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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战之前,双方都可以向对方呛声的,以增长自己志气,灭灭敌人威风。
安如瑾亦是对梦泽满心怨气……他在梦泽手上吃的亏太大了,今日若是不能报仇雪恨的话,来日就会成为莫大的耻辱!
他点点头,挥手让丁洵去了。
丁洵骑着马来到高大紧闭的城门下,气沉丹田,满是轻蔑的开口道:
“速速打开城门!乖乖让你们的皇帝老儿让出龙椅,亲自迎我家主子上座,否则……后果自负!”
“哈哈哈哈!他在说什么胡话呐!”
“莫不是喝多了又来找揍?”
“上次我还没打够呢,就让这老小子给跑了,这次你们可绝不能跟我抢!”
嘻嘻哈哈的回应随晚风飘进耳朵,丁洵神色未动,握住缰绳的手背上已然青筋暴起!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开不开城门?!”
婚后低沉的声音隐含着怒意的‘好心提醒’。
“呸!”
回应他的,是一口从上而降的口水。
丁洵抹了把脸,冷笑了一声,转身回去了。
安如瑾一声令下,挥手道:“攻城!”
霎时间,一字排开的抛石机纷纷被安上火药,吊线几乎在同一时刻被一齐点墙上的守城军们呼啸而去!
459。第459章 哄骗()
那些人根本没见过这种东西,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因此当成暗器轻松的侧身避开后,就对着底下的人怪模怪样的扮起鬼脸来:
“就这点招数啊,根本不够看的!”
“还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
“来啊来啊——”
嘭——!!!
说来就来,巨大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火龙咆哮着冲天而起,瞬间点燃了整片沉夜!
守城的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被倒塌的城墙给深深地埋了进去。
城内一片惶恐的哭嚎声响起,无数血雨伴着碎肉自眼前纷纷而落……安如瑾眼神阴鹜,眸中没有一丝怜悯的温度。
大批的百姓自家中涌出,拥挤着,叫嚷着,乱成一团,正是一起解决的最佳时机。
安如瑾让抛石机在前开路,以地狱中阎王出世般的姿态,横扫四方,傲然而入——
梦泽,节节败退,很快便缴械投降,成为了安如瑾的囊中之物。
当安如瑾回来将梦泽国主的传国玉玺呈送给卫羽的国主时,卫羽的国主还在想:
这活了五百年的老头果真好命!随便出去一趟居然还能捡个玉玺回来。
而安如瑾也随便他怎么胡思乱想,只道:“自此以后,梦泽便是属于您的了。这世上再无梦泽,归于卫羽。”
倒不是他慷慨大方,将自己夺来的疆土拱手相让。
而是,他现在势力太过薄弱,这个东西现下时根本留不住的,不如先让卫羽的国主替他保管。
——顺便,帮他挡挡灾祸。
看到梦泽被灭,与梦泽交好的国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凶手,不如就让他们误会,这个凶手,是……
卫羽国主的人,而想要消灭梦泽的,也正是卫羽国主。
抿去嘴角阴险笑意,安如瑾貌似恭敬的退下,继续遣人去大肆采集硫磺硝石,开始下一轮的征程了。
佯装无力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等御医确诊孩子终于无恙时,叶离枝才被允许下地行走。
凤情对那日去地牢逼供的结果只字不提,只在她问起白雪香时,回了一句‘没死’。
照那日的情形来看,就算没死,恐怕也被凤情扒下了一层皮来。
叶离枝心中叹息:要怪,就怪那个把你当作替罪羔羊的罪魁祸首吧!
风波平息之后,一切好似又恢复了以往。
这日阳光晴好,叶离枝正抱着海棠花纹的手炉逗猫时,那个名为‘赵隐元’的侍卫却让新来的侍女传话,说是有事相求。
那日多亏了他的帮忙,才起码没让下药的侍女趁乱逃走,又欠他一个人情的叶离枝没有犹豫,点头道:
“让他进来吧。”
安如晦走进来时,就见穿着一身海棠红裙袄的小女人正坐在宽大的圈椅上,一手抱着手炉,另一只手轻轻挠着四仰八叉躺在她的膝头的小白猫。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气色很好,一点都没受那药物的影响。
看来……是及时的发现了,没有喝下去吧。
安如晦身为‘侍卫’,自叶离枝出事后便一直守在门外,没有王爷的准许不得入内,因此也不知道叶离枝的情况究竟是个什么样。
如今终于看到了她,还是好好的她,心中的大石终于重重的放了下来。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能办得到的,都帮你办。”
听到脚步声,她转头看来,眼神清亮,声音和气而柔软。
尽管知道她这副情态很大原因会是源于他又帮了她一次,但那温柔可亲的眉眼,依然暖的令人心动。
安如晦的声音也不自觉的跟着放柔了下来,他道:
“那****将你带回客栈,避开追杀,其实房间里应该还有一个人的,只是出去为我点菜,因此你没有见到。”
“哦?”叶离枝好奇:“是谁?”
“是……我娘。”
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不知怎的,这个侍卫的神色很是古怪。
叶离枝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好直接问道:“你是想回去见她?”
“对。”
“那你就去吧,”叶离枝还以为他是来向她请假的,很是大方的应允下来;
“等安顿好你娘之后,再回来也不迟。”
“可……我想让夫人和我一起去。”
一听这话,不出所料,叶离枝的两条秀眉立刻警觉的拧成了麻花: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为何要与你一起回去见你的娘亲?”
又来了,这种事不关己的口气。
安如晦苦笑,如果对方是演戏的话,那演的也未免太像了,导致每次听到她排斥自己的话语,心都会狠狠的揪痛一次!
“夫人说的没错,这也正是我想要求夫人帮忙的地方。那****不告而别,我娘亲一定会很生气,‘他’脾气很凶,动辄就要动手打我,所以……我想请夫人过去为我解释一番,证明我是有事在身,不是随便乱跑。”
这番话倒是说的合情合理。
叶离枝想了想,没找到可以拒绝的理由,而且,只是个动动嘴皮子的小忙而已,因此勉为其难的点头道:“好吧。”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自她这次出事后,凤情就下了死命令,没有他的陪伴下,叶离枝不得自己踏出凤扬王府的大门一步。
怎么……出去?
叶离枝摸了摸自己哪怕穿再肥大的衣裳也无法遮掩的肚皮,苦恼的叹了口气。
安如晦却是笑了,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道:
“夫人不必烦恼,就对下人说去附近走走就是,我找到一条小路,可以顺利带夫人出门。”
王府中可是大的很,除了正门、侧门和后门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角门和小门。
为能顺利将自己老婆拐……咳,带走,安如晦早就将王府内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连逃跑路线都找出了好几条。
叶离枝这才站起身来,将小猫放回窝里,道:“那就走吧。”
岑寂在客栈里等的花儿都谢了。
那日点菜回来后,却到处寻不见主子的影子,可把他吓了好大一跳。
待向周围的人打听过后,才得知主子是自己主动跟着别人走了。
跟着走的人是一男一女,男人受了伤,身上衣料精贵不凡,岑寂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460。第460章 枕边宿敌'上'()
——那绝对就是凤扬王和他们主子的心头肉。
岑寂这才放下心来,立刻跟去凤扬王府找人,谁知凤扬王遇刺之后守备大大增强,他混不进去,只好回来原地等。
等啊等……一等就是好些日子。
就在他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被凤扬王发现了身份被偷偷的干掉了时……
他的主子,终于带着夫人凯旋归来了!
岑寂将两人恭恭敬敬的请进来,眼睛大胆的在叶离枝身上溜了一圈,发现这的确是他们以为已经‘死去’的太子原侧妃时,眼眶顿时红了!
没死,夫人真的没死!
可恶……那个该死的凤扬王,骗了他们所有人不说,还妄想着将他们的夫人藏起来据为己有,哼,做梦去吧!
这个人是属于他们主子的,终须得不到,何必要强求!
未等岑寂欣喜若狂的向两位主子请安,安如晦已经来到叶离枝面前,在她明亮而迷惑的眼神中一言不发的将她抱了个满怀。
“喂!你、你娘还在这儿呢……”
叶离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强硬而不容拒绝的臂弯搂得更紧。
缠绵细语诱耳动听,安如晦叹息道:“枝儿,别演了,跟我回去吧。”
岑寂:娘?谁的娘?什么娘?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为了以防万一从未换下的女装,瞬间惊悚!
但失去所有记忆的叶离枝却远没有以前乖顺,费尽力气硬是从他的怀里抽离出来,捂着被温热的气息熏红的耳朵怒斥道:
“你!你果真是狗改不了****!我就不该相信你那什么回来跟你娘解释的鬼话!别以为你知道我叫什么就可以牵着我的鼻子走,做梦!”
恶狠狠的丢下这番话,她霍然转身,抬步就要往外跑去。
岑寂眼明手快,一下反关房门,高大身躯死死挡在门板面前,放开了粗犷的声音急急劝道:
“夫人,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记得陛下了吗?他、他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啊!那个凤扬王……根本就是个横刀夺爱的大骗子!”
见唯一生路被人堵死,叶离枝的两条秀眉瞬时狠狠皱起,字字凌厉道:
“你说凤扬王骗我?那你们就没有骗我了吗?他还说你是他的娘亲呢!你、你……”
叶离枝一把探进岑寂怀里,将两个鼓鼓囊囊的硬馒头用力抽出,摔在地上,呵斥道:
“你分明就是个男人!你们也根本就是在联手骗我!”
亏得她那么好心,傻兮兮的跟随他回来想要帮他说话解释,结果……结果却是误入狼窝!
“枝儿……”
“闭嘴!”
安如晦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
“别那么大火气,小心伤了身子,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成吗?”
叶离枝蓦然回头,头上宝红珠钗剧烈摇晃,昭示着她内心无比愤怒惶恐的情绪,可谁知,映入眼帘的却并非想象中色狼凶性毕露的脸,而是……
而是对方平和的神情,与真挚的眼眸。
一只手抬起,修洁长指缓缓揭下脸上面具,一张极其温润华美的面容坦然而露,连带着被关押的高贵气质与迫人气势一同扑面而来!
“你、你是……”
安如晦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有看到这张脸时,你才能认得出我吗?”
但其实叶离枝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是谁?”
安如晦:“……”敢情都这样了,她还是没有认出来?
安如晦只好无可奈何的去解自己的衣带:“唔,也许我都扒光了给你看你才能想起我来……”
“等等等等!!!”
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长针眼的连忙捂住双眼,叶离枝总算有点明白这人的用意了:“你、你为何一定要我认出你来?”
莫不是自己以前欠了这人的银子,这人想要自己血债……肉|偿?!
咳……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她拼死也会想起来的!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你放心,这周围我可以保证不会有凤扬王的眼线,如果你是在演戏想要避过他的耳目的话……现在大可不必了。”
观之可亲的笑颜缓缓展开,轻易的,便能卸下人的心防。
而叶离枝仍是一头雾水的表情:“我……为什么要演戏避过凤扬王的耳目,他是我的夫君啊,我为何要这般防备他?”
大概是这几日这种话听的多了,安如晦没什么反应。
倒是还贴在门板上的岑寂,闻言,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失声道:
“那个混账怎么可能是夫人的夫君?!夫人,您瞪大眼睛瞧瞧,您眼前的这位,才真真正正是您的夫君啊!!!”
“什么?!”叶离枝惊疑不定的疑问声比他更大:“这怎么可能,一女怎么可能嫁二夫?!”
岑寂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心想您倒是想二夫,也要看这二夫愿不愿意和平相处!
他猛地看向自家主子,发现对方的脸色无波,眼眸却平静而深远,一个答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