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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水怒了:“你到底在傻笑些什么!”
竹一青一本正经道:“笑你不相信眼前的我,却只相信别人口中的我。”
他笃定霍水一定是听了哪个宫人的风言风语,才会这般气势汹汹的来主动找他。
霍水冷哼:“你要我相信你?相信昨晚还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的你?”
别太搞笑了好吗!
“他们亲眼看见了吗?留宿我的寝宫也不一定被允许睡在我的龙床上,寝宫大的很,让她睡在地上也叫睡在我的寝宫之中。”
“你舍得吗?人家薛姑娘花容月貌、我见犹怜,我才不相信你们这些臭男人……”
竹一青忽然轻轻放开了她,一双亮的像雨后黑夜里的星星一般的眼眸直直的与她对视,害她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她的确长得好,”竹一青认真的道:
“可是她给予我的全是伤害与不堪,那她就算长的再好,落在我的眼里也是不能碰的毒物。”
就好比一个人吃了一盘山珍海味结果中了毒,下次无论这山珍海味做的有多美味,他怕是也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了。
621。第621章 丑事重演()
又不是有病,否则谁会喜欢自残?
“所以?”霍水冷笑:“你是在告诉我,你们两个睡在一处,可是什么都没做吗?”
“唔,当然还是做了点什么的……”
霍水转身就走。复制网址访问
竹一青忙拉住她的胳膊,被她毫不留情的甩开后,又再次锲而不舍的抓住,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还是霍水先不耐烦起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直说行不行?再拐弯抹角信不信我揍你?”
她挥了挥粉拳,可爱的小脸上布满威胁。
可被她威胁的人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眯眯的道:“以后不开心想揍人的话尽管来找我,我给你随便揍。”
霍水朝天翻了个‘老娘不稀罕’白眼。
竹一青觉得她做什么表情都可爱的要命,恨不能将她再次抱进怀里好好的揉一揉,但在那之前,还需好好的把误会解释清楚才行。
他压低了声音道:
“我让她留在我的寝宫,还即刻封了个嫔位,不过是为了利用她而已。”
“咦?”霍水惊讶:“你利用她?你利用她做什么?”
“为咱们的以后铺路啊,”竹一青抬手摸摸她的毛,一边顺着一边道:
“叶姐姐早就跟我说过,当皇帝想要一夫一妻不容易,所以,既然她主动送上了门来,我不好好抓住机会,岂不是对不起她的一片‘痴心’?”
被利用的人要么身败名裂,要么性命不保,总而言之作用就是损己利人,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霍水本来也没有在这件事中怪过薛姑娘——男人要是变心,错一定有百分之九十九在男人身上,否则他若心志坚定,再来一打妲己和貂蝉,都休想让他坐怀而乱。
不过薛姑娘以前背着竹一青与竹一青的大哥竹简苟且那件事,倒真的是错在了薛姑娘的身上。
霍水稍稍有些不忍心,道:“可是……”
竹一青却截口打断了她,斩钉截铁道:
“没有什么可是。她在我面前挑拨离间,说你是因为贪慕我的身份才勾搭上了我,还假惺惺的将背叛我的过错全部推到了大哥身上。当我是瞎子么?当初他们苟且时,我可没见她拼命反抗或是大声呼救,反而享受的很呢……”
霍水不好意思的戳了他一记。
对方不闪不躲的任由她戳,知道她害羞听不得这些,便适时的改了话锋道:
“所以,对于这等不思悔改还一心想着如何踩着别人上位的人,是万万不能再留下的。你不必心慈手软,因为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
霍水想起自己娘亲的遭遇,对他的最后一句话格外的感同身受起来。
“那你、你真的……”
“真的什么?”竹一青弯腰凑近她,成心逗弄。
霍水往后仰了仰身子,避开他过于亲密的气息,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
竹一青大笑。难得见他笑得那样开心,好像连绵的梅雨时节刚过,天地乍然初晴时一样,耀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笑完之后,他十分诚恳的对霍水道:“嗯,我和薛姑娘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要不……给你验验身?”
说着,双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玉带上,作势要宽衣解带。
霍水大惊,捂住眼睛一个劲儿的大叫道:“不不不不用了!我信你还不成么!!!”
听到对方那欢快的笑声时,她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霍水无语,敢情自己今天就是自动送****来给人家玩的。
现下,郁结的心情倒是没了,改为郁闷了。
她道:“对不住啊,打乱了你的计划了,我这就回去,不打扰你了。”
竹一青却是戏谑的挑挑眉,道:
“不,就算你不来我也是要在那个时候找个借口走开的。怎么样,想不想同我回去看一场大戏?约莫着时辰也差不多该发作了。”
“大戏?”霍水迷惑的眨眨猫儿眼,“什么大戏?”
竹一青坏笑着吐出三个字:“春|宫戏。”
霍水:“……”好奇心羞死猫。
但她又是真的很好奇,竹一青究竟会用什么办法,来一边惩罚薛姑娘,一边又利用她为他们的将来铺路呢?
霍水对手指:“那个……看了会不会长针眼啊?”
竹一青笑,带着点点让人不易察觉的霸道道:“有我在,想长你也长不了,走吧!”
霍水小媳妇似的跟在竹一青的后头回到百花园时,里头已经没有人了。
无论是竹一青之前留下的两个侍卫还是之前说好的要在这里等待竹一青回来的薛姑娘,都不见了踪影。
竹一青假装不悦的皱皱眉,来到百花园的门口,质问侍立在两侧的宫人道:
“薛嫔她人呢?可是提早回去了?”
宫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摇摇头,异口同声道:
“回陛下,未曾。”
竹一青侧身一指园内,霸气道:“那人呢?怎么不见了?”
“啊?”
两个宫人顿时懵住了,支支吾吾道:“这……奴才们也不知,但奴才确实没有见到园子里有人出来啊……”
“那还不快给朕去搜!薛嫔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朕拿你们是问!”
“是是是!”
宫人们被他一喝,连忙屁滚尿流的冲进了百花园,四处的找寻起来。
他们想着,兴许是薛嫔在里头久不见皇上归来,有些无趣,便四处去赏花去了。
而这百花园说大也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十来个宫人找了约莫有半柱香的时间,才终于找到了薛嫔的影子。
……他们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场景,纷纷石化在了原地。
过了好半晌,才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伸出一指戳戳同伴,胆战心惊的低声道:
“快……去,回禀陛下,别让陛下久等了。”
“可这、这……”
“快去啊!”
同伴一个激灵,忙不迭的转身跑了,其他人也纷纷跟上,只留了两三个在原地留守。
所有的人都在心里为薛嫔默默地点了一根蜡。
不多时,竹一青带着一众人马杀到,拨开旖旎的花树,掩掩藏藏在其中的三人那纠缠不清、糜烂不堪的样子,顿时毫无遗漏的全部曝露在了人前。
622。第622章 落入圈套()
竹一青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盖住了霍水的眼睛,另一只手直接将那株被人当作了遮羞布的花树一掌拍断,怒声喝道:
“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侍卫好像这时才发现了外面有人,顿时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蹦三尺高,慌乱窘迫的胡乱抓起自己的衣服套上便冲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齐齐求饶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竹一青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好像真的被气的不轻。
贴身侍候的小太监见势不好,忙上前来柔声安抚道:
“陛下,陛下您先消消气,为这种人不值得大动肝火的……”
竹一青没好气的斥道:“昨儿个你不是还跟朕说她挺不错的吗,这就叫做‘挺不错’?!!”
小太监被他训的无地自容,看了眼犹躺在花丛中陷在情|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的女人,眼中又是怨恨又是鄙夷。
他忙朝着自己不轻不重的扇了两个大嘴巴,低声赔罪道:
“是奴才的错,奴才有眼无珠,错把母猪当西施,污了陛下的眼,奴才万死……”
他话还没说完,突见竹一青脸色一变,捂着嘴巴扭身就弯腰干呕起来。
但另一只手仍牢牢地盖在霍水的眼睛上。
霍水看不见,有点着急,忙抬手抓住他放在自己眼睛上的那只手的手腕,急切道:“陛下,你……你怎么了?”
“朕……呕,没、没事……咳咳。”
贴身小太监已经大呼小叫的命人传太医过来了。
太医一来,自然又将不着寸缕明显散发着欢愉过后的气息的薛露凝看了个分明,一边在心里默念着作孽,一边手忙脚乱的将竹一青扶到了园中的石桌旁边坐下。
竹一青抚着胸口,断断续续道:
“朕、朕绝对不会再放过这个淫|妇了,呕……”
“是是,陛下,请伸出手来,容老臣给您把把脉。”
把脉的结果当然是年少有为的少年帝王啥事儿也没有。
但竹一青的脸色就是难看的要命,还不时撕心裂肺的干呕一番,似乎要将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一样。
小太监见太医把完脉之后仍站在原地跟个人似的,也不说陛下是怎么了,急忙尖声尖气的问道:
“哎呀,太医大人,陛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您老倒是给个结果呀!”
太医一脸为难,又招手让一同前来的几个同僚分别为竹一青把过脉,得出的结果全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陛下根本没事。
可人家陛下都吐成这样了,他们要敢说‘陛下没事’的话,岂不是等于当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显得医术极为不精?
于是几个太医凑在一起,嘀咕了半天,终于勉强得出了一个结论——
陛下可能是……被薛嫔给恶心到了。
也对,光天化日,趁着陛下不在的空当就和陛下身边的侍卫勾搭上了,这女人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听闻薛嫔昨夜刚刚在陛下的寝宫里留宿过呢!
看着自己刚刚疼爱过不久的女人,现在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浪成那样,是个人就受不了吧?
所以经过一番缜密的推敲后,太医终于给出了结论——陛下乃是心理上出现了排斥反应,离开能够看到薛嫔的地方,并转移一下注意力,差不多也就好了。
于是竹一青就在众太医的劝说下,苍白着脸色脚步虚浮的先行回了寝宫,歇息去了。
留下的薛嫔自然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那两个与她苟合的侍卫早就在竹一青转身呕吐引众人大乱时就不见了踪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留下处理薛嫔的小太监找不到他们,就把所有的怒火统统发泄到了薛露凝身上。
他见那贱女人还臭不要脸的躺在那里‘媚态横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自己见她长得不错,又知情达理,推荐给皇上当个知心人儿应是能讨得皇上欢心的。
谁曾想,这刚得了圣宠,就不知东南西北了,竟一转身就背着皇上在这里做出此等大逆不道、淫|乱无耻之事,简直老寿星找绳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小太监命人端过一杯冷掉的茶水来,劈头盖脸泼在了薛露凝的脸上。
冷茶激的那女人一个激灵,终于悠悠转醒了过来。
薛露凝揉着犹在眩晕不已的脑袋,恍恍惚惚的坐起身来,刚想问一句‘怎么回事’,就发现了一丝不挂的自己。
她愣了一秒,随即尖叫起来,一把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捂住胸口,对着出现在眼前的陌生面孔们慌张的大叫道:
“你们要干什么?!知道我是谁么!快滚!不许看!”
“哟,没想到您还有廉耻之心哪,咱家还以为您早就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了呢!你是谁?呵,依咱家看,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而已!亏咱家先前那么看好你,如今看来,纯粹是咱家瞎了眼!”
薛露凝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在这么多人的虎视眈眈下,她根本没法好好的穿衣服,只好梗着脖子道:
“大胆奴才!我现在可是皇上的女人,识相的就快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