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盛东一听就急了,正想出口反驳,一转念,便问:“难道舅舅已有妙计?”
“他内力那么强,传给你不就可以了!”陆长尊说。
“传?怎么传?”程盛东不懂。
“我们想个法子,让他不得不传给你。
他不是不知道修习内功的心法口诀么,但我们知道知道怎样将内力传入别人体内的法子。
他若依然不肯照做,那么就是故意与我们作对,这人也就没必要留着了!”陆长尊分析道。
程盛东听完,默然不语,想了想才点头,“好!就这样办!那具体……”
“待我细想想,过两日再告诉你!”陆长尊说。
段凌天虽然毒质已解,但身体仍感觉软绵绵的,丝毫提不起力气。
这几日依旧是卧床静养较多,陆长尊每日都过来殷勤询问,对他关心不已。
他这回可算是九死一生。
他晕死过去,气息全无的那一日一夜,体内两种毒质相互对抗。
花斑蝎的毒终于将七绝毒的毒质压制住,可这时蝎毒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因此未对段凌天造成致命伤害。
花斑蝎的毒有个特点,中毒之人,神经会麻痹,失去知觉和意识,所以他晕倒过后,才会与死人无异。
段凌天内功深厚,就算没有知觉,元气还在,周身有真气护体,支撑个一两天是没有问题的。
若他内功修为再浅一些,恐怕也就没命了。
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忽听手下弟子传来报,程盛东练功时,内息走入岔道,已经昏迷不醒。
“陆长尊知道这事了吗?”段凌天问。
“回掌门,陆长尊已知此事,正守在首座弟子身旁,设法施救!”弟子答道。
“我去看看!”段凌天说着就往外走去。
段凌天见到程盛东时,发现他身体僵直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
“陆长尊,他怎么样了?”段凌刚踏进房中一步,便问。
第246章 初见成效()
陆长尊眉头深锁,摇摇头,“试了几种办法都没有用,哎!盛东这孩子是先掌门的唯一血脉……我真是愧对于先掌门啊!”
他语音悲痛,捶足顿胸地道。
听他提到先掌门,段凌天也深感愧疚,“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
“办法也还有,只是,只是……”陆长尊面有难色。
段凌天却忍不住了,“只是什么?救人要紧啊!”
“只是这需要掌门您相助。”陆长尊目光犹疑地看了看段凌天。
“要我怎么做?”段凌天想也没想道。
“您内力浑厚,为今之计,若能将这充沛的内力传入程盛东体内,将他走入岔道的内息先行压住,便可暂保一命,到时再想他法。”陆长尊说。
段凌天点头,“只是不知我一人的内力够不够,要不我们一起传内力给他?”
“此事只能一人运力,若是几人的内力凑在一起就能行,那么也不会想不出办法了。
刚才我已试过,但传入的内力不久就被他体内纷乱的内息挡了回来。
哎!实在是我内力不够浑厚,以至于半点都帮不上忙!”
陆长尊以为段凌天有意试他,很是沮丧地道。
“原来如此,事不宜迟,我现在就传内力给他吧!”段凌天说。
“好!只是内力的传入还要按照一定的章法,我先跟掌门解释一遍,掌门只需照做便可!”陆长尊说。
听陆长尊说完传力之法,段凌天松了口气,“我还怕听不懂,原来跟师父之前说的一样,这个我会!”
陆长尊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试探道:“掌门为师父传过内力吗?”
“是啊!当时师父练功出错,稀里糊涂就将内力传给我了!
我想还回去,却不顺利,后来师父就不让我传力了!师父说反正我是他弟子,内力在我身上,也是无碍的。”段凌天解释。
陆长尊心里咯噔一下,“好小子,你故意如此说法,等一下传不了内力给盛东,便有借口可寻了!”
当下不动声色地说:“掌门既然已知传力之法,那么请现在就帮帮程盛东吧!”
“好!”段凌天将程盛东翻转过去,背对着他,手掌抵在他后心灵台穴上,调匀内息,将内力传了过去。
片刻之后,程盛东忽然全身抽搐,咳嗽不止。
陆长尊一看便知段凌天传力过猛,以至于程盛东抵受不住。
“掌门,先停下,缓一缓,缓一缓!”陆长尊忙阻止道。
段凌天依言削弱内力,放下手掌,“可以了,是吗?”
“好像不是,待我看看!”陆长尊走上前来,在程盛东几处穴道上一点,说:“掌门内力传入过快,过猛,可能伤到程盛东了!”
“是吗?那我慢点!”段凌天抱歉地说,他以前要将内力传回给师父时,使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未能成功,哪知这次才稍稍用劲,就伤人了。
“盛东已受伤,今日不宜再续传内力了!我先给他服下一枚九阳补元丹,待他好转,再借掌门之力救助!”
陆长尊说着,已在程盛东口中喂了一枚暗红色的丹药。
“那好!只要有什么我可以做的,陆长尊告知我一声便是!”段凌天内心深深感激陆长尊的救命之恩,唯恐自己帮不上忙。
“那我便代程盛东多谢掌门!”陆长尊向他一拱手。
段凌天走后,陆长尊轻轻扶正程盛东,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了?”
程盛东努力睁大眼睛,喉头呜呜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
“哎!是我害了你!”陆长尊见他满脸痛苦的神色,内疚地说。
他知道段凌天如此强猛的内力传过去,便如是凝力向程盛东拍出一掌。
若真是两人对掌,程盛东已有防备,还不至于受此重伤,坏就坏在程盛东丝毫不备地受了他这刚猛的内力。
程盛东费劲地伸出手掌,握住陆长尊的手,眼中尽是安抚之意,示意他别这么说。
陆长尊见此情形,又是伤感,又是愤怒,伸手封住程盛东受伤的穴道:“死小子,故意如此!哼!事成之后,老子也要让你尝尝这苦楚!”
他温言道:“你好好休息!这两日穴道疼痛是难免的,但也不致有什么大碍。我们终要让那小子好看!”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陆长尊脸上恨意陡现,语气也变得冰冷残酷。
程盛东呜呜两声,吃力地点了点头。
三日之后,程盛东恢复了大半,段凌天过来探望过两次。
每次来时,陆长尊都口口声声念叨着先掌门,段凌天更觉歉疚。
这日,程盛东一恢复,段凌天便急着要给他传送内力。
这次他有了分寸,出手缓和了很多。
一顿饭时分后,程盛东头顶渐渐冒出热气。
陆长尊见所谋得逞,心头暗喜,半个时辰后,才让段凌天停手,向他解释道:“开始几天每日传入半个时辰的内力即可,程盛东身体还未恢复好,怕他抵受不住!掌门对他如此尽力,真是让人可敬可佩!”
段凌天听他说得诚挚,有些不好意思,“我中毒之时,你们也是一样在想办法帮我,这是应该的。”
程盛东待段凌天离开后,便起身运功,将他的内力化为己有,待长长吐出一口气后,才对陆长尊笑了笑,“舅舅,我们的计划终于有点眉目了!”
“嘿嘿,”陆长尊终于舒心一笑,“但愿那小子不要使什么诡计!”
“哼!半个月后,他再使什么诡计,咱们都不会怕他了!”程盛东开心地说。
一连五日,段凌天都按时来给程盛东传入内力。
眼看着面色焦黄的他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段凌天也略感安心。
程盛东一天比一天高兴,每日黄昏时分,他都会到屋后的竹林测试一下自己内力进境,用劈风掌劈向竹叶或竹身。
第一日时,他手掌随意一挥,一掌便能将竹叶劈得撕裂开来。
第二日,他掌力刚出,掌旁竹叶已应掌而落,竹身上也出现一条细长的刀斩痕迹。
程盛东抚摸着那痕迹,淡淡一笑,那自然是他的掌力将竹身劈裂所致。
程盛东看着那条清晰的痕迹,很是欢喜,心想:“过不了多久,我功夫便不亚于那小子了!”
五日之后,他在竹林中随意用掌斩劈,随着手掌的起落,只听身旁不断传来“喀擦”“嘭啪”等,竹身劈裂,竹竿落地的声响。
停掌之后,程盛东俯身捡起一截断竹,伸手轻抚被自己一掌劈下时留下的齐整截面,看着简直与用刀劈斧斩的没有任何区别。
他眼神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但这光芒一闪即隐。
看着那截面,程盛东怔怔出神,他忽然有些失落,“要是知道修习的心法,日后的内力自是不可限量,到时开碑裂石都不在话下。
可如今只能从那小子身上获得这么一些,这终究还是有限的!
那小子死也说不出心法,可能他那死人师父真的没有教他!哎……”
第247章 中毒()
想到这里,程盛东不禁不禁黯然神伤,“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一低头间,他看见手中握着的那截断竹,心头忿然,一把将其抛出,只听“喀喇”两响,身后两根竹子被撞得齐断。
断竹刚脱手,程盛东便觉得丹田气海一阵剧痛,正要运息查试,忽觉周身大穴,无一处不疼痛,他心中一惊,眼前忽地一黑,“咚”的一声载倒在地上,就此人事不知了。
这日,段凌天如常去瞧程盛东,并给他传输内力。
可进门之后却发现情形有些不对程盛东并没像往日那般坐在椅上等他,而是躺在床上。
一名弟子此时正在喂他喝药。
“他怎么了?”段凌天走近,问那弟子。
“好像是中毒了,陆长尊回去配药了!”那弟子答。
“中毒?中什么毒?”段凌天惊道,又见程盛东脸现青气,嘴唇泛紫,果然便是中毒的迹象。
“陆长尊没说,我也不知道。”弟子答。
此时,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段凌天知道陆长尊来了。
他刚迎到门口,陆长尊已面带忧色地走了进来。
“陆长尊,盛东为何忽然中毒,也是被什么毒物咬了吗?”段凌天问。
陆长尊听到这句话,眼神忽变,冷冷地看了段凌天一眼,方才问:“掌门有线索了吗,您以为是何毒物?”
段凌天听他问得奇怪,不知是何意,“我不知道,我以为陆长尊你知道。”
陆长尊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才说:“我也不知道想的是否正确,等会儿一试便知。”
他走到程盛东身旁,给他服下一颗药丸后,便在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段凌天见他神色凝重,也不再出言相询,等着他为程盛东试毒。
不久,便有弟子从外牵回一头野猪来。
那野猪的头被竹笼罩住,口中嗬嗬发声,显是太过憋屈。
段凌天见此,微觉奇怪,“难道陆长尊要用这野猪来给程盛东驱毒?”
他这念头刚一闪过,便听陆长尊说:“掌门,请你透过这头猪的大椎穴,传些内力给他!”
段凌天更奇,“为何?”
陆长尊莫测地一笑,并不答话,只是向那头猪指了指。
段凌天本就对他有几分惧意,只觉他不说话时,威严更甚。
他只好依言而为,一掌拍在那野猪的脊背上,将内力传了过去。
那野猪刚开始时还生龙活虎地动来动去,口中嗬嗬之声大作,不一会儿,扭动变得迟缓,口中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不到一炷香时分,呜呜了两声,“嘭”地倒地,四肢一阵抽搐,就此不动了。
“这猪,这猪怎么了?”段凌天惊讶道。
陆长尊一扬手,示意那名牵猪的弟子下去。
待那弟子出去之后关上门,陆长尊才说:“这个恐怕只有掌门您最清楚。”
他言语间对段凌天依旧不失尊敬,但语气上却有苛责之意。
“我也不知道,我这次传力时很缓慢,难道还是伤到他了?”
段凌天隐隐觉得这事与程盛东中毒有关,心中顿时一片慌乱。
陆长尊冷笑了笑,缓缓摇头,“应该是掌门内力之中隐含毒质,这野猪才会毙命。”
“你是说,是说……”段凌天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躺在床上的程盛东,难以置信,“我的内力怎会含有毒质?”
“这就只有掌门您最清楚了!”陆长尊淡淡地道。
他言外之意似说段凌天包藏祸心,刻意为之。
“不,不,”段凌天惊得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分辨,呆呆地看着陆长尊,缓了片刻,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