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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段凌天面露喜色,程盛东才放下心来,心想:“我用这功夫吊着你,不怕你不教会我归去来兮决。”
又过了几日,程盛东见段凌天只教自己招式,却丝毫没有谈到内功心法,他有些按捺不住,便开口直问。
“这还有内功心法么?师父可从来没有教过我!”段凌天想了想说。
“臭小子真滑头!”程盛东见他不说,在心里骂道。
“每一套招式总有相应的内功心法,你师父没教过你?”他追问。
“有么?师父可从没跟我讲过!”段凌天说。
“归去来兮决第一招的内功心法是:存念于心,气随心转。其势向左,凝力于怀。其势向右,聚气于中。这个,你应该很熟悉吧!”
程盛东将第一招的心法口诀念了出来,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任人糊弄的。
“这是心法口诀?我没听过!”段凌天一脸茫然。
程盛东脸色一变,心头火起:“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好心,愿意教我这套武功,原来只是教我招式,却不教我内功心法。就算我将招式练得再熟,又能有多大威力!”
他呵呵一笑,反问道:“你没练过内功心法,那之前又是如何将我灌满劲力的那一剑给制住的?”
“内功我是练过的,可你说的什么心法之类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段凌天解释。
见他还在跟自己瞎扯,程盛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没有心法,又怎么能练成内功的?”
“是师父教我的!”段凌天有些反感程盛东对自己的疑心,“你怎么总不信我?”
“好!那你说说看,你师父是怎么教你内功的?”程盛东说。
“他,他……”段凌天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来。
“你编不出来了吧!”程盛东讽刺道。
“我没有编,他教我的方法很多,我一时说不上来!”段凌天辩解。
“哼哼!原来这内功的练习之法是个秘密,不能告人呢!”程盛东激他。
“谁说的!只是我还需要一些东西,才能说得明白,我明天将东西带来,试给你看,你就明白了!”
段凌天深感委屈,他不知为何一说到武功,陆长尊和程盛东总是对他存疑,因此一心要证明自己。
“好!那我就等着!”程盛东露出一副等着看你好戏的懒散模样。
第二日,段凌天吃过早饭,便提了个小包裹,到程盛东处。
“这是什么?”程盛东看见他手中的包裹。
“练内功用的石头!”段凌天说着,便将那包裹打开。
“用石头练内功?怎么练?吃下去?”程盛东讽刺道。
“你要吃也可以!”段凌天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堵了他一句。
程盛东想看看他到底弄什么玄虚,不再跟他斗嘴,假装没听见他的话。
“你要来试一下么?”段凌天拿起几个石头问。
“怎么试?”
“你往后站两步,我把石头丢过来,你运内力,伸指将它们弹开,至少要将这些石头弹上屋顶,才可以!”段凌天说。
程盛东从没听过这样练内功的法子,但一想到段凌天师父给武功招式起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名字,心想说不定他师父就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便后退两步,说:“试就试!”
段凌天丢两个石头过去,程盛东轻轻松松便将两个石头击上了天花板。
他不屑地看了段凌天一眼,“这就是练内力了?”
段凌天想了想,又抓了五个石头在手中,说:“把这五个全弹上天花板!”
程盛东正待反驳,却见段凌天已出手,五个石子一起向自己飞来。
他慌忙出指,这次只有三个石头被打到天花板上,一个只向上飞了一半便落下了,一个没接住掉在地上。
“你看,这不好接吧!”段凌天一副早已料定的表情。
第219章 找茬()
“那你来试试看!”程盛东觉得他言语之间有些轻视自己,不服气地说。
“好!你丢十个过来!”段凌天自信地说。
听他说得那么轻松,程盛东故意挑了十个小一些的石头,运起内力向他那边散撒过去,心中暗笑,料想段凌天至少有三个接不住。
哪知段凌天看准石头飞来的方位,双臂一扫,五指一圈,一展。
只听“嘭嘭嘭”几声响过,那十个小石头,接二连三地飞上了屋顶,程盛东一时看得愣住了。
“我师父以前就让我这样练,他说这就是练内力的方法。我最多的时候可以弹出三四十个小石头!”段凌天小露了这一手,终于有底气地说。
程盛东回过神来,问:“真的就是这样练的?”
“我骗你干什么?”段凌天说。
“那好,我就也这样试试!”程盛东说。
段凌天见他终于肯相信自己的话,脸露喜色,松了口气。
程盛东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心想:“我答应这样练习内功,他怎么一下就开心了,难不成是在耍我?”顿了一顿,又想:“管他的,先试试再说!”
程盛东试着双手同时将五个石头弹至屋顶,可一个时辰过去了,都还只是能弹上四个,不管他怎么练,第五个就是弹不上去!
他觉得手臂都已弹得酸麻了。
段凌天在旁一直鼓励他,说他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练得多了,情况就会变得好一些。
程盛东将信将疑,又练了一会儿,实在没了兴趣,闷闷不乐地重练起“归去来兮决”的招式来。
程盛东连弹了三天的石头,方才能一举弹上五个,但却未觉内力有什么进展,疑心又起。
按他曾经修习内功心法的经验,练了这么几天,至少会有一点点进步。
可这扔石子的练习之法,却着实没让他觉察到任何改变。
因此,段凌天第四日再来跟他练习时,他直接拒绝了。
“这根本就没用!骗人的把戏!”程盛东说。
“这怎么会没用?慢慢你就能越弹越多了!”听他否认师父的方法,段凌天急道。
“哼!慢慢地我就会越来越不行了吧!”程盛东学着他的口吻讽刺道。
他认定段凌天要故意用这种花招,耽误他练功的时间。
“反正我是这么练的,你不信我,就算了!”段凌天无奈地说。
“这耍猴的把戏练得再多,又能怎么样!顶多就是个小丑!”程盛东挖苦道。
“你说谁是小丑?”段凌天只觉有苦说不出,他真心实意地教程盛东练功,却一直不被他信任。
其实也难怪,段凌天跟着师父在深谷中修习之时,就一直是用各种法子来练习内功的。
因此,便以为内功原本就应该这样来练,只是大家练内功的法子不一样而已,根本不知道还有用口诀练内功的。
而程盛东刚好跟他相反,他从小走的就是修行内功的正规路子,通过口诀,顺应经脉,养护内息,积淀内力。
其实,就效果来说,两者都差不了许多。
只是口诀练习,见效明显。
用段凌天这种方式练习,见效便缓慢一些。
但长时间下来,段凌天的这种方法对内力的增强要更胜一筹。
段凌天师父当时让他这样练习,并不是存了要让他内力更强的念想,而是看他连武功招式的口诀都记不清楚,就更别指望他记心法口诀,练内功了,因此才使出这么一个笨办法。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掌门,掌门,你在里面吗?展云帮的人说要见你!”随着叩门声,一名弟子焦急地在外说。
“展云帮?”段凌天重复了一遍,在脑海中回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就是你削掉人家掌门头皮的那个帮!”程盛东冷冷地留下一句话,便先走出门去。
段凌天回过神来,也紧跟着出去。
他们还会未走到南云派大门口,就听到陆长尊的声音:“众位展云帮的兄弟,大家有话好好说!走了这么久的山路,也累了,就先到我派生辉殿休息休息可好?茶水也都给大家备好了!”
“陆长尊,我们大伙都尊你一个面子!大家今天带家伙来是准备干仗的,进去了南云派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们只冲那小掌门来!”一个声音粗豪的汉子吼道。
其余众人跟着说:“小掌门出来!小掌门出来!”
“陆长尊,这小掌门可是害怕得躲起来了?”那个汉子故意讽刺道。
陆长尊听了,凛然道:“我派掌门,年纪虽小,本事可不小!黄副帮主切莫轻看了!”
听陆展尊在众人之前为自己辩解,段凌天心中很是感动,人还未到门口,已使内力将声音送出:“我来了!我来了!”
守在门口的展云帮众听到一个少年声音,却未见到人影,都循声望去。
很快,段凌天便赶到南云派大门处。
“你们找我吗?”他见那些人都望着自己,便开口问道。
展云帮帮众见眼前的少年身材瘦高,方脸大眼,英气勃发,都不觉一愣,原来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小掌门”!
看他年纪轻轻,不过二十来岁上下,居然能当上南云派这个百年大派的掌门,心中暗暗称奇。
刚才隔着五六丈远,众人便听见了他清楚的应答声。
这声音虽不大,但却非常清晰,显然是内力极强的人才能做到。
想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内力,众人心中又惊又奇。
“好小子!终于敢出来了!”黄副帮主伸手一挥,围在他身边的十一人便摆开阵势,列队迎敌。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段凌天很诧异。
“哼!以前做下的事忘了么?我展云帮可不是这般好欺负的!”黄副帮主说话间,不客气地抬拿起手中的铜杵,向段凌天击去。
“我没有要欺负谁!那日是我不小心,不对,我在这里给展云帮赔罪了!”段凌天回话时,已纵跃闪避过了黄副帮主击来的三招。
黄副帮主见他说着话,便能将自己的招式避开,心中一凛,不敢小觑。
“好!现在大家也切磋过招式了!就请先进派一叙!”陆长尊见黄副帮主一出招,便知他不是段凌天的对手,趁此机会忙说。
哪知黄副帮主却不领情,“我展云帮,今天只找这一人的麻烦!”
说着,用铜杵指了指段凌天,“南云派的人,我们可是不敢得罪,也不想得罪!”
言下之意,南云派中还有谁要管此事,那便要一并得罪了。
段凌天听他这么说,知道今日这一斗是避不开的了,想起自己给南云派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好了!南云派众人退后一步,此事因我而起,那就由我一人承担!”说完,向前走出一步。
南云派众人,见他年纪不大,却如此有担当,心里也很佩服,都尊他令,往旁退开一步。
第220章 给你两脚()
陆长尊见局势无法化解,无奈地摇摇头,也向后退开一步,心里却想:“我倒要趁此机会看看,你这小子今天怎么单枪匹马地对付展云帮的人!”
“你出招吧!”段凌天右手向前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用什么武器?”黄副帮主见他赤手空拳就要跟自己过招,倒显得自己占了便宜。
“我先不用!”段凌天说。
黄副帮主见他兵器都不拿,就跟自己过招,实在是太小看自己,也不再跟他啰嗦,抓起铜杵,大喝一声,便向段凌天直抡而去。
段凌天却不是有意托大,他刚才避过黄副帮主击来的三招,觉得似乎不是很难对付,便想试试看自己能空手在他手上过多少招,实在不行,再用兵器也不迟。
黄副帮主四十来岁,江湖人称“金线飞人”,说的就是他能将一件重兵器使得如鱼得水。
沉重的铜杵在他手中便如一根金线般,收放自如,操纵随心,加之他闪动纵跃灵敏异常,因此“金线”之后,又贯了个“飞人”的称号。
此人在这兵器上的造诣不下二十年。
他将一根粗如碗口的铜杵使了起来,立时虎虎生风,凛然生威,将段凌天罩在一片金光之中。
他的衣衫都被铜杵带出的风势给吹得喇喇作响。
段凌天看见这铜杵,便想起师父之前用竹竿教他招式的情形,他心思一转,将这铜杵当成竹竿,像之前练功之时一般,左右前后来回趋避,实在避不开时,才出手攻敌之不得不救。
黄副帮主的铜杵围着段凌天转了一圈又一圈,奈何身形灵动,轻功百变,却始终打不着他,反而被他牵制。
见此情形,他立刻变式,出招从灵动到沉猛,招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