    孙奇庸道:“不行,我刚开始赢钱。”

    魏茂光揉捏着被杨纪堂打中的肩膀,一脸痛苦的神色,“杨纪堂,你下手忒狠了,说什么也不玩了,再说,我们也不想刚挣了俩钱就都赔出去。”

    孙奇庸气道:“三个兔崽子,赢得起输不起,我还不和你们玩了呢。”

第十三章 玉笛生死恋() 
转眼间,已随孙奇庸练了一月有余,孙奇庸总是换着法子折磨于他,或刚走进门一壶热水袭来,或扔在地下一片钢钉,杨纪堂敢怒不敢言,不过五官敏捷,更胜以往。

    这日,刚走进孙奇庸屋门,忽闻背后掌风袭来,杨纪堂早有准备,出腿后撩,对手抬前臂挡下,杨纪堂顺势转身,以腿做鞭,横扫下盘,这人后退不及,踉跄一步。

    杨纪堂右脚前踏,使出‘苍松迎客’,双掌齐出。

    传来孙奇庸的声音“纪堂,收手。”匆忙间,杨纪堂往一旁撤了一步,又急转身子,差点摔倒,才停下招式。

    孙奇庸从一旁慢慢走出来,说道:“纪堂,这是你久扬师兄。”

    杨纪堂审视着其貌不扬的段久扬,惊愕道:“久扬师兄?他是段久扬?”

    段久扬眼神中写满了茫然:“师祖,师弟拜师还不到四年吧,前几个月还,还输给了……怎么可能?”

    “你是说,他前几个月还输给了靳飞雪是吧,”孙奇庸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这辈人里面,你一直没有对手,所以沾沾自喜,不求上进,怎么可能再有所突破。”

    段久扬稳了稳心神,“师祖,久扬懂了。”

    孙奇庸道:“久扬,你回去吧,今日之事,不可与任何人提起,”段久扬躬身答道:“弟子遵命,”退出了庸人居。

    杨纪堂依然不敢相信,“师叔祖,是不是久扬师兄让着我?。”

    “纪堂,你内力极深,各门功法熟稔于心,自然学什么功夫都手到擒来,况且,在师叔祖这呆了许久,将招数融会贯通,定然功力大进,你已然不是当初的你了。”

    孙奇庸坐下,拿起葫芦喝了两口酒,静默一会儿,说道:“纪堂,师叔祖有件事情想劳烦你,同不同意权在于你。”

    杨纪堂从未见师叔祖如此严肃,说道:“师叔祖,请讲,”

    孙奇庸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平静,“你师父本名并不是孙静,而是杨静,你知道么?”

    杨纪堂道:“师父倒未曾提起此事。”

    孙奇庸陷入回忆,“那是在她未婚夫发丧的那天……我还记得,那天雨很大,你师父啊,她就呆坐在坟前,三天三夜,最后……她说,自今日起,以吾之名,冠汝之姓。”

    杨纪堂心神不由得震颤,“师父,竟有这样的往事”,旋即想道,“有这样的女子惦念着,纵死也值。”

    “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孩儿,孙正荣,”孙奇庸嚎啕大哭,“正荣,正荣他在剑门给人刺成了重伤,我和静儿得知消息……赶去救他,只和他呆了一天,他便…呜呜…正荣的江湖名号是玉笛公子,他走之前,把身上的玉笛给了你师父…”

    杨纪堂眼眶不由得湿润了,安慰道:“师叔祖,您别哭了。”

    孙奇庸又自顾自说道:“当年啊,正荣和你一般的年纪,已经是清澜年轻一辈第一高手了,孩子,你知道么,我已经把你当成正荣一般,你做得也很好,如今你的功夫,已经远胜你师父和正荣他们了,师叔祖很欣慰。”

    杨纪堂跪拜道:“全靠师叔祖点拨之恩,”

    孙奇庸点点头,又说道:“孩子,这么多年,师叔祖多次想着去报仇,全部无功而回,如今报仇的心思也淡了,只是有一件事却放不下……。”

    “师叔祖,放不下什么啊,我能帮忙么?”杨纪堂不忍孙奇庸痛苦的表情。

    “当年,正荣去剑门切磋武艺,刀剑无眼,受伤也难免,只是他身上有一部剑法,名叫‘水龙吟’,乃是昔日紫竹婆婆赠与咱们清澜祖师的,就是我的师父,师父传给了我,都赖我爱子心切,让正荣贴身带着,时时修炼,未曾想剑门一战,却被劫了去,仇恨还在其次,剑法是一定要取回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师父大恩。”孙奇庸眼泪又哗哗流下。

    “师叔祖,咱们去给剑门要,他们还能闷下不成?”

    “孩子,江湖是讲道理的地方吗?前些年,我几次入剑门,都被赶了出来,如今剑门对我处处提防,怕是我连剑门山都上不去。”

    “那怎么办,师叔祖,咱们得想想办法啊,咱们的东西,他们凭什么拿走?”

    “嗯,之前,我已经放下了要回剑法的念头,你年纪轻轻,他们不会留意,潜入剑门,拿取经书,最是合适了。”

    看着孙奇庸无助中迫切的眼神,杨纪堂心想:“师父对我恩同再造,师叔祖也是悉心教导,这个忙,说什么也得帮,何况我既有如此功力,也该游历一番,”便道:“师叔祖,我答应您。”

    孙奇庸擦干眼泪,喜出望外,连声道好。

    “师叔祖,剑经怎么才能要回?”

    “当年拿我剑经之人名叫木然道人,当年也是他将正荣打成重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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