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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开!”冯长尊喝道。
庄毅听了他的话,只得慢慢往旁边挪开,脑海中已飞速地思索着对策。
门外发生的一切,陆长尊全都听在耳中,却无法言语,那颗丸子生生卡在他喉咙里,一时不上不下。
他张大口来疾呼,也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听着冯长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陆长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只得伸出拳头往喉间捶去,一拳下去,直疼得要流出眼泪来,幸好捶到第二下时,喉头忽地一松,那丸子随着滚下肚去。
他大力咳嗽一声,趁机道:“庄毅,不是让你好好守着外面?怎的又起争执了!”
陆长尊话音虽然暗哑,但威严不减平时。
冯长尊一听到他的声音,立时止步,关切道:“陆长尊,是我来看你了。
听说你这两天都在掌门房中,也不用膳,我心中甚是牵挂,特来看看。”
“原来是冯长尊,有劳了,多谢挂念,我很好,最快今晚就可出关了!”陆长尊也热络地回应道。
“这样就好,那你继续行功,我就不打扰了!”冯长尊讨了个没趣,话一说完便即告辞。
陆长尊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意,“哼!这才几天,你就憋不住了,也太小看老夫了!”
不过想起醒来后的种种困窘,陆长尊简直觉得这一天比十天都难熬,“哼!段凌天这死小子,待老夫把你找到,定然不会放过你!”
“庄毅,你去外面好好守着,没叫你,不用进来!”陆长尊当即吩咐道。
“弟子遵命!”庄毅恭敬地回答。
几颗肉丸下肚,陆长尊已没那么饿了,他瞥了眼身旁的程盛东,轻拍几下,想要叫醒他。
而程盛东只迷糊地应了一声,便又晕了过去。
陆长尊见他饿得神志不清,要再不吃些东西撑住,恐怕就要晕死过去了。
陆长尊试着动了动四肢,发现双腿已经能够慢慢移动,想来穴道正在慢慢解开。
他慢慢挪下床,走到桌边,拿起一个馒头,撕成一小块,一块块地给程盛东喂了下去。
喂完两个馒头,陆长尊已累得额头汗湿。
他靠在床边,只等着穴道再打通一些,能运使内力之时,再给程盛东解穴。
这一等又是两个多时辰,陆长尊一动不动地坐着,只觉度日如年,眼见窗外的光线慢慢减弱,突然感觉丹田一暖。
他忙试着站起身来,催动内力,发现终于恢复如昔,心中大喜,忙去解程盛东的穴道。
可是以他的内力,连试了几次,居然还是有两处穴道未能解开,“哼!姓段的小子果然有不传之密,这等解穴手法,我在南云派都没见过!”
程盛东的穴道一被解开,人也清醒了许多,“舅,陆长尊,我们……”
他刚要询问,陆长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向外一瞟,示意他不要多说话。
程盛东点点头,鼻中闻到饭菜香味,更觉饥饿,立时撑起手臂来,要下床去吃东西。
可他哪知自己只是上身穴道解了,下身两道大穴还没解开。
肚子快要饿瘪的他一见到食物太过兴奋,手臂这么一用力,上身向前一倾,整个身子就歪了过去,“啪”地一声栽倒在地上,摔得鼻青脸肿。
陆长尊叹了口气,慢慢扶起他坐在床边,“要吃什么?”
程盛东鼻子撞到床头,疼得双眼含泪,一时说不出话来。
陆长尊便将饭菜都端到他床前,压低声音安慰道:“不着急,穴道自然会慢慢解开!”
瞥见程盛东的光膀子,他忽地想起一事,忙吩咐在外面等候的庄毅,“你去拿几件换洗衣服来给我和首座大弟子,记住,这事不要声张!”
两人穿好长袍后,程盛东下身穴道依然未解。
陆长尊只得亲自替他把长裤穿上。
想起上次,陆长尊替自己换长裤还是小的时候,程盛东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心想完全是因为段凌天的暗算,才会这般窘迫,心中的恨意便又多了一层。
“此地不宜久留,你双腿不能行走。我先送你回去!”陆长尊低声道。
程盛东听了,只得沮丧地点点头。
陆长尊扶他站起身来,“伸手抓住我的臂弯,全副重量放在我身上!”
程盛东依言为之,陆长尊微一提力,便将他的身体托住,走了出去。
先前,陆长尊早已让庄毅将门外的守卫弟子遣得远远的,他一走出段凌天所居之处,便捡小路纵行,不到一炷香时分,已将程盛东送回住处。
站在自己房中,陆长尊才觉得踏实了一些,想起刚刚经历过的窘迫,羞愤之余忽感一丝庆幸,“要是那小子当时使了杀招,我还能回到这里吗?”
他背心一凉,随即摇摇头,“哼!就算他没使杀招,让我在弟子面前脸面全无,我此生也不会放过他!”
第326章 掌门大印()
“舅舅,那混蛋果真走了吗?他把我们整治得这样惨……”
卧床休息的程盛东见到来一大早就来看望自己的陆长尊,迫不及待地问道。
陆长尊袍袖一挥,脸色一沉,似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咬牙切齿地道:“他就算跑到天边,我也不会放过他!”
见舅舅的怒火不亚于自己,程盛东就放心了。
他知道舅舅既然这么说,那就一定会想办法,出了这口恶气。
“只是他这一走,掌门之位可还不好办了!”陆长尊忧虑道。
“为何?他这一走了之不是更好,省得再要我们动手!”程盛东道。
“你知道什么?他要是过几日回来了怎么办?那他还是不是我南云派的掌门了?”陆长尊说着叹了口气,“还有,我们醒来后,冯长尊特意来看了两次,这段时间可不能掉以轻心!”
“哼!就凭他还能翻天吗?”程盛东满不在乎地道。
“你可别小看了他,其余三个长尊,在这派中多年,谁都不是省油的灯!”陆长尊谨慎地道。
程盛东不以为意,想起前路迷茫,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穴道还未解开吗?”陆长尊问。
“腿上还是麻木的,没有解开,这死小子……”程盛东很是郁闷,想起自己受的这些苦,不禁开口骂道。
陆长尊一摆手,皱眉斥道:“先别说这些!紧要的事都还没解决!
我们在里面晕倒的具体情形,要想个办法遮掩过去。
这小子到底去哪里了,我们至今还不知道。
要是他真的不在这派中了,又是怎么出去的?
这件事情又要怎样给长尊们交代,才更为妥当,你都想过吗?”
程盛东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得闷闷地说:“我,我还没想到。”
“那你今天就好生歇息,趁着穴道还未解开,好好想想!”陆长尊说完,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出房中。
不到一日,几个长尊果然先后派弟子来陆长尊处传话,试着探寻段掌门的消息。
“哼,不到两天,这些家伙就憋不住了!”陆长尊将这两日的情形告诉了程盛东。
程盛东听了,倒生出些如临大敌的紧张感,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上思索对策。
“想到法子了?”过了会儿,陆长尊问。
程盛东无奈地摇头,“之前冯长尊来问,我们不是说和那小子在闭关吗?如今那小子不在了,这些人岂不是要找我们麻烦?”
“他们亲眼看见我们和那小子在闭关了?”陆长尊问。
程盛东不知他这话是何意,茫然地摇头。
“你再想想……”陆长尊暗示地一瞥。
“那这事情就由得我们说,我们怎么说,事情就是什么样的!”程盛东略一思索,开口道。
“有些长进了!”陆长尊轻拍了一下程盛东的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明日我们就这么说……”
程盛东刚听了一点,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但随即便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记住了?”陆长尊微眯着双眼问道。
程盛东佩服地点点头。
“好了,看你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我就放心了!后面的事咱们再慢慢想办法!”陆长尊道。
“是,舅舅,你也多保重!”程盛东安心地点头,目送陆长尊转身离去。
第二日一大早,陆,冯,沈,魏四位长尊齐聚至尊殿议事。
“近日派中疯传,段掌门已经不在了,这件事想必陆长尊已经知道了吧?”沈长尊先开口道。
陆长尊点了点头,“段掌门是不见人影,但是否还在派中,我也不太清楚。”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请陆长尊告知!”年纪最长的魏长尊道。
陆长尊目光缓缓扫过三位长尊,解释道:“我听守卫弟子回禀,段掌门的好友受到了惊扰,就搬去掌门住处。
之后两人便足不出户,也不食饭。
我心中过意不去,深恐南云派对客人照顾不周,让掌门烦忧,便亲自前去探访。可是,可是,推开门,却看见……”
陆长尊失望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才道:“没想到他的好友竟是个女子,段掌门……哎……谁让他年轻气盛,把持不住……我怕此事传出,堕了南云派的名声,便劝诫了几句。
哪知段掌门却丝毫不以为意,还训斥了我几句。
我只得劝他要为南云派着想,没想到他竟然发起火来,说不想再当什么掌门了。
我只得劝说若是段掌门喜欢,自可大大方方地取这女子为妻。
段掌门却只是冷笑,反问我谁说我要娶妻了?
我愣在当地,不知他是何意,只能不住地劝阻他不能行此伤风败俗之事。
段掌门却再也忍耐不住,拍了我一掌,啪地一声,将掌门大印丢在我面前,我本就不想当这掌门,惹来这么多麻烦事,首座大弟子不是很羡慕我?让他来当不是刚好成全了他的心愿?
我被他一掌拍倒在地,正要出口辩解,却已被他点了穴道,无法再言语,耳听见他吩咐守卫弟子将首座大弟子找来。
程盛东到来之时,见我被点倒在地,正要走过来出言询问,却被段掌门喝止,这掌门大印,你拿去,从今以后,我不再当什么破掌门了!
段掌门这话出人意料,程盛东愣在当地,回过神来才道:段掌门要让位于我可以,只是这传位是大事,需得当着全派上下,举行传位大典……
陆长尊说到这里,已发现几位长尊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
“我听了程盛东这般大言不惭的话,深感震怒,不停地朝他使眼色,可他丝毫不以为意。
而段掌门未听他说完,便打断道:你把这掌门大印拿去,别再啰嗦了!
程盛东迟疑了一下,便将掌门大印捡了起来。
哎!我当时看到这情形,深感痛心,没想到他丝毫不劝阻,便接下了这掌门大印。
段掌门,事情解决了,烦请您将陆长尊的穴道解开!程盛东捡起掌门大印时说道。
第327章 掌门之位()
段掌门一点头,伸出手指来,在我身周点了四五下,我的穴道立时解开。
程盛东立刻伸手来扶我,我盛怒之下,正要一把将他的手臂甩开,却见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这时我才明白他的反常表现,忙站起身来,和他一同温言劝说段掌门。
哪知段掌门不耐烦之极,丝毫不理会我们俩的劝说,只淡淡地道:再不出去,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俩互看了一眼,见劝说不行,只能对掌门不敬了。
可大家也都知道段掌门的功力,我和盛东合起来,都只能勉强维持个平手。
于是大家便一直僵持着,但时间一久,我们必落下风。
后来盛东想出个法子,趁段掌门不注意,将那女生掳了来,挟持段掌门。
可是段掌门仍是不惧,继续同我们过招,但由于顾及那女子,出招时便自然没那么猛烈了。
我们三人一直斗到天黑,方才罢手。
可我俩劝阻不了段掌门,便不敢轻易离开。
后来我们三人都已疲累极了,便各自就地坐下,不再动手。
程盛东则点中那女子的穴道,抓住她的袖口,不让她离开。
哎!我知道这般欺负一个小姑娘,着实不雅,但当时别无它法。
直至深夜,段掌门见我俩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终于让了一步,说他会考虑考虑,让程盛东先放开那女子。
程盛东也觉得一直将她绑在旁边,确实不妥,略微一想,便同意了。
这女子是我们能制住段掌门的唯一法门,我忙补充道:我和盛东会一直守在这位姑娘房外,直至段掌门收回掌门大